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暫時和解
顧宸堯和林瑾看著兩人如母女一般的互動,一言不發的喝著桌子上的果汁,動作非常一致。
老夫人看到顧宸堯一言不發的樣子,心裏甚是不滿,說道:“薄荷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也不說說話!”
顧宸堯知道這下是躲不過了,對著薄荷露出一個標準的笑容,說:“如果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你盡管說。”
薄荷聽到顧宸堯這客套到極致的話,存心想逗逗他,便說道:“顧哥哥,那天我去你公司找你,你助理扯我的衣服,這個帳怎麽算呐?”
顧宸堯聽到這話,表麵上波瀾不驚,但是心裏極其的想要暴走,但是當著老夫人的麵,隻能放下手裏的筷子,對薄荷說:“孫小姐,那天的事情,如果你還介意的話,我會找一天登門致歉,但是你已經打了我助理一巴掌,你氣也消的差不多了吧?”
老夫人忍不住開口了:“宸堯,那天是你失約在先,不說好好給薄荷道歉,還在這兒油嘴滑舌的。”
“媽……”顧宸堯無奈的說道。
“好了,好好吃飯吧,有什麽事情吃完飯再說。”
吃晚飯之後,老夫人去專屬的客房去睡午覺了,薄荷跟在老夫人後邊,把她送到客房去。
其實老夫人最後還是不願意讓自己的兒子太為難,本以為在孩子流產之後,兩人之間會出現難以修複的裂痕,而且林瑾自己消失,老夫人也想順著事情的發展,找到一個自己心儀的兒媳婦兒來代替林瑾的位置。
誰想到在聽到林瑾的消息之後,顧宸堯竟然在第一時間拋下公司,開了三個小時的車去找她,如今兒子又把林瑾接回了顧家,現在是她想不承認這個兒媳婦都不行了。
這次她帶薄荷來,就是想告訴林瑾,自己承認她這個兒媳婦兒,完全是因為顧宸堯的原因,如果她做的不好的話,她隨時可以找人替代她這個顧夫人的位置。
老夫人睡下了之後,薄荷輕手輕腳的離開了,一邊下樓一邊環顧著顧家的裝修。雖然顧家財大氣粗,但是別墅裏的裝修卻一點都沒失品位。
薄荷一邊看,一邊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到樓下之後,看到林瑾和顧宸堯依偎在沙發裏,一隻雪白的薩摩耶在旁邊的沙發上乖巧的趴著。
薄荷的性格本來就是大大咧咧的,現在看到了自己最喜歡的狗,更加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大聲的驚呼了一聲,就急忙跑了過來,嘴裏還不停地朝小球球呼喚著。
小球球看到一個女孩子朝自己撲了過來,十分友好的伸出自己的爪子,跟薄荷打招呼,抱在一起玩的不亦樂乎。
林瑾看到小球球你這個樣子,默默地在心裏翻了個白眼,責怪球球分不清是敵是友,今晚不給它的狗糧裏加小餅幹了!
薄荷和球球玩了好一會兒,突然抬頭看到對麵的兩個人正摟著盯著自己,超級不好意思,一邊撫摸著球球的毛一邊說:“你們幹嘛這樣看著我?”
還沒等他們開口,薄荷又嘴快的說:“我不會搶你的老公的,你看的上,我還看不上呢!”
林瑾聽到這話,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生氣,顧宸堯也是,滿頭的黑線,看著和球球玩嗨的薄荷,直接逗著球球跑到了院子裏。
林瑾和顧宸堯對視一眼,顧宸堯說:“老婆,警報解除。”說完,兩個人都忍不住笑起來。
現在顧家的氣氛一片祥和,但是陳默默此時卻備受煎熬。
曲言站在陳默默旁邊,向她敘述著自己打探來的消息,陳默默聽著聽著,不由得握緊了拳頭,指甲深深的嵌入了肉裏。
沒想到林瑾那個賤人又再一次回到了顧家,這是她萬萬沒想到的,本以為林家破產和流產就可以把她打的一蹶不振,但是沒想到恢複的這麽快,果然是沒心沒肺的死丫頭。
陳默默此時的憤怒達到了極致,照例拳打腳踢的對曲言發脾氣,這次更過分,直接拿起桌子上的化妝品就朝曲言砸去,一個不落的全部砸在了曲言身上。
曲言知道自己被砸的地方肯定已經青腫了,但是她咬著牙忍著不吭一聲,因為一但有不耐煩的表情,就會被陳默默作為理由,變本加厲的懲罰她。
氣撒完了,陳默默不想再看到曲言這張在她看來十分喪氣的臉,就對她說:“下午,我要約陳美嬌見麵,你去安排時間地點,一定要隱蔽,要是再被人拍到了,我就讓你消失在陳家,知道了麽?”
曲言低頭說道:“是。”便退出了房門。
一關上陳默默房間的房門,曲言就呲著牙揉了揉身上被砸痛的地方。自從上次她的額角被砸出血,被陳母教育影響不好之後,她就專挑被衣服覆蓋的地方打。曲言活動了一下手臂,就去聯係陳美嬌了。
陳默默不肯與她一起出發,說是引人注目,曲言隻好先到了與陳美嬌約定的地點,陳美嬌已經早早的在哪兒等待了,看到曲言的身影,她急忙站起來,卻沒有看到陳默默的身影。
“默默呢?她沒有來麽?”陳美嬌問曲言。
“小姐一會兒就到,不要著急嘛,先坐。”曲言說道。
陳美嬌感覺現在的曲言和平時唯唯諾諾的樣子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心裏擔心著陳默默,也沒有時間去多想。
“默默去國外的這麽長時間都幹嘛了啊?”陳美嬌關切的問道。
“沒幹什麽,就是吃吃喝喝,在去買點奢侈品。”曲言不耐煩的回答道。
她之前也在醫院裏見過陳美嬌潑辣的樣子,沒想到一遇到關於陳默默的事情,她就百依百順,半個不字都不敢說。
“你有什麽話留著問小姐吧,隻不過……”說道這裏,曲言故意停頓了一下,沒有再說下去。
陳美嬌聽著心急,連忙問道:“隻不過什麽啊?”
曲言沒有再說話,而是迅速站了起來,走到咖啡廳門口,替陳默默開了門,之後便一言不發的坐到一邊,觀察著周圍的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