第一百五十四章 月黑風高夜
“哥,你怎麽啦?”歐陽一劍狐疑。
“沒……沒什麽。”歐陽一航拍了拍歐陽一劍的肩膀,說:“我聽說華之鋒各個福利都不錯,很重視真材實料的優秀青年,好好幹。”
“嗯,一定.……”歐陽一劍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框,想說又不想說的樣子,但還是說:“我在px市會遇上秦璐璐了。”
“什麽,你遇上秦璐璐了?”歐陽一航詫異。
歐陽一劍卻一臉苦喪,道:“她在一家首飾店當服務員,她好像有男朋友了。”
“首飾店?”歐陽一航勸道:“一劍,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不要放在心上,你的路還長呢,或許會遇上比她更優秀的女孩。”
“人家都不喜歡我,我還真是被她利用還自欺欺人?她給我上了一堂教育課。”
“每個人在人生的過程中出現,總會教育你什麽,但不要刻意的去痛恨一個人,這是(自我修養的成長)的一句格言。”歐陽一航說,看似歐陽一劍點頭,但看他眼裏的悔恨,他還是對此事耿耿於懷,隻能用時間去淡忘一切吧。
三個時間的陪伴,歐陽一航感到家和萬事興的氣氛,幸福滿滿的感覺,要不是秤狗和丁秋香舉行婚禮,他還真舍不得離開。
歐陽一航出遠門,母親文香每次都會送到平和村的村口,總之苦口婆心的講這講那,歐陽一航笑了笑說:“好了,哪怕我六十歲,我還是你眼中長不大的兒子,給你的八千塊錢呢,你就不要推塞了,你兒子又不是掙不到。”
“好,好,媽存起來,將來給你娶老婆用的。”文香輕笑。
“媽,你又來了,我都說了你多少次了,該吃的要吃,該用的要用。”歐陽一航搖頭。
歐陽一航一回到源安縣就來到了妮櫻服裝店,蘇妮妮和薑櫻正忙上忙下的忙得不可開交。聽蘇妮妮說拿到了享利招牌。
歐陽一航對著蘇妮妮道:“真是工夫不負有心人,看來你們的服裝店正式走上軌道了。”
蘇妮妮尷尬道:“要不是你和龍姑娘的幫忙,還真的要關門了,哦,對了,聽說秤狗請你和龍姑娘當伴郎伴娘?怕是搶了他們兩個人的風頭哦。”
“妮妮,你就別取笑我了,你和東凱,還有蘇強和薑櫻該不會總是這麽愛情長跑吧?”歐陽一航玩笑道。
蘇妮妮輕笑道:“我和薑櫻說過了,等妮櫻服裝店走向市會,我們才結婚。”
“有事業心,我就在此提前祝願了。”歐陽一航誇獎後才說出歐陽一梅的事兒。
蘇妮妮不禁拍手叫好:“一梅隨時來我就隨時歡迎,多個幫手何樂而不為?那你是不是入了龍姑娘那行了?”
歐陽一航尷尬的笑了笑:“算是吧,隻是還是個跟班,我們是一起犯難過的好搭檔。”
“搭檔?”蘇妮妮搖頭輕笑:“可人家可不會那麽想。”
“什麽跟班?什麽搭檔呀?”龍雅舒不聲不響的已經亭亭玉立的站在了歐陽一航和蘇妮妮的
身後,一身牛仔褲顯得格外的陽光明媚。
“你看,說曹操,曹操就到。”蘇妮妮立馬起身:“你們慢慢談,我去忙乎了。”
“一航,怎麽見到我不高興?是不是因為沒接你出院。”與歐陽一航對立而坐的龍雅舒雙手撐腮,俏皮的說,嘴邊上兩對小酒窩兒忽隱忽現的,似是會說話。
“你看你,又來了?”歐陽一航搖頭輕笑:“怎麽不見關錦和你一同前來?”
“源安縣出了那麽大的事,省會警備廳和省會新聞係都很重視此事,光案底稿都一尺厚了,關錦脫不了身。”龍雅舒應答。
“秤狗和丁秋香那麽急於辦理婚事,隻是秋香懷孕了。”
“那麽快?”龍雅舒驚訝。
歐陽一航點頭:“本來.……?但是.……?他們要求我們做伴郎伴娘,我也不好推辭。”
“本來?但是?你好像很不樂意,對嗎?”龍雅舒有點生氣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新聞係不是也重視這件事嗎?怎麽我們有時候老鬥嘴皮子?”
“是你故意的,哼!”龍雅舒哼了哼漂亮的小梁鼻子,賣了一個漂亮的萌:“一航,不如現在就去看秋香吧,婚事這事兒,伴郎伴娘得事先安排。”
秤狗住在源安縣聖沙小區的二房一廳,還是馮敬丞給他的特別照顧,歐陽一航和龍雅舒走來之時,秤狗和丁秋香將他們的愛窩打理得井井有條。
歐陽一航看到秤狗和丁秋香感情有著突飛猛進的進展,又四周觀察了一下環境,讚不絕口道:“嗯,不錯,秤狗,秋香,恭喜你們了。”
“謝謝,秤狗還不去倒茶。”丁秋香道。
“大妹子,可不能這樣,就欺負秤狗了?”歐陽一航玩笑道。
“我說了,以後我秤狗全聽秋香的,嘿嘿!”還是愛情力量大,秤狗被丁秋香訓得樂此不疲的。
“唉,不知道我龍雅舒有沒有這個好福氣了。”龍雅舒故意拉開嗓子說著。
“雅舒姐,你才貌雙全,一航大哥肯定會對你疼愛有加。”
“他呀,他怎麽會喜歡我,一個男人婆呢?”
“男人婆?”丁秋香見歐陽一航對自己使眼色,忙住口,她又突然想起了什麽,突然說:“哎呀,秤狗,今天我們要去接我們父母.……”
“哎呀!”秤狗一拍額頭:“怎麽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了?但我現在沒車。”
“這樣吧,我帶秋香去汽車站接下吧。”歐陽一航道,他也想趁此機會,聽聽丁秋香對秤狗的口啤。
“怎麽樣,秤狗對你好嗎?”在車上,歐陽一航有意無意的問道。
丁秋香輕歎一聲:“我也不知道怎麽說?救我的是他,害我的也是他,不過話說回來,他不是一個壞人,隻是有的時候做事太極端,但有的做事又很沉穩。”
歐陽一笑了笑:“這是男人本色,慢慢習慣就好了,但我相信秤狗對你是真心的。”
鄉下的長輩就是重
男輕女的舊思想,一般女的婚事全辦由父母做主,丁秋香這麽一逃婚,不孝不說,還遭來左鄰右舍唾棄的眼光。就此秤狗可是三顧茅廬才說服了她的父母,為此丁秋香更是對秤狗另眼相看。
“秋香,你看那兩個老人家是你爸媽嗎?”丁秋香的父母確實全身散發著鄉下的習俗,他們在汽車站的門口等候著。
丁秋香見到她的父母熱眶滿盈:“是的,是他們,我們過去吧。”
歐陽一航和丁秋香下車過馬路,卻與一個打扮得很是氣派,鼻穿黑色風衣的青年男子擦肩而過,一不小心撞到了身後提著一個黑色長廂子的青年男子,長箱子落地翻倒,青年男子摘下墨鏡惱怒:“你走路不長眼睛,你瞎了眼呀?”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歐陽一航一邊道歉一邊幫他撿起那箱子,瞬間讓歐陽一航感到,裏麵藏的不是一般的東西。
“算了,我們走吧。”那身穿風衣的青年男子回頭摘下了眼鏡,臉上有些許黃豆般大的疤痕,好像是是威力很大的炸藥,爆炸後彈出的火花致傷而成。同時讓歐陽一航感到他一臉陰森的殺氣。
晚上,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執行槍斃的人,按照Y國的法規若沒人認屍,便會由執行槍決的警察在槍決之地,給被槍決的人上下蓋著涼席,也就入土為安了,當然也會編上名字。
在插著邊海棠的墳墓前,站著那三個青年男子,身穿風衣的青年男子手裏捧著一個裝骨灰的罐子,他摘下了墨鏡,雙膝而跪:“姐,我回來晚了,邊戰在這裏發誓,我要馮氏家族加備償還,我要將害你的人一一鏟除。”
其他的兩人一一拿著鏟子,一人上前道:“戰哥,我們可以動手了嗎?”
“那小心點,我不想我妹妹的屍骨有損傷。”
這位戰哥站了起來說,就是邊海棠失散多年的哥哥邊戰,得知邊海棠死訊後,便趕回了源安縣。
半個小時後,挖地三尺呈現一張草席,草席下便腐爛發出惡臭的白骨。邊戰哽咽道:“燒吧。”
三人將其骨灰裝入骨灰罐中,邊戰冷冷的說:“馮大柱害得我家破人亡.……”
一人說:“戰哥,你真的答應了馮婉玉?馮婉玉那麽有錢,一個墳墓碑算什麽,根本不起作用。”
“沒那麽便宜……”邊戰的拳頭握得“咯咯”作響:“我聽說我姐姐是在醫院被人抓的,否則他定能前往N國,阿建,你幫我查一下,是誰所為。”
“這個沒問題。”此人叫阿建,阿建應答。
秤狗的大婚之日在大堂裏舉行,自當請了馮敬丞了,麵對馮敬丞,歐陽一航還真是感到一臉愧疚,隻能說聲對不起了。
人還是不能看表麵,馮敬丞和秤狗一樣,外表讓人害怕三分,但內心並非如此。馮敬丞倒是不計前嫌的說:“秤狗已經說了,你也是被人利用,今天是我兄弟大喜的日子,不要說這些不開心的事,好好做你的伴郎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