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第129章 :扮豬吃虎
「陸然君,我是草稚葵,有些學業上的問題搞不明白,還請多多指教。」
草稚葵走了進來,媚笑著跟陸然鞠躬說道。
陸然打量了她一眼,只覺得鼻子有些干。
現在是晚秋,可這娘們兒穿得真暴露。貼身內衣,低胸的,外面是小坎兒肩,超短裙外加絲襪,化著淡妝,該露的都露了,不該露的也露了點兒。
她鞠躬跟陸然說話,陸然明顯可以感覺到跟她清純嬌媚樣貌絕不對稱的偉岸都在微微顫抖,那露出來的深深溝壑,都能悶死人了。
「陸然君,人家有很多地方都不太懂誒,您教教人家好不好?」
草稚葵抓著陸然的胳膊,近乎撒嬌的口吻,聽得陸然一陣雞皮疙瘩。
陸然可以確定,這娘們兒在對他施展媚功,不過他一顆道心早磨礪的玲瓏剔透,除非他自己動了情,否則怎會被輕易被魅惑?
不過——
該演的還是要繼續演下去的,不就是拼演技么,誰怕誰!
陸然一臉豬哥樣兒,就差流哈喇子那種,說草稚葵同學,你儘管問,陸老師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能為你解答疑問,那可是陸老師的福氣。
草稚葵心裡厭惡,心想這傢伙一臉豬哥樣兒,怎麼可能是哪天臉上綁著紅肚兜的那個傢伙?
不過美幸姐的吩咐,她可不敢違背,只得繼續試探下去了,說陸然君,人家最近開始讀古詩了,就是很多字不認識啦,認識的也有很多不知道意思,譬如這個。
草稚葵說著,貼近陸然,在紙上面寫了兩排漢字,挺翹胸部還有意無意在陸然胳膊上蹭來蹭去。
陸然看了那兩排漢字,思密達了。
「神女生涯原是夢,小姑居處本無郎。」
他博覽群書,基本上不太生僻的詩句都能找到出處,這是中唐詩人李商隱的一首無題詩,其中尾聯名句「直道相思了無益,未妨惆悵是清狂」更為人熟知。
而上面這句,則出自頷聯。
李商隱的詩都挺朦朧,但這句意思還是很好解釋的,就倆兒字——思-春。
「這是李義山的一首詩,這句出自頷聯,用了兩個典故,一個是巫山神女夢楚莊王的故事,另一個則出自《樂府·神弦歌》,『小姑所居,獨處無郎』,大概就是獨處深閨,沒有情郎陪伴,而感到寂寞孤獨的意思吧……」
陸然打定主意要跟著日本娘們兒演下去,她既然敢問,那他就敢講,師者傳道授業解惑,本是職責。
「陸然君,既然那麼寂寞,這個女子為什麼不找一個情郎陪伴呢?」
草稚葵嘻嘻嬌笑,舔了舔嘴唇,身體貼得陸然更近了。
「這個……」陸然眼神愈發迷茫了,呼吸也愈發急促。
「那陸老師,這一句呢?」
草稚葵見陸然已經上套,繼續寫了一行詩。
「浴罷檀郎捫弄處,露華涼沁紫葡萄。」
陸然見了直接石化了。
這句可比上一句露骨直接多了,所謂紫葡萄,不就是那啥上面凸起的兩點么。
沒法解釋了,陸然心想。
你丫不要臉,小爺我還要臉。
見陸然不說話,草稚葵拉了拉胸口的衣服,那山巒疊翠的風景露出的就更多了。
白皙,粉嫩,隱隱可見那兩點嫣紅。
好似春雨過後,掛在枝頭的櫻桃,嬌嫩欲滴,讓人恨不得含住,狠狠的咬兩口。
她吃吃一笑,說陸然君,所謂紫葡萄,是不是指的這個?
陸然視線轉移不開了,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媽的,好乾,要流鼻血了。
「陸然君,你好壞,看人家這裡幹嘛?」
草稚葵鉤住了陸然脖子,而他耳邊吐氣如蘭,檀麝般的幽香,刺激的陸然雞皮疙瘩砸了一圈又一圈,有股熱流從小腹躥了下去……
口乾,舌燥。
有點暈。
有點熱。
還有點麻。
她整個身體都貼上了陸然的後背,緩緩摩動,一上,一下,怎一個酥軟誘人了得。
陸然回過身來,目光已經一片獃滯,都快要流口水了,咸豬手就要去摸。
草稚葵將他的手按住,說陸然君,你想幹嘛,人家可不是什麼隨便的人哦。
陸然眼睛變得有些紅了,身體愈發灼熱,呼吸也變得灼熱起來。
「不過也不知道怎麼的,人家身體突然有點癢呢,陸然君你要不要幫人家摸摸?」草稚葵媚笑道。
「你哪裡癢?」陸然問道。
「這裡。」
草稚葵指了指自己的纖腰。
陸然將手按了上去,隔著薄薄衣衫,觸感都是那般柔嫩水滑,不堪一握,桃李小蠻腰,大抵如此了。
草稚葵嚶嚀一聲,喘息著,眼眸卻微微轉動,不住思忖。
這傢伙,明顯被自己魅惑了,哪裡可能是什麼玄門中人,總不能白白被這混蛋佔便宜吧?
要不——
她眼眸一冷,決定教訓他一頓。
繼續施展媚功,采了他,那這傢伙這輩子別想抬起頭做男人了。
「陸然君,人家胸口也開始癢了,幫人家也摸摸嘛。」她吃笑著說道。
哪知道一個冰冷地聲音響起。
「同學,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信仰,男女授受不親,我怎麼能摸你,你們日本娘們兒真是天生的犯賤,就那麼喜歡讓男人摸?」
「還有,草稚葵同學,你一定要講個人衛生,勤洗澡,你不洗澡就會長跳蚤,身上怎可能不癢?」
草稚葵悚然一驚,看向陸然。
然後——
她看到了一對亮若星辰的眸子。
陸然的眼神,早就不復痴傻。
而是一片通明,清澈如古井。
裡面暈開了浩瀚星空,讓人著迷,深陷其中。
「你……」
她頓覺不妙,就要移開眼神,可一時間怎收得回來?
竟是直接陷了進去,被迷了心智。
「關廟耍刀,班門弄斧,在小爺面前玩兒媚功,今兒讓你見識一下正宗的雙修秘術!」
陸然邪邪一笑,在她后腰腎俞穴輕輕戳了一下,草稚葵只覺一陣強烈的電流在四肢百骸發散開來,骨頭都酥麻了,雲山霧繞,忍不住細碎嬌喘,接著某處竟是有了些潮意,越發強烈,怎可能憋得住,最終化作一江春潮,飛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銀河落九天。
她劇烈喘息著,臉頰酡紅,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剛才那一瞬間,她竟是那個了,而且不是普通的那個,最珍貴的元陰都被陸然給采了一部分去。
此刻,她渾身軟綿綿,沒有絲毫勁道,體內靈力也是紊亂的很,陸然想要她的命,也就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一時間,草稚葵萬念俱灰。
這是遇到扮豬吃虎的主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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