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是你答應我的
林瑾說道:“宸堯,你今天不是有個重要的會麽?現在快到時間了。”
聽到這話,顧宸堯才猛的想起來今天有一筆大生意約在了十點鍾開會,急忙拉著林瑾往山下趕。
“一會兒我先把你送回家,然後我再去公司好不好?”顧宸堯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不好!”林瑾突然大聲的冒出來一句,把顧宸堯嚇了一跳。
“說好的我陪你去了舞會,你就讓我去公司上班的,騙人是小狗!”
顧宸堯看到她這副急哄哄的模樣,忍不住騰出來一隻手來捏了捏她氣鼓鼓臉頰,說:“這麽心急嘛?你不想再給自己多放幾天假麽?”
“我在家裏呆著都快發黴了,隻有球球陪我玩,它還老咬我的拖鞋……”
顧宸堯看著她抱怨的小模樣,實在是狠不下心來拒絕她,隻好載著林瑾去到了顧氏公司,總歸是有黎平照應著,應該不會出什麽大亂子。
到達顧氏公司之後,顧宸堯就急忙上樓去開會了,林瑾百無聊賴的找到自己以前工作的地方,發現裏麵的布置和自己走的時候一模一樣,而且一點都沒有落灰,看來他有意的叫人天天打掃。
林瑾心裏湧起一股暖意,突然有人在背後喊她:“夫人?”
她回頭一看,黎平抱著一摞資料,一臉驚訝的看著她。“夫人你真的回來上班啦,要不要我叫人把這裏再打掃一遍?”
林瑾急忙擺擺手說:“不用了,這次我回來不是做顧總的助理的,我會被派到下屬公司去。”
說完,衝黎平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黎平更加驚訝了,當顧總告訴他夫人會回來上班時,已經讓他夠震驚了,沒想到現在夫人還要去下屬公司。
“你們在市內有哪些下屬公司,把資料拿給我看一下吧。”林瑾倒是很快地就進入了角色,想要快速的進入工作崗位,她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這種朝九晚五的生活了。
林瑾就坐在自己以前的辦公桌前,細細的翻看黎平拿來的資料。直到她都開始打瞌睡了,顧宸堯才一臉倦容的走進來,看到林瑾桌麵上擺滿了資料,十分關切的問道:“你看了很久麽,有沒有吃飯啊?”
林瑾站起來環住顧宸堯的腰,小撒嬌的說道:“那你呢?”
顧宸堯刮了刮她的鼻尖,說:“你看現在都下午兩點了,我們在會議室裏吃了簡餐,但是還有細節要明天繼續商討,我叫黎平去給你買飯。”林瑾顧不上吃飯,把她看中的公司資料放在顧宸堯麵前,說:“我要去這家,而且你不能說我的真實身份,給我一個小崗位就夠了。”
顧宸堯假裝沒有聽見的樣子,摟著林瑾坐在沙發上,說:“一會兒再看,休息一下啦……”
林瑾看他一臉撒嬌耍賴的樣子,也是萬分的無奈啊。
幾天之後,生活都步入了正軌,林瑾也如願以償的以一名普通職員的身份進入了公司,但是顧宸堯已經通知了下屬公司的總經理,自然對林瑾也是十分照顧的。
顧宸堯終於可以有時間去理清楚關於陳默默的事情,經過黎平暗地裏的調查,曲言和曲鈴是親生姐妹,她們的父母在她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是曲鈴一直在照顧曲言。
更巧的是,曲鈴在出事之前,也是陳默默的貼身女仆,在曲鈴去世之後,曲言順理成章的代替了姐姐的位置。
兩姐妹都無依無靠的,隻有依賴陳家才可以生活下去。曲言後來成為陳默默的貼身女仆也沒有什麽好稀奇的。隻是關於曲鈴當年的那場車禍,卻怎麽都查不到一點信息。
顧宸堯準備好了所有的證據之後,打算獨自去陳家一趟,這一次,他要徹徹底底的跟陳默默擺脫所有關係。
顧宸堯在處理完公司的事情之後,直接開車去到了陳家。
陳家的管家對於見到顧宸堯十分的驚訝,急忙通知了陳夫人。
按理說登門拜訪總應該提前打個招呼吧,雖然陳家和顧家現在沒有什麽交集了,但這樣總歸也不好,陳夫人心裏有些不滿,但還是滿臉笑容的把顧宸堯迎了進來。
“宸堯,你這次來是……”陳夫人問到。
“我是來找陳默默的。”顧宸堯說道。
陳夫人有些驚訝,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還是差人把陳默默叫了出來。
陳默默走出自己的臥室,就看到樓下的客廳裏的顧宸堯,十分驚訝的小跑著下樓,喊道:“顧哥哥,你怎麽來了?”
顧宸堯本想當著陳家父母的麵把話說清楚,但是有些話不方便當著長輩的麵說,就說道:“陳夫人,我和默默有一些話,想單獨聊一聊。”
陳夫人說:“好,你們聊,我去給你們準備點吃的。”臨走還十分好奇的看了兩人一眼。
“顧哥哥,你今天是特地來找我的麽?”陳母走後,陳默默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是。”顧宸堯說道。
可是還沒等陳默默臉上的笑容完全展露出來,顧宸堯就接著說道:“不知道你認不認識曲鈴這個人。”
陳默默聽到顧宸堯的話,瞬間變了臉色,她知道顧宸堯肯定是知道了些什麽,才會來這樣問她,不能一味的裝傻充愣了。
就說道:“她是我以前的女仆,不過很不幸的出了一場意外,去世了。顧哥哥你怎麽突然問我這個?”
“其實也不是突然,隻是聽說了以前的一些事情,默默,你是要我一樣一樣的說出來,還是你自己告訴我?”
陳默默到這時已經完全的慌了,但是還要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說:“顧哥哥,你在說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懂啊?你是不是聽什麽人胡說八道了?”
“我確實是聽別人說了一些,不過更多的是我自己發現的。”說完,顧宸堯就拿出那些資料,扔在了陳默默麵前。
其實陳默默不用細看,也知道那些資料上記錄了些什麽,瞬間整張臉都沒有了血色。
“你這麽多年都在耍我,你說,我該怎麽對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