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不給情面
很湊巧,今天早上唐軍和蔣彩蝶在電梯里碰到了一起。「早上好,蔣區長。」唐軍問候的同時,心裡不知為什麼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可能是他敏感的想到蔣彩蝶那天醉酒後的情景。蔣彩蝶抿著嘴朝他一笑,回了句:「你好。」接著,兩人誰也沒再說話,直到電梯停在辦公的樓層。蔣彩蝶走在唐軍的前面,高跟鞋發出咔咔的聲響,很有節奏感。同時屁股左右扭動的間隔,好像也受到高跟鞋所發出的聲音調控,非常的有美感。
唐軍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坐了不到十分鐘就坐不住了。他想跟蔣彩蝶說說那天她醉酒的情況,要麼他和蔣彩蝶之間好像存在著一個謎團似的。進了蔣彩蝶辦公室,她正在收拾桌面,用一塊抹布將桌紙擦得明凈亮。唐軍點燃一支煙,坐在一旁開門見山的說:「蔣區長還記得那天喝酒吐在我身上的事嗎?」
蔣彩蝶馬上將身子扭轉過來,看著唐軍道:「什麼?我那天吐了?還吐到你的身上?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是我有史以來喝得最多的一次。」「沒關係的,因為那天我看你喝多,我便送你回家。在車上你可能是有點暈車,嘩的一口吐在我的身上。」唐軍說完,蔣彩蝶捂住嘴羞澀的笑了。
然後說:「我當時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後來我是怎麼上得樓?」
「我攙扶你上得樓,可是你走到二樓就不配合了。末了,我只好背著你上去了。
此時,蔣彩蝶驚訝的看著唐軍,她對自己當時那種不雅觀的行為有點後悔了。然後問:「你背我時還有誰在場?」「沒有別人,只有我們兩。」唐軍的話音一落,蔣彩蝶冷靜了片刻,顯得心裡很不踏實。繼續問:「你當時只是背我?沒有別的越軌行為吧?」說完,她冷笑了一聲。
「蔣區長,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好心送你回家你卻把我當成壞人?咦,這事情做的,太沒有意義了。」唐軍的話里有些情緒。
蔣彩蝶馬上改口道:「好了,不要提這件事了。不過,以後千萬不要對任何人講這件事,只你我知道就可以了。因為我是女性,傳出去有損我區長的形象。女人在官場和你們男人不同,一定要守節,不然背後罵聲一片。相對男人就隨便一點,即使和某個女人有事,也沒有人怪罪,認為那是能力的象徵。」
唐軍看到蔣彩蝶很認真的樣子,發現她的內心有種做官人的戒備心理,即使生活上有越軌思想,或對某位男士有好感,但為了保住官帽,她還是不敢越雷池一步。隨後,唐軍點了點頭道:「請放心,這種事我絕對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其實我們之間本來就沒有什麼事,讓外人知道會給我們添油加醋。中國人對男人女之間是事很封建,只要單獨在一起就已經給你幻想的差不多了。如果上了床,所有的人都要啐你。要在國外就不同,只要是朋友關係,男女人都可以擁抱。所以作為一名官人,我們要適合國情,在這方面一定要注意自己的形象網游之風行天下。」蔣彩蝶第一次倒出了她做人的底線,對自己還是有一定的約束力。
唐軍說:「當時我背你也不是有意想占你的便宜,而是那個特殊環境你躺在樓道里,我不背你也不行?」「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背我回家,說實話,我還要感謝你。我就是在談這方面的事,平時我們需要忌諱什麼。」
唐軍不啃聲了,又坐了一會兒,感覺氣氛很尷尬。不像平時兩人交談那麼隨和,那麼對她有感覺。於是他告辭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唐軍有點心情不爽,尋思這個女人還挺拿自己的貞操當回事,其實脫光了不就是一堆俗肉。
緊跟著,有人來了一個電話。是美妖妖歌廳老闆打來的,問他的事跑的怎麼樣了?唐軍「哦」了一聲,說:「我還沒有給你問吶,你要不提醒我,真把這件事忘了。好吧,我這就跟尚海濤聯繫,過後給你打電話。」那邊美妖妖老闆只說句拜託了,就壓了電話。
唐軍長出一口氣,靠在背椅上稍思忖了片刻。然後拿起電話撥通尚秘書長辦公室的電話。「你好唐區長,有什麼吩咐沒有?」尚海濤直爽的說。「你過我這裡一下,我有點事要和你說。」唐軍說完,放下電話。然後雙手向後順了下他的頭髮,同時在鏡子里欣賞了下他的形象。唐軍這個人與別人不同,他注重自己的形象。尤其是他的頭型每天都是十分的整齊,顯得整個人乾淨利索。因為每天起床后,他都要用吹風機整形的。經常說男人的頭型很重要,能顯示出一個人的精神氣。如果頭髮雜亂無章,給人們一個提示就是這傢伙很邋遢,很懶。
五分鐘過後,尚海濤走了進來。他落座后,唐軍遞給了他一根煙,然後就說:「聽說你跟美妖妖歌廳之間發生了點隔閡?能不能手下留情,先將扣留的人放了?」尚海濤愣怔了一下,想不到唐區長會過問這件事。他馬上就明白了,認為美妖妖老闆肯定是想讓唐區長藉助他的權力來對他施壓。
頓時,尚海濤的心情變得很不爽,深吸一口氣煙后說:「這件事最好你不要管,美妖妖老闆很不是個東西,既霸道又猖狂。這次我不會輕易放過他的,想私了,就得賠償我們所有損失費,最少50萬,否則沒門。」「冷靜些好嗎?明和你說,美妖妖老闆是我的朋友,我出面來幫你們調節這件事還不行嗎?」唐軍說道。
「完了再說吧,好嗎?現在我還有工作上的事要做,我先走了。」尚海濤說完,匆匆的離去。唐軍坐在那裡大腦顯得很木然,嘟噥道這小子很不給我面子,我已經說清楚了讓他先放人。誰知他卻說以後再說,這個「以後」其實就是一種否定。好啊,他竟然敢無視我的權力?哼,你別以為我是新來的領導,拿我不當回事。惹急了我,照樣讓你深陷困惑。
讓尚海濤刺激了一下,唐軍這一天心情都不爽。坐在辦公室里,無心思辦公,幾乎都看報了。
好不容易等到下班的點,唐軍剛說離開辦公室,結果電話倉促的想了。又是美妖妖老闆打來的,說:「唐區長,你幫我去說情沒有?下午來了幾位公安把我的店也封了,不讓我營業了。」他的話音一落,唐軍倒吸了口冷氣,心想尚海濤這個傢伙挺不是玩意兒,我剛跟他說完這件事,他不僅沒有遵從我,還要封人家的店?豈有此理?
然後唐軍解釋道:「上午我確實跟尚海濤談過你的事,想讓他先把人放了,然後彼此坐下來再商談。當時我也沒注意到他發怒,只是說他現在要忙工作,過後再談。誰知他是怎麼想的?還要無理的去封你的店?真他媽的一個奇怪的人。你別管了,我馬上去找他,問他原因。」放下電話,唐軍迅速撥通尚海濤的電話,問:「我上午跟你說得那件事,怎麼回事?為何有人又把人家的店封了?這種做法有點太過火了吧?」
那邊尚海濤不高興了,說:「我求你別管了,這件事跟你無關。因為對方傷人太重,太猖狂到,我必須讓他在我面前變規矩了。所以誰說情也不好使。」說完,小子就把電話壓了,給了唐軍一個2:0,當時唐軍都快氣炸肺了,恨不得去找他,當面扁他一頓。可是又一想自己的身份,還是忍了下來。不過唐軍的性格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怕過誰,越是敢跟他玩得人,他越敢知難而進,跟你玩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