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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5章 襲警51:默默是你的兒子!

  第535章 襲警51:默默是你的兒子!    她記得,他以前最喜歡她穿白色。 

  他說,白色乾淨,就像她。 

  可笑的是,現在他再也不會這麼想了吧。 

  苦笑一下,岑溪拿起一件白色,裙角綉著小雛桔花紋的連衣裙。 

  「我試一下這件。」 

  「好的。」導購微笑。 

  從試衣間換好出來,岑溪站在鏡子前。 

  導購熱情的誇讚道:「小姐,您穿這件真的很好看,是不是啊?小朋友,媽媽穿這件裙子好看嗎?」 

  左默軒一眼不眨的盯著岑溪,使勁兒點頭,「好看,媽媽,你就像天使。」 

  兒子的話,讓岑溪心甜如蜜。 

  彎身捏了捏他的鼻尖,她對導購說:「那就這件吧,幫我把標籤剪掉,我直接穿著。」 

  「好的。」導購小心的減掉標籤,又把岑溪穿著來的衣服包好。 

  付了錢,岑溪牽著左默軒出了女裝店。 

  左默軒看見電梯口那裡有家冰激凌店,立刻鬆開岑溪的手跑過去。 

  岑溪笑著跟上他,沒走幾步,手機突然在挎包里叫囂響起。 

  拿出來一看,她臉色一變。 

  來自美國醫院那邊的號碼,閃爍屏幕。 

  走近左默軒,岑溪問:「默默想要吃哪個?」 

  「這個,巧克力的。」左默軒興奮的說。 

  「好,就這個。」 

  左默軒趴在玻璃柜上,眼睛亮亮的看著冰激凌的製作。 

  岑溪拿著手機走到一邊,眼睛看著左默軒,回撥了剛才的號碼。 

  「喂!」 

  電話一接通,那邊立刻傳來一道陰厲的男聲。 

  「你帶著默默去哪兒了!」 

  岑溪淡聲說:「我們在宣城。」 

  「踐人!迫不及待帶著小野、種回去找姘、頭了!」 

  岑溪冷笑,不慌不忙:「跟你有關係嗎?」 

  「你這個賤女人!我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 

  「你一個癱子,左家已經沒有你的立足之地了,你有什麼本事不放過我?我告訴你,我和默默會過的很好,你就留在美國自生自滅吧。」 

  「踐人!岑溪你這個踐人!」 

  最後,在對方不斷的咒罵聲中,岑溪掛了電話。 

  纖細的手指緊緊捏著手機,直到指尖泛白。 

  「媽媽!」 

  左默軒舉著冰激凌跑過來,拉著她的手,「媽媽吃!」 

  「媽媽不吃,你吃吧。」摸了摸左默軒的頭,岑溪看向前方出神。 

  不能怪她。 

  她都是為了默默。 

  …… 

  宣城電台。 

  楚莘停好車子,失魂落魄的從車上下來。 

  她整個人還有點懵,沒有從巧遇岑溪的震驚中回神。 

  岑溪到底回來做什麼? 

  都已經10年了。 

  還有那個孩子,那個孩子不會是…… 

  不然怎麼會那麼像? 

  腦袋裡亂亂的,她想理清,可是因為情緒不穩定,怎麼也理不清。 

  「該死!」 

  低咒一聲,楚莘面前突然出現一大捧玫瑰花。 

  「楚小姐!」 

  一個年約30多歲的男人單膝跪在楚莘面前,大聲說:「楚小姐,我喜歡你!你就答應我吧!」 

  「瘋子!」楚莘低吼,繞過他就走。 

  這個男人已經纏著她很久了,前陣子居然還跑到楚家去了。 

  結果被楚江狠狠揍了一頓。 

  她以為他放棄了,沒想到他居然還沒完沒了了。 

  「楚小姐!楚小姐你別走!」男人站起身,追上楚莘。 

  一把握住楚莘的手腕,男人顯然很激動,感覺精神都不是很正常。 

  「楚小姐,我喜歡你!真的喜歡你!你就答應我的吧!我愛你!楚莘我愛你!」 

  「瘋子!」楚莘皺眉,想要甩開他的手,可是怎麼也甩不開,「你給我放手!」 

  男人瘋瘋癲癲的,發現楚莘的叫聲吸引了保安的注意,他眼神一暗,大力拖著楚莘往自己的車子走。 

  楚莘畢竟是女人,再加上男人發瘋力氣大。 

  連拖帶拽,她眨眼就被扯到一輛車子跟前。 

  男人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強硬的要塞楚莘進去。 

  楚莘雙手抵住車門掙扎,和男人撕扯著。 

  正在這時,突然有人從後面衝出來。 

  「嘶!」 

  氣霧噴出的聲音。 

  接著楚莘手腕一松,只聽男人哀嚎著,捂住了眼睛。 

  「你沒事吧?」 

  一把被拉離男人身邊,救了楚莘的人著急問道。 

  楚莘大口大口深呼吸,怔然的看著對方。 

  「你……」 

  保安衝過來,見狀,先把男人架起來。 

  「楚小姐,這?」 

  「把他送到警察局去。」 

  「好。」 

  保安剛才也目睹了這男人騷/擾楚莘的一幕。 

  等人離開,楚莘叫住轉身就走的人。 

  「靜施施!」 

  快步上前,她低聲說:「謝謝你。」 

  靜施施聳聳肩,不在意的說道:「沒什麼。」 

  自從出事,她就會隨手攜帶防狼噴霧以備不時之需。 

  剛才看見楚莘被一個男人糾纏,男人還要拉她上車,她情急之下,就拿防狼噴霧噴了男人的眼睛。 

  「你為什麼,為什麼救我?」楚莘自嘲一笑,「你不是很討厭我嗎?」 

  「我是討厭你。」靜施施也不避諱,「不過見死不救也不是我的風格。」 

  「你……」 

  那瞬間,楚莘覺得自己特別特別渺小。 

  更加為自己做過的事情懊悔。 

  微笑,她說:「靜施施,謝謝你,我們不能成為朋友,至少以後也不是敵人了。」 

  靜施施看著她,也沒說什麼。 

  楚莘又問:「你怎麼會來電台?」 

  靜施施這才說:「我想找電台的負責人商量一下,把我手裡的一則關於福利院的新聞上一下電視節目,讓更多人知道。」 

  「這樣,那你跟我來,我帶你去見節目編導。」楚莘說著,率先走向電台。 

  靜施施猶豫幾秒,跟上她。 

  有了楚莘的引薦,不得不承認,一切都比想象中順利很多。 

  從負責人那裡出來,靜施施道謝:「謝謝你。」 

  「你剛才救了我,扯平了。」抱肩,楚莘偏頭向著休息區,「有空喝杯咖啡嗎?放心,我沒有別的意思。」 

  靜施施想了一下,點頭:「好啊。」 

  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兩個人會用很平靜、平和的心態坐在一起,喝咖啡。 

  楚莘抿了口咖啡,看向靜施施。 

  「不管你怎麼想,靜施施,我為我以前做的事情跟你道歉。我知道道歉沒有用,但我還是要說。」 

  靜施施放下咖啡,視線凝著桌面。 

  「你原不原諒我,是你的事情。我也知道自己沒資格要求什麼。」 

  「嗯。」靜施施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失去的,是她的孩子。 

  她不可能開口說原諒楚莘,只是有一件事…… 

  「我想問你一件事。」 

  「你說。」 

  深吸一口氣,忍住心口鈍鈍的疼痛,她問楚莘:「那天,我去找左橙光的那天,你有沒有叫人在背後推我?」 

  「什麼意思?」楚莘愣住。 

  問出那句話時,靜施施一直盯著楚莘。 

  瞬間的反應不會騙人。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 

  「不是你。」靜施施喃喃,「那是誰?」 

  「什麼意思?你到底再說什麼?」楚莘驚詫出聲,「你說清楚,你是說,那天,你流產那天,有人推過你?!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點頭,靜施施緊緊繳緊自己的手指。 

  「我出來的時候沒有坐電梯,我只想快點離開,於是就走了樓梯。在最後幾級台階的時候,有人推我下樓,我跌倒了,才會……」 

  才會流產,失去孩子。 

  臉色大變,楚莘死死咬住嘴唇。 

  靜施施看她樣子,蹙眉:「你怎麼了?」 

  怔愣的看著靜施施,楚莘冷笑。 

  她想,她知道推靜施施下樓的人是誰了。 

  那天知道靜施施會去找左橙光的,只有她和自己。 

  而且,就是她發簡訊把靜施施叫去的。 

  顧又青。 

  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 

  自己只是想逼靜施施離開左橙光,沒有想過要傷害他們的孩子。 

  到最後,她還是被顧又青耍了。 

  很好! 

  那就不要怪她了! 

  「我沒事。」楚莘輕聲說。 

  靜施施也沒再問,「我還要回報社,我先走了。」 

  站起身,她剛要離開,楚莘卻突然叫住她。 

  「靜施施。」 

  「嗯?」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左橙光曾經愛過一個叫岑溪的女人嗎?」 

  半響,靜施施點頭。 

  楚莘接著說:「我今天遇見她了。」 

  眼睛瞪圓,靜施施有點懵。 

  「岑溪回來了。我只是覺得你應該知道。靜施施,雖然你說左橙光跟你沒關係了,可我知道,你還是愛他的。所以我告訴你,要怎麼做,是你的事情。還有,我想告訴你,左橙光以前真的很愛岑溪,她,她不是簡單的前女友。」 

  她還有可能帶著左橙光的孩子。 

  這意味著什麼,楚莘不敢多想。 

  …… 

  左家。 

  廚房裡,葉婕蘭心不在焉的切著菜,身後,有人走進來。 

  「捷蘭?」 

  「啊!」 

  葉婕蘭嚇了一跳,手一抖,差點切到手。 

  「怎麼回事?」左震趕緊走過來,握住她的手,「沒事吧?」 

  葉婕蘭搖搖頭,輕聲說:「你嚇我一跳。」 

  「想什麼呢?切菜還晃神。」放開她的手,左震皺眉問道。 

  葉婕蘭咬咬唇,不禁小聲說:「阿震,老爺子到底怎麼回事?」 

  左震擰眉。 

  「岑溪來吃飯就算了,可能老爺子想見默默了。可為什麼要把橙光也叫回來?我不想橙光再見這個女人!」 

  「你不想,就能阻止嗎?」左震冷笑,「她恐怕已經去找過橙光了。」 

  「……」 

  葉婕蘭咬緊牙關,握緊了刀柄。 

  左震嘆息,拍了拍她的肩膀,「該來的躲不掉,該見的早晚要見面,我估計老爺子也是這個意思,你不要想太多,我們走一步看一步吧。」 

  「嗯。」點頭,葉婕蘭垮下肩膀,淡聲說:「好了,你出去吧,我繼續準備。」 

  「辛苦了。」 

  客廳里,岑溪坐在沙發一邊,老爺子摟著默默正在說話。 

  左默軒已經和左老爺子十分親了,爺爺,爺爺叫的十分順口。 

  岑溪微笑看著爺孫兩個,渾身散發著溫和如蘭,淡雅清新的氣質。 

  左震從廚房走出,岑溪立刻站起身問道:「我也去幫忙吧。」 

  擺擺手,左震沉聲說:「你坐下吧。」 

  岑溪尷尬僵住,顯得有些可憐。 

  左老爺子這時開口:「兒媳婦平時一個人忙慣了,你去了也是添亂,幫不上什麼忙。」 

  總算是有了個台階下,岑溪便坐下來,點頭:「是。」 

  「爺爺,昨天媽媽教了我一首古詩,我背給爺爺聽吧。」 

  左老爺子驚喜,颳了下左默軒的鼻子,「默默真厲害,背吧。」 

  左默軒看了岑溪一眼,脆聲朗朗。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 

  這首詩出自王維,是說背井離鄉,思念親人之苦。 

  岑溪教左默軒背這個,想要表達什麼,左老爺子怎會不知? 

  沒有得到爺爺的誇獎,左默軒無措的低下頭,聲音小小的:「我背錯了?」 

  左老爺子看了眼岑溪,那一眼帶著凌厲,而後摸摸左默軒的頭,「沒有,默默背的很好。」 

  左默軒眼睛一亮,立刻說:「那我再給爺爺背一首。」 

  左老爺子還沒等說什麼,只聽門口傳來響動。 

  接著是傭人驚喜的聲音:「少爺回來了!」 

  控制不住自己的注意力,岑溪立刻往門口看去。 

  左橙光走進來,一身休閑裝,下巴上有些青茬,看上去這幾天應該是忙壞了。 

  只是他精神還很好,眸色精亮。 

  聽到聲音的葉婕蘭快步從廚房走出,叫道:「橙光!」 

  左橙光看向葉婕蘭,「媽。」 

  然後走向沙發,「爺爺,爸。」 

  左震輕點頭,左老爺子看著他孫兒,懷裡的左默軒突然掙紮起來。 

  「默默?」左老爺子驚訝。 

  左默軒掙脫開老爺子,撲向岑溪,「媽媽!壞人!」 

  他說的是誰,大家心知肚明。 

  也都確定,岑溪已經找過左橙光。 

  左橙光神色淺淡,看了眼左默軒,他坐在左老爺子身邊,「爺爺最近怎麼樣?身體好嗎?」 

  左老爺子拍拍他的手背,「好,爺爺沒事。你呢?忙嗎?」 

  「還成。」 

  左橙光一出現,左默軒就不像剛才活潑了。 

  他好像很害怕左橙光,都不敢看他,一直膩在岑溪身邊。 

  左老爺子叫他過去,他也不動。 

  老爺子索性專心跟他孫兒說話。 

  岑溪抱著左默軒,眼神時不時就瞟向左橙光。 

  她貪婪的聽著他的聲音,一字不落。 

  過去10年,她都不曾聽到過的聲音,她差點忘記。 

  差不多一個小時以後,葉婕蘭準備好了晚飯,眾人便都走向餐廳。 

  這陣子左默軒過來吃飯,都是坐在左老爺子身邊的位置。 

  可今天,左橙光自然的往那裡一坐,左默軒一下子就委屈的咬住嘴唇,要哭不哭的樣子。 

  可誰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那位置,本來就是老爺子最寵愛的孫子的位置。 

  「默默,坐媽媽這裡。」岑溪拉著左默軒,輕聲說。 

  左默軒看了媽媽一眼,不太樂意的跟著岑溪坐下。 

  左橙光和左老爺子時不時說幾句話,讓飯桌的氣氛不至於太沉悶。 

  左默軒低著頭,小臉都快要埋進飯碗里去。 

  岑溪給他夾了一塊雞肉,摸摸他的耳朵,「默默,坐直,好好吃飯。」 

  左默軒還是一動不動。 

  眾人的視線若有似無的看過來,岑溪眼神一閃,咬牙,握住左默軒的手臂,語氣冷凝。 

  「鬧什麼彆扭!左默軒,你再這樣,媽媽不喜歡你了!媽媽是這麼教你的嗎!」 

  左默軒聞言,抬起頭,然後,「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這是幹什麼!」 

  左老爺子放下筷子,神色不悅。 

  老人都是心疼小孩子,這小孩子一哭,心都要顫一顫。 

  「默默,不哭了,到爺爺這裡來。」朝左默軒招手,左老爺子和藹的說道。 

  左默軒只是仰頭大哭,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掉,看得人無法不心疼。 

  岑溪眼眶也紅了,咬著牙,她抱住左默軒。 

  「好了,默默,是媽媽錯了,別哭了。別哭了。」 

  「嗚嗚!媽媽是騙我!媽媽騙我!」 

  左默軒也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就這樣嚷起來。 

  葉婕蘭心裡一緊,不知怎麼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岑溪聽了左默軒的話,十分驚愕的樣子。 

  「默默為什麼這麼說,媽媽騙你什麼了?默默。」 

  左默軒抽泣著,分明看向左橙光。 

  左橙光表情冷淡,不為所動。 

  左默軒便指著左橙光,哭著大聲說:「媽媽說爸爸會喜歡默默的!可是爸爸根本不喜歡默默!他凶默默!還凶媽媽!我不要他做爸爸!不要他做爸爸!」 

  「天!」葉婕蘭聞言,驚慌的捂住嘴巴。 

  左震也是愣住。 

  岑溪頓了幾秒,猛地捂住左默軒的嘴巴,眼淚簌簌而下。 

  氣氛一時降到最谷底,壓抑沉悶。 

  過了很久,突然一道聲音響起。 

  是左老爺子。 

  「岑丫頭,你是不是覺得我老了,人也開始老糊塗了?」 

  岑溪咬牙,低聲說:「我不敢這麼想。老爺子,我從來沒這麼想過。」 

  「沒有?」老爺子年輕的時候也是個狠角色,這一句沒有,冷的像冰塊。 

  「那默默這些話是誰教他說的?嗯?說橙光是他爸爸?那左榮呢?」 

  左榮,是左震的弟弟,左橙光的叔叔,左老爺子的次子。 

  只不過10年前就被左老爺子逐出左家,送到了美國去。 

  對外,只說身體不好,去養病。 

  岑溪死死咬緊下唇,一字一頓:「他不是。」 

  「誰不是?」左老爺子站起身,「你是左榮媳婦兒,默默是左榮的兒子。」 

  「他不是!」岑溪突然瘋了一樣,朝左老爺子和左橙光咆哮,「左榮他不是默默的爸爸!」 

  笑著,她放開左默軒,扶住桌子,「橙光,默默是你的兒子!」 

  「胡說!」 

  老爺子一掌拍向桌子,虎目瞪圓。 

  「你再說一遍!岑丫頭,這種事情,你可要想清楚再說!當初,是你主動爬上左榮的床,是你自己願意被左榮養在外面做小!左榮為了你離婚,和你結婚生子,現在他人癱了,孤身在美國,你就給他兒子找別的爹了!還敢來污衊我孫兒!這屎盆子,我孫兒不要!」 

  「呵呵!」岑溪大笑起來,手指甲摳住桌面,在上面留下長長的划痕。 

  「我有沒有說謊,親子鑒定就能說明一切!默默,他就是橙光的兒子!是我為橙光生的兒子!和左榮沒有一點關係!」 

  「你不要胡說了!岑溪!」 

  終於聽不下去,葉婕蘭低吼,指著岑溪:「你貪慕虛榮!跟橙光談戀愛,卻還勾/搭上他二叔!是你自己不要臉!」 

  「我沒有!我沒有!」岑溪崩潰的搖頭,跌坐在地上。 

  「媽媽!」左默軒撲過去,摟住她。 

  岑溪抱緊左默軒,拚命搖頭:「事情不是那樣的。」 

  猛地看向左橙光,岑溪嘴唇顫抖,「橙光,事情不是那樣的。」 

  一直沒有出聲的左橙光看著她,終於開口。 

  薄唇輕啟,他慢聲吐字:「那事情是怎麼樣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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