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對不起
????阿幫皺眉,眼中閃過殺意,到底是誰,他必須弄清楚,任何想要傷害歐陽點點的人,他都不會放過一定會排除掉。
“先別告訴爸爸他們,回去後我會問問小桃,到底是誰讓她這麽做的,這個人肯定是歐陽家的人。”而且能驅使動小桃的,在歐陽家的身份一定不低。
“我明白了大哥,我先回去。”阿幫點了點頭,向著手術室走了回去。
在歐陽大宅裏住的,多半都是歐陽湛的義子義女,到底會是誰這麽幹呢?
連續三天,沐小白都一直躺在監護病房裏,昏迷不醒高燒也不退,連禦寒軒一接到消息,就丟下手裏的所有事務,急匆匆的趕來。
期間,伊倩倩悄悄的來過一次,可正巧伊浩然也在,她隻好流著眼淚在外麵看了沐小白一眼就走了。
她很想進去看看她的情況,可是她不敢,伊浩然在裏麵,如果她還想保住肚子裏的孩子,她就必須離開。
“笨丫頭,醒醒,我來了,醒來看我一眼。”禦寒軒緊緊的握著她的手,輕輕的把它放在嘴邊親吻著。
“我再也承受不了再失去你一次,為了我你醒來好不好,我答應你以後每時每刻都陪著你,你想去哪兒我都陪你去,好不好”
眼角的淚滴劃過臉頰,滴落在沐小白白淨的手指上,透露著這個男人對她的愛。
“羅蕭呢?他怎麽還沒有來,趕快再讓人去機場等著。”門口歐陽湛焦急的等著。
沐小白的燒一直退不下去,醫院說她體內的不明物體在逐漸增加,如果再繼續燒下去,她整個人都會被燒死,醫生們也在開緊急會議研究方案。
“爸爸,您別擔心,妹妹會沒事的。”歐陽雨安慰著歐陽湛,看向病房的眼中有些複雜。
而阿幫自始至終都微微垂著腦袋,劉海擋住的眼睛卻一直在觀察著眾人。
醫生說點點的病是因為某些東西引發的,而這種東西是要靠近才能觸及到,並不是在屋外睡了一夜感冒引起。
最讓他奇怪的是,小桃在家裏舉槍自殺了,她一個女擁為什麽會自殺?難道僅僅隻是因為沒有去開門,根本不可能,雖然現場所有一切都證明她是自殺的,可阿幫還是覺得不對勁。
終於,眾人終於盼來了羅蕭,而跟著他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人,沐氏總裁沐君景。
“歐陽湛,看來把她還給你是一個錯誤,既然你照顧不了她,我會把她帶回法國,為什麽我的妹妹每次在你身邊都會受到傷害。”沐君景的語氣很冷,如果不是看在他是妹妹的爸爸,他會毫不猶豫的給他一拳。
“對不起”這是歐陽湛第一次在沐君景麵前服軟,因為是他沒有將他的妹妹照顧好。
“臭小子,你誰啊!沒大沒小的。”歐陽老頭見自己兒被個臭小子罵,跑到沐君景麵前指著他。
沐君景眼神冰冷的撇了那老頭一眼,冷哼一聲走進了病房。
歐陽老爺子深邃的看著沐君景的背影,不得不讚歎這臭小子的確有狂傲的資本。就憑他身上那股子別具一格的傲氣,比他年輕時更甚。
“怎麽樣,她還好嗎?”沐君景輕輕開門進來,羅蕭已經檢查完了,禦寒還是陪在一邊。
羅蕭眼神撇了撇,示意沐君景借一步說話。
“目前她的病情我還控製得住,法國那邊的專家們也在加速研究,隻是,不知道小白撐不撐得住。”羅蕭說完,無奈的歎息。
“這丫頭屬小強的,生命力頑強得很,一定能。”羅笑看出他已經發紅卻拚命忍著。
“接下來我會暫時留在國內,既然有人故意把小白體內的那些種子引發,我相信他肯定與當年的事有關,我會呆在歐陽家,把那隱藏著黑暗裏的人揪出來。”阿幫在電話裏的時候已經全部告訴了他,接下來他會配合將人揪出來。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人,一直都隱藏在歐陽家?”一直潛伏在歐陽點點的身邊,那真的太可怕了。
“這些日子小白就拜托你了,我要你寸步不離的守在她身邊。”
“放心吧,小白就交給我。”羅蕭真是越想越為沐小白小時候提心吊膽。
沐君景跟羅蕭的對話,雖然盡可能的小聲,可依舊一字不落的落進禦寒軒的耳朵裏。
他知道,揪出隱藏在歐陽就幕後之人有他們,自己現在最重要的,隻要把沐小白守護好,絕不能讓別人再有傷害她的機會。
伊倩倩從歐陽霖哪兒得到消息,沐小白的病情加重了,到現在都還沒有醒。
“不行,哪怕不要這個孩子,我也要去陪她。”上一次她錯過了,這一次她一定要陪熬過。
酒店裏,伊倩倩拿起床上的包,走出酒店打車往醫院趕去。
醫院門口,伊倩倩從包裏找出錢給了司機師傅,就匆匆下了車,可正巧見伊浩然從裏麵走了出來,心裏一緊張趕緊繞到了醫院後麵。
哪知道伊浩然不是要離開,而是站在花壇旁邊接電話,伊倩倩又氣又惱,索性往醫院後麵走,打算從醫院的樓梯道上去。
“想辦法把禦寒軒弄回F市”一道陰沉的女聲,讓拐彎處的伊倩倩停住了打算邁出的腳步。
寒軒?這人想讓人把寒軒弄回F市,是不想讓他守著點點,如果是這樣,這個女人肯定與點點的病發有關係。
“這個你沒必要知道,不該你過問的最好別問,否則。”女人威脅的口吻讓電話另一頭的頓住。
“殺了她?嗬嗬!蘇小北,你不覺得你太天真了嗎?讓她死你覺得我會那麽做嗎?”
電話另一頭的蘇小北聽了她的話,握在手中的塑料杯緊緊的握住,裏麵咖啡撒了一地。
“你也別忘了,你的把柄也我手中,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
“魚死網破?嗬嗬!你太天真了,我奉勸你還是乖乖的聽話,要不然我有一百種折磨人的方法,你不信可以試試。”女人笑得得意,似乎沒有把她所謂的把柄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