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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第374章 老公病了

  唐軍剛從北京開會回來,蔣彩蝶也要去北京,他好奇的問你去北京幹嗎,她說我老公鄭成龍最近病了,我想去看他。 

  唐軍有點不贊同她去,說鄭成龍作為一個老總即使病了旁邊不會沒有人的,但蔣彩蝶很固執,她非要去看他,而且對唐軍說:「我沒有理由不去看他,在他是我老公,在他最困難的時候我更應該去看他!」 

  唐軍為難地揉了揉眼睛,再也說不出什麼,他知道鄭成龍是蔣彩蝶的丈夫,也是他的情敵,從心裡說,唐軍不想讓她去,男人好象在佔有女人的同時都是很自私的,只允許自己擁有無數個女人而不允許自己的女人擁有第二個男人,唐軍也不例外,同樣在犯這樣的毛病。 

  鄭成龍這次倒下也許和他對金錢的過分貪婪分不開,他有十萬想著一百萬,他有一百萬還想著一千萬,最後看到出現了大量的億萬富翁,他的眼睛也就徹底紅了。 

  他和幾個相好的朋友合資建了一所藝術學校,投進了上千萬資金,可是學校在經營中和他當初想象的有了偏差,每年學生招不上來讓他大傷腦筋,最後在不景氣的低谷中又有一位朋友要撤股,鄭成龍上了點火,突然一夜之間癱在了家中,這意想不到的事情像一塊兒重石砸落在他的身上。 

  當他絕望的眼神已經看不到人類的真善美時,蔣彩蝶突然出現在他的身旁,最後他望著她哭了…… 

  「不要過分傷悲,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蔣彩蝶在勸說,鄭成龍咬著牙,道:「水牛這小子,算我瞎了眼,在關鍵時刻他突然要撤股就等於狠狠刺了我一刀,沒有他對我的打擊,我不會走到這步的!」 

  說完,鄭成龍委屈地哭出了聲,「鄭成龍,你一定要冷靜,和一個小人去講道理,其實就是對牛彈琴,我看你還是把心放寬點,取消這種嫉恨的想法,好好的配合治療,讓病徹底痊癒,沒有了身體,一切夢想都將會破滅!」 

  鄭成龍很費解地擺了擺頭,道:「我和水牛雖說是最要好的朋友,可是在關鍵時他做出的選擇讓我永遠在心底留下了陰影,那可是一個傷透了心的疤痕」,此時,病房裡的氣氛顯得很憂鬱,只有蔣彩蝶含著淚面對一位被病魔擊倒的愛人。 

  不用說,她的內心早以像洪水般泛亂了,她對老公有很深的憐憫和同情,然後抓住鄭成龍癱軟的手,輕輕的撫摩,鄭成龍深沉地望著蔣彩蝶,一開口還是「水牛啊水牛」,就好像他真的被水牛害斷了腰,有一肚子的怨氣想發泄似的。 

  蔣彩蝶心平氣和地說:「請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即使他確實拆了你的台,但他離開你也是有原因的,世界上每個生意人大多都是自私的,如果沒有利益可談,大多數人都要選擇放棄,現在只能怪我們自己辦學沒有經驗,管理不善將學校經營倒了」。 

  鄭成龍好像被老婆說到了痛處,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然後扭動脖子難過的將頭歪在了另一邊。 

  蔣彩蝶站起身來,取了杯酸奶插進一根吸管放進了鄭成龍的嘴裡,他很輕鬆地吸吮著,但眼睛里仍然流露出一種茫然的神情,蔣彩蝶看在眼裡,心裡酸酸的滋味,她想起最初和鄭成龍相識的情形。 

  那個時候蔣彩蝶的同學們都剛剛踏入社會,大家很分散,都也在各忙各業,不過一到暑假,念大學的,當兵的,還有做生意的全都回來了,這些老同學們聚在一起,每天輪流的請客,晚上一般是找家像樣的酒店,吃喝玩樂。 

  等大家都玩慶幸以後,家庭條件好的同學為大家提供房間,然後這幫人接著開始操練麻將。 

  像他們這些人雖然步入社會時間短,但麻將玩得各個都很油條,就連一些麻將用語都讓人們琢磨半天,管一餅不叫一餅,叫漏瘡;管三條不叫三條,叫褲衩;管西風不叫西風,叫媳婦;管紅中不叫紅中,叫先扎了你再說…… 

  好像麻將牌的原有叫法到他們這裡整個都要換個味,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蔣彩蝶也是在這些人當中熏陶出來的,坐在她下家的正好是鄭成龍,這廝比較會挑逗女孩子開心,只要蔣彩蝶出一張牌他就會用很具騷擾性的詞語跟出一張牌。 

  蔣彩蝶不僅不生氣反而被樂得嘴都合不住,桌子下的一條白腿一個勁兒的碰鄭成龍,誇獎他會搞笑。 

  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事情,有時候不一定非用眼睛來傳遞情意,大腿的碰撞同樣可以代替暗送秋波,沒一會兒,鄭成龍的腿就被蔣彩蝶粘住了,麻將桌上大家嘻嘻哈哈滿有風趣的往出打牌,誰也不知桌子下面卻有兩股力也在較勁兒,看上去都有頂翻桌子的可能。 

  鄭成龍很快就沒有心思玩了,突然被蔣彩蝶搞熱了身體,無意中一摸額頭全是汗滴,堅持打完最後一把他開口說,有點困了不想再玩了,然後大家一看時間已經是一點,也就再沒心思繼續。 

  於是,同學們就相互擠在一張床上湊合的睡了,蔣彩蝶當時躺在床的最外邊,結果沒過半個鐘頭就被睡在沙發上的鄭成龍摸了前胸,蔣彩蝶很有感覺的眨了眨眼睛,先是確認這隻胳膊是鄭成龍的,然後很快的就興奮起來,躺在那裡微閉上眼睛什麼也不想了。 

  誰知她這一放鬆,居然好活了鄭成龍,這一晚上他大過手癮,該摸的地方全讓他摸了,好象他陌生了二十多年的一個謎,在這個時候找到了謎底,也不是靠眼睛找到的感覺就是用一隻手硬是摸出一個驚嘆號。 

  瞬間,男人心急的表情全部顯露在他的臉上,看上去嘴唇乾渴的要起皮,但他的舌頭會自動伸出來往上補充水分,樣子很古怪,猶如一條發情的狗即使找到了目標也要伸出舌頭舔舔。 

  無意間鄭成龍感覺到他的牛仔也褲濕了一片,他明白了,原來他的小弟弟比他還著急,然後他一拽蔣彩蝶的胳膊,兩個人竟然莫名其妙的躲進了衛生間,把衛生間的門關好,鄭成龍趕緊亮了燈,此時,蔣彩蝶卻羞澀的閉著眼睛背靠在牆上。 

  她的面色清秀,鼻子通直,一張橢圓型的嘴透著紫紅色的光澤,連同她細細的脖子上套著那條金色項鏈也是光彩奪目,鄭成龍又驚呆了,原來蔣彩蝶溫柔的時候要比平時美出好幾倍,他下意識的往上提著快要滑落的褲子,直直的欣賞著她,五個腳指的抓勁兒似乎要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印記,頃刻間他的心都醉了。 

  然後,他迫不及待的抱住了蔣彩蝶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親吻,就連他那兩隻手也沒有閑著,而是沿著蔣彩蝶身體的曲線部位不停的在移動,直到他吻開了她的胸罩,他才知道,自己的嘴唇已經超負荷了,於是,另一股力量忽然從中間突起。 

  蔣彩蝶忽然「啊」了一聲,接著猛地仰起頭,感覺整個身子被託了起來似的,頓時,那滿頭的秀髮飄逸般遮住她的臉,以一種朦朧的方式展現出她的美麗,此時外面月色迷人,屋子裡鼾聲陣陣,衛生間卻愛如潮水。 

  偶爾一位同學尿急也被擋在了門外,他聽到裡面的纏綿聲,奇怪的說:「這年頭變化真快,會議廳要改洗頭房,廁所也要變炮房!」 

  這轟轟烈烈的一個晚上,給了鄭成龍一個意想不到的收穫,最後,他感慨的說:「這一夜實在是玩得瀟洒,前半夜是摸麻將,後半夜就是摸女人!」 

  蔣彩蝶就是這樣和鄭成龍愛上了,如果現在讓她想起以往這些來,她都覺得那段時光也是滿有意思的。 

  從他們相識的過去,再到鄭成龍現在的處境,蔣彩蝶的兩隻手重重一擊,深深的嘆了口氣,自語道:「為什麼要出現這樣的結局,好好的一個人居然要被命運戲弄,難道為事業也要付出如此慘重代價嗎。」蔣彩蝶扭轉臉時,已經是淚若懸河,然後打開隨身攜帶的手包,取出一張面巾紙開始擦拭滾落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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