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美如嫦娥
於是,唐軍跟兔子似的把耳朵豎起來細聽,想知道聲音究竟是來自哪裡。這一聽讓他禁不住想笑,原來賓館隔壁房間也有一對男女戰鬥上了,叫嚷聲都傳到了他們的屋裡。唐軍問蔣彩蝶你聽到旁邊房間的**聲沒有?
蔣彩蝶說我的耳朵沒你那麼靈敏,我只聽到像是被人拋到井底的青蛙在低低的哀鳴。
「對呀,那個聲音就是隔壁房間的**聲,讓我看,倒有點像貓抓老鼠的聲音,吱吱的。」唐軍很感興趣的說。蔣彩蝶拽了下他的汗衫領,說:「不要那麼無聊好不好,人家的事你操的哪份心?莫非你還有什麼想法不成?」
唐軍被紅梅說的不好意思,又俯下身子繼續和她曖昧。
接著,唐軍的嘴就像豬拱白菜,幾分鐘將女人的衣服全部拱掉。蔣彩蝶雪白的仰在那裡,唐軍猶如守著一個白色大鋼琴,彈哪裡都有樂感。然後情不自禁的說:「我必須學會彈鋼琴,否則幸福從哪裡來?」
蔣彩蝶回了一句:「是彈棉花好不好?」
「是是,彈棉花、彈煎餅都行,只要快樂就是最大的幸福十州風雲志。」唐軍爽快的回答,好像在這個晚上一切為了女人。
就見蔣彩蝶說了句:「我想打開窗戶透點新鮮空氣進來,你能否幫忙?」唐軍很乖,飛快竄到地下,將窗戶全部打開。
外面星光燦爛,樹梢晃動,月亮明鏡如歌。唐軍彷彿像是看到嫦娥要返回人間的奇妙境界,嘟噥道,「也許蔣彩蝶就是仙女嫦娥的真身。」回到床前,唐軍說,「我的黛玉大姐,窗戶都打開了。」
蔣彩蝶說:「打開一扇就可以了,不要全打開,我害怕曖昧時讓外人知道了我們的**。你像旁邊房間那對多麼的暴露啊,估計咱這棟樓無人不曉。」
「沒事的,小心操心過度白了你的頭髮。」唐軍的話音一落,只聽到「啊哦」一嗓子,他快速又跑回窗口,猜測隔壁房間那對肯定是進入了**。而且他沖著蔣彩蝶吹了下食指,他的耳朵幾乎貼在窗戶上,聽得很細心、很認真。
可能是男子說了句,「我受不了了」。女子卻說了句:「我快虛脫了」。
唐軍心裡開始罵:「他姥姥的,比我們激烈,比我們還有情調,就像有意在跟我們玩賽跑,作對,簡直讓人討厭死啦。」
返回到床前,唐軍都忘記了把蔣彩蝶涼了半天。她趴在那裡一句話不說,心裡窩了很大的火要爆發。唐軍叫了兩聲親愛的。
蔣彩蝶的火氣即刻而出,破口大罵,「你這個鬼東西不務正業,你是老偷聽人家幹嘛?你去跟他們過日子得了?」
「親愛的,對不起了,不是我無聊,是他們的噪音太大。你不想想,如果我們在曖昧,旁邊有輛汽車在喊倒車。你不信,一會兒就能把我的下面倒軟了。」蔣彩蝶被他又說中了,看著他的可愛樣,怨氣迅速消失,接著剛才的活,兩人繼續親昵……
快慰過後,蔣彩蝶仰躺著說:「想不到,北市區城建分局局長劉森林這次也遇難了。不過死了也好,這個人我一直不太喜歡,很狡猾,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喜歡兩面做人。他老婆是電視台一位記者,我懷疑她老婆跟市裡某位重量級領導有一腿,不然劉森林也不敢那麼趾高氣揚。咱區里很多事都是被這個小子捅到市裡的,也可以說,這小子就是北市區政府里的一個姦細。」
「哦,這個人有這麼壞?我倒看不出來,他每次見了我都很客氣。」唐軍說。
「有些小人表面是看不出來的,當初我和城建分局局長王明路說過很多次,讓他提防點這個小人,有些事最好不要讓他知道。但最後王明璐還是被劉森林出賣了,上級部門從劉森林那裡獲取了大量充足的資料,開始準備下狠手調查王明路。末了,王明路背負巨大壓力被逼無奈選擇了自殺。所以劉森林小子身上背著一條人命。這次他遇難了,我認為就是上帝對他的報應。」
「這小子原來這樣壞,他現在的局長位置竟然是採用惡劣手段上去的?這種人太可恨了,因此不得好死。」唐軍說完,問:「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坐到區長的位置是靠得哪個後台?現在網上不是流行一句話,『男人提錢進步,女人上床后再進步。』你是否也符合這個邏輯?」
聽了唐軍的話,蔣彩蝶特別不高興,嚴肅的說:「滾蛋!不要誹謗我好嗎?本公主是最清潔不過的,也可以說在通北市所有領導中,我是無人敢說不好的。多年的仕途生涯,全是自己踏著泥濘一步一步走過來的,沒有依靠過任何人」。
「對不起,我是隨意說一下而已,可不要當真。不過我還想問你,以前人們都說區委書記與區長都尿不到一個壺裡,你跟關天河為何配合的那樣默契,從不鬧矛盾?莫非中間還有什麼特殊關係?」唐軍總是想知道蔣彩蝶的私生活,因為他現在擁有了她,所以開始嫉妒一切和蔣彩蝶有來往的人網游之無雙教皇。
唐軍總是問一些蔣彩蝶不愛聽的話,所以她非常的不高興,怒視著唐軍道:「你什麼意思?是想查我的戶口嗎?告訴你,你現在還沒有那個權力,也沒有那個資格。」唐軍被兜了一盆涼水,嬉皮笑臉道:「我只是好奇,想問一些問題。好啦,如果你不願意回答這方面問題,從現在開始我就不問了。」
蔣彩蝶沒有繼續斥責唐軍,而是沉默了半天說:「很多事不用我跟你解釋,你也該明白。其實男人與女人處的關係好,不一定就有不正當的關係。女人屬於弱勢群體,在某種場合里都會受到男人尊敬的。如果一個男人總是跟一個女人相鬥,那就顯得他也沒有水平了。」她的話音一落,唐軍又來了一句:「那就是一山不容二虎,卻容得下公母。」
蔣彩蝶今天怎麼聽唐軍說話都覺得彆扭的不行,轉過身狠勁兒的掐他。唐軍一翻身跑掉了。
蔣彩蝶躺在那裡繼續說:「如果我像你懷疑的那樣,上面靠著某位領導,那我還跟你相識幹嗎?你是不是能給我帶來財富?還是能提升我?這些你都做不到。所以我喜歡的是人而不是權與錢。像你說的那種女人,生活中遍地都是,可我不是。我的一位姐妹在北京靠著一位領導,人家光別墅就有三套,那才叫圖財。」
此時,唐軍又湊過來問:「你跟我說實話,你當區長這些年撈到錢沒有?」
「撈什麼錢?莫非所有領導都像你一樣長了一個貪財的腦袋瓜?其實也有很多好乾部,一種是風格高,光明磊落,兩袖清風;另一種是純屬於天生膽小怕事的草包,壓根就不敢貪。」
「你不撈錢,是屬於第二種天生膽小怕事嗎?」唐軍繼續追問。「我呀,屬於風格高,厭惡貪錢的人。況且我老公非常的有能力,他賺的錢,我這輩子也花不清。明跟你說,你姐我根本不缺錢。」
唐軍恬不知恥的說:「那就為我倆在北京買套房子吧?到時候我們隔三差五去北京住。那裡畢竟是首都,活得比我們這裡浪漫哦。」
蔣彩蝶猶豫了一下,說:「那是以後的事情,現在還不用考慮。誰知道你跟我是不是誠心?如果半路地你變卦了,那我不是陷進去了嗎?」「哈哈,你好多心啊。到現在還對我有提防。告訴你,我也算條漢子,既然和你相愛,不可能再變卦,請放心。」唐軍用一種虔誠的口吻說。
蔣彩蝶卻沒有反應,唐軍覺得她對自己還是不夠信任。於是用手撫摸她柔軟而帶有彈性的胸脯,又一次低語:「請放心,我和你相愛,絕對沒有欺騙你的意思。我唐軍也是個有想法的男孩兒,將來要是還能一路高升,我會用我掙得錢為你在北京買套房子。剛才都是跟你在開玩笑,我怎麼肯花你的錢?我認為真正好男人是不花女人錢的。」
蔣彩蝶可能是被唐軍的話刺激到了情感基線,身不由己的淚雨嘩嘩而落,淚珠一顆一顆經過她潔白的面頰,滴落在白色的床單上。她在說氣話時,讓唐軍感覺到她的不屈與厲害。但落淚時又是那樣的柔弱而文靜。這種多變的性格特點又一次拽住唐軍的心,他喜歡這種多變,喜歡讓她訓斥自己。因為愛她,愛她的這股勁兒,甚至愛她渾身的每一個細胞。
緊跟著,唐軍用食指輕輕的擦抹她的眼淚,眼睛像放大鏡下看實物一樣,深深的看著她的雙目。
蔣彩蝶黝黑的眼睛並沒有朝著他看,而是對著地面,眼神深長而遲滯。唐軍只盯住她看了兩分鐘,就被眼前這個尤物搞的神魂顛倒,同時內心的熱血開始向上湧起。他粗換了口氣,然後靜靜的將頭貼近她的臉頰,嘴唇提前張開,向她的右側臉頰吻去。
第一口吻下去的滋味是濃烈的、衝動的;第二口吻下去是甜甜的、清爽的;第三口吻下去是滾燙的、快慰的,甚至無法控制的……
蔣彩蝶貌似很被動,可是她的身子卻無意識的側了過來,主動向唐軍的身體貼近。唐軍的手不由得撫摸到她拱起來的圓圓臀部,就像開著一輛越野賓士上了一個山坡又下了一個山坡,有極強的刺激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