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0.第780章 晚上做夢都想你
趁夜渡過長江之後,曹貴和趙四就駕著小船回北岸去了。
徐銳和十幾名狼牙隊員則在南京水西門外的一戶堡壘戶安頓下來,說到堡壘戶,就必須得再次誇誇共產黨的組織能力及執行能力。
別看現在共產黨只是個在野黨,控制的地盤及人口根本沒辦法跟國民黨這個執政黨相比,但是說到組織能力及執行能力,共產黨卻能甩國民黨幾條大街,因為共產黨在日佔區建立了龐大的地下黨組織,以及嚴密的交通網路,幾乎每個地方都有中共的地下交通站,幾乎不存在死角。
而國民黨的特務組織,復興社,卻只在幾個大城市建立了據點。
而且復興社的大多數特務都是雙面間諜,在國民政府和偽政府之間兩面討好,要不然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在幾個大城市立足。
將雷響、莫子辰等十幾名隊員安頓好后,徐銳就準備進城接頭。
這次賽紅拂沒再提出要跟徐銳一起進城,賽紅拂雖然刁蠻成性,卻也並非不知輕重緩急,而且她更加知道,在男人面前適當的撒嬌使潑,可以給自己加分,但是一味的胡攪蠻纏,那就只能減分,最終,就是把自己的男人推向別的女人。
賽紅拂雖然沒有提出要跟徐銳一起進城,卻提出來要送送徐銳,對於賽紅拂的這麼點小小的要求,徐銳當然必須得滿足。
不過出了門之後,賽紅拂卻一直沒說話。
見賽紅拂不說話,徐銳便也賠了個小心,沒有胡亂說話。
徐銳很清楚,此刻賽紅拂的心情一定很複雜很凌亂,一個不慎,他就會遭受無忘之災,所以,還是小心為好。
不過,徐銳最終還是沒能躲過無妄之災。
眼看前面就是南京城的城牆,賽紅拂終於停下腳步。
徐銳跟著停下腳步,剛要跟賽紅拂說再見,賽紅拂卻張開雙臂撲了上來,徐銳便下意識的張開雙臂,將賽紅拂擁入了懷裡,霎那間,兩人嘴唇便已經緊緊貼在一起,熱烈擁吻,彷彿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般,吻到賽紅拂幾乎斷氣。
好半天之後,賽紅拂才終於鬆開手,開始大口喘息。
徐銳伸手將賽紅拂腮邊披下來的一縷秀髮拂到耳後,剛要調笑兩句,賽紅拂卻又猛撲了上來,不過這次她沒有再向徐銳索吻,而是張開了櫻桃小嘴,狠狠一口咬在了徐銳的鼻尖上,饒是徐銳皮厚,也被咬得鑽心的疼。
「呀,噯呀。」徐銳哭笑不得的說,「你屬狗的呀,幹嗎咬我?」
賽紅拂卻抿著小嘴看了徐銳好半天,然後嫣然一笑,說:「我得在你身上留下個印記,得讓那些個狐狸精知道,你是我賽紅拂的人,嘻。」
說完,賽紅拂就轉身揚長去了,走出十幾步還不忘背身跟徐銳揮手。
徐銳哭笑不得,伸手一摸鼻子,擦,是真的好疼啊,差點沒咬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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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田寬先陪江南吃完晚飯,再去軍官俱樂部跳了舞,又驅車將江南送到公寓樓下,直到江南上樓,房間的燈亮起,鳩田寬才把腦袋鑽出車窗,沖著從窗戶探出身的江南揮揮手,然後轉身驅車返回了憲兵隊。
雖然鳩田寬很想留宿,但他知道還不到時候。
直到鳩田寬的車走遠了,江南才重新關上窗,回到房間里。
在江南房間的沙發上面,卻好整以暇的坐著一個男人,不是徐銳還有誰來?
徐銳來南京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從水西門附近翻過了城牆,便輕車熟路直奔江南公寓而來,不過徐銳來的時候,江南不在。
江南終究要比賽紅拂含蓄得多,雖然心下恨不得立刻投入到徐銳的懷抱里,可是表面上卻還是一副淡淡的神情,走到徐銳面前站定,然後低著頭看著徐銳,美目里的款款柔情卻怎麼也遮掩不住了。
「來了有一會了?」江南說道,「我給你倒杯水吧。」
江南說完,轉身就要去給徐銳倒水,但她才剛轉身,一隻小手就被徐銳蒲扇般的大手給抓住了,然後徐銳輕輕一發力,江南立刻就立足不穩,一下跌坐在了徐銳的懷抱里,而且一個豐滿的****還重重坐在了徐銳的雙腿間。
江南一下聞到了徐銳身上傳過來的濃烈的雄性氣息,整個人便立刻變得意亂精迷起來,當下反手圈住了徐銳的脖子,跟徐銳熱烈的擁吻起來,然後兩人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減少,最後滾倒在了床上。
好半天后,兩人才大汗淋漓的躺倒在床上,徐銳摩挲著江南白皙光潔的玉體,低低的說道:「想我了吧?」
「想,晚上做夢都是你。」江南輕嗯了聲,像只柔順的小貓。
「有個事,我得跟你說,小白也來南京了……」徐銳話剛說到一半,卻被江南的一隻小手輕輕的掩住了。
江南伸手掩住徐銳的嘴,微微仰起嬌靨說:「你忘了么,我說過的,不管你有幾個女人,只要你心裡有我,我就會一直等你,永遠永遠,這是誓言,也是我的真實想法,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跟你那朵白蓮花相處好。」
徐銳再沒有多說什麼,能夠遇著這樣的女人,何其幸運?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多給江南一些溫存,當下徐銳再次把江南的身體側過來,然後從江南的身後輕輕的靠上去,相比剛才的暴風驟雨,這次卻是和風細雨了。
溫存中,江南將上半身反過來,近距離的看著徐銳臉龐,剛要說話,忽然發現徐銳的鼻尖上有一個很深的牙印,便訝然問道:「你鼻尖上怎麼有個……」
話剛說到一半,冰雪聰明的江南便立刻猜到,這一定是賽紅拂乾的,當下低首吃吃的輕笑起來。
「你還笑?」徐銳氣道,「我的鼻子差點沒被她咬下來。」
「齊人之福也不是那麼好享的。」江南笑道,「這是你應付出的代價。」
「你不會也想要在我身上留點印記吧?」徐銳說完,警惕的捂住了自己鼻子,可不能再咬了,再咬鼻尖就真掉下來了。
江南抿著嘴,定定的看了徐銳好一會,然後低下頭,在徐銳胸口輕咬了一口,然後低低的說:「好了,我已經在你身上留下印記了。」
半小時之後,又一次雲收雨竭,江南緊緊挨著徐銳,一邊拿手指輕輕的捻著徐銳胸口的肌膚,一邊說:「有個事兒我也不知道真假,今天下午我從鳩田寬嘴裡探出一點口風,說他們憲兵隊設了一個很厲害的陷阱,準備伏擊你們。」
「伏擊我們?」徐銳一邊用粗糙的大手摩挲著江南潔白如雪的肌膚,一邊殺氣騰騰的說道,「鳩田寬這老鬼子,竟敢覬覦我的女人,等執行完任務,老子非得順手做了他,哼。」
江南柔聲說道:「你可千萬別大意,鳩田寬可不好對付。」
「你就放心吧。」徐銳嘿嘿一笑說,「鳩田寬再難對付,還能比小鹿原俊泗更難對付?連小鹿原俊泗的特戰大隊都被我們狼牙打成渣了,何況是鳩田寬這老鬼子的區區憲兵隊?」
江南柔聲再勸:「總之,你小心些。」
徐銳嗯了一聲,又問道:「關於這次掃蕩,你知道些什麼?」
江南搖了搖頭,小聲說:「我知道的很少,這次小鬼子的作戰計劃,保密等級非常高,不僅是偽維新政府這邊不知道詳情,就連華中派譴軍的普通參謀官也不知道其中的詳情。」
徐銳皺了下眉,沉聲說:「這麼說,要想搞到鬼子的全盤作戰計劃,就得從華中派譴軍參謀長河邊正三身上下手了?」
「河邊正三怕不好下手。」江南說,「這老鬼子是個工作狂人,一天到晚都呆在芳華園的司令部,很少有外出時候,就連華中派譴軍的司令官西尾壽造偶爾也會光顧一下俱樂部,但是河邊正三卻從來不去。」
「是嗎?」徐銳皺眉說,「那還真有些棘手。」
「不過,有個人或許可以取得突破。」江南想了想,又說道,「剛剛調來南京的華中派譴軍參謀次長是一個叫中村俊的傢伙,這傢伙很會享受生活,不僅吃住在軍官俱樂部,而且找了個長期姘頭。」
「軍官俱樂部?」徐銳說,「這是個什麼鬼?」
江南說:「其實就是變相的慰安所,裡邊有許多中國籍、朝鮮籍、台灣籍甚至日籍的舞女出入,只不過這些高級舞女價格不菲,只有鬼子的高級將領或者貴族出身的軍官才消譴得起,一般的軍官是不敢入內的。」
「是嗎?那就有點意思了。」徐銳陷入了沉思。
江南說:「要不然,先控制中村俊的那個姘頭?」
「不行,一個姘頭,不可能知道什麼軍事機密。」徐銳搖搖頭,又說道,「與其控制姘頭打草驚蛇,還不如直接從中村俊的住所下手,說不定,他的房間就有鬼子的全盤作戰計劃,既便沒有全盤的作戰計劃,也可以先控制住中村俊,然後設法慢慢的拷問。」
「嗯。」江南說道,「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