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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琴認夫:舊船票……

  張子楚當然知道歐陽琴的意思。 

  什麼意思?這還用說啊,歐陽琴是想這種方式表達一個基本的想法,即我歐陽琴和你張子楚是什麼關係呢?儂曉得啊? 

  其實歐陽琴太不懂含蓄了,哎!女人,無知的女人啊,張子楚惱火地推開了歐陽琴,眼睛里閃爍著巨大的憤怒,低聲吼叫道,你要幹什麼啊? 

  張子楚眼裡的火一下子嚇壞了歐陽琴! 

  說起來張子楚這小子現在也不知道自己的厲害的……這個男人,當然是男人啊,這個男人由一個愣頭青已經成長為真正的男人了,他是一個厲害的角色了,故此,他的眼睛里的火是嚇人的,是一種致命的威脅! 

  歐陽琴知道了彼此的距離,是啊,自己和張子楚之間是有距離的,自己萬萬不能因為自己和張子楚有個那事就想怎麼樣怎麼樣,自己這種主動出擊的方式實在是愚蠢啊……可是,話要怎麼說呢,歐陽琴知道自己對張子楚的感覺不是自己當初對湯威海,也不是對沈天億,對他們兩個自己只有利用,對張子楚呢,哎,是好奇怪的感覺啊。這個感覺讓自己的心裡充滿了一種甜蜜的痛苦! 

  最近的日子,歐陽琴心裡一直忐忑的,一者,自己長期貪污公款的罪惡讓自己有擔憂,自己在計生辦主任位置上貪污的錢湯威海都能算的出來的,自己當了副鎮長,是怎麼當上的呢,自己很清楚,自己無非是通過不雅的無恥的手段得到位置的,現在呢,顯然,無恥的人很多,難道自己可以無恥……別人就不會無恥嗎?無恥不需要師傅教的啊。 

  歐陽琴擔心有人搞自己呢,自己的馬腳……工作中的馬腳也太多了,只要有人真的想搞自己,自己毫無疑問逃不掉。 

  最近黨工委副書記郭健對自己的眼神有異樣啊…… 

  郭健,這個人前文交代過的,是一位很正直的好官,他仇視腐敗,他在叫里湖鎮的官場看起來貌似沒有什麼影響力,但是這人一直在默默地調查一件事:銅礦的那次礦難! 

  張子楚當初調離叫里湖鎮,就和郭健有過必要的交代,這兩人在政治觀點上是一致的,有惺惺相惜的感覺呢,歐陽琴用女人的直覺感到了郭健對自己的特殊的注意,這個注意就是自己的腐敗問題啊,因為郭健不僅僅對銅礦感興趣,對叫里湖的所有腐敗問題都感興趣啊。儘管郭健沒有做出什麼過分的行動,但是誰知道他掌握了多少證據呢,說不定什麼時候自己就東窗事發呢? 

  現在張子楚來了叫里湖鎮,歐陽琴覺得自己有了依靠,可是張子楚對自己的態度呢,怎麼是這樣啊!? 

  二者,歐陽琴還有一件事也讓自己的內心十分忐忑,是啊,自己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自己的身體有了複雜的生理問題,需要去婦科檢查嗎? 

  女人的身體複雜啊,這是事實…… 

  最近自己總是睡不好,歐陽琴想,這會讓自己變得老了,因此張子楚這小子就不喜歡自己了?男人喜歡新鮮的,歐陽琴幾乎要哭出聲來。 

  張子楚對歐陽琴道,歐陽鎮長啊,你不是說有……工作向我彙報的嗎?有什麼工作? 

  歐陽琴哀怨地道,有工作才能找你嗎? 

  這是在單位……張子楚咬著牙齒輕聲說。 

  張子楚暗示歐陽琴,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你可千萬不要搞混淆啊! 

  張子楚說完這些話就堅決地離開了歐陽琴的辦公室。 

  張子楚有一個感覺,自己和歐陽琴不能再接觸了,以前的事情發生就發生了,今後呢,顯然就是四個字:戛然而止! 

  張子楚離開歐陽琴的辦公室后決定去找一下包艷紅,即自己的姐姐——所謂的姐姐,畢竟自己這一次來叫里湖鎮實際上就是搶了包艷紅的權力,但是包艷紅居然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抱怨,可是自己也不能一點態度也不表示啊。 

  張子楚想和包艷紅解釋幾句,說自己當鎮長,是形勢所逼,但是自己當鎮長就等於是你包艷紅當鎮長,你包艷紅以前的好的做法他會繼續堅持做的,並且自己以後還要姐姐多指導啊什麼的客套話要說一說…… 

  張子楚離開歐陽琴的辦公室后,就剩下歐陽琴一個人在發傻了…… 

  歐陽琴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反鎖了。女人想一個人靜靜……但是,怎麼說呢,女人忽然的身體開始燥熱起來,這是為什麼呢,原因也很簡單的,是因為她反鎖了門,而門把外邊的世界擋住了…… 

  一個辦公室,女人的辦公室,迅速地成了一個慾望強烈的女人的私密的空間! 

  歐陽琴躺倒在辦公室里的那張長沙發上。女人的身體燥熱的時候學會了用手…… 

  也許,只有身體的快樂才會讓自己忘卻犯罪的恐懼吧! 

  一個做了貪污之事的女人她什麼時候心裡能夠安穩呢,沒有啊!就像是一個賊,賊什麼時候都在擔心! 

  歐陽琴想到了自己最近一次和沈天億辦事的情景,那次沈天億提前吃了葯…… 

  沈天億身體老了,辦事的時候需要提前吃藥,正是因為沈天億吃了葯,歐陽琴得到了身體的充分的滿足,是啊,女人就是需要身體滿足的啊,只有在身體的大面積的滿足中歐陽琴才會忘記自己的原罪,還有自己的奇怪的、悲催的歷史,甚至,自己的歷史也一下子復活了,比如自己年輕的時候,在那個醬菜廠,自己和新婚的老公吳一凡辦事! 

  吳一凡用身體的激情滿足自己的渴望…… 

  一個普通的女人的正常的渴望啊,哎,老公啊,一凡,你在哪裡啊! 

  歐陽琴開始用手了,她的手進去后就把自己的手當作了吳一凡! 

  怎麼說呢,關於吳一凡,這個男人已然失蹤了很長時間,本書前面也說到吳一凡其實已經來到了叫里湖鎮,奇葩老公吳一凡狼奔豕突地走在叫里湖鎮的每一條大街上,其間,他經常的突然的感到頭暈目眩…… 

  有一次,他摔倒了,他的頭恰好撞到了一塊石頭上! 

  他就那樣沉默地躺在路邊,像一具死屍,良久……路過的人看他一眼,遽然沒有一個好心的人伸手去拉他起來。 

  這樣的倒地狀態是經常發生的事情,終於……有一次吧,也就是最近,最近的一次,他忽然的什麼都想起來了,他想到了自己的老婆歐陽琴! 

  他想到了自己的曾經的家。 

  最近的一次摔倒,讓他昏迷了好長好長的時間,吳一凡醒來時,太陽照著他的眼睛,他一個激靈就把一切都想起來了!想起來之後他就哭了,嗚嗚嗚…… 

  他開始回家了,他去了自己的家!那裡,沒有了,拆遷了,那裡是一個小區,商品房小區…… 

  他開始打聽歐陽琴,終於,有老醬菜廠的職工告訴吳一凡,你老婆啊,哈哈,厲害啊,你老婆現在是一個官啊,咦,你不是死了嗎,你去了哪裡啦,你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啊,你是人還是鬼? 

  咚咚咚…… 

  有人敲門,歐陽琴戛然而止了自己的手的無恥的運動,女人的臉頰緋紅,她整理好衣服去開辦公司的門。門開了之後女人嚇傻了,因為門外站著的就是吳一凡,一個光鮮照人的吳一凡!她的曾經的失蹤的老公! 

  吳一凡清醒后就去浴室洗澡了,然後用當乞丐乞討來的錢買了新衣服,他心裡對自己說,他將開始新的幸福的美好的生活,而以前自己真是太傻了,幹嘛要去瘋呢,幹嘛要出走呢,家不是男人的監獄,家其實才是一個男人最自由的地方呢,是一個溫馨的港灣。 

  對吳一凡而言,歐陽琴就是自己港灣啊,儘管這個港灣停留了好多的船,但是自己現在來了,其他的狗屁的船是不是要起航滾蛋呢?哈哈哈……我回來了! 

  這些都是吳一凡心裡的話。 

  吳一凡看著歐陽琴的眼神充滿了溫柔和寬容! 

  歐陽琴愣了半天之後,終於大叫一聲「天啊」就撲到了吳一凡的懷裡,淚水恣意橫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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