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一次練習

  進了SM以後，我輕車熟路地找到了和我簽約的閔勝浩先生。


  他是一個皮膚白淨，有著189身高的英武男子。在90年代的時候，他可是韓國首屈一指，紅透半邊天的大歌星，大明星呢。後來，到了零幾年的時候，年過30歲的他在麵對層出不窮的年輕男孩子時失去了競爭力和市場，決定轉戰幕後，被慧眼識珠的李滿秀先生挖到了SM公司來做唱歌和舞蹈老師。


  由於他現在主要負責在中國發掘新人，所以他的中文非常好，和他交流起來絲毫不費力氣。他看到了我，熱情地迎接了上來。他攬著我的肩膀，說要帶我到練習室裏去見見其他和我一起練習的練習生。


  他帶著我上到了2樓，走到一個大大的走廊的盡頭，打開了一扇大門。我一進去，就發現這裏是一個很大的練習室，裏麵的四麵牆都安裝有巨大的玻璃，此刻裏麵有十幾個和我年齡一般大的男孩子們正在練習。


  有3、4個男孩子在右邊牆的窗戶前練習壓腿，汗水已經濕透了他們的衣服，可是，他們還是一絲不苟地在練習。當時我心裏就想這些男孩子們可真厲害了，換做是我，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挺過來。在屋子的中央有7、8個男孩子正在排舞，他們的前麵站著一個身材矮小，表情非常嚴肅的男人，他的手裏拿著一支滑雪杖，正盯著這群男孩子們。


  那些男孩子們的衣服也早就已經濕透，我發現還有1、2個男孩子的腳有些異樣，好像有些站立不穩，但是，他們還是沒有中斷練習。突然，有一個男孩子的身體搖晃了幾下，踏錯了一步，他非常緊張地停了一下，又趕緊繼續跳舞。


  突然，那個手拿滑雪杖的男人走近了他，舉起滑雪杖對著他的後背就是一頓猛打，男孩子好像忍受不了了一樣弓下了身子，但是男人還是不為所動，冷著臉繼續打他。看著男人手裏的滑雪杖一起一落，我的心都涼了半截，心想以後一定要好好表現，爭取以後別挨打。


  “浙洋，來，這就是你以後的唱歌和舞蹈老師，快過來。”我有些畏懼地走了過去，給手男滑雪杖的男人鞠了一躬。男人冷冷地看著我，一句話都沒說。


  “李宗一老師是韓國有名的舞蹈和唱歌老師，在前幾年還是有名的歌星，現在和我一樣轉戰幕後，以後你要好好地聽他的話，知道了嗎？”閔勝浩老師溫和地拍了拍我的肩，我忙不迭地點了點頭。


  隨後，閔勝浩老師和李宗一老師說了幾句我聽不懂的韓文，就轉身離開了。李宗一老師冷著一張臉，衝我揚了揚下巴，我趕緊放下我的吉他，站到了男孩子們中間，跟著他們跳起了舞來。


  一會兒，李宗一老師示意我們停下，他用滑雪杆指了指旁邊壓腿的幾個男孩子，示意他們過來集合。大家站好了以後，李宗一老師說了一堆我聽不懂的韓語，不一會兒，大家都鼓起了掌來，還都朝著我的方向看，我猜想他是在向大家介紹我吧。


  我不好意思地用手抓了抓頭，趕緊衝大家鞠了一躬。這個時候，我才看清楚和我在一起練習的一共有14個人，一眼看去，大家都是唇紅齒白，玉樹臨風的翩翩美少年，我突然就覺得有些自慚形穢。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站在我右手邊的男孩子突然用手捅了捅我，我轉過頭去看，頓時就呆住了。


  這是一個身高接近180的男孩子，有著及耳的溫柔短發，五官小巧，皮膚白皙無暇，特別是一雙眼睛，長得非常有神，仔細一看裏麵好像還有小星星，說真的，他比我見過的大多數女孩子都還要好看，我已經找不出什麽詞兒來形容他，隻覺得他長得簡直不像是地球人，美的讓我移不開眼睛。


  “你也是中國人吧？你好，我叫鹿晗，歡迎你加入。”


  “你好，我叫周浙洋，很高興認識你。”我衝他莞爾一笑。


  “吭”，李宗一老師突然咳嗽了一聲，我趕緊閉上了嘴巴，不敢再說話。李宗一老師指了指我，讓我和原先在壓腿的來幾個男孩子一起到窗戶邊上去壓腿，其餘的人又開始練習舞蹈。


  我不敢懈怠，立馬跟著其餘的幾個男孩子跑到窗戶邊上，學著他們的樣子開始壓腿。在我旁邊壓腿的是一個身高非常高的男孩子，目測的話少說也有188或者189吧，我不時地瞟著他的臉。


  哎呀，太讓人感慨了，這個男孩簡直有著雕塑一般的側臉，高挺的鼻梁，白皙無暇的皮膚和沒有一絲瑕疵的五官，再配上絕妙的黃金身材，簡直就是英俊帥氣的不可方物。不過，在壓腿的時候他一直一言不發，臉色有些嚴肅，全身上下露出一種生人勿進的氣場，讓我一時之間不敢搭話。


  就這樣一直壓了半個多小時之後，我實在是有些無聊，就腆著臉衝身邊的男孩子說話。


  “Hello,omeetyou.MynameisZhouZheyang.Iamfroma.Whereareyoufrom?”我操著不怎麽熟練的英語對著旁邊的冰山帥哥就是一番自我介紹。


  “我也是中國人。”


  “真好，那我就不必費力地說英語了。你叫什麽名字啊？”


  “吳凡，你可以叫我吳亦凡，或者Kris.”


  “很高興認識你。”我衝著吳亦凡露出友善的笑容。但是，他還是眼睛看著前方，一絲不苟地壓著腿。我感覺有些挫敗，也就索性閉上了嘴，認真地壓起了腿。


  在中途休息時，我發現屋子的中央放著一個小桶，時不時地，有一個或者兩個男孩子往桶裏擰汗。天啊，這是什麽情況，難道是要讓我們的汗水把桶裝滿了才讓我們離開嗎？


  在我的內心浮現起萬種怨念時，那個眼睛裏有小星星的鹿晗脫下了衣服就往桶裏擰汗，不一會兒，我身邊的冰山帥哥也起身往桶裏擰汗。我急了，心想，自己要是第一天就表現不好，會不會挨揍啊？

  這一著急，我立馬出了一身冷汗，我趕緊脫下了衣服，跑到桶邊往裏擰汗。路過李宗一老師身邊時，他威嚴地看了我一眼。我連忙低下了頭，背後又嚇出了一身冷汗。


  就這樣一會兒壓腿，一會兒練習舞蹈，到了晚上11點，我餓的眼冒金星，全身虛脫的時候，李宗一老師終於讓我們回去休息。


  我趕緊跑到掛毛巾的地方擦了擦汗，碰巧，鹿晗也在那裏擦汗。看到我，他遞給我一瓶礦泉水，笑著問我累不累。


  當時，我感到的眼淚都差點留下來，心想這兄弟可真好在，值得我周浙洋交往。我和他一起走出了舞蹈室，和他們一起回到了練習生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