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9.第369章 梅拉出手
「薩姆,為了整個比蒙獸人族,甘願潛伏於魔族。所以這件事情,我希望大家能夠嚴守秘密,畢竟魔族是如何的殘忍,我想大家一定很清楚。」獸王說著看了看康魯徳夫父子二人,而後拍了拍薩克的肩膀,「這一計,沒有你們,根本無法去執行,受苦了。」
看著薩克,康魯亞克歉意的笑了笑,而後伸出了手與薩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康魯亞克,你那幾腳可不是一般的狠啊。」薩克淡笑著,他的一腳腿雖然經過了治癒已經不再那般疼痛,可是留下一些小殘疾這是必然的事情了。不過獸王已經允若他,等魔族的事情解決完,薩姆回來后,給他個職位,在部隊裡帶帶新人。
「薩克,真的抱歉。」這個笨頭笨腦的傢伙,此刻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搖搖頭,薩克不再做聲。其實,薩克內心,曾經也有過一個夢想,那就是好好努力,進入比蒙第七軍團,憑著自己的能力進入。他不想活在外面的流言蜚語中,他其實並沒有依仗薩姆多少,那個哥哥,只是明面上的照顧,平日里對自己還是相當的嚴格的。只是,這腿落下了殘疾,只怕以後再也沒有機會進入第七軍團了。
看著薩克失落的表情,梅拉淡淡笑了笑,他一把托起那已經用石膏固定的斷腿,一股白色的光芒刺眼的綻放著。梅拉準備給予治療了,他不想給這個獸人留下太多的遺憾。
「能忍住疼痛嗎?」梅拉問道。
「能!」薩克點點頭。
「好,那忍著。」梅拉說道。
薩滿祭司和梅拉的治癒還是有著根本的區別的,梅拉是一名賢者,救死扶傷乃是他一生的研究,對於一條斷腿來說,其實難度並不大。不過,由於經過薩滿祭司的治療,這腿骨已經有了稍微的偏移,而這個偏移正是造成殘疾的原因。這一次,梅拉準備重新拉扯脫離下那已經稍微銜接上去的斷骨,重新讓它生長。這過程,可以說是極為疼痛的。
「呃!」完全沒有想到會這般疼痛,薩克的手緊緊的抓著那桌子的邊緣,豆大的汗珠很快的濕透了他的衣服。不過,這還沒有結束,這只是一個開始。
「嚓!」一聲脆響,堅硬的桌面硬是被他掰下了一塊。
看著薩克疼痛難忍,面色變得極為慘白,梅拉向獸王看了一眼。獸王點點頭,在薩克不注意的情況下,直接一拳將其擊暈了過去。
昏迷后的薩克自然感覺不到那疼痛了,梅拉當即放手治癒了起來。由於當初康魯亞克可是下了狠手,直接粉碎性的踐踏,這種傷勢醫治起來可是極為麻煩的。
一邊,康魯亞克和他的父親以及獸王交流著。另一邊,巴德,阿豪,伊布,璃月還有那巨龜也聊著這些天發生的事情。梅拉則是全神貫注的給予薩克治療,這一番治療,就是大賢者的他都感到了身心疲憊。為了不給薩克留下殘疾,他必須細心的凝聚每一塊碎裂的骨骼。
一天一夜,獸王親自去取來了酒水,美食。讓巴德驚訝的是獸王,這個比蒙獸人的最高統治者竟然在他們面前完全沒有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反而挨著巴德就盤腿坐了下來。
「怎麼,沙盜是不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獸王抓起面前的一副烤肉骨架,而後端起了石制的酒杯對著巴德說道。
「對,對,對,是這個理。」巴德匆忙端起面前的酒杯迎著獸王的酒杯碰了過去,卻在剛要觸及的時候,獸王故意將杯子往後移了些許。
這是。。。
「你不覺得在我的地盤上縱橫這麼多年,應該表示表示嗎?」獸王突然板著臉說道,「你當真以為我獸人的軍隊無法對抗你那些烏合之眾?」
聽到獸王的話,巴德的臉色瞬間變了。不會是現在就要翻臉報仇吧?我再怎麼無惡不作,也沒有干擾到獸人的軍隊啥的啊。
看見巴德臉色變得有些難堪,獸王噗呲一下子就笑噴了。
「真的沒有想到,號稱大漠第一沙盜頭子的巴德,竟然會被我幾句話給嚇愣住。」獸王笑著將手中的酒杯與巴德撞擊在了一起,「打架你不如我,但是喝酒你估計還能和我拼一把,要不今天試試?」
原來是唬自己的呃,巴德尷尬的笑了笑,而後豪氣十足的將杯子與獸王撞了一下:「那就讓你見識見識大漠沙盜是怎麼喝酒的,今天不醉不許走。」
「呦,你倒是嘚瑟了啊,來,怕你不成。」哈哈一笑,獸王一口喝乾了那杯中的烈酒。
這杯子的設計完全是按照獸人的體積設計的,對於獸王來說,那邊是平常的餐具,可是巴德這一次可是徹底的慘了。要知道,這杯子可比他平時的要大得多,而且這酒似乎也比他平時喝的要烈的多。不過,巴德是什麼人?一個極為放得開,極為豁達的漢子。連獸王都盤著腿坐在了自己的身邊,自己能不待見嘛?
小口吃著肉,阿豪,伊布,璃月瞪著眼睛看著獸王和巴德幾乎已經放棄了吃肉,完全就是在拼酒了。
不過,他們卻忽略了一點,在肉架上,一隻巴掌大的玩意兒正拚命的啃食著骨頭上的烤肉。
密室外,邪武看著一副壁畫似乎入了神。那壁畫上,一人站在山崖的頂端,俯視著整個大地。手中一把兵器卻沒了身子,只留著一個柄端在手中。瘦弱的身影,在那高山的頂端顯得是那麼的孤獨和寂寞。
「高處不勝寒!」邪武莫名的發出了一種感嘆。
這幅畫上,是瞬無疑。那把兵器便是諸神之黃昏,邪武似乎此刻已經完全沉迷在了這幅畫中。這普天之下,無一人是對手,無一人敢切磋。沒有對手的世界,沒有任何挑戰的生活。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已經釋然。
久久的站立著,邪武的身影如同那壁畫上的瞬,顯現得是那麼的孤單。
「喝!」巴德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他晃悠著舉著杯子大吼著。
「喝!」獸王淡笑著,手中的杯子與巴德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