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毀滅證據
“我看這樣吧,錢呢,我來想辦法,至於江小婷方麵,你就好好給她解釋一下,我想她是通情達理的人。”龍雅舒安慰著蘇妮妮。對於龍雅舒來說,區區二十萬,隻不過是一輛大眾車,買白菜一樣而已,隻是她做人很低調。
“喂,一航,一航,你要去哪裏?”龍雅舒一個稍不留神,身邊的歐陽一航突然不見了,當她跑出服裝店大門之時,歐陽一航已經竄上那輛大眾車。
是因為歐陽一航突然想到了什麽,便一聲不響的離開,他已經啟動了大眾車。
換一句話說,歐陽一航壓根兒就是不想讓龍雅舒跟著自己一起去冒生命危險。
“哎呀……”龍雅舒快步的拉上耿於懷:“耿隊長,快.……快上車,跟上歐陽一航的車。”
“哦!”耿於懷自當不敢怠慢,上車後的耿於懷說:“歐陽一航也是,我都已經下令四處搜查,他怎麽還是這麽衝動?”
龍雅舒道:“可能他發現了什麽吧?”
歐陽一航上車朝著那黑色轎車所逃的方向追去,他也不知道能不能追到那三個人,但預感告訴他,逃離的方向應該是栗上縣方向。
果然不出所料,歐陽一航開得非常的快,駛向栗上縣的方向還未到十裏,前麵就有一輛黑色轎車在馬路上行駛,僅有的一輛。
“一撮毛,你這王八蛋……”已經被憤怒衝昏頭腦的歐陽一航踩盡油門,猛衝了過去。
“他一媽一的,毛哥,有車撞過來了。”
開黑色轎車的人發現後麵的大眾車追來,他急忙甩動方向盤躲避,隻是速度太快了,一頭撞向路邊的護攔杆。
“好像是歐陽一航?”開車的叫道。
“什麽,他自己找上門來了?”
黑色轎車裏通過後光鏡的反光,看到了歐陽一航那張有點模糊的臉,後座的一撮毛回過頭來一看,便叫道:“給我撞過去。”
“不行呀,有警車追上來了。”開車的應答。
“難道是為上午的事?”一撮毛眼珠子一轉,事感不妙:“快,快,開上橋去,把那些砍刀什麽的,全部扔下橋下去。”
一撮毛果然是個老油條,毀了作案的工具,就算讓警察抓到,頂多說他們挑釁滋事(上午在妮櫻服裝店搗亂),拘留幾天而已,若與警察對抗,那罪名就不一樣了。
“一撮毛,你這王八蛋……”黑色轎車停了下來了,下來的果然是一撮毛,氣急敗壞的歐陽一航下車,朝著一撮毛衝了過去,但又按捺住了脾氣:“你為什麽兩番三次的搞妮櫻服裝店?”
“你發什麽神經?你撞了我的車,還在這裏理直氣壯?”狡猾的一撮毛卻裝作已經不認識歐陽一航了,因為兩三輛警車已經到來。
“一航,你千萬不要亂來,否則會反咬你一口。”跑了過來的龍雅舒大聲製止道。
“看來你是想打人,是吧?”一撮毛見警察來了,便一邊推著歐陽一航一邊凶巴巴的
叫嚷:“打呀,你倒是動手打呀,怎麽?剛才氣勢洶洶的,現在變慫包了?”
一撮毛擺明了在這裏無事生非,拉歐陽一航墊背,龍雅舒輕握歐陽一航的手,歐陽一航衝著一撮毛搖頭笑道:“像你壞事做盡的垃圾,會有人收拾的,回警察局,看你們怎麽說?”
一撮火等三人一下子被警察包圍住了,耿於懷上前怒道:“你們真是膽大包天,竟敢縱火殺人?”
一撮毛裝聾作啞的說:“耿隊長,我都不知道你說什麽?現在是他撞了我的車。”
耿於懷懶得跟一撮毛扯嘴皮子,一聲令下:“少囉嗦,把他們幾個全部帶回警察局去。”
“雅舒.……”不知怎的,龍雅舒輕握著歐陽一航的手,遲遲沒有放手,直到歐陽一航的呼喚,她才反應過來。但他們卻是含情脈脈的互相看著對方:“一航.……”
看著龍雅舒那迷人的瓜子臉,歐陽一航突然間有著緊抱她,並有著狂吻她那迷人小嘴的衝動。
“龍雅舒,歐陽一航,上車吧。”耿於懷從車裏探出頭來叫道,他們的含情脈脈頓時打斷。
一撮毛等三人帶回警察局,就是不承認縱火之事,蘇妮妮和丁秋香隻是看到三個人的背影,而且當時三個人還戴著黑巾紮的黑帽兒,根本無法辯認,一撮毛三人抵賴,警察局拿他們無轍。
耿於懷審問道:“你們往橋下河水,將作案物件全丟了?現在抵賴?”
“我愛扔什麽就扔什麽?難道扔自己的東也犯法嗎?是歐陽一航,是他開車撞我們,你們警察庇護人嗎?”令一撮毛很是猖獗的反咬歐陽一航一口,告歐陽一航一個肇事罪。
“哼!”龍雅舒冷哼一聲:“告,你盡管去告,實話告訴你,我們可是省會派來的記者,是配合我們警方調查案件的,你可別忘了上午,你在妮櫻服裝店鬧事,所以尾隨你們,造成追尾,情有可原。”
“好笑.……”一撮毛不屑一顧的一付吊兒郎當樣:“哦,所以你們就可以亂來嗎?”
“一撮毛,我跟你素不相識,跟你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下這麽狠的手?我隻想知道,你怎麽知道我的朋友開了一家服裝店?是誰主使你的?”歐陽一航走上前曆聲的問。
“好,我就告訴你,我確實不認識你,我隻是想把你引出來……”聽一撮毛說,是江大海告訴他的,一撮毛和洪虎是生死之交,常與洪豹洪虎打交道的江大海很了解,便告訴了一撮毛,說隻要去妮櫻服裝店搗亂,歐陽一航自當會自動找上門來。果然不出所料,但途中冒出了秤狗。
歐陽一航怒道:“竟然是這樣,那你為什麽還要縱火燒妮櫻服裝店?”
“那誰看到了?總之我們沒縱火。”一撮毛推開歐陽一航反懟。
“沒有縱火?上午三人去妮櫻服裝店鬧事,晚上又是三人縱火,不是你們會是誰?”歐陽一航憤怒。
一撮毛冷哼:“我已經知道你是歐陽一航了,我幹嘛再去
惹那爛事?我不想跟你多費嘴舌了,就拿出證據來說話吧。”
耿於懷突然間一把抓起一撮毛:“你是什麽貨色,我還不知道?現在懷疑你與此案有關,說,為什麽要在妮櫻服裝店鬧事?為什麽縱火燒妮櫻服裝店?你最好給我好好交代?”
“一句話,我沒做。”一撮毛就是一老油條,不見棺材不落淚的老油條。
耿於懷自信的笑了笑:“行,你不說,不代表他們不認罪(一撮毛的同夥,已經隔離審查),把他帶下去。”
“歐陽一航,我們之間的事還沒了。”一撮毛被帶走的期間,一撮毛還對歐陽一航陰森森的撂下一句狠毒的話。
見歐陽一航一臉的窘迫,龍雅舒便忙安慰:“一航,別把他的話放心上,他隻是個工具而已。”
“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正如常說的那句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歐陽一航緩緩的坐了下來,呢喃道:“雅舒,你說江大海來此一招,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龍雅舒道:“什麽事情,這是警察的事兒,我們隻協助或跟進,已經很晚了,得好好的睡一覺,回縣招待所吧。”
“說的也是,我這麽上緊幹什麽?”歐陽一航心裏呢喃,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麽偵探大人物了,他唏噓的搖了搖頭:“走吧。”
耿於懷對審問犯人還是有一套,歐陽一航不知道是不是用了嚴刑拷打的方法?總之這些社會敗類死了也活該,何況被揍幾頓。
“什麽,真的是邊海棠所指使的,但唆使一撮毛找我的麻煩又是江大海,那警察是不是可以拘捕邊海棠了。”一聽是邊海棠所為,歐陽一航一臉驚訝。
耿於懷搖頭:“單憑一撮毛的一麵之詞,在法律上是不成立的,邊海棠大可說一撮毛誹謗她,再說一撮毛是個吊兒郎當的人,他的話不可以全信,又不能不信,但有一點,事情與邊海棠有關係,不如靜觀其變。”
第三天的早上,歐陽一航和龍雅舒早早就來到縣招待所樓下的餐廳吃早餐。類似的招待所一般都是位於當地辦公室附近,所以進進出出的都是上了公務員的人員。
“雅舒,你的氣色怎麽那麽差?是不是昨晚沒睡好?”與龍雅舒對立而坐的歐陽一航關心道。
“是……是嗎?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吧?”龍雅舒摸了摸自己的臉頰,麵帶緋紅,也不知怎的?歐陽一航與自己近套乎的情景,總是那麽的記憶憂新,他的擁抱有著別樣的感覺。
“那就來碗蘿卜湯下下火,提提神吧。”歐陽一航說。
龍雅舒搖了搖頭:“我還是頭一次喝蘿卜湯,真的可以提神的嗎?”
歐陽一航笑道:“蘿卜湯本來就是下火良藥,火氣下了,不就心平氣和了嗎?雅舒.……”
“噓!”龍雅舒突然間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示意歐陽一航安靜下來,原來龍雅舒身後的兩個人的談話,令龍雅舒頓感生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