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深入賭場
我想到了以前,就是因為那次我在賭^場指點魏曼賭博之後,我們倆的關係才開始緩和的,像魏曼這種女人,她認準的地方一般是不會輕易更換的。
以前那是葛修在管理,那現在呢?
「那些人去魏曼家裡找茬的人是不是通通穿著很正式的黑色西服?」我問許靜道。這是血狼成員最明顯的標誌。
許靜回憶著說道:「不,他們都身著不同的裝束,長的ting凶的,說話髒字連篇。」
那不對啊,難道不是血狼的人?是魏曼換了一家賭^場賭博嗎?
許靜肯定不知道這些事,我也就沒問她。我和許靜又聊了一會兒,許靜接了個電話,然後就對我說她要去上班了,我心裡有些心疼,我知道她是去陪男人,可是我什麼都幫不了她,我拿不出錢幫方鶴陽看病,也不能幫許靜解決任何困難,聽著許靜出門前叫我的一聲「虎子哥」,我難受極了,我想起方鶴陽他們以前都喊我大哥,可他有事的時候我什麼都做不了。
我覺得我簡直是個廢物,獨自坐在小酒吧里,我喝得酩酊大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