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9章 被迷住了
這回表弟的心才踏實了,但還是能聽見那件舊冰箱里發出的噪音就像是一個女人在哭泣。他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緊接著又坐了起來,走到冰箱的旁邊仔細的聽了一下,覺得聲音確實怪怪的,所以他一生氣直接掐斷了電源。
嘴裡自言自語道:「他媽的,什麼都想和我作對。」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發現有一道強光在反『射』自己的眼睛,意中睜開了眼。剎那間,他又有點害怕了,不由的緊張起來。只見黑黑的牆上卻多出一個洞,而且透著強光。
他有點不明白也有點好奇,然後順著床邊輕輕地走了下來。等走到跟前一看,原來是從隔壁家傳過來的光。在他提心弔膽的一瞬間,他沖著洞口向里一望卻發現裡面有一男一女赤 『裸』著身子在做 愛。
這時他的心翻騰了一下,覺得很奇怪:「怎麼三更半夜突然會出現一對生死戀?」
就在他好奇的窺視中,洞口突然又不見了。頃刻間他又驚呆了,眼前是黑黑的一片。猶豫的瞬間,猛然從牆上噴出一股熱熱的人血。[
表弟驚叫了一聲就跌倒在地,然後就失去知覺暈了過去。直到天亮的時候他才恍惚中爬了起來,但整個屋子裡完整缺,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於是,他清醒了,尋思肯定是自己身體虛脫在做惡夢。不管是不是夢,反正那可怕情節在他的腦海中留下了陰影。
第二天,他說什麼也不敢在這個房子里住了。於是就想起去表哥那裡先住上一兩天,然後再重新租房。
后來唐軍跟二小說起表弟的事,二小哈哈大笑,說瞧你表弟這點出息,跟女人上床時比誰的膽量都大,我看什麼都不是,就是屋裡缺女人寂寞惹得禍。唐軍也納悶最早表弟跟他講過,和媳『婦』離婚後又搞了一位,誰知怎麼還一個人守空房?莫非小子做了個小官也喜新厭舊了?
一次酒場中,唐軍特意提到表弟女友的事。表弟說那個情『婦』不可靠,我跟她睡在一起她總想著以前的老公,這種三心二意的女人不能長久,臨時玩玩還行。唐軍冷笑一聲,心想表弟看來不會泡妞,搞得女人都很古怪。然後問他:「那你打算以後還找女友嗎?莫非一直獨身?」
表弟說:「找啊,哪能讓自己的小弟空著?有機會還是想找一位和自己對脾氣的女孩兒。」說完,他用筷子夾了一口菜,剛說要往嘴裡放好像又想起了什麼,湊到唐軍的耳根下說:「我問你,你說從洗浴中心撈個小姐做老婆怎麼樣?」
唐軍聽了呵呵大笑,說你就能整邪門的,小姐怎麼能跟你過日子?她們的工作就是日日夜夜的挨草。你找上也是戴綠帽子,何必找那氣受呢?
表弟卻說,你可不知道,我最近認識一位小姐和普通小姐真的不同,跟我那個對胃口,我倆床上玩得特別好。不論是『性』格愛好還是說話都跟我特別的融洽。而且女子長得也好,那皮膚嫩的都能捏出水;那曼妙的身材突起落下,手感特好。
我每次一『摸』她就像回到十**,真是奇妙比。古人常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所以小姐也有她不同的魅力之處,要不然,那些夜店的生意能會那麼好做?每天門庭若市,熱鬧非凡?」
表弟說起小姐都眉飛『色』舞,像是著了『迷』似的。唐軍說小姐再好也是小姐,秉『性』難改。簡單的玩玩行了,切不可談得太深。
表弟繼續說那位小姐還有個很好聽的綽號「白牡丹」,皮膚確實白,不服不行,你看老外有多麼白,她就那麼白。
她還跟我說只要我找她,準備給我花四十萬元買輛車,同時小姐的活她也要放棄,打算開一家洗衣店跟我過生活。
唐軍語了,知道表弟已經被小姐糾纏住了。
其實唐軍表弟也是個沒出息的男人,最早每天就像一隻寂寞的大鳥憋的到處『亂』跑。等二小帶著他去了幾次美妖妖歌廳,這廝就上癮了。尤其小姐們擺弄姿勢向他一招手,再說兩句肉麻的話,立馬就讓他飄的什麼都不是了。腦袋就像驢j8頂鋼盔,不鋃鐺不鋃鐺的晃動。心想管她小姐不小姐,一滅燈,全是小明星。
之後,他便開始一個人跑單幫去歌廳消費了。沒多久,通北市所有的夜店幾乎都被他光顧了,甚至哪家店的小姐『騷』到什麼程度他都清楚。
時間一長,表弟就被一位叫白牡丹的小姐『迷』住了。白牡丹江南女子,長得那個俊俏、水嫩,一『露』臉就拽住了表弟的心。接著,兩人就火熱的不能自拔,天天都想見,天天都要床前明月光。
有人說男人『迷』上女人比『迷』上毒品都可怕,一樣能消磨人的意志讓人頹廢。表弟雖說不上已經被『迷』到那種程度,但也是被吸引的像中了邪,一天不見白牡丹都會大病一場的感覺。都說小姐是錘鉤的線,這話很有道理。
周末那天,表弟十分惱火,一個攤煎餅的年輕人在裡面和白牡丹進行肉 欲戰。他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吃醋了,氣的咬牙切此。點燃的煙只抽兩口就被他踩在腳下。
心想一個攤煎餅的臭小子也來折騰我的女人,總這樣下去可不是回事啊?我應該讓白牡丹從良,不再讓她和別的男人有事,這樣她就屬於我一個人了。等攤煎餅小伙兒出來時,表弟用眼睛惡狠狠的瞪他,有點想動武的意思。
小夥子看都沒看他提了提褲子,精神頭十足的邁著方步徑直走出了歌廳。表弟嘟噥了句媽個巴子的,轉身進了包房。[
一看白牡丹被剛才那小子蹂躪的頭髮『亂』成一堆兒,臉『色』蠟黃,連衣裙領口的紐扣丟了二道,脖子上還深深的留下一個紫紅『色』的唇印,滿身攤煎餅的雞蛋味。
頓時給表弟氣的腳趾頭都能摳爛鞋底,說:「你怎麼能和一個攤煎餅的在一起?你就不嫌他降低你的身份?即使是小姐也要質量啊?不能說連豬都不放過吧?」
「事的,我不在乎是誰,只要掙錢就可以和我玩。」白牡丹一本正經的說。
聽了白牡丹的話表弟心裡這個怒火,一拳砸在床面上。其實他也是瞎咋呼,再有火也是被窩裡的漢子,根本不敢對白牡丹動手。
因為白牡丹從事的就是這個工作,也不屬於他個人的專車,說白了就是公共汽車,大家誰都可以上。
有人說小姐搞『亂』了輩分也搞『亂』了男人的身份,一點不假,不管你是誰,只要你手裡拿著一沓錢跑,她就給你開腿;還有人說小姐的職業就是在開『露』天銀行,只要往裡存錢,下面的門自然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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