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第264章 :黑市【1】
「不是吧!」聽到張天一的話,絕無神張大著嘴巴說道。
「什麼不是,就是這樣,誰叫你有好東西不拿出來的,當初要是拿出來一起拍賣的話,價格起碼能翻倍的!張天一說道。
「我不是說的這個,難道這個時代,就沒有黑市了嗎?你們別告訴我,這個時代發展的已經都沒有黑市了!」絕無神說道。
「黑市?」所有人都是一愣。
「是啊,任何時候,不是都應該有黑市的嗎?而且,在黑市上,價格不是應該更高才對嘛?」絕無神說道。
聽到絕無神這番話,所有人都愣了好久。
「應該有黑市吧!」張天一說道。
「那不就得了,現在,馬上,我們就去黑市,將我這鳳玉給賣掉,明天我們就有足夠的錢,將蛇紋樽拿回來,同時,也有能力,去拼那蛇骨銅雀了,不過,說實在的,這一次,我們可是虧大了,我這風龍玉,可是真正的寶貝,天下間,就此一對,甚至連相似的東西,都不可能有的!用它們去換這蛇紋樽和蛇骨銅雀,我怎麼都感覺有些虧得慌!」絕無神說道。
「少在這裡唉聲嘆氣的!任何東西,只有在用它的時候,才會體現他的價值的,你這龍鳳玉,雖然很罕見,但是現在正是它們展現自身價值的時候,走,我現在就去找人安排去黑市!」張天一大聲說道。
隨即,張天一就立刻聯繫在香港天師道張家的族人,安排黑市的事情,很快,就有消息了。
沒多久,就有車子過來,正是天師道張家的人來接大家的。
目的地,自然是香港的黑市了。
一般談到黑市,大家都會聯想到那些又臟又亂的地方,可是,這一次,看到香港的黑市,大家真是徹底的顛覆了對黑市的認知了。
這香港的黑市,竟然是在一座大酒店當中,說道豪華程度,絲毫不弱於那秋季拍賣會的酒店,甚至還要更豪華。
黑市,竟然就在這座大酒店的最頂樓。
要想進入黑市,那也不是誰都可以的!
畢竟,在黑市上的東西,基本上,那都是無法見光的東西。
黑市,那也都是有極強的勢力,在背後做支撐的。
要想進入黑市,必須是有熟人做引薦的,還好,天師道張家,那是勢力龐大,遍布三教九流的,對著黑市,似乎也不陌生。
一行人很是順利的進入到了黑市當中!
在黑市裡面,人還不是一般的多,三教九流的都有。
而且,在黑市當中其實隱藏著很多的超級賣家的,自然的,這裡的東西,都是良莠不齊的,要想買到好的東西,也需要看眼光的。
這自然是指一般的賣家了,如果是那種超級賣家,他們身邊,都會跟著一些鑒定師的,而且,也沒有人,敢在他們眼皮子地下玩花樣的。
在這裡交易,也比較簡單。
一種是自己直接找上門去推銷,一種就是像擺地攤一樣,等著別人來光顧,當然,黑市也是有拍賣會的。
進入黑市拍賣會的東西,那也是必須經過嚴格的鑒定的,甚至,這種鑒定,比起外邊秋季拍賣會的來的更加的嚴格。
也是碰巧了,今天晚上,黑市上面,也正好有一場拍賣會。
像鳳玉這樣的珍寶,直接去找買家,價格方面,肯定是不會太理想的,送去拍賣會,那是最好的選擇了。
黑市拍賣會,和外邊的額拍賣會,也沒有多少的區別,唯一不同的是,這裡是講究,一旦拍下,那就必須立刻現場付款的,而且,不存在說你拍下了東西,可以不要的說法。
如果你不量力而行,拍下來了東西,卻沒有錢付款,那下場,可不是一般的慘。
這個時候,又顯示出天師道張家的能量了。
那個叫做張勳的天師道張家的人,似乎對黑市不是一般的了解和熟悉。
一般,不管什麼拍賣會,在開始之後,是很難再接收新的東西進去的,但是,人家就是有這樣的能量。
不僅能將鳳玉放進去今晚的拍賣會中,甚至給安排了一個好的座位。
黑市拍賣會的氣氛,總是讓魚小北他們感覺到怪怪的!
在整個拍賣會的會場當中,周圍全部都站著人,黑西裝,墨鏡,似乎都是這些人的標配。
而且,出現在這裡的買家,一個個的身後,也都是最少跟著兩個彪形大漢。
這種感覺,不是什麼拍賣會,而是黑·幫大佬在開會一般。
「少爺,一切都安排妥當了,你們給的東西,將會安排在今晚的壓軸!」那張勳上來之後說道。
「怎麼又是壓軸啊?」亓露問道。
「沒有辦法,誰叫我的東西好呢!」絕無神笑著說道。
「拉倒吧,要不是我們天師道張家的路子廣,你這東西再好,也解不了我們的局面!」張天一說道。
「好了,不要再爭了,好好的看吧!」姜漾雪說道。
在黑市的拍賣會上,總是感覺被正常的拍賣會要沉悶得多,感覺所有人都很少說話,都是靜靜的坐在那裡,就連那拍賣師,也是相當的沒有話。
一切都是很機械的。
甚至叫價,所有人也都很謹慎,每一次叫價,那些買家,都會朝周圍張望。
這也能理解,畢竟,要是得罪誰就不好了,這黑市當中,三教九流的,什麼樣的人都有,一不小心將誰給得罪了,那後果,都是不可預料的!
這種小心翼翼的叫價,反倒是讓人真的感覺到很壓抑!
現在場上正在拍賣一尊青花瓷。
品相啥的,都是上品,這樣的青花瓷,要是在正規的拍賣場上,一定會引起鬨搶的。
雖然這裡的的競價依舊在繼續,沒有停止過,但是,每一次叫價,都會顯得很是小心,中間也都會停頓很久。
那種感覺,相當的詭異!
最後的成交價格,雖然也是相當的不錯,就算是正規的拍賣會,也最多就是這個價格了,可是,卻總是讓人感覺,好像還遠遠沒有達到他的底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