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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7章 驚人的賬本

  盡管已經到達了一定的高度,但肖致遠此刻卻還是表現出了柔情的一麵,道:“剛剛我就解釋了,這並不是信任不信任的問題,要說整個平州,唯一可以讓我放心的就隻有尹姐你一個人。”


  “是嗎?我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尹瑤卿其實已經沒有那麽生氣,不過她覺得還是有必要耍耍性子,外麵的人都覺得她是女強人,可誰又知道她這背後的艱辛。


  並沒有因為對方的胡攪蠻纏,肖致遠就開始有情緒,反倒是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一樣,道:“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改天等事情塵埃落定了之後,我一定上門給你道歉。”


  “上門就算了吧,咱們現在所處的位置,你真要去我那,指不定被人傳成什麽樣呢,別忘了你可是剛剛從省紀委回來,難不成還得讓馬書記請你回去再喝幾天的咖啡?”尹瑤卿此刻已經有了一絲笑意,或許也就隻有這個時候,她才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市長。


  平州這邊的事情,在肖致遠的強勢出現之後,開始慢慢的有所好轉,盡管博覽會的競選,似乎還是讓大家看不到希望,但正如肖致遠之前所說的那樣,希望渺茫並不代表就沒有希望,一切都還得靠大家繼續努力。


  被轉移走的張玉強,已經恢複了意識,當他睜開眼的時候,便知道自己此刻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那晚發生的事情還在腦海裏回蕩著,如果不是其中一個警察冒死幫自己擋了幾刀,估計這會自己就不是躺在病床上,而是躺在了醫院的太平間。


  張玉強心裏很清楚自己為什麽會麵臨這樣的局麵,在被市局的人抓獲之後,他相信那些人一定會得到消息,似乎覺得警告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所以才會出此下策。


  那些人之所以如此心急的想要讓自己閉嘴,其實就是擔心自己手中的那個賬本,一個足以讓很多人跌落懸崖的證據,目前隻有自己知道那個賬本被放在了什麽地方,而且也隻有自己出麵,才能拿到那個賬本。


  用餘光瞥了一眼身旁做著的幾個人,雖然都沒有穿製服,但張玉強卻知道,他們就是警察,隻不過他不知道的是,這些人早已不是平州市局的警察,而且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會已經不在平州。


  再次將自己佯裝成昏迷狀況,張玉強的大腦在飛速的運轉著,想要從警察手中逃脫,那就必須借助外力,而這個時候賬本就成為了他最大的仰仗。


  隻是如何才能和外界取得聯係,這件事必須要考慮周全,否則不但無法讓自己的想法得逞,甚至還會麵臨更加危險的遭遇,這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記得在自己被抓之前,那筆錢已經轉出去了百分之八十,而自己受傷的這兩天,相信那剩餘的百分之二十也已經轉到了國外那個賬戶。


  隻要自己能夠順利的從警方手中逃脫,那麽自己就可以繼續過上奢侈的生活,甚至還有可能利用這筆錢東山再起,這也是他冒險回來的原因之一,可是唯一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在剛踏入浙東的時候,便已經被警方給盯上了。


  按理說這樣的事情並不是什麽秘密,可為什麽自己提前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難道背後那些人,也想借助警方的手,將自己置於死地,這樣那個賬本所帶來的威脅就不複存在。


  不管心中現在有多麽的懊惱,有多麽大仇恨,張玉強都不會采取任何過激的舉動,眼下對於他來說最重要的還是要脫離警方的掌控,他需要向外界傳遞消息,讓那些人知道自己還活著,最關鍵的是要讓那些人主動過來和自己接觸。


  作為平州的政法委書記,年過五旬的徐書記此刻坐如針氈,在這裏經營了這麽多年,要說關係自然也是錯綜複雜,想要弄到醫院的監控視頻,也是輕而易舉。


  隻是在看到了那晚的視頻監控之後,徐書記卻沒有半點的高興,因為整個醫院的監控並沒有任何異常,而且他也讓人幫自己調去了那晚從醫院到車禍路段的監控,這其中也沒有發現任何的疑點。


  也就是說,從醫院將病人轉移至救護車,再到救護車發生車禍,這期間並沒有任何視頻拍到傷者去了哪裏,這可是一個非常奇怪的現象,而且按照時間推算,救護車在中途並沒有做任何的停息,這也就意味著不可能在監控忙點掉包。


  到底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亦或者是說傷者壓根就沒有被轉移,想到這一點,徐書記立即聯係自己在醫院那邊的熟人,想要打聽一下重症監護室裏的情況。


  可是得到的消息卻是傷者的確已經被轉移,那晚送來搶救的兩名傷者,現在隻有一位還留在重症監護室,並且從這兩天的情況來看,似乎已經有了很大的好轉。


  聽到這樣的消息,徐書記心裏更是焦急如焚,這會去醫院直接確認顯然並不可能,畢竟那裏坐著的可是省廳的人,就連每一位想要進入監護室的醫護人員,都必須經過嚴格的檢查,以避免出現任何意外。


  茶幾上的煙灰缸裏,已經滿是燃盡的煙頭,由此可以看出徐書記有多麽的心煩,一旦張玉強醒過來之後,定然會對那晚的事情懷恨在心,在看不到任何逃離的希望,或許真的會選擇魚死網破。


  再次給自己點了支香煙,徐書記拿起自己那部手機,猶豫了半天,這才按下了那個這段時間聯係最頻繁的一個號碼。


  電話響了幾聲,卻一直沒有人接聽,這讓徐書記的感覺更加不好,將電話再次放在了茶幾上,猛烈的吸了幾口手中的香煙,隨後穿上外套走出了家門。


  事已至此,隻能以身試險,指望下麵那些人肯定已經不可能,而且他們也沒有這個能力去完成自己交代的事情,能夠幫著將那些監控視頻弄到手,已經是很不錯的事情。


  來到醫院,徐書記找到了熟悉的醫生,幫自己開了點藥,畢竟他是借口抱病休養,所以一直都沒有出現在自己應該在的位置,既然是演戲,那自然就要逼真一點,況且這些藥,原本就是他長期服用的。


  手裏拿著配好的藥,徐書記來到了重症監護室所在的樓層,遠遠的便看到了那裏坐著兩名便衣,這或許在普通人眼裏發現不了,可對於一個政法委書記,還是一眼便能夠看出其中端倪。


  來到這兩個人麵前,徐書記直接出示了自己的證件,道:“兩位,我是平州政法委書記,我姓徐,裏麵的傷者目前情況怎麽樣?”


  “原來是徐書記,不過很抱歉,關於傷者的任何情況,你可以向我們廳長打聽,請恕我們無權相告。”兩個人絲毫不給眼前這位政法委書記臉麵,而且上來就直接讓對方找他們廳長,顯然是在下逐客令。


  既然是身著便衣,一來是不希望引起其他病人家屬的反感,二來也是想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會冒險來這裏,對立麵的人進行二次傷害,好在這樣的情況,到現在都沒有發生。


  可沒有發生並不意味的不會發生,這兩名省廳的同誌負責白班,而另外兩個人則是負責夜裏的值守,至於暗地裏是否還有人,誰也不知道,唯一可以肯定的便是這裏現在絕對的安全。


  被一口拒絕,徐書記的臉上顯然有些不悅,自己好歹也算是平州政法係統的老大,盡管對方是省廳的人,但級別肯定不會在自己之上,所以他此刻的心情倒也是能夠理解。


  不過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確認監護室內到底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亦或者是一個都沒有,這一切完全就是省廳在做的障眼法。


  “兩位,你們不用這麽緊張,我沒有別的意思,這兩名傷者,一個是嫌疑人,另一個則是我們平州市局的幹警,作為政法委書記,我有對案件的知情權,更有權利去關心我的下屬。”此行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徐書記自然不可能輕易的離開,況且他覺得自己這個政法委書記的頭銜,還是能夠給與麵前兩個人一定的壓力。


  可理想是豐滿的,但現實卻很骨感,麵前這兩位省廳的同誌,壓根就不給這位政法委書記任何麵子,依舊是不鹹不淡的說道:“對不起徐書記,我們無權向你透露裏麵的任何消息,你如果繼續留在這裏,我們可以強製讓你離開,請不要讓我們難做。”


  冷哼一聲,徐書記帶著一絲怒意說道:“我今天還偏偏要知道裏麵的情況,你們誰攔著都沒用,我自己的下屬傷的那麽重,難道還不允許我這個書記進去關心關心。”


  “對不起,這裏是重症監護室,現在還沒有到探視時間,你進不去。”還沒等兩名省廳的同誌開口,一旁走來的護士則是冷聲說道。


  省廳的兩個人雖不知道對方為什麽如此強烈的要知道裏麵的情況,但不管徐書記是什麽身份,他們都不會讓對方得逞,更不可能讓對方進入監護室,哪怕到了探視時間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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