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42章 :你這個挨千刀的大騙紙!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人之常情。
不過這都什麼年代了,皇帝都被趕下龍椅一百多年了,誰還信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一套?
哪有不徵求女方的意見,就直接找對方家人提親的?
別說趙蘭蕤這種受過高等教育,自我意識極強的新時代新女性了,哪個大姑娘也不會同意的吧!
「喂,我就十多年前見過你一次,你就叫我嫁給你?」
許延昭這麼一說,趙蘭蕤哪裡還淡定得下來。
「表妹,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許延昭笑了笑。
「去你的,鬼才會嫁給你。」趙蘭蕤沒好氣道。
「陸伯伯,你怎麼說?」許延昭問道。
「延昭,蘭蕤要嫁給誰,那是她自己的權利,我做不了這個主。」趙龍圖沉聲道。
「哦?」許延昭淡然一笑,「陸伯伯,我覺得你沒有拒絕我的理由。」
他微眯著眼睛,「據我所知,陸伯伯最近境況有些不好,若是沒什麼外力的幫助的話,只怕你拖不到高升,就會被金陵這攤子渾水給困死。」
「而我,」許延昭指了指自己,「也只有我,才能那個能力幫助你。」
許延昭一直在微笑。
微笑背後,則是猖狂、囂張以及有恃無恐。
陸然冷眼旁觀,眉頭微皺。
這傢伙是玄門中人,他要趙蘭蕤嫁給他。
那他看中的,應該就是趙家老宅雙星向坐的風水。
不過這傢伙這麼囂張,他麻麻知道么?
不知道裝-逼會被雷劈的?
陸然按兵不動,想看看這傢伙到底要鬧哪樣!
「那你也太小看我趙某人了,你覺得我是那種為了自我安危就能犧牲我女兒的人?」
趙龍圖言語間有了些火氣,「別說區區一些個跳樑小丑我趙龍圖不放在眼裡,哪怕我就是真栽在他們手上,也不可能為了保全自己,就犧牲自己的女兒。」
「趙伯伯,先別急著把話說那麼死。」
許延昭冷冷一笑,「趙伯伯或多或少,應該了解過,這個世界上存在一個高高在上的圈子,而我就來自於這個圈子,正一道這一代的嫡系傳人,你知道拒絕我意味著什麼么?」
「只要我出手,」他唇角笑容愈發冷峻,「你們趙家上下,不出一月,必定分崩離析、雞犬不留。」
「你……你威脅我?」趙龍圖眼神一冷,拍了拍桌子。
「是的,我就是在威脅你。而且——我有威脅你的資格。」
許延昭把玩著手中的陶瓷茶杯,信手一捏,茶杯頓時在他手中化作齏粉。
這是在立威了。
「你……」趙龍圖氣得身體忍不住發抖。
但對面是玄門中人,老實說,確實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
「姓許的,你怎麼那麼卑鄙!」趙蘭蕤怒聲說道。
「卑鄙?」許延昭淡然一笑,「表妹,其實我還可以更卑鄙一點的,我原本是想,你若是就那麼答應我,那我也會好好待你,讓你做個養尊處優的少奶奶,可你居然敢拒絕我,我很生氣,所以等我們結婚之後,我會好好的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才叫卑鄙。」
「我想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
正在此時,一個淡然的聲音響起。
陸然忍無可忍了,這傢伙,卑鄙!齷蹉!齟齬!陸老師必須要用崇高道德品質教他做人了!
「小子,你又是誰,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
許延昭冷冷盯著陸然,目光森然。
他在陸然身上捕捉不到任何靈力波動,看他的穿著,也不像是什麼富家子弟,這樣的普通人,他怎麼可能放在眼中?
「你嘛,不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生咯。」陸然淺笑著說道。
「小子,你是在找死。」許延昭聲音變得愈發冷峻,連這裡的氣溫似乎都下降了好幾度。
「靠,你居然威脅我,不過我是個好人,而你是個壞人,好人是不會被壞人嚇住的。」陸然正色道。
「哈哈,很好,小子,你成功激怒我了。」
許延昭驟然發難,屈指就往陸然胸口一點。
他這下近乎偷襲,陸然挨了一下,頓時不動了。
「小子,是不是覺得你胸口發悶,喘不過氣,突然不能動了?」許延昭極為囂張地說道。
陸然依舊沒動。
「我點了你的膻中穴,接下來你會覺得渾身瘙癢,卻無法動彈,承受著萬蟻蝕心的痛苦,無比憋屈的死掉。而我——」
他指了指自己,「殺你一個跳樑小丑,根本就不會有人來找我的麻煩,這就是你跟我之間的差距,如果我是蒼鷹,那你就是螞蟻。要怪,就怪你腦殘,誰給你的自信來惹我?」
許延昭言語中俱是傲慢和不屑。
「你……許延昭,你怎麼能這樣,快放了他!」趙蘭蕤急了,紅了眼眶。
「表妹,你這麼緊張他,這小子不會是你男朋友吧?」許延昭冷冷一笑,「這麼著吧,你答應嫁給我,我就饒他一條狗命,只廢掉他一隻手。」
「我……」趙蘭蕤急哭了,眼淚刷地就掉了下來,「好,我答應你,我嫁給你,求求你,你放過他吧。」
「很好。」
許延昭點點頭,卻沒有進一步動作,他就是要再折磨折磨這個敢挑釁自己的傢伙。
玄門中人,高高在上,嚴格說起來,已經是區別於普通人的另外一種高等生命了,所以他此刻戲弄陸然,就跟在逗一隻螞蟻差不多。
「喂,趙大姐,你怎麼能答應這個傢伙,還有,你怎麼就對我這麼沒有自信呢?像我這種渾身都是正能量的好人,怎麼可能輸給這個壞蛋?」
正在此時,陸然卻自己動了。
他伸了伸懶腰,說了句真舒服。
許延昭傻眼。
玄門的「先天氣指」威力有多大他是知道的,何況點的還是膻中穴這種死穴!
這傢伙怎麼可能一點事兒都沒有?
「我說蒼蠅同學,你這個挨千刀的大騙子,說話不算話!你點了我一下,我就是覺得有些癢,哪裡不能動了,哪裡喘不過氣了?你丫到底會不會裝-逼呀,要不我再給你點一次,再給你一次裝-逼的機會?」
陸然看著許延昭,一本正經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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