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篇:男友藉機發揮
龍御丞的嘴唇緊抿著,終於還是沒有任何的動作,卻在心裡暗罵自己幾時也變的這樣沒用,連一個杯子都放不穩,這讓他更加的迫切要讓自己的眼睛好起來,忍不住悠嘆一聲,隨後又說:「你上一次不是說幫我煎了中藥嘛,我吃吃看吧。」
花初月將碎茶杯丟進了垃圾筒,一聽龍御丞終於願意吃中藥,心裡也歡樂起來,那可是她讓張醫生特意要來的好方子,連忙回答他:「好啊,我今天就開始給你煎藥,說不定只吃幾貼葯就可以看的見了。」
龍御丞沒有說話,他想的可沒有花初月這樣的樂觀。他只想著如果說要回去見家裡人就一定要把自己的眼睛給治好了。
「你到底是因為什麼而落水的啊?而且只是落水也不可能把你的腦袋給落成有於血了,該不會是你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記不起來了吧。」花初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是在問龍御丞。
關於這個話題,花初月不知道己經說過多少遍了,但是龍御丞從來都沒有回答過,他也不想回答,在他的思維模式裡頭,不需要對任何人解釋太多。
突然,花初月看到龍御丞前面的襯衫扣居然扣錯了,她忍不住走到他的身邊輕聲說:「你的扣子錯了,我替你重新扣上吧。」
龍御丞抬起手輕摸了一下,好像是扣錯了,難怪他穿著是這樣的不舒服呢,他沒有回答,但是當花初月伸手替他解扣子的時候卻沒有反抗,也算是一種默認吧。
而這一幕卻被剛剛走進屋子裡的連景看了個清楚,他的女朋友居然在替別的男人解扣子,他們是在幹嘛?而且她這些天就是天天跟這個男人在一起嘛。
站在連景身後的花緋雨很得意,她原本不過就是想讓連景來看看花初月每天在幹嘛,卻沒想到居然看到這樣的一幕。
此時的花初月可是在替龍御丞解扣子,看到誰的眼裡都有些過分的ài昧感覺。
連景有些生氣,他原本不相信花緋雨說的話,但是現在他又有了自己新的想法,冰冷的輕斥了一聲:「花初月,這就是你連續幾天不肯跟我見面的原因嘛?」
花初月剛要幫龍御丞扣扣子,卻被這突如其來的叫聲給愣住了,猛的抬起頭就看到連景黑著一張臉站在那裡,連忙解釋:「你怎麼來了?我今天是想電話給你的呢。」
「是嗎?我看你非常的忙啊,都不敢來打擾你!」連景的語氣里透著不掩飾的諷刺。他原本還對花初月有些愧疚,覺得自己每天跟花緋雨在一起不太好,但是現在看起來,他的女朋友比他更加強大。
「你不要誤會了,聽我跟你解釋啊。」花初月知道連景生氣了,連忙的就往他那邊去,想讓他先靜下來聽自己的解釋,但是連景根本就不肯聽,只是大步的就往外面走。
龍御丞只覺得自己敞開的胸口有些微微涼意,卻也忘記了伸手去扣他,而聽到花初月這樣心急的要解釋,莫名的有些酸意。
花初月的心裡當然很急,也顧不到龍御丞,就連忙的跟著連景出去了,快步上前緊緊的拉著他的手:「你怎麼了?先不要生氣,他眼睛看不見,而剛才還把衫衣的扣子給扣錯了,我才幫他一個忙而己,我跟他一點什麼都沒有,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
「這幾天你天天跟他在一起,難說沒有日久深情!」連景冷哼一聲,老實說這幾天他都跟花緋雨形影不離,倒讓他感覺到榜上一個真正的富家千金小姐是件多麼自豪的事情,花家以後的生意財產肯定不會留給花初月的,如果他能夠花緋雨走在一起,並且娶她的話,自己將來就是花家的主人了,他又何必要跟花初月在一起呢。
或者今天的事情,那個男人的事情就是最好甩掉花初月的借口。
「真的沒有,我對你一點都沒有變,他是個病人,僅此而己,等他想起來自己家住在哪裡,我就馬上送他走。」花初月只是很心急的表明自己跟龍御丞真心一點關係都沒有。
連景深望了一下花初月,突然牽起她的手輕聲說著:「初月,我們在一起也有些時間了,難道說你還不肯把你自己放心的交給我嗎?」
花初月一愣,本能的縮回手,還往後退了一步,低著頭輕輕的說著:「我們不是說好的,這件事情等結婚以後了再說嘛,怎麼你今天突然跟我提起這個。」
「我在想我們如果真的要在一起也不拘泥這樣的形式吧,又何必要等到以後,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連景一面說著一面將花初月緊緊的抱住,剛想要去吻住她的嘴,卻被她一扭頭,只落在她的臉頰上,而連景也感覺到花初月明顯在抗拒自己,他也不再有任何其它的動作。
而花緋雨倚在窗口將他們兩個人看在眼裡,一面嘴角揚起一絲弧度,又轉身往龍御丞那裡頭去,一邊蹲下身子去替他扣扣子,卻被龍御丞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腕,清淡的說了聲:「你何必要這樣對自己的妹妹。」
「難不成,你對她動心了?」花緋雨說的很不以為然,指尖滑過了他精壯的胸口,又替他扣上扣子,紅色的指甲犯著鮮血一樣的光澤,似乎還透著隱隱的不甘。
好像這全世界的男人都會在不知不覺中的喜歡上花初月,但是她花緋雨就是要從她的手上搶過一個又一個喜歡她的男人,這一場遊戲真心實在是太有趣了。
龍御丞沒有在回答,許久之後才又問起來:「剛才那個男人是花初月的男朋友?」
「是啊,在一起有二年了,之前兩個人的感情非常的不錯,但是因為你的關係,花初月最近對他非常的冷淡呢,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成了第三者?」花緋雨半開玩半認真的在調侃龍御丞。
誰知道龍御丞沒有愧疚尷尬的意思,反而笑著說:「也不知道真正的第三者是誰,說不定我只是一個被動第三,真正的確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