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9章 靚女幽魂
蔣彩蝶咯咯的笑了一聲,然後抿著嘴跟唐軍對視,唐軍望著她水靈的雙眸和白皙的皮膚身體馬上有了反應,猶如胡蘿蔔遇到陽光要長鬍須一樣,嘴唇上方的鬍子猛然立了起來,嘴唇張合了兩下又跑到她的嘴上找感覺去了。
蔣彩蝶的美麗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說她模樣讓男人銷魂一點都不過分,就是她走路飄柔的動作、手勢、姿態、面孔都不呈現出一種美,這種美不僅是唐軍看了心潮澎湃,就是旁人看了也心動不止。
唐軍吻過一個高潮,發現蔣彩蝶閉上了雙眼,臉上紅霞飛舞,鼻尖高聳挺拔,嘴微微張開,隱約能看到裡面那個粉色的舌頭沿著嘴唇內側一繞一繞的蠕動,樣子媚態,感覺十分勾魂。
唐軍很快將她身子的重心轉移到他的胸上,騰出手去撫摸她的肌膚,其實蔣彩蝶閉合眼睛就是陶醉了,她的身子也意中出讓給唐軍,讓其在她身多做文章,是快進,是慢三慢四,還是小心翼翼蜻蜓點水,看來都要由唐軍一個人來決定。
接著,唐軍的手從上往下走了一遍,並沒有入侵她的衣服裡面,而是隔著她的衣裳在找一種朦朧的感覺,那種感覺就是想看明白卻又不能徹底滿足心愿的境界,老百姓講話就是:美死你。[
找了半天感覺唐軍似乎已經滿意,笑眯眯的望著她這張還未睡醒的臉,嘴一撅,情不自禁的吹出一口氣,濃濃的酒氣味道即刻散發到蔣彩蝶的臉上,她的眼睫毛立刻驚恐的擺動了兩次,然後又懶洋洋的恢復原樣。
緊跟著唐軍又吹出一口氣,這回蔣彩蝶迫不得已睜開了眼睛,說你為何總用氣吹我,是想用你肚裡酒味嗆死我,還是嫌棄我合眼不搭理你故意挑逗我,唐軍笑眯眯的說不是不是,我是意識吹得,怕你在安靜中受熱,是為你敗火的。
蔣彩蝶樂了,說你的邏輯還挺多,內容挺豐富,以前我看過很多愛情片,還是第一次接觸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她們沒有在接吻,而是在用吹氣的方式向對方表達愛,唐軍頑皮的笑了起來,繼續欣賞著她不說話。
「你不是少數民族吧。」蔣彩蝶問,唐軍被問楞了馬上回道我是少數民族,而且還是滿族,所謂過去的貴族,不過現在沒落了。
倆人好一會兒調情,等熱乎勁兒過去了,唐軍光著膀子翹著二郎腿開始觀看5頻道播放的武林大賽。
「精彩。」唐軍狂叫一聲差點把茶几上的水果盤掀翻了,蔣彩蝶看到他激動的樣子直接坐在他身旁,用手撫了下他的胳膊,「你就愛看這些雜七雜八的節目,能看懂嗎,詠春拳是女子防身用的一種拳術,你又沒胸又沒屁股的,有什麼可防的!」
唐軍看了她一眼說:「我是看紅火熱鬧的,我防個屁呀,莫非女人的節目只有女人能看,我看巴黎女性服裝節,有一多半都是男人在看,而且連服裝設計師都是男性,這有什麼不正常的!」
蔣彩蝶把唐軍的胳膊一丟說,「我哪兒說你不正常了,我只是想讓你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的身上,讓你多看看我!」
「親愛的,你不就在我身邊,還讓我怎麼看你,難道非讓我鑽進你的肚子里去看!」
蔣彩蝶故意把二郎腿晃得很高,非常性感的在誘惑唐軍的視線,他沒有搭理她,依然在看電視,「好,這一腳很秀,紅方有贏的希望。」唐軍又情不自禁的自說自語。
蔣彩蝶看到唐軍不理睬她,立刻來氣了,啪的一下把拖鞋晃飛在地上,說你今晚上不要和我睡在一起了。
「喂,你怎麼回事,幹嘛好好的玩起了小孩兒脾氣。」蔣彩蝶不說話,莫名其妙的哭了起來,唐軍趕忙站起來安慰了半天,她才恢復了可愛的樣子,「你要是不喜歡這個節目就隨便換個頻道!」
唐軍的話音一落,蔣彩蝶接過遙控器連住換了好幾個台,說看會兒文藝台吧,裡面能看到很多明星的動態,唐軍說,「看她們還不如看你呢,你以為她們長得都很漂亮,有的就是靠包裝出來的,你隨便從大街上找個女的,我給她美美容,一上鏡頭全是美女,但一卸了妝,立刻驚得你把舌頭都能咬了!」
「你胡說,明星就是比我們常人漂亮,不好誰會讓她們成星。」「這你就不懂了,你說哪個人照出的結婚照不是美女帥哥,如果圈裡有人,想把你捧紅也是很簡單的事情,只要在大街小巷,報刊雜誌上把你的美容照往出一貼,一夜之間你就能紅遍大江南南北,而且還是一個非常成功的明星!」
「去去去,我要是個名人絕對不捧你這樣的。」「我也沒有想做明星的想法啊,你捧我等於在浪費一個指標!」
蔣彩蝶看說不過他,有意識的站了起來,在地上走了兩趟模特步,驀然回頭做出一個嬌媚的動作,問我漂亮嗎。
唐軍說當然漂亮,再給你頭頂插朵石榴花,能招來一群「鴿鴿」,「有你這一個弟弟就行,哥哥多了我該出問題了,唐軍說你是不是下面的「羊死了」,蔣彩蝶好像不太明白,問哪個羊。
「就你那個羊。」「神經病,你說的什麼狗屁話,我怎麼聽不懂,我哪來的羊!」
「就你下面那個有病的羊。」蔣彩蝶急了,「誰有病啊,你胡說什麼,我看你才是個有病的羊!」[
唐軍哈哈一笑,「就是上面一個病字頭,下面一個羊,不就是你那個有病的羊嗎。」蔣彩蝶稍思忖了一秒鐘,心想他說我下面「癢死了」,這不是在罵我嗎。
「喂,你個大頭鬼,你說誰『癢死了』我看你才癢的發慌呢。」「你不癢,你今天為何對我這般的溫順!」
「討厭,我不准你說我。」蔣彩蝶馬上過去掐唐軍的腮幫子,「還說不說我。」「不說不說,純屬玩笑趕快放開我!」
倆人鬧了一會兒,蔣彩蝶一本正經的問唐軍:「你最近也不跟我聯繫,為什麼總是隔三差五去喝酒,我一共了兩次,但兩次你都在醉酒,難道你有什麼心思跟我說嗎!」
唐軍搖晃著身子,一句話也不說,「你說話呀,你好傷我的心,感覺你和以前一點都不一樣了,我喜歡從前的你而不是現在的你。」蔣彩蝶還是完了嘟囔,結果唐軍卻歪在床上睡著了,而且鼾聲如雷。
蔣彩蝶一時真的不知道錯在哪裡,很奈的給他蓋了張被子,然後自己才俯下身子睡去。
那一夜,蔣彩蝶翻覆去睡不著,總是在想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有我小學的同學、有初高中的同學,還有大學同學全進了他的思緒中,好像她要把所有的同學,從小學到高中都要過一遍似的。
就在她對他們進行一個總的評價時,唐軍一翻身用胳膊碰掉了床頭柜上的喝水杯,頓時把蔣彩蝶驚了一跳,她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趕忙將他醒,「你看看你,睡的像頭死豬似的把喝水杯都弄碎了你知道不知道!」
唐軍睜開眼,一種若其事的樣子,然後稍眨了眨眼睛,又接著睡了,就好像這個世界即使天塌下也與他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