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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些天來,凌天宇天天和海軍中的軍事專家,研究著敵人的布置和基地情況,分析著衛星發過來的資料,為了制定做戰計劃,所以,凌天宇沒有去燒擾楊飛鳳。
又過了幾天後,那船就到了凌天宇上次和雷莫笑她們流落的島嶼。
凌天宇叫海軍上校把船開到了一個小灣停下,然後,在船的周圍布下了一個簡單的陣法,這樣,就可以把船隱藏起來,連衛星地圖也照不下來的。
他攻擊計劃已制定:就是在這個海島上,坐等兩國的公務船或巡邏船來到附近,然後,悄然進行攻擊,奪船之後,借他們的船,行去他們國家的軍事駐地,趁機毀掉軍事基地。
這個方案是大家商量的結果,只有這樣,佔了天時地利人和,才有可能用幾十個人,去攻打兩個小國家的軍事基地。
不過,這始終是個冒險的事情,並且,隨船而去的人,有很大的可能就要犧牲掉。於是,大家都很珍惜活著的機會。
下了船來,凌天宇按計劃,叫人在島嶼故意弄了幾個信號發射器,讓越南和非女賓的軍事雷達發現,好引他們前來。
而後,凌天宇就讓囚犯們在島嶼上面,打兔子吃烤肉。由於凌天宇他們船上的物資很豐富,還有不少紅酒、烈酒,也讓人搬到島嶼上,他們就在這荒島上,開起了夜晚的生活。
晚上,大家開溝火晚會,那楊飛鳳也在參加了,坐在凌天宇旁邊,她穿著自己的連衣裙,像出塵不染的仙子。
當她看到凌天宇一臉霪迷迷地盯著自己看時,她不由惱羞成怒地罵道:「凌天宇,你看什麼看?見過色的,沒見你這麼色的。是人不是人,你都要看,信不信我把眼挖了?」
凌天宇笑著說:「小鳳,你的身材越來越好了,我怎麼能不看啊!如果你能和做一次那種事,我就不看了,呵呵。」
「下流!不理你了。喟,大鬍子,幫我烤一隻兔腿。」說著,楊飛鳳就去了大鬍子身邊。
大鬍子簡直要流水了,楊飛鳳穿著一條修身的連衣裙,那低領的裙子,高高隆起的酥峰,纖細的腰身,微翹的臀部,修長勻稱的兩腿,無一不讓才嘗肉味不久的他,好想真的和她來一次世界大戰啊!
「美,美女,我幫你烤兩隻,雙倍達到你的要求。若是你還有其他方面的要求,我也雙倍付出喲,哈……」大鬍子一臉盪笑的看著楊飛鳳的身材。
「你怎麼也跟凌天宇學得這麼嘴賤了?要是你再這樣說,我可不理你了。」楊飛鳳紅著臉說道。
「喂,大鬍子,大嫂的便宜,你也敢占,小心凌天宇老大打死你。」刀疤在一旁提醒著說。
「怎麼會啊!我們和凌天宇老大是兄弟嘛,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們老大最講義氣的了。」平頭急忙幫凌天宇說話,他怕這些人誤會凌天宇對兄弟的義氣。
「你要死啊,平頭。憑什麼女人就要做衣服?喂,凌天宇,你過來,你跟他們講,我是不是你的衣服!」楊飛鳳顯然不喜歡平頭那樣形容她,她要凌天宇證明下,她不是如衣服的存在。
凌天宇怎麼說啊?說兄弟重要吧,就會得罪女人,讓這個女人恨自己;若說女人重要吧,那就沒有義氣,會讓兄弟離心的。所以,他假裝沒聽到。
大鬍子急忙說:「呵呵,我沒有調戲大嫂,大嫂也不是老大的衣服。大嫂放心,我們老大常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是,誰動他衣服,他就斷誰的手足。所以呀,你完全放心,我們老大最愛的是你。嘿嘿,老大,是吧!」
凌天宇當然不會答話了。
楊飛鳳聽大鬍子這樣說,她是很滿意的,不過,她嘴上說:「哼,誰是他的衣服了?好評,快給我烤肉了。」
「呵呵,我來幫你,飛鳳,我也要吃一隻兔腿。大鬍子,你是不是在調戲大嫂哇?」凌天宇走過去,假裝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這時,凌天宇身上的對講機響起來,是船上的海軍雷達技術員報告說:「首長,發現非律兵有兩艘公務船向南海巡邏過來,也許,明天就會到我們的這個島嶼附近。」
「嗯,你密切監視他們的船支的動向。」凌天宇說完后,就對大家說:「各位,也許明天就要有戰鬥了,大家吃飽喝足,早點休息。」
聽說戰爭明天就要開始,氣氛就些緊張起來,所以,眾人吃飯後,立即回船上去休息了,他們都想補充體力,在明天的戰鬥中,不會輕易讓對方搞死。
楊飛鳳吃完了一條兔腿,她並沒有回船上去,而是站在海岸邊的一塊大礁石上,眼看遠方的大海深處,像是默默的想什麼似的。
凌天宇走過去,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順勢摸輕輕地摸了幾摸她的香肩:「小鳳,在想什麼?」見楊飛鳳沒有推開他的手,凌天宇更以為楊飛鳳喜歡他,所以,他就順便摟上了她。
楊飛鳳靠在凌天宇的肩頭,淡淡的說:「哎,凌天宇,我一時衝動的偷跑上船,也不知道是對是錯。但是,人生一世,總有一些事情在去經歷,要是我死了,我也不會後悔。對了,我想求你一件事。」
凌天宇立即說:「莫說一件事,就是百件事,我也答應你,該不會,你是想和我一起草逼吧?」
「正經些,我想問你,明天行動時,你怎麼安排我?」楊飛鳳不在乎凌天宇的發燒。
凌天宇用力摟了她一下,溫柔的說:「你就在船上,明天我們去行動,你不準去。」
楊飛鳳推開凌天宇,認真的說:「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我要求你的,就是要和你一起去。你不讓我去,這不是看不起人嗎?」
凌天宇關心的說:「你是女人,太危險了,你就在船上,危險的事,應該我們男人去做。」
楊飛鳳道:「我知道這次任務艱巨,可我還是來了,就表明我不怕死。你知道嗎?我來之前,把遺書都寫好了,寄給了我的同學,若我死了,他會轉交給我父親的,我沒有牽挂。」
凌天宇輕浮的說:「可是,你正是花樣年華,要是這樣死了,還沒享受過男人的關愛,這值嗎?不如,我們那種一下,就算死了也值得了哇,呵呵。」
「凌天宇,我們是出來做正事的,為國出力,為了祖國和人民!你不要老是有這種齷齪的想法嘛。要知道,這世上除了你,還是有和你一樣愛國的人,我不是出來玩的。」
楊飛鳳從來沒有這麼認真的對凌天宇說過話,所以,凌天宇一直覺得楊飛鳳喜歡自己,把她當成普通的官二代,就是那種不懂人間疾苦,和國家利益的官二代。
對於楊飛鳳偷跑上船,他也認為她是喜歡自己,所以,他才只和她說性,而不和她說國難民族之義。
現在,聽人家楊飛鳳的意思,是準備和他們一起,為國家獻身的,連後事都辦好子,她的思想境界,居然比他自己還高,這讓凌天宇為先前說的那些輕浮的話而汗顏無比。
「慚愧,我連一個女人都不如。女人都有愛國之心,可是我,在這時候卻想著如何上你,這讓我自己覺得真的有點無恥。」凌天宇認真的檢討著。
楊飛鳳以領導的口吻說:「你不要這樣說。凌天宇,你雖然人很淫,但是,你敢接受這個任務,就表明你是愛國的。所以,我尊重你,佩服你們這一群人。
你知道嗎?我很討厭輕浮的人,你不要以為我很隨便,要是放在平時,有人像你這樣在我面前說那種輕浮的話,我早就弄死他了。
可是,你不一樣,我是覺得,你和他們這群人,有種!是國家的好男兒,不怕死的為國家做事,我才由著你們開我玩笑。」
「呵呵,聽你這樣說,好像這個國家是你的一樣,為了國家,來做我們群男人的『潤滑油』了,這個損失,對你可有點大了。
對了,你能告訴我你的身份嗎?看你有沒有資格做我們的『潤滑油』啊!」凌天宇有點好奇她的身份。
當然,凌天宇知道楊飛鳳應該有點來歷了,不然,她不會認識李正英;而且,楊飛鳳應該不是那種魚肉百姓的沒有理想的官二代。
因為,普通的官二代,都怕死,她要是那樣的人的話,她就不會潛到這船上來,上得船來,這是要為國獻身的事,還要面對一群如饑似渴的男人,這不合邏輯。
所以,凌天宇好奇她的身份起來。
「身份?我跟你說了,又有什麼用?做為華夏的子民,都有為國為家,為民族,為同胞獻身的義務,也要有獻身的精神,我只不過做了一個華夏兒女應該做的事。
你不要管我的來歷如何,我是華夏兒女。所以,明天的行動,你一定要讓我參加。」這話,擲地有聲,大義凜然,讓凌天宇這自以為『俠盜』的人,也深深的佩服起她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