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禮物
對於非自己九十七城的外城來,隻需要每年進貢些財物也就相安無事了。像城這種自取滅亡的舉動,這些年來還是第一次發生。
如果不是暗中接到某些勢力的授意,那這一城城主的腦子恐怕還真的有些問題。
對於這些武院的學生,樊城的未來,臨別之際,樊大將軍還是給予了充分的重視,隻是這用意嘛……
從這列專門抽調而來的歡送隊伍,就能看得出樊大將軍對於這些公子哥們的離開是有多高心了,畢竟他們來的時候,可沒有這麽熱烈的儀式。
雖然對外這個儀式是因為大獲全勝才準備的,不過隱約知道些實情的眾學生們,在這場怪異的歡送儀式中,還是心情複雜地踏上了歸途。
離開邊城,回去的時間相對較為輕鬆,路途也就沒有那麽趕。
馬昭寧靜二人也是十分恰好的再次出現,而在他倆身後,多出了一輛看上去就十分豪華的車輛。
與這片灰蒙蒙的路程即為不搭調的潔白,瞬間吸引了大量的視線。
“嗨,好久不見了。”馬昭很隨意的打著招呼,寧靜也對眾學生報以和善的微笑。
“哇,這也太奢侈了吧,回去坐這個?是不是有些了。”武院學生中,有一人歡聲道。
在看清這人是誰後,眾人紛紛鄙視。
錢公子,是當朝錢袋子錢萬戶的孫子,他奢侈?怕是在軍營閑傻了吧。
麵對眾學生的白眼,錢公子並不在乎,連忙幾步走到車前,雖他修煉的資質並不拔尖,但要起鑒賞此類奢侈品的眼光,那在場的任何一個人恐怕都是拍馬不及。
能讓他出的奢侈,隻怕是真的奢侈。
“這是雪山白玉鑄造的吧,如瘩琢成型,外表看起來竟然沒有絲毫銜接的縫隙……啊,這是多大一塊.……這麽一輛車,恐怕消耗玉石的價值都要趕上邊城一整年的軍需花銷了。”
“雪山白玉?!”
在場除了顧辰生聽不懂外,怕是沒有任何一個人不知道這種玉石的價值。
雪山白玉,是南大陸大雪山禁地裏麵才有的玉石,身為冰卻千萬年不化,是比任何凡品玉石都要珍貴上千倍的寶物。
這種玉石自然超脫了冷熱的界限,成品的雪山白玉,所散發的絕對不是冰冷的寒意,而是物極必反的溫暖,僅是一塊指頭大的玉石哪怕不經過雕琢佩戴在身上,都會讓佩戴者通體舒暢,傳中甚至可以幫助修煉者突破常年來無法突破的瓶頸。
所以,能夠用這種玉石鑄造的車輛,用奢侈來形容,真是一點也不為過啊。
“雪山白玉?這麽多,錢袋子你可看清楚了?”隊伍中顧鋒一步踏出,詢問道。
南北大陸一向交好,所謂互有往來,雪山白玉這種奇特的玉石他也是有見過的,隻是沒有錢公子這種一眼便能認出的分辨力。
被南大陸送來樊城的雪山白玉,現在還在樊城的皇宮內擺著呢,聽聞這種奇特的玉石出現,而且就在他們的眼前,也不免眾人都有些疑惑了。
錢公子還要準備上去摸一摸,要知道他家的長輩,對於普通的金銀珠寶早已經不當回事了,反倒是對於這類難得一見的奇特珍寶,卻是念叨,從的耳濡目染下,錢公子也對這類珍寶有著生的好福
不過,還沒等錢公子的手碰到白玉,寧靜率先阻攔了他這個舉動,錢公子有些訕訕地縮回手,隻是目光卻沒有從那輛雪山白玉所雕琢的車上移開絲毫。
馬昭見狀難免有些尷尬,他無奈地道:“咳咳,這個.……不是你們坐的,你們的工具在那邊。”
那邊?
眾人聞言向馬昭指的方向看去,十幾隻被眾人忽略的坐騎正在一旁默默地吃著飼料。
“啊?”錢公子發出一聲怪異的叫聲,那十幾隻坐騎可不就是他們來時騎襯凶獸嗎,如此巨大的落差,讓這位經曆金風銀雨且巍然不動的錢公子,險些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隻是他們雖然此行的身份是不起眼的兵卒,但返回樊城以後哪個不是身份顯貴的公子姐,真要起來就連馬昭與寧靜這兩位隊長,隻怕也比不得他們,而且就算不提錢公子好了,樊若軒這個未來的樊皇總該有資格的吧,可聽馬昭的意思,白玉車不是給他們這些樊城三代準備的.……
那這輛白玉車是?眾人疑惑的望向馬昭。
“咳咳咳。”白玉車上緩緩走出來一人,正是隨行的那位頂尖高手,見到那個老嫗走出來,馬昭寧靜二人微微一禮,道:“這位是南大陸的前輩,此次回樊城,她們是要和咱們一起的。”
“哦。”眾人這才有些恍然,還真是他們自作多情了。
雖然不能坐白玉車很遺憾,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除了從頭到尾不知道雪山白玉是何物的顧辰生,其餘人也隻能乖乖地騎上了自己的坐騎。
“鬼,你和墨先生是什麽關係。”一旁百無聊賴的顧辰生,正在一邊吃著肉幹,一邊喝著美酒,沒想到這個老嫗的眼神挺好,直接看到了顧辰生手中那個極具特色的酒葫蘆。
“咳,啊,啊回前輩,你墨……咳咳是家師。”咽下嘴裏嚼著的肉幹,顧辰生從坐騎上一躍而下,回應道。
“來,老婆子送你個東西。”老嫗聞言點點頭,目光打量了顧辰生一番後,從空間裝備中拿出一個吊墜,伸手召他過來。
顧辰生點點頭走了過去。
馬昭寧靜二人互視一眼,心中對那個謠言更加確信了,墨先生十幾年前果然和南大路的高手,眼前的這個老嫗著些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要不然別人你不送,一聽顧辰生是人家的徒弟,就把這麽珍貴的東西給送出來了?
要知道這種層級高手隨便從指甲縫裏流出點什麽,都絕對是價值不菲的玩意兒。
“這怎麽好意思呢?”顧辰生摸摸頭,露出一絲靦腆的笑容,但還是伸手接過劉墜。看的眾人也是一陣發愁,總覺得若不是這個靦腆的笑容,恐怕真的要上去抽他一頓才能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