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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腹黑總裁愛上我121:你不用動,我來

  第388章 腹黑總裁愛上我121:你不用動,我來(甜vs苦)    「顧叔叔。」左爵心臟狠狠沉下去,他可以接受任何懲罰,不管顧逢時想要怎樣,只是,他不能接受這樣。 

  「顧叔叔,醬醬懷的是我的孩子。」 

  「所以呢?」顧逢時冷哼,「你覺得我們顧家養不起一個孩子?」 

  「可是……」 

  「不用說了,你走吧。」顧逢時打斷左爵的話,擺擺手,「我不想看見你,走吧。」 

  左爵咬牙,雙拳死死握緊。 

  * 

  望著正在澆花的男人,唐妤笑著走過來,挽住他的手臂,「真的不讓他們在一起?」 

  顧逢時側目看了唐妤一眼,臉色不太好的說道:「敢做這種事情,不給他點教訓怎麼行。」 

  「你懲罰人家,可是也要想想,是你女兒追到美國去的哦。」唐妤又是笑道。 

  顧逢時聞言,張張嘴,卻說不出話來,最後把水壺一扔,氣沖沖的進屋去了。 

  唐妤搖頭笑,拿起水壺繼續澆水。 

  …… 

  涼城。 

  宣城那邊不安寧,同時這邊也是暗潮洶湧。 

  在商場上舉足輕重的兩家公開宣戰,而且他們之前還是聯姻關係,這在涼城商史上都是極為罕見的事情。 

  經過幾番較量,最後溫家和柏家都把賭局定在最後的投標案中。 

  公開投標前一晚,溫父將溫箏叫回。 

  溫家。 

  溫父一共有三個女兒,溫箏是最小的,他還有個兒子,只不過今年尚且不足10歲。 

  溫箏的母親是溫父的一個見不得光的情人,她雖然從小長在溫家,但頭十幾年的時間一直處在連保姆都不如的地位中。 

  溫父供她念書,卻不管她的生活費,她從小就飽嘗了人情冷漠。 

  如果不是母親太過無用,一直脫離不開溫家,她也不會一直留在這裡。 

  溫箏用了三年,爬到讓溫父看重的那個位置。 

  成為能夠頂住溫家的人,沒人知道她在暗處付出了多少努力,爬上過多少人的床。 

  可是,就算是這樣,溫父依然把她當做溫家的一條狗。 

  她知道,在父親眼裡,只有弟弟才是溫家的繼承人,自己不過是為了給他鋪路而已。 

  她不怨,她只是希望父親把她當做女兒,當做一個人來看待。 

  如果不能,她就毀了溫家。 

  她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吃過飯,溫家大小姐和二小姐在沙發上討論著明天去哪裡購物開心,下個月去哪裡旅行。最小的溫家小少爺騎著管家的後背,把人當馬玩。 

  這就是溫家。 

  「你跟我來。」溫父看了眼溫箏,低聲說道。 

  溫箏點頭,握緊手裡的檔案袋,跟著溫父上樓進書房。 

  「帶來了?」溫父也沒有一句多餘的話,直接問道。 

  溫箏在心裡冷笑,面上卻無表情,將手裡的東西遞給父親,她說道:「我只能拿到這些。」 

  溫父打開看了看,眼神一亮,這已經足夠,可是他卻壓住喜悅,冷聲說:「只有這些?」 

  「是。」 

  「你也太沒用了!」說完,他將東西收好,「算了,也是為難你了,你回去吧,別讓柏亦央有所察覺了。」 

  「是。」 

  轉身,溫箏臉上露出冷嘲的冰冷笑意。 

  這就是她父親,那麼,就別怪她了。 

  從溫家出來,坐上車子,司機低聲問道:「夫人,回家嗎?」 

  家? 

  她哪裡有家? 

  溫家不是她的家,柏家就更不是。 

  今晚她還能回去,等到明天,她就連柏家也回不去了。 

  閉了閉眼睛,溫箏輕聲說道:「回去吧。」 

  司機點頭,啟動車子,往柏家駛去。 

  柏亦央在書房裡,溫箏敲門,聽到裡面傳出的男聲,她咬了咬唇,推門進去。 

  柏亦央抬眸看了她一眼,垂下頭繼續看文件。 

  「我已經把東西給他了。」溫箏開口。 

  柏亦央再次抬眸看向她,「不後悔?」 

  溫箏苦笑,「已經做了,再說,有什麼後悔的。你不要忘了你的承諾,我要半個溫家。」 

  「可以。」柏亦央點頭。 

  「那我出去了,你,你早點睡。」最後一句,溫箏說得小心翼翼。 

  柏亦央點頭。 

  她又看了他一眼,轉身。 

  手指剛觸上門把手,柏亦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一絲關切:「你確定沒事吧?」 

  她做的事情背叛了自己一直守著、努力著的東西,這不是件簡單的事情,也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 

  沒想到最後關心自己的,反而是一直以來當做敵人的人。 

  但就是因為這樣的他,才讓她泥足深陷。 

  緊了緊手指,溫箏轉頭:「亦央,我想跟你說,我接近你確實早有預謀。」 

  頓了頓,她接著說:「但我愛上你這件事情,是真的,我沒有騙你。」 

  柏亦央抿唇不語。 

  溫箏說出來,已經沒有遺憾了。 

  「明天之後,我會得到我想要的,你也會得到你想要的。我會對外宣布和你離婚,反正我們沒有辦手續,只不過就是個名義。你可以去找她了。」 

  書房門關上。 

  柏亦央倚靠在椅背上,沉沉閉上眼睛。 

  抬手,他輕輕捏著眉心。 

  只要過了明天,柏家就穩固了,他答應爺爺的事情就做到了,答應她的事情,也能去做了。 

  第二天一早,柏亦央和溫箏坐車前往商會中心。 

  會廳門口,和溫父相遇。 

  兩人虛偽的說了幾句,抬步進場前,溫箏慢走一步,攔住要進場的溫父。 

  「我想問,您答應我,我母親進溫家墓地的事情?」 

  溫父蹙眉,不悅的說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你提這個幹什麼,再說吧。」說完,他抬步進入會場。 

  溫箏望著溫父的背影,纖細的手指握緊,嘴角勾起冷笑。 

  她就知道,他在騙自己。 

  他根本不想讓她母親進溫家墓地,他根本不想承認母親,承認自己。 

  很好。 

  這樣就很好。 

  那她就連一點歉疚都沒有了。 

  那天,溫家輸的一敗塗地。 

  溫父到最後都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記者上前將他團團圍住,問他此刻的心情。 

  溫父怔愣中回神,這才明白,自己被溫箏耍了。 

  這算是報應嗎? 

  看著前面被柏亦央虛摟在懷裡的女人背影,溫父大笑起來。 

  ……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就嘴饞的很,顧妍曦穿著運動服,隨意的扎了馬尾,跑到小區門口的麻辣燙店吃了一碗熱乎乎的麻辣燙。 

  出來的時候,她手裡還拿著兩串甜不辣和魚豆腐。 

  一邊咬,一邊往家裡走。 

  走到公寓門口的時候,她剛吞下一口甜不辣。 

  那個人,就那樣突然的出現在視野里。 

  黑色的西裝,高大挺拔的男人,英俊的臉上是能夠融化世界上一切冰雪的微笑。 

  俊如神祗,眸似洪淵。 

  顧妍曦手裡的甜不辣和魚豆腐掉在地上,她微微張著嘴巴,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人。 

  「曦曦。」柏亦央再也等不了,邁著大步走過來。 

  一把將顧妍曦抱在懷中,這一刻,他才覺得重新活過來了。 

  「你,你來了?」過了好久,顧妍曦才輕聲開口。 

  柏亦央低笑,放開她,他捏住她的下頜,凝著她緋色的唇瓣。 

  俯身,他將要吻上她的時候,她卻用盡全力將腦袋往後面躲去。 

  「曦曦?」柏亦央疑惑的看著她。 

  顧妍曦俏臉微紅,咬著嘴唇小聲說:「不行,我,我剛吃了甜不辣,還有麻辣燙。」 

  天! 

  她簡直快要哭出來了! 

  為什麼她今天要吃那些東西! 

  現在她身上還全部是麻辣燙店裡的味道。 

  「呵呵。」柏亦央被她可愛的樣子逗笑,捧住她的臉頰,他沙啞的低語:「可是曦曦,我忍不住了。」 

  再一次傾身,他吻住她。 

  這個吻,溫柔的像是能夠滴出水來。 

  顧妍曦顧不上想任何東西,手臂抬起摟住他的脖頸,任由自己沉溺在這個久違的親吻中。 

  不知道吻了多久,柏亦央放開她,修長的手指撫著她的唇瓣,他低笑:「原來甜不辣是這個味道。」 

  轟! 

  顧妍曦的臉頰徹底紅透,連耳朵都紅了。 

  「你,你,不許說!」她捂住他的嘴,狠狠的瞪著他。 

  柏亦央親吻著她柔嫩的掌心,眼睛笑眯起。 

  * 

  浴室。 

  衣服蜿蜒到門口。 

  水聲遮掩下,隱隱的男聲混雜著女聲,聽得不太真切。 

  溫熱的水流沖刷而下,抱在一起的兩人相對而立。 

  柏亦央托住顧妍曦的背脊,將她抵在牆壁上狠狠的親吻著。 

  許久不曾有過的親熱,兩個人都是激動不已。 

  關閉噴頭,柏亦央用浴巾包裹住已經沒有力氣的顧妍曦,大步走出。 

  將人放在床上,他俯身懸在她身上,骨節分明的指在她臉上游弋。 

  「我很累。」顧妍曦求饒道。 

  柏亦央邪魅挑眉,沉沉語:「你不用動,我來。」 

  不用動的代價並沒有好到哪兒去,當晚,顧妍曦才算是徹底見識了柏亦央的手段。 

  怪也只怪她呈口舌之快,在他說不用動的時候,她居然挑釁他。 

  伸出纖細的手指,顧妍曦撫上柏亦央的俊臉,「你行嗎?」 

  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行不行這個問題,不管是誰,不管多大歲數都一樣。 

  「怎麼?覺得我不行?」柏亦央低笑。 

  那時候,顧妍曦已經知道不對勁。 

  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被折成各種羞人的姿勢,顧妍曦的求饒完全不管用。 

  柏亦央是瘋了,也是下定了決心,放開手腳狠狠的折騰她。 

  真是到了凌晨三點多,他才放已經哭啞了嗓子的顧妍曦睡去。 

  * 

  男人的眉毛很黑,很濃,不高興的時候就會狠狠的皺起來。 

  因為常常皺眉,他的眉峰間已經有了淺淺的褶皺。 

  真是逆天了! 

  一個大男人的睫毛居然比她的還要長。 

  顧妍曦窩在柏亦央懷裡,一會兒嘆息,一會兒偷笑,仔細的研究著這個她喜歡了11年,不對,已經是12年的男人。 

  「笑什麼?」突然,眼前的那雙眼睛睜開。 

  顧妍曦叫了一聲,下意識的往他懷裡鑽去。 

  柏亦央溫柔的笑著摟緊她,喟嘆一聲,吻了吻她的發頂,「曦曦。」 

  「幹什麼?」悶悶的女聲從胸膛間傳來。 

  柏亦央勾唇,閉上眼睛,「沒什麼,就是叫叫你。」 

  歲月靜好,大抵如此。 

  「喂。」顧妍曦抬起頭,摟住柏亦央的脖頸,搖晃著,「不許睡了,跟我說話。」 

  柏亦央這才又睜開眼睛,凝著她紛嫩的小臉,「說什麼?」 

  「我問你。」她小臉表情十分嚴肅。 

  柏亦央忍不住笑了笑,撫著她的頭髮,「問吧。」 

  「你的事情都解決了嗎?」 

  「解決了。」 

  「你和溫箏呢?還有關係嗎?」 

  「沒有了。」 

  「那你以後還會離開我嗎?」 

  這個問題問出,柏亦央愣了一下。 

  滿心愛憐的凝著她的眼睛,他認真的告訴她:「不會,永遠都不會了。」 

  「真好。」顧妍曦皺皺小鼻子,愉悅的笑開,手指在他頭髮上動了動,她拔下一根白色的頭髮。 

  「白頭髮。」 

  柏亦央眼神微閃,颳了刮她的鼻尖,「我老了,嫌棄我嗎?」 

  「不嫌,你也不老。」想到什麼,她紅著臉,貼上他的耳朵:「而且,老當益壯。」 

  柏亦央失笑,有力的手指掌握住她的柔軟。 

  顧妍曦驚呼一聲,就被他猛地抱到身上。 

  感覺到身下的灼燙,她訝異的瞪大眼睛。 

  「既然你都說了,我就來證實一下?」他調笑的說道。 

  顧妍曦急忙搖頭,哀求著:「我腿疼,腰也疼,又酸又疼,求求你,柏大爺,您饒了我吧。」 

  柏亦央和她碰了碰鼻尖,薄唇輕吐出三個字:「我愛你。」 

  顧妍曦一驚,過了好久,她忍住鼻酸,回答他:「我也愛你。」 

  那一年,他跟著唐妤去醫院看她。 

  哪裡能夠想到,那樣小小的她,無意中的玩笑話,居然成了捆住他和她之間的甜蜜魔咒。 

  …… 

  「咚咚咚。」有人敲門。 

  顧臻收起手機,抬頭看去,就見季七月探身進來。 

  「果果,吃飯了。」她微笑說道。 

  「好。」他點頭應聲,站起身。 

  走向門口,他摟住她的肩膀,兩個人一起走向餐廳。 

  季七月做了四菜一湯,都是顧臻喜歡的菜式。 

  只是,觀察著,她發現他好像有點不在狀態。 

  吃了晚飯,顧臻幫著季七月洗了碗。 

  她還要收拾廚房,就把他推出來讓他去客廳看電視。 

  等季七月切好水果端出來,就發現顧臻望著電視機發獃。 

  之所以知道他在發獃,是因為電視上播放的是偶像劇,而他是不看的。 

  「果果。」 

  「什麼?」 

  對上顧臻的鳳眸,季七月嘆息一聲,坐下來。 

  「你有心事?」 

  顧臻伸手握住她的手指,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我剛才接到了一個電話。」 

  「嗯。」 

  「是春城福利院的院長打來的。」 

  顧臻話落,季七月立刻猜到了一定是關於小冷的事情。 

  「是小冷?」她問出聲,語氣焦急。 

  顧臻點頭,握緊了季七月的手,「小七,你先別急,聽我說。」 

  「你快說。」 

  「是小冷不太適應福利院的生活,院長說他總是一個人,所以擔心他可能有輕微的抑鬱症。」 

  「天!」 

  小冷才三歲啊。 

  季七月咬唇,望著顧臻。 

  顧臻知道她的意思,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他說:「如果你想去,我明天就陪你去春城。」 

  季七月垂下眸子,不說話。 

  現在顧家還有唐星的事情沒解決,這個時候顧臻離開的話,實在是不太好。 

  可是她又太擔心小冷了,可能是和小冷有緣吧,她覺得小冷特別的親切,特別讓她舍不下。 

  「果果,我自己去可以嗎?顧家這個時候需要你,你不能走開。」想了好久,她這樣說。 

  顧臻凝著她,沉聲說道:「我陪你去。」 

  「可是,果果……」 

  「沒關係。」伸手抱住她,他低語:「你最重要。」 

  …… 

  這應該是成喚第一次見到安然穿空姐制服。 

  要不然都說制服you惑呢? 

  成喚承認,那一刻,他確實有些晃神。 

  也不是沒有見過空姐,也不是沒有見過漂亮空姐,只是,沒有一個空姐能夠給他這種,心悸的感覺。 

  安然還沒發現成喚,她拖著箱子,和身邊的同事說笑。 

  「安然,有個帥哥在盯著你看。」同事低聲在她耳邊說。 

  「你怎麼知道在看我?」安然一邊說著,一邊往同事手指的方向看去。 

  好吧,確實應該是在看她。 

  笑容僵硬在臉上,她愣在原地。 

  這是兩個人上牀兩個星期以後的再見。 

  成喚穿著銀灰色的休閑裝,大步走過來。 

  那一刻,安然不可抑制的心跳異常。 

  「安然。」 

  安然同事捏了捏安然的手臂,識趣的走開。 

  「有空嗎?我想和你談談。」成喚說道。 

  安然看著他,冷聲說道:「抱歉,我沒空,我很忙。」說著,她拖著箱子快速往前走。 

  成喚低嘆,快步追上來,一把握住安然的手腕,他蹙眉:「不會耽誤你很久,我就說幾句話。」 

  「我說了我沒空。」安然咬牙切齒。 

  成喚看著她,突然說了句:「那就抱歉了。」 

  話落,他在她面前微微彎起身體,一手抓住安然的手臂,一手按住她的腿彎,猛地將她扛起。 

  「啊!」安然低叫一聲,已經到了成喚肩頭。 

  他單手扛著她,另一手拖著她的箱子,不顧所有人注目,大步往機場外走。 

  「成喚!成喚!」安然盡量壓低聲音,低低呼喊:「你放我下來!我警告你!」 

  成喚也不理她,直接把她扛到車子邊上才把她放下來。 

  安然腳剛落地,立馬轉身就走。 

  成喚扯住她的手臂,將她拉到懷中抱住,氣急敗壞:「你這女人就不能老實點?」 

  「好,我跟你談!」安然深吸一口氣,掙脫開成喚,「走開!」 

  成喚讓開,她就打開副駕駛車門坐進去。 

  看著她上車,他將箱子放進後備箱,繞過車身跟著上了車。 

  啟動車子,將車駛離機場。 

  「送我回家吧,我現在很累。」安然閉上眼睛,低聲說:「所以一會兒你的話最好簡短一點,雖然我不覺得我們有什麼可說的。」 

  成喚抿唇,側目看了她一眼。 

  車子停在樓下,安然睜開眼睛,望著前方。 

  「說吧。」 

  她這樣的態度,到讓成喚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見他不說話,安然轉頭看向他,「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無非就是想要負責。」 

  一副無奈的表情,安然蹙眉:「拜託,成喚,我上次已經說得很清楚,成年男女,一夜/情亂。好吧,我是第一次,可這個年代女孩子的第一次哪裡有那麼重要了。」 

  「我知道到底重不重要。」成喚忽然開口,凝著安然的眼睛。 

  這話到讓安然愣住。 

  咬著牙,她低喊一聲:「神經病!」然後就打開車門下了車。 

  成喚緊跟著下車,叫住往公寓樓里大步走去的安然。 

  「安然,你站住!」 

  安然苦笑,纖細的手指在身側握緊。 

  「不過就是上牀而已,你要負責,難道你能娶我嗎?」 

  話落,她轉頭瞪向成喚。 

  可是,越過成喚的肩膀,她看見不遠處立著的兩個人。 

  「小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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