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我爸是淩剛
“書記,這酒不能再喝了,一會我還有工作要向您匯報呢,改天再喝!”臨州市長周政國一臉誠懇的衝著葉朝生說道。
葉朝生瞥了周政國一眼,揶揄道:“政國,我可是第一次見你在喝酒問題上打退堂鼓呀,真的夠了?改天可別說我讓你喝的不盡興呀!”
周政國善酒,葉氏圈子裏的人都知道,能將其喝的高掛免戰牌的人可不多。喝到這會,四人已經喝完三瓶了,其中葉朝生和陳信明喝的少一點,肖致遠和周政國都已八兩左右了。
八兩酒對於周政國來說,並不算多,問題的關鍵是他看肖致遠喝下去之後如沒事人一般,心裏有點沒底了,生怕陰溝裏翻船,這才及時叫停的。
“書記,怎麽會呢?今天我真是到位了,致遠,改天再陪你喝呀!”周政國笑著對肖致遠說道。
周政國這話看似客套,實則卻是告訴葉朝生,不是我老周不努力,隻是小肖太凶猛!
葉朝生聽到這話後,伸手虛空輕點了周政國兩下,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意,沉聲說道:“你和小孩子客套什麽呀?既然喝足了,那就行,吃點飯吧!”
周政國剛才那話既是在說喝酒,也有幾分試探葉朝生之意。聽到這番話後,他心裏有數了,葉書記對他這個準女婿是百分之百認可了。意識到這點後,周政國不動聲色的瞥了肖致遠一眼,心裏暗想道,這小子身上必有過人之處,否則,葉老板不會對其如此器重,以後要多與之親近親近。
“市長客氣了,改天致遠一定登門致歉!”肖致遠不動聲色地說道。
肖致遠當然不會得罪周政國,所謂致歉指得是這會讓其在葉朝生麵前折了麵子,可謂圓滑至極。
周政國聽到這話後,笑著說道:“行,改天我們來個一醉方休,還有陳總,一起呀!”
陳信明見狀,連忙向周政國致謝。
吃完晚飯後,周政國和葉朝生走進了書房,肖致遠、葉若曦和陳信明、洪瑜駕著車去了聞名遐邇的秦淮河。
秦淮河,古名龍藏浦,相傳千古一帝秦始皇東巡會稽過秣陵,認為此地有“王氣”,為使自己的江山永固,下令在今南京市區東南的方山、石硊山一帶,鑿晰連崗,導龍藏浦北入長江以破之。到唐代,根據這一傳說,改稱秦淮河。唐代大詩人杜牧一首《泊秦淮》: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使得秦淮河之名始盛於天下。下車之後,看著河麵波光粼粼,閃爍的霓虹倒映在清澈的河水中,給人一種天上人間之感。
“致遠,秦淮河可是個消食的好去處,想當年……”陳信明說到這兒,下意識的停下了話頭,一臉心虛的看向了從另一側車門下車的洪瑜。
肖致遠知道陳信明年輕時可不是省油的燈,否則,也不會被陳倩玲攆到臨州去。這會見其說了一半便不再開口了,心領神會的接口說道:“舅舅,秦淮河夜晚的景色可真是漂亮呀!”
陳信明見此狀況後,連忙順著肖致遠的話茬品鑒起秦淮河的美景來。
洪瑜雖然聽到了丈夫的話,但聰明如她,並未糾纏這個話題,如沒聽見一般,任由其蒙混過關。
難得糊塗,這話不但適用於男人,同樣也適用於女人。當著肖致遠和葉若曦的麵,洪瑜給陳信明留足了麵子在,至於他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破事,她一點興趣也沒有。
差點說漏嘴的陳信明意識到順利過了這關後,一顆懸著的心鬆了下來,忙不迭為肖致遠、葉若曦和洪瑜介紹起秦淮河的曆史典故來。
四人邊往前走邊聊著天,欣賞著秦淮河畔美麗的風景,頗有幾分人在畫中遊的感覺,很是愜意!
葉若曦聽到陳信明的話後,開口說道:“舅舅,想不到你竟如此博學多才,舅媽當年一定就是這樣被你迷住的,嘻嘻,我說的對嗎?”
聽到葉若曦的話後,陳信明心裏暗叫了一聲不好,剛想開口岔開話頭,洪瑜卻已搶先說道:“當年被你舅舅迷住的人可不止我一個!”
陳信明聽到這話後,臉上露出了幾分尷尬的神色,忙不迭的開口說道:“那什麽,致遠,你看今晚的月色真好呀,漫天的繁星,明天準是個好日子!”
肖致遠明白陳信明的用意,當即拜年順著他的話茬去說了。葉若曦卻不依不撓的詢問洪瑜到底是怎麽回事,讓其說來聽聽。
陳信明見此狀況後,急了,衝著葉若曦道:“若曦,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了,還提了幹什麽,那邊有賣糖葫蘆的,你不是最喜歡……,哎呀,怎麽走路的,沒長眼睛呀!”
陳信明在說話的同時,伸手往不遠處的賣糖葫蘆的小攤子走去,斜刺裏走過來一個年青人,狠撞了其一下,讓陳總很是惱火。
走路歪歪斜斜的年青人聽到這話後,嗖的一下回過身,兩眼狠瞪著陳信明,輕甩了一下頭,額前的一撮黃毛格外顯眼,隻見一臉張揚的伸手指著陳信明怒聲叫罵道:“老王八蛋,你他媽說誰不長眼睛呢,有本事再說一遍!”
陳信明本就不是省油的燈,他不找別人麻煩便算燒高香了,這會竟有人指著他的鼻子罵,這不是屁股裏夾斧頭——找屎(死)嗎?
“兔崽子,嘴裏給我放幹淨點,否則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陳信明說話的同時,上前一步用力推了黃毛一下。
陳信明注意到這癟犢子嘴裏並無酒氣,卻腳步踉蹌,立足不穩,一看便是嗑藥嗑多了,當即也不和他客氣,直接上手了。
黃毛見狀,自不會吃這個癟,口中叫罵道:“老東西,你他媽算老幾呀,竟敢管小爺的閑事,看老子怎麽收拾你!”說話的同時,黃毛便揮拳向著陳信明砸了過來。
黃毛揮拳在陳信明眼裏如慢動作一般,隻見他伸手一檔,順勢揮出一拳,直往黃毛的麵門上砸去。
啊的一聲慘叫過後,黃毛低著頭雙手緊捂著麵門,鮮血頓時便從指縫之間流了出來。與此同時,幾個打扮怪異的非主流一擁而上,紛紛詢問黃毛的情況:
“鋒哥,你怎麽樣?”
“你沒事吧?鋒哥!”
“鋒哥,你疼不疼,小娟,快點拿紙巾給鋒哥擦臉呀!”
淩鋒見狐朋狗友到場之後,當即便硬氣起來了,衝著他們怒聲罵道:“問你媽的叉呀,老子都流了這麽多血,怎麽會沒事呢,給我一起動手,幹死那老貨!”
淩鋒口中的老貨指的就是陳信明,此時他恨不得將其給生吞活剝了。
肖致遠見此情況,衝著葉若曦低聲說道:“若曦,你照顧好舅媽,我過去幫舅舅!”
肖致遠不是喜歡惹事之人,也不是怕事之輩,別說今天這事是那黃毛的錯,就算是陳信明的錯,他也絕不會坐視不理的。在這個問題,肖致遠一貫秉承的原則便是幫親不幫理。
葉若曦輕點了一下頭,叮囑肖致遠小心點便和洪瑜走到一邊去了。
洪瑜當年跟在陳信明後麵見多識廣,今天這小場合根本不值一提,反倒是葉若曦有點緊張,生怕肖致遠出事。
聽到淩鋒耳朵嗬斥之後,那些非主流如被打了興奮劑一般,紛紛叫囂著衝著陳信明撲了上來。
陳信明見此狀況,不但不退,反倒將心一橫,怒聲罵道:“他媽的,老子許久不在西京露麵,連阿貓阿狗都欺上門來了,老子幹死你們!”
衝在最前麵是身著一件墨綠色的羽絨服的小混子,陳信明映著他的頭臉便是一拳。小混子見此狀況,將頭往左側一偏,想要躲過陳信明的這力道十足的一拳。陳信明的嘴角露出一絲隱晦的笑意,左手一記上勾,直奔他的下頜而去。
小混子沒想到陳信明前麵那拳隻是虛招,後麵這拳卻是怎麽也躲不過去了,被其一拳重重的打在了下頜之後,一聲慘叫,向後倒去。
陳信明一拳得手之後,欺身而進,繼續收拾後麵的小混子。
在陳信明大開殺戒之時,肖致遠也沒閑著,他猛撲上去,拳腳相加,狠狠收拾這幫非主流小混子。肖致遠和陳信明不同,拳拳到肉,一時間便有兩個非主流被其幹倒在地了。
非主流雖有六個人,但片刻之間,便已被陳信明和肖致遠幹倒三、四個了,為首的淩鋒見此狀況後,不淡定了,伸手摸出手機悄悄打了個電話出去。
喝了酒之後,人容易興奮。陳信明和肖致遠此刻便充分體會到了這點,兩、三分鍾之後,他們便將五、六個非主流全都幹倒在地了。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後,一起向著那個叫“鋒哥”的家夥走去。
擒賊先擒王!
鋒哥不但是始作俑者,而且現場幾個非主流都對其惟命是從,肖、陳二人直奔他而去是有理由的。
“你……你們想要幹什麽,我老子是西京副市長淩剛,你們可別亂來,若是動了我的話,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淩鋒色厲內荏的叫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