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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凌天宇被這號里的人前呼後擁的去了食堂,吃了早飯後,就開始放風了。
凌天宇發現,一個號子里有二十來個人,這個監獄,一共有六十幾人,現在,這些人全在這外面的空壩上玩著,有的在打籃球,有的在打乒乓,更多是坐在一群,不知道在搞什麼。
大鬍子帶著凌天宇,來到乒乓球台這裡,大鬍子說:「那打乒乓球的平頭,就是二號房的老大了。」
「哼,他這老大也到頭了,以後我是這裡的總老大,你去跟他說,問他服不服?不服的話,我可就要收拾他一下了。」凌天宇大聲的說著。
大鬍子很為難:「這,這……」
「日,難道你害怕他打你嗎?媽的,快去說。」凌天宇罵著他。
那個平頭早就聽到凌天宇說的話了,重來沒有人敢這麼狂,不但想做總老大,還要收拾他,這叫他的面子怎麼放?所以,他生氣的丟了乒乓拍子,帶著兩個人走到凌天宇的面前,大刺刺的說:「媽的,小子,你要當總老大?」
「是啊,小平頭,你有什麼意見嗎?」凌天宇冷靜的挑戰著他的權威。
「我見過狂的人,沒見過你這麼狂的人,媽的,想當總老大,得問下我的兄弟們同意不?兄弟們,給我上。草。往死里打。」平頭一揮手,他的手下人全沖了過了。
「哎,喲,啊」一個個的全摔在了地上,凌天宇卻沒事的站在中間,旁邊的大鬍子,也得意的看著四周,覺得凌天宇有本事,就是他有面子了。
凌天宇冷漠的說:「平頭,你服了嗎?我現在有資格做這總老大了吧?」
「草,大不了一個死,老子就是不服你,小子,看招。」平頭說完,抄起一把鐵鍬,向凌天宇當頭打來。
凌天宇不閃不避,他為了立威,硬是讓這鐵鍬直接打到頭上。
「當」的一聲,凌天宇的頭沒有事,而那鐵鍬卻已打彎。這個場面,讓所有的人震驚,平頭哭喪著臉說:「你還是人嗎?我的媽呀,你這是鋼鐵俠啊。」
凌天宇聽他說得滑稽,他也笑了,說:「知道我是鋼鐵俠,還要做無謂的犧牲嗎?」
「當」的一聲,平頭丟了鐵鍬,「仆通」一聲,跪在地上,大聲說:「老大,以後我跟你了,死心踏地,絕無二心。」
「好。現在,我們去找刀疤,若他歸順之後,我有好處給你們。」凌天宇說完,就示意大鬍子帶路。
平頭說:「老大,我帶你去吧。對了,你叫我平頭就行,不過,我怎麼叫你呢?」
凌天宇淡定的說:「就叫我老大吧。好了,你前面帶路吧!」
刀疤並沒有在外面來放風,凌天宇和平頭、大鬍子就找到他的號房。
凌天宇看了下這裡,跟昨天他到大鬍子牢房的情況一樣,裡面有二十左右的人,有的打牌,有的抽煙,有的聊天,還有的躺在床上,讓人按摩,真像休閑室一樣。
「刀疤在嗎?」大鬍子大聲地說道。
雖然大鬍子的叫聲還是蠻大的,但是那些囚犯個個興高采烈地在那裡弄自己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什麼人注意聽到。
平頭叫了聲:「刀疤,你媽的,死出來。」
旁邊有一個囚犯聽到了,他轉過頭看了凌天宇三人一眼,對著裡面叫道:「刀疤老大,有人找你啊!」說完這個囚犯也不管凌天宇他們了,又和那些人打起牌來。
「媽的,是誰找我啊?是不是他的菊花癢了,想讓我插插啊!」裡面的人群里,一個臉上刀疤的人說著,看來,他就是刀疤了,不過,他並沒有過來,好象是在努力地干著什麼事情,只見他只是轉過身子,身體還是在那裡動作著。
凌天宇愣了一下,他看刀疤的樣子,好象是在插誰的菊花啊,看來,這個號子裡面的老大,平時沒什麼插的,就喜歡插菊花。
昨天,凌天宇聽大鬍子跟其它的男囚犯搞這種事,所以,他現在也沒有多少吃驚,平頭哥卻衝動的說:「刀疤,你妹的,行了沒有啊,我們有事找你。」
「是誰啊?媽的,我就快完了,草,連曰一個菊花都日不清靜,給老子在那裡等著。」刀疤一邊說,一邊又猛烈地衝擊著。
果然,沒有過多久就見刀疤的身體抖了幾下,然後好象從什麼地方拔了出來,他身下的一個男囚,立即提起褲子,一臉委屈的回過頭來,含著刀疤的下面,給他做清潔呢。
旁邊馬上有人為刀疤準備了紙巾,看著他那一臉諂媚的笑容,估計他是想讓刀疤安排一下,好讓他也有機會插插。
「刀疤,是嗎?我看你皮癢了,剛才你說誰菊花癢,要給他插插哇,現在,我想看你把平頭插了。」凌天宇笑著說道。
刀疤回過頭一看,見是平頭和大鬍子兩個老,帶著一個年青人來到了,他馬上大吃一驚的說:「喲,大鬍子,平頭,你們兩個老大怎麼一起來了?有什麼事要我做嗎!媽的,這小子誰,說話這麼沖!」刀疤指著凌天宇問著。
凌天宇笑道:「來,我們談談,你叫你的兄弟們繼續玩。」
「我跟你不熟,有什麼好談的。」刀疤沒把凌天宇放在眼中。
平頭道:「刀疤,你不要耍狠了,我和大鬍子都認他做老大了,你也認了吧,以後,他就是我們這裡的總大佬。媽的,反正我們三個都鬥了這麼些年了,現在,有個人把我們統一了,以後也懶得拚命了。」
「我草,寧做雞頭,不做鳳尾,你以為我像你們一樣沒出息嗎?小子,我不會服你的。」刀疤有脾氣的說著。
凌天宇道:「那,你要怎麼樣才服我呢?」
「除非你能把我弄出去,不然,我死也不會服你。」刀疤被關了近十年了,他天天搞男囚的菊花,他並不是同姓戀啊,他想女人都快想瘋了。
凌天宇笑道:「媽的,你在這裡有吃有喝,還有菊花玩,為什麼要想出去啊?」
「切,我看你沒那本事,說了也是白說,好了,你們走吧,不要逼我出手。」刀疤也不想和兩個號子的老大為敵,所以,他還算客氣。
凌天宇笑著說:「若是我能讓你們出去呢?」
刀疤很冷靜的說:「切,不可能,我們犯下的罪已經是永遠也出不了。這裡的戒備森嚴就算是想逃出去也不可能的。」
大鬍子和平頭立即也說:「老大,說真的,我們當然是想出去了,但是,刀疤說得有理啊,我們平時想吃什麼,可以叫外面的弟兄給我們買進來,可是,想讓他們放我們出去,那是萬萬不行的啦。」
凌天宇頓了頓說:「我現在還真有一個機會,可以讓你和你的兄弟們一起出去,不過有一點的風險,你們敢做嗎?」
「只要能讓我出去,我就認你這老大,你就直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刀疤也不是傻子,凌天宇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幫他們出去的,一定是有什麼目的。
「你們三個,跟我來,這件事情是秘密,我現在告訴你們,你們有權選擇答應,也有權選擇不答應,要是不答應,就當我沒有說過,你們繼續在這裡呆著。」凌天宇漫不經心地說道。
話是這樣說,要是這群人不答應,恐怕國家也不會讓他們再在這裡吃白飯了。
「我們明白。」大鬍子、平頭、刀疤三人點點頭,然後,刀疤對裡面的人說:「媽的,你們全給我出去,我和幾位老大有事商量。」
於是,牢里的人一下子全走了,空曠的牢房裡,凌天宇就把這次行動的計劃,以及需要大鬍子他們扮演的角色,告訴了他們。
最後,凌天宇強調:「你們聽著,活下來的人可以有一個新的身份,過上新的生活。死的人,就是國家的恐怖分子,不過國家會給你們家屬一些安家費。這個機會難得啊,你們想想吧。」
三個老大都不太相信,刀疤問:「凌老大,你的意思是說,只要我們聽你的指揮,去和越南、『非女賓』的海軍周旋,趁機搞跨他們的海軍,然後,我們就有活的希望,是不是?」
「對,就是這意思。」凌天宇點著頭說。
聽凌天宇肯定的語氣,他們三人沉默了一下。好事是好事,但是,憑他們自己這六十多人,卻對付人家幾萬人的國家海軍,那可是死的多,活的少啊。
凌天宇也看到大鬍子他們在思考,他也不打擾大鬍子他們,只是在旁邊坐著等待,他丟給他們一人一支煙,任他們思考。
過了好一會兒,刀疤抬起頭看著凌天宇說道:「老大,其實我小時候也有一個理想,就是長大後為祖國效力。
可是,由於我當時參軍,過不了體檢那關,說老子有什麼乙肝,媽的,就抹滅了老子的夢想。
後來,因為乙肝,老子又找不到工作,只有跟著一些混混到處亂逛,誰知道現在成了這個樣子!
像你剛才所說的事情,就算我沒有犯下罪,我也會答應去做的。但是,這裡的兄弟跟了我這麼久,他們也有自己的選擇,我得問下他們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