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你究竟為誰懷過孩子?(微虐!接簡
第107章 你究竟為誰懷過孩子?(微虐!接簡介!) 他的氣場太過於凌厲霸道,方雨悠光是不經意對上那雙寒如冰的重瞳就心中一緊,腳步下意識的往後挪了兩步,這一刻,就像是動物遇見強敵的本能,她想逃跑,卻死死讓自己忍下來。
她真的沒想到,顧逢時會這樣護著唐妤。
難道他都不介意唐妤已經是殘花敗柳?不介意她還帶著一個父不詳的孩子嗎?
「顧總。」咬緊牙關,方雨悠先開口問好。要說在唐家這麼多年,她學會的第一件事,最擅長的一件事,就是忍。
顧逢時嘴角輕勾,說不上那一抹笑是什麼意思,「方經理有孕在身,有些事情確實沒有精力處理,你們能幫,幫一下也無妨。」
方雨悠聞言,心中一喜。果然,顧逢時還是給了她面子,如此一來,這事就好往回收了。微微一笑,她正待說話,顧逢時卻又開口。
「不過總這樣,終究不是個辦法,既然方經理分身乏術,不如早些休了產假,回家休息?」
秘書處的人一聽,具都眼睛一亮,看向顧逢時的表情滿滿的崇拜,就差給他歡呼鼓掌吶喊了!不過他們的眼神已經表達了這個意思:大bossv5!
方雨悠則是一怔,隨即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顧逢時這意思,分明是要把她驅趕出世博。
她費了多大的力氣才進入世博,現在顧逢時回來,顧翩然的地位已經受到不小的威脅,且顧翩然就算可以,也不會出聲保住她。看來今天她的棋,完全下錯了最重要的一步。
「我,我身體還可以。」結結巴巴說出這麼一句話,方雨悠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手指緊緊的絞在一起,臉色蒼白。
如果顧逢時堅持,她就完了。
顧逢時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似乎在判斷什麼。
這時候,卻是唐妤的聲音響起。
「方經理,您的資料。」她開口,將資料遞還給方雨悠,這是一個明顯給她台階下的舉動。
就算方雨悠再恨唐妤,也不得不順著這個台階往下下。
微微顫抖的手接過資料。
顧逢時重瞳掃過唐妤,她低垂著眸,沒什麼表情。
冷笑,顧逢時轉頭回了辦公室,關門前,低沉的男聲傳來:「唐妤,進來。」
方雨悠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看向唐妤的眼神閃了閃,轉身快步離開秘書處。
大家見她走了,立馬圍住唐妤。
靳琪琪狠狠的說:「這女人就是欠收拾!唐妤,你幹嘛幫她!」
「就是啊。」林俊附和。
他們都知道,剛才唐妤就是在給方雨悠台階下,而大boss之所以放過方雨悠,完全是看在唐妤的面子上。
唐妤笑了一下,輕聲說:「得饒人處且饒人。」
靳琪琪和林俊撇嘴,明顯不贊同。就連一貫性子沉穩的張琳都開口:「唐妤,你知道嗎,有些人,不是你給她機會,她就會珍惜的,或許她們早晚會害你。」
唐妤淡淡一笑,先不說方雨悠會不會害她,就算是,她也不是軟柿子。
「好了,我知道你們都是為我好,不過能不能等會兒再教訓我?我現在要去總裁辦公室。」
靳琪琪吐吐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嚇唬唐妤。
林俊和張琳則是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本來沒什麼,讓他們一嚇,唐妤還真有些腿軟。
「咚咚。」
「進。」
連「來」字都省略了,他是不是很生氣啊?
也是,剛才她在那麼多人面前給方雨悠台階下,其實也是折了他的面子,畢竟一開始,他是為她出頭的。
咬咬唇,她推門而入。
「顧總。」
「關門!」
顧逢時背對著她站在落地窗前,黑色的西裝外套隨意的扔在地上,也不管那是價值幾十萬的昂貴外套。
唐妤彎身將外套撿起放在沙發上,默默的站著。
過了很久,顧逢時才轉過身,看著她,冷聲說:「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
唐妤道歉:「對不起。」
「我不是要你的對不起!」顧逢時沉聲喝道,「我問你知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對不起,顧總,我並不覺得自己有錯。」
「不覺得?」顧逢時聞言,幽幽吐口:「你是不是覺得,我只是在幫你出頭,你以為我很喜歡玩英雄救美的遊戲嗎?」
「我沒有這樣想。」唐妤低聲說。其實她也明白,就像是顧逢時說的,他不會幼稚無聊到英雄救美,或許他也是在藉機將方雨悠趕出世博。他這麼生氣,是因為她破壞了他的計劃。
「我只是覺得,現在不是合適的時機。」
「哦?」顧逢時饒有興味的眯起眼睛,走過來,站在唐妤身前,「那你覺得什麼時候才是合適的時機?」
「今天的事情,說大不大,如果因為這樣就把方雨悠趕出去,目標太大不說,也會讓別人覺得顧總,烽火戲諸侯。」
「烽火戲諸侯?」顧逢時修長的指挑起唐妤的下頜,一雙重瞳里映出她的剪影:「我不是周幽王,你又哪裡有褒姒的美貌?嗯?」
他是在嘲笑她嗎?
確實是!
唐妤瞪大一雙眼睛,不悅的看著他。
他卻勾唇一笑,放開她:「出去吧。」
*
下班時間很快到了,唐妤收拾好東西,就見顧逢時邁步出來。
今天是果果第一天去幼兒園上學,他們要一起去接他。這麼日常的事情,唐妤心裡不免有點說不清的感覺,就好像患得患失吧。
那所貴族幼兒園離水語山城不遠,他們到的時候,正好是放學時間,門口停了無數量豪車,看的唐妤眼睛都直了。
下了車,居然看見一輛加長版的林肯,這有點太誇張了吧,這麼一看,他們的黑色賓利在裡面,還算是低調的。
第一次接孩子放學,唐妤還有點緊張,手指絞在一起,眼睛一眼不眨的盯著門口。
顧逢時站在她身後,強大的氣場,到讓他們周圍沒有一個人,果果應該很容易發現他們。
「顧總?」沒等到果果,倒是有熟人上前來搭訕。
顧逢時轉頭看向那人,淡淡說:「李總。」
「顧總也來接人?」不知道怎麼,唐妤總覺得這位李總的話中有一絲莫名其妙的感覺。
仔細一想,或許是揶揄。顧逢時來接的,是她的孩子,和顧逢時一點關係沒有。他在外面看來,是被戴了綠帽子的。
心裡突然不好受,唐妤緊緊咬著下唇,把唇瓣咬破了皮還不自知。
正在這時,大腿一緊,一個小肉團撲上來,緊緊抱住她。
「唐唐!」
唐妤低下頭,對上果果興奮的眼睛,臉色卻不是很好。
李總仔細的看著果果,心內卻冷笑不止,但礙於顧逢時,他不敢多說,打著哈哈就走了。
顧逢時沒說話,全程冷著臉,身上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
果果看了他一眼,往唐妤身後躲了躲。
唐妤心裡一疼,俯身抱起他,再去看顧逢時,只見他猛地轉身,大步上了車。
輕輕嘆息,脖子就被果果摟住:「唐唐,顧叔叔心情不好嗎?」
「嗯,他心情不太好。」唐妤親了親果果的小臉,抱著他走向車子。
彎身上車,果果端正的坐在兩個人之間,小臉綳起來,竟然和顧逢時氣場很像。
果然是生活在一起,不自覺就像了嗎?唐妤側目看著顧逢時,猶豫著要說什麼,卻不知道說什麼。
車子啟動,往水語山城駛去。
氣氛有一點尷尬,唐妤調整了一下呼吸,輕聲開口問果果:「今天上幼兒園,開心嗎?」
果果一本正經的回答:「還可以。」
「有沒有遇見什麼好玩的事情?」
果果聞言,小眉頭蹙起。
唐妤一見,這就是有了,不禁溫柔的笑開,她把果果抱在膝蓋上,摸著他的小肚子問:「快說說。」
「也沒什麼。」果果奇異的紅了臉,別彆扭扭的樣子。
唐妤一怔,隨即便猜:「咦?臉怎麼紅了?」
這句話說出,就連顧逢時都被吸引過注意力。
果果一見兩個人大人都盯著自己看,更加的不好意思,在唐妤腿上扭扭小屁股,他伸手進口袋裡,掏出一根棒棒糖。
「是棒棒糖?」唐妤接過來看了眼,「誰給你的?」
「我同桌。」果果小聲說,說完就把棒棒糖拿回來,塞進口袋。
「天!你同桌一定是個非常可愛的女孩子吧?」唐妤繼續逗弄他。
果果咬著小嘴唇,蹙眉看向自己媽咪,然後求救般的看向顧逢時,喏喏的說:「顧叔叔。」
顧逢時神色放緩了些,低聲開口:「今天上課老師教的,你都會嗎?」
唐妤挑眉,看向他,居然轉移話題。
可惜果果眼睛一亮,立即回答:「我都會的,不過我也沒有炫耀哦。」
「很好。」顧逢時說完,手指抬起在果果頭上按了按。
車子很快達到樓下,唐妤領著果果下車,卻見顧逢時還坐在裡面,她疑惑,剛要開口問,只聽顧逢時低沉的嗓音對司機吩咐:「開車。」
司機一怔,卻也只能服從命令。
車子飛快駛離。
唐妤看著車子消失在視線,眼神一暗。
「唐唐,顧叔叔不一起回家嗎?」果果拽了拽唐妤的手,問。
唐妤低頭對他微笑了一下,說:「他還有事情要處理,會晚點回來,我們上樓吧,媽咪給你做好吃的。」
「嗯。」
……
金靡。
桌上倒著四五個空瓶子,伏特加,白蘭地,芝華士等等。
沙發上,顧逢時修長的指尖捏著高腳杯,眉心蹙起,重瞳迷離的淺眯著,薄唇緊抿,一看就是心情不好。
沙發下面,歪歪扭扭倒著趙睿、楚江、裴越。
左橙光踢門進來的時候,一見這情況,開口就來了一句:「要死了?」
大步走過去,踢了踢地上昏迷不醒的三人,再看看沙發上也沒剩多少意識的某人,他耙了耙頭髮,坐在顧逢時身邊,奪下他手裡的酒杯:「尼瑪!別喝了!」掃了一眼桌子,這麼些混合著喝下去,「你找死?」
「來了?」顧逢時緊抿的唇角緩緩漾開笑,那笑,風華絕代,眸間瀲灧,十足的惑人。
左橙光暗罵一聲妖孽,握住顧逢時倒過來的肩膀:「喂!顧先森!我們雖然是非常親密的關係,可我對你可沒有一點想法啊!」話說著,他將顧逢時推開。
顧逢時搖晃了兩下,倚靠在沙發背上,一手抬起蓋住眼睛,一手垂放在沙發上。
「靠!老子的頭!」趙睿那廝悠悠轉醒,抬眼看見左橙光,嘿嘿傻笑:「喲!左少來了?難得啊。」
自從左橙光有了靜施施以後,就很少出來和他們混跡了,不過也不耽誤他們的感情,畢竟難得看兄弟認真一回。
趙睿喝醉了,嘴上就沒個把門的,摸索著坐到沙發上,他腳下踩著楚江的屁股,手臂搭上左橙光的肩膀。
「你給評評理,這顧逢時丫的太過分!把我們叫出來,想喝死我們!」
「我看也是。」左橙光笑,卻冷不防趙睿不要命的下一句話。
「你說他也有老婆,連兒……」那個「子」字到底沒說出來。
左橙光說時遲那時快,刑警隊長的身手也不是白練的,一手飛快捏住趙睿的下巴,一用力,竟然直接給卸了。
「唔唔!」趙睿酒這就醒了差不多大半,疼得他狠狠的瞪眼,要把左橙光掐死的感覺。
左橙光冷笑,心想,我不卸了你下巴,等你說出話,顧逢時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兩下子給他接回去,趙睿立刻撲嚷著過來。
「左橙光!我擦你!」
只是趙小爺剛撲到一半,左橙光利落的閃身,趙睿摔個狗吃屎。
腳下的楚江剛才給他借了力,不過是用屁股,這時候「嗷!」一聲竄起來。
「媽的!誰踩老子屁股了!」要說男人的屁股可是個敏感的地方,有些事情很難說的。
楚江見識過,心裡就記住了。
「奶奶的,吵什麼?」裴越本來睡著了,這時候也被吵醒,煩躁的揪著頭髮,發現自己居然躺在地上。
這下子包間里熱鬧了。
趙睿不依不饒左橙光,左橙光用三分力就把養尊處優的趙小爺治得服服帖帖的。
楚江知道是趙睿踩他屁股,撲過去一起扭打趙睿。
裴越聽出那一聲吼是楚江,照著楚江後背來了一腳,楚江又撲過去打裴越。
這幾個人不是真的下狠手,卻下黑手,挨了黑手的人通常是有苦說不出。
包間里一片哀叫聲,此起彼伏。
唯有一個安靜的人,顧逢時。
他幽幽的啟眸,看著四人狀況,淡定的起身,一手一腳,扒開楚江,踹開裴越。
一手伸向左橙光,將他拉起來的同時,一腳狠狠往趙睿臉上踩去。
可憐趙小爺一張自以為傲的俊臉上,結結實實的鞋印。
鬧夠了,筋疲力盡的幾人都躺在沙發上喘息。
左橙光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他拿出來一看,唐妤的電話。
側目看了眼顧逢時,他起身走到包間外面接起來。
「喂,唐妤。」
「橙光,我想問一下,顧逢時和你在一起嗎?」
「嗯,在金靡。」左橙光眯著眼睛看著前方,聲音淡淡的傳來:「唐妤,有些事情,我也不好說,不過逢時看上去挺不好的,如果可以,你最好和他坦白,什麼事情都是能解決的。」
就是因為無法坦白,不敢坦白啊。
唐妤捏住手機的手指收緊,咬咬牙,「我過去接他吧。」
「好。」左橙光掛了電話,又給楚家、裴家、趙家分别致電,讓他們派人來接走自家的少爺。
楚莘是最先來的,她就在金靡邊上的音樂廳聽彈奏會,接到左橙光的電話,立刻趕來。
一身黑色的裹胸晚禮服,楚莘拖著長長的裙擺翩然降臨。
左橙光一手放在下巴上,看著她直笑。
楚莘一瞪眼,彎身,竟然將裙擺的大下擺撕了下來,長款晚禮服立刻變成包臀裙。
左橙光看的傻了眼,不禁給她拍手鼓掌:「話說,你不如去學服裝設計吧,這應變能力強啊!」
「少廢話!」楚莘不耐的說,「楚江那個魂淡在哪兒?」
左橙光指指包間,就見楚莘推門進去。
不一會兒,楚莘扶著楚江出來。
楚江剛才被暴打,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的,看上去很狼狽,左橙光脫了自己的外套遞過去,楚莘搖頭:「不用給他,就讓他丟人回去算了!」
「不是給他,是給你,小姐,你這衣服,遮一遮吧。」
左橙光幫著楚莘扶住楚江,看著楚莘穿上自己的外套,總算是遮擋住胸前的無限風光。
「女人要學會保護自己的身體。」他看多了很多女性受害的事情,對於這個很敏感。
楚莘點頭,神色有一絲窘迫,然後就帶著楚江離開了。
後面趙家和裴家也都來人帶走了趙睿和裴越。
左橙光扶著顧逢時從金靡出來,正好看見唐妤從計程車上下來。
她應該是焦急趕來的,腳上居然還穿著拖鞋,身上也是居家服,手裡捏著錢包和手機。
看見左橙光和顧逢時,她立刻奔過來。
「阿時!」扶住顧逢時的手臂,唐妤輕聲叫他。
左橙光聽見唐妤對顧逢時的稱呼,眼神一閃,隨即笑道:「我送你們回去吧,這傢伙重的很,你一個人估計很費勁。」
「謝謝。」
把顧逢時塞進車裡,唐妤從另一邊上車,將顧逢時的頭輕輕放在自己膝上,溫柔的護住。
左橙光從後視鏡里看見唐妤的動作,嘴角一勾,啟動車子。
幫著唐妤把顧逢時運上樓,左橙光就告辭離開了。
果果已經在主卧睡下。
唐妤端了一盆溫水過來,先給他解了襯衫的扣子,脫了鞋子和襪子,然後就拿溫毛巾給他擦臉和手。
顧逢時的眉心一直緊蹙,看上去不是很舒服,唐妤慢慢伸出手指到他的眉心,輕輕安撫。
過了一會兒,他緊蹙的眉心終於被撫平。
溫毛巾落在他蜜色的胸膛上,唐妤紅了臉,不太敢去看,別開頭,手下快速的移動,想要趕快擦完。
「啊!」
突然,手被一隻溫熱的掌心握住,她回頭,對上顧逢時重瞳。
顧逢時拉住她壓在身下,帶著酒氣的氣息噴洒在她臉上。
「阿時,起來。」唐妤手裡還捏著毛巾,眼前就是他放大的俊臉。
顧逢時邪邪一笑,奪過她手裡的毛巾狠狠擲在地上,低頭吻住她的唇瓣。
那實在不算是一個溫柔的吻,而是帶著懲罰的力道。
她的唇破了,流出血珠,顧逢時卻像是暗夜裡的吸血鬼一樣,更加興奮的吞噬她的雙唇。
唐妤無力的在他身下掙扎,哀求,顧逢時卻不放過她。
骨節分明的指撕裂了她的居家服,將她剝光。
唐妤叫著要逃走,他卻狠狠壓制住她:「跑什麼?這不是你要的?你不是說喜歡我嗎?喜歡我,就要滿足我!」
唐妤拚命的搖頭。
不是!不是!她說的喜歡不是這樣的!
顧逢時身體里像是住進了一個惡魔,此刻,他什麼也不想,就像狠狠的佔有身下的小女人,宣告她是他,是他一個人的!
耳邊不停的響起,她未婚生子的話,腦海里閃過,可能還有人想他一樣,曾經這樣把她壓在身下,抵死纏綿。
她是不是也像此刻一樣,美艷如此?
傾身,不顧一切,將她掠奪!
渾身失了力氣,唐妤雙目無神的望著搖晃的天花板,任由身上人不停歇的動作。
心,像是撕裂了一個大口子,血,不斷湧出。
她想,再流多一點,她就會死了吧。死了,也好,不用忍受這樣的折磨,也好。
長夜漫漫,床上維持了大半夜的瘋狂終於停歇。
顧逢時重瞳里的血色漫漫退卻,變得清明,一瞬間,回過神,他驚恐的看著身下的唐妤。
髮絲浸濕,狼狽的糊在她臉上,她的肩頭,手臂,全部是他留下來的青紫痕迹和指痕。
這究竟要經歷了怎樣的狂亂才能這樣?
「唐唐?」他喃喃的叫了一聲,慌亂的抱起她,痛苦的埋頭她頸側:「你究竟為誰懷過孩子?」
唐妤一怔,隨即苦笑爬上嘴角,纖細的手指抬起落在他背脊上,這已經是她全部的力氣。
那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我怕我說了,你會嫌棄我。連折磨我,連碰我,都不肯,都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