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白八和周川的奇妙關係
出門之後,我和金非昔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只有肥邦笑呵呵的,他把其他人打發走之後對我們倆說道:「昔哥,虎子,這麼久沒見,能再在一起真好,走吧,我請你們倆去喝一杯。」見我們倆興緻不高,他又補充道:「昔哥,虎子好不容易回來,當給他接風吧。」
金非昔這才醒悟道:「啊,是啊,虎子回來我都還沒給他接風呢!那走吧,去喝一杯!我請。」
「哎哎,昔哥,說好了這頓是我請的。」肥邦笑著說道。
其實誰請客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三個人又坐在一起了,我心裡很希望能叫上周川,想起在網吧時他幫我打架,想起我們和金非昔一起在酒吧對抗吳方,再看看今天他對我們的態度,變化真的讓人唏噓不已。
「虎子,你認識今天那個周川嗎?」坐下喝了幾杯之後,我們三個隨便聊著,肥邦這樣問我道。
「嗯,我,昔哥,還有他,以前都是很好的朋友,昔哥的女朋友就是周川的妹妹。」我解釋道。
「啊,原來是這麼近的關係啊……」肥邦聽我說完,明顯看上去有些尷尬,把頭又轉回去。
這個動作不僅我看著彆扭,金非昔也看出來肥邦本來有話要說,於是接道:「肥邦,有什麼事你就直說。」
肥邦看了看昔哥,又看看我,我也說:「是啊,有什麼話就說吧邦哥,就咱們仨,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那我說了,你們可別生氣。」肥邦小眼滴溜溜轉著說道。
「怎麼可能,說吧。」
「虎子,你們這個朋友我有所耳聞,」肥邦故意避開金非昔的目光說道。
「你知道他?」
「周川嘛,以前在血狼做過,跟龐福民的。」
啊,對了,要不是肥邦提起,我都忘了周川曾經還是血狼的人。
「別看他今天叫的這麼囂張,其實他沒有什麼真本事的。」這話雖然我不太愛聽,但是我沒有打斷肥邦,只聽肥邦接著說道:「他現在有這麼大的場子,也都是靠血狼幫他,你沒看他今天上午雖然佔據絕對優勢,但還是給咱們留足了面子。」
「我還以為他是給我和昔哥面子,原來他的場子是靠血狼撐起來的?」我納悶地問道。
「是啊,你以為你那麼大面子呢,看他最後說那幾句,要不是我在,說不定他把你們倆打成什麼樣呢。」肥邦撇著嘴得意地說道。
這件事我根本連想都沒有想過,可是肥邦這句話提醒了我,如果他不在的話,周川會不會把我和金非昔打了?
「龐福民早已經下去了,他靠誰幫他撐起這麼大場子的?」金非昔疑惑地問道。
「哼哼,」肥邦得意一笑說道,「這事你問別人還真不一定知道,但是我知道,這就得歸功於我平時喜歡偷聽修哥說話又喜歡打聽小道消息了。」
「行了別廢話,快說吧!」我和金非昔催促道。
「這是白八白老大幫他撐起來的場子!」
「白八幫他撐起來的?真的假的?」我和金非昔對視一眼,都感到不可思議。
「千真萬確,我聽修哥說的。」肥邦道。
「白八為什麼要幫他?」
「嗨,有關係唄,我聽幫里兄弟說,他跟白老大是老鄉,也有說他跟白老大的女兒是青梅竹馬的。」
「滾滾滾,這種不靠譜的傳言就別說了,他要是白八的老鄉,以前還用得著自己窩在那裡開網吧嗎?再說白若汐也根本不認識他。」
「那你說白老大為什麼ting他?」肥邦問我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難道是他為血狼做了什麼不可或缺的貢獻么?」
「靠!什麼貢獻那麼不可或缺!我肥邦也能做啊,只要白老大給我機會讓我去做!」肥邦信誓旦旦地說道。
「那你把白八請到這裡來坐下對他說這句話啊!」
「哈哈哈……」
因為開心,我們三個喝了著實不少,他們倆酒量都大的要命,而我卻早早的吐到不行了。
然而到最後,兩個酒神都歪了,最清醒反倒是開始時吐的最厲害的我,我打了輛車,把他們都送回去之後,我感到有些迷茫,我還該回家嗎?見到蘇小柔我應該怎麼說?今天白天已經把事情說的那麼明白了。可是我不回去又能去哪兒?對,不用怕尷尬,那可是我家,說不定蘇小柔已經沒膽量回去了也說不定。
喝了酒之後我的思路更直來直往,也沒有想太多,便直接回了家。
在路上的時候,我一直在擔心我可能會遇到蘇小柔而感到尷尬,可事實上我開門到躺倒在chuang上的過程只用了幾秒鐘,根本沒有時間遇到蘇小柔,更沒有時間感到尷尬。
A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在我躺下快要睡著的時候,蘇小柔推開我的房門走了進來,我眯著醉眼看了她一眼,她穿的很少,只穿著一層薄薄的睡衣,兩條穿著光滑肉色絲襪的修長的美腿近在咫尺。
「文哥,關於櫻^桃那件事……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追究了……」
「我只是想找他們三個人,沒想牽扯到你。」我答道,「是你自己無端冒頭卷進來的。」
「就算我不站出來,一旦追究起來這件事還是會牽扯到我的,韓會斌那個人嘴很軟,稍微給他點厲害他就什麼都招了,文哥,你希望看到我坐牢嗎?」
我猛地從chuang上坐起來,盯著蘇小柔道:「那我再問你一次,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我只想聽你對我說實話。」
蘇小柔乖乖地點點頭道,「是,可是文哥,我的初衷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讓他們嚇嚇櫻^桃,你知道的,那時候是櫻^桃黑我的房間在先,可我沒想到他們三個竟然把她給糟蹋成那樣。」
「沒想到?」我醉醺醺地問道:「那你為什麼事後還讓昔哥去找他們送錢打發他們?」
「我就是覺得事態太嚴重了,所以想給他們點錢,讓他們守住這個秘密,可是沒想到,他們竟然見我好欺負,一次又一次的提要求,甚至還要……」
我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蘇小柔都有充足的理由來打動我、說服我,比如說這一次,我又相信了,而且因為她的話感到對那三個人恨之入骨,不是因為櫻^桃,而是因為蘇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