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1章 和我簽訂契約，成為馬猴燒酒
擺在凱瑟琳面前的，是一系列的改造計劃。
「……威斯克就這樣辦嗎……？」
凱瑟琳看著這一系列的計劃，卻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珍妮的做法。
或許是……瘋狂？
嗯，大概吧。
阿爾伯特·威斯克。
這名字倒是與《生化危機》之中的那個威斯克差不多來著，凱瑟琳想要將他變成如同美漫一樣的「超級英雄」，說不定就是有這樣的原因在裡面吧……
「威斯克現在的身體非常的虛弱，我們必須用各種方法來加強他的身體，所以我們需要這麼做。」
一系列的改造計劃。
說白了，就是往皮膚裡面植入鋼化碳納米管纖維材料，以及加入一些機械設備之類的東西。
阿爾伯特身的身體，現在已經是異乎常人了，而且這樣的變異，不見得就是好的。
就比如阿爾伯特的脾臟。
在阿爾伯特·威斯克的脾臟上面，已經「長出」了一大塊奇怪的組織，這些組織就是s蛋白進入了脾臟之後，與脾臟細胞結合，生成的不知名的組織。這種組織身並沒有任何的能力，但是身卻是非常易碎的，而且裡面還有血管，弄不好，就是大出曱血。
但是因脾臟的這塊組織生成了很多與身體部位黏連的物質，所以想要割除，也不是那麼簡單的。
「具體而言，是什麼情況？」
「具體來說的話，就是我們需要通過一系列的手術，來強化威斯克的身體，這才有效。就比如威斯克的骨骼，威斯克的骨骼因s蛋白的原因，所以變得脆弱無比，我們需要將威斯克的四肢的骨骼全部換成是人造骨骼……嗯，就是賽博軀體使用的那種。」
凱瑟琳點頭：「這樣。強度就會大增？」
珍妮點點頭。
「肌肉是附著在骨骼上面的，雖然這有些麻煩，但是我們完全可以通過我們的辦法，對他的身體進行修復……」
用更迭蛋白是一個絕對的好辦法。雖然是人造骨頭，但是完全可以讓肌肉與其結合起來。
而且這種骨骼可以「欺騙」人體身，所以不會造成排斥。
「還有，他的頭也要整形……」
凱瑟琳深以然的點點頭。
現在的威斯克的頭雖然看上去還不算是「不可名狀」，但是的確是如同那「魔鬼」一樣，威斯克當初看到自己的皮膚，幾乎也要崩潰。就是因這個。
「而且，我看看，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也可以給他的頭骨完全換掉。」
珍妮正在參考旁邊有關賽博軀體的研究。
珍妮曾經思考過「生體人」，雖然這個研究有些和現在不太合適，但是用於威斯克身上，卻是可以。
其實，這兒其中的意味。卻是和之前差不多的。
「嗯……或許我們能夠讓他變得好看些……」
一瞬間，凱瑟琳就想到了傳說中的《生化危機》裡面的那位威斯克大曱爺。
那眼神、那表情，何止是一個酷字？
但是隨後。凱瑟琳就將這個想法給否決掉了。
她又有了一個更好的想法。
「嗯……或許，我們能夠讓這位威斯克先生變得漂亮一些？」
凱瑟琳這樣想著。
「漂亮一些？」
珍妮似乎一下子沒有明白凱瑟琳的意思。
「我是說，我們能夠讓威斯克先生變得漂亮一些。」
凱瑟琳眨著眼睛。
「……」
珍妮這次明白了。
「但他是一個男人。」
「沒關係，我們又不是要把他割掉，只是讓他變得『漂亮一些』而已～」
yoooooo～
凱瑟琳對自己的想法很滿意。
是啊，猛男有什麼意思？
還不如偽娘呢！
偽娘滿賽！
「唔……不過這麼說起來，從骨骼上來說，的確是能夠讓他有些……嗯……」
珍妮瞥了一眼凱瑟琳。
「最主要的問題就是脊椎了，這個沒辦法換。胸骨的話，是一定要換的。現在威斯克的胸骨已經連接成一片了，讓他呼吸困難，所以我們肯定要把這裡打開的……」
「對了，我們就用蒂法的骨架這樣的吧！」
「女性的骨架？可是男女之間差別還是很大的啊……而且脊椎的話……嗯，如果只是下曱半曱身的話，或許可以嘗試一下……」
珍妮看著另外一張圖。
「我們可以將這個部位一下的全部替換掉。不過他有可能半身不遂。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用更迭蛋白來進行繼續的治療，效果肯定很好……」
兩人正在這裡研究著。
而作小白鼠的威斯克，這個時候，卻感覺自己似乎身體有些奇怪。
變化。
是的，他似乎能夠感受到一些變化。
當他生氣的時候，他很明顯的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加速，血液流速加快。
就好像……自己的血管裡面，也有感應的神經細胞一樣，這些細胞讓自己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身……
正因現在的威斯克完完全全的動不了，所以他更能夠有這樣的奇妙的感覺。
畫面回到凱瑟琳這裡。
「那肌肉怎麼辦？」
凱瑟琳看著對方的手臂的圖片。
「我們可以將更迭蛋白注入其中，促進裡面的物質的融合。等我們更換了骨骼之後，更迭蛋白就會促進威斯克的肌肉的生成，將其變成最貼合骨骼的一種最佳的模式——既不是肌肉虯髯，也不是骨瘦如柴，而是一種最佳的黃金比例。如果你真的打算給威斯克換成女性的骨骼的話，除了胸曱部，威斯克的身材一定能夠……很完美？」
珍妮用了這樣一個詞。
「這個不錯！」
凱瑟琳表示完全同意！
「我看看……」
珍妮在思考，應該怎麼繼續將事情進行下去。
「如果按照你說的話，我們下面就要進行一項大手術，從頭到腳都要進行修改。但是在這之中，威斯克的身體的變化……嗯。非常奇特。我不知道這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似乎威斯克身體的神經系統遭到的變異是最大的，在這方面究竟會發生什麼……我不確定。而且威斯克身體非常的異常，有可能產生一些我們無法理解的變化。這方面或許也值得探討……」
的確，威斯克之前的變化，就已經說明了，威斯克的身體似乎產生了一系列的巨大的變化和改變。
「那……那就等研究透了之後，我們再給威斯克進行換骨之類的事情吧……」
凱瑟琳這樣說著。
「那好吧。」
現在的賽博軀體的基礎研究已經結束了，剩下的工作，可以說都不是珍妮的了。那需要依靠微軟和intel，而不是蜂巢實驗室。
這段時間，珍妮覺得用來研究一下這個發生了變異的人體，似乎更是不錯。
和凱瑟琳交流完了之後，珍妮就回到了威斯克的病房，然後將更迭蛋白注入他的體內，這樣，能夠加快威斯克身體的恢復水平。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珍妮用手敲打著威斯克的膝蓋。結果威斯克並沒有膝跳反應。
「感覺到了，敲擊的感覺……嗯，但是很奇怪。這種感覺並不是從表面傳來的，而是從……更深入的地方？」
「深入？」
珍妮立刻就來興趣了。
相對於凱瑟琳的改造計劃而言，珍妮覺得這樣的這種研究未知的異變，是更有趣的事情。
「我好像能夠……感受到身體內部的變化……」
威斯克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但或許這樣的情況有利於現在自己的治療，人刀殂，我魚肉，現在看起來，也只能配合了。
威斯克的表現完全是順從的。
雖然威斯克有些憤世嫉俗，但是在能夠維持自己生命的時候。威斯克認，自己還是乖乖的聽話好些，他才不會反抗呢……
「難道是和強化皮膜一樣的神經強化……？」
（強化皮膜？）
威斯克靜靜的聽著。
「嗯，具體的話，要等你的身體有了知覺之後，才能知道。這下面的事情，可沒有那麼簡單吶！」
珍妮這樣警告這。
「我明白……」
威斯克點頭。
又是做了一些檢查，今天差不多也就這樣了。
又過了幾天，威斯克終於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產生了變化。
威斯克發現，自己的雙曱腿能夠動了。
相對而言，被改造得更過火的雙手，卻依然沒有任何的知覺。
能動了，這就是一個好的開始。
威斯克鬆了一口氣。
而在這個時候，威斯克的感覺，卻也更加的深入了。
「我好像能夠控制腳上的每一塊肌肉的運動，也能夠控制自己的……心跳？」
一開始的時候，威斯克只是模模糊糊有這樣的感覺。
當威斯克在憤怒的時候，他就會心跳加速。
呆在病床上的這幾天，威斯克無聊的時候，就會故意這樣控制自己，這幾天的訓練，威斯克已經讓自己達到了不需要憤怒，就能控制心臟速度加快的手段。
之後的幾天，威斯克的身體恢復狀況良好，胸骨已經被珍妮切開了，這主要是了減緩胸骨變異對威斯克身體造成的損傷。但是另外一邊，威斯克的雙曱腿，也已經幾乎恢復了全部的行動力。
而在這個時候，珍妮也大概明白了他是什麼情況。
「你的神經系統產生了變異，這種變異導致了你現在身體的變化。」
珍妮這樣說著。
「你表面上能夠控制你的身體，但實際上，卻是你通過你的控制，來達到影響這些神經系統的功能，在這個時候，你身體的腎上腺素的分泌會加速，你的心臟也會產生劇烈的變化，但總的而言，這卻是通過哪種不知名的變化而來的。我不確定這種變化是否是好的，但是你的身體的確是這樣了。」
她還這樣告訴威斯克：「至於你的雙手，這其中產生的變化，也是很大的。」
「但是相對於你的雙曱腿而言。你的雙手因變異的程度過高，恢復的可能性……不超過10%，最好的方法，其實是將其砍掉，然後重新生長，但我恐怕按照你現在的情況，你的身體無法接受那樣的手術。也無法負擔雙手的重生的消耗。」
聽到這些話，威斯有些黯然。自己的手已經廢了，難道……自己再也沒有了報仇以及維持正義的力量了么？
難道真的只有那些偽善的超級英雄，才能夠得到命運女神的眷顧？
「喲，少年，你想要成魔法少女……不對，是超級英雄么？」
正當威斯克進入了迷惘的時候，一個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在這個人的背後。是金色而輝煌的……燈光。
凱瑟琳·埃德森。
威斯克當然認識她。「超級英雄？」
威斯克笑得有些蒼涼。
「其實你進入這裡，只是一個意外而已，我對你的身世也挺同情的。要不然，我也不會想辦法將你治好。」
凱瑟琳說的也算是真話了……大概。
威斯克一愣，卻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麼說。
「我認，真男人，就應該快意恩仇，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寬恕是上帝的工作，對待那些犯罪者，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讓他們去見上帝！」
威斯克一愣。自己曾經也說過這句話。但是這句話的最早的來源卻是威斯克從一《黑礁》上面看到的。
這麼說起來的話，眼前這位埃德森小姐，不就是《黑礁》的作者了么？
一種強烈的共鳴的感覺，在威斯克的心中泛起。
「……但是，現在的我……還有那個機會么？我已經成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了。」
威斯克現在後悔了。
他是真的後悔了。
如果當時知道自己面前的是凱瑟琳·埃德森的話，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再想要將對方劫持了啊！
「在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事情就是——決不放棄。你如果自己放棄了希望，那你的世界就結束了。但是相反，如果你的希望仍然還在，那你就依然有希望。」
「希望……那是什麼？」
在自己父親死去的那一刻，威斯克就已經徹底的失去了「希望」這種東西。
紐約這座自己守護的城市，並不會來幫助自己，反而是去維護那些損害紐約、損害這些守護者利益的吸血蟲！
什麼會這樣！
什麼！
什麼！
什麼！
威斯克想不明白。
所以他想到了一種最簡單的方法——如果光明已經腐朽了，那就讓黑暗來拯救一切吧！
但是，自己的一切，都還是毀了。
自己守護的一切，也成了毀滅自己這世界的幫凶。
什麼？
什麼！
什麼
——不明白，也不想去明白。
是啊，想要毀滅一切，想要毀滅掉這個只能讓吸血鬼和惡魔存在的世界！
「如果你自己放棄了希望，那你也將成那些惡魔，你所做的事情，和他們也將完全沒有兩樣。」
凱瑟琳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朵。
威斯克輕笑。
是啊，如果自己毀滅這個世界的話，那與這些人，又有什麼樣質上的區別呢？
終究……不過是惡魔而已。
沒有人被救贖、甚至根就不存在救贖。
這是一個絕望的世界。
如同一汪死水一樣的、絕望的世界。
「但是，你如果有那個力量，能夠成超級英雄、能夠拯救你所真愛的一切呢？」
「……沒有機會了，我們拯救是會墮入黑暗之中。」威斯克的笑容帶著絕望。
「……不，你還有機會。」
這是凱瑟琳的聲音。
「機會……嗎？」威斯克眼中閃爍著光亮。
「對，但是，你必須要接受你內心的願望，你必須不能放棄屬於你的……希望……」
中二的話讓凱瑟琳自己都想吐了，但是這話對於威斯克卻出奇的有用。
看起來，這傢伙真的是大齡中二啊……
自己似乎還真找對人了，如果不是中二的話，又怎麼能夠聽自己的呢？
「我的希望！」
威斯克大吼了一句，卻因肺部受創，不得咳嗽了起來。
「對！你的希望！」
凱瑟琳也重複了一遍。
「但是……這個希望也不是沒有代價的。等價交換，你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要付出什麼。如果你接受了這個希望的話，你……就很可能不再是你自己了。」
「我……不是我？呵呵，這已經無所謂了，只要能夠讓我擁有力量……我是誰，都不重要了！」
「不！你就是你！阿爾伯特·威斯克先生！」凱瑟琳的聲音也高了八度：「你就是你，威斯克先生！或許你的外表將不再是你了，但是如果你無法堅持你自己的心了，你又怎麼能夠了你那一直付出的一生而努力呢？你又怎麼能夠對得起你所放棄的、你的一切呢？！」
威斯克似乎恍然大悟。
「是啊，我就是我！」
突然之間，威斯克似乎發現，自己的眼前重新開闢了一片天空，似乎一切的一切，都變得豁然開朗了起來，威斯克瞬間心中就變得無比的暢快。
對！我就是我！
我就在這裡！
我是……阿爾伯特·威斯克！
無論如何，這一點都不會改變！
「我要拯救這個世界！」
他怒吼著！
「是的！你能夠做到！只有你能夠做到！」
凱瑟琳也幫腔著。
「……所以，來，我們簽訂契約，快成馬猴燒酒吧！呃……快成超級英雄吧！」
又說岔了……昨天沒有搶樓，所以第一個。接著是第二個。然後是第三個。再第四個。最後的第五個。沒人，所以第六個。先頂后看是美德，所以第七個。居然還沒人搶樓，所以第八個接著第九個。這個真的是最後的了
第十個。上面十樓都是渣他怒吼著！
「是的！你能夠做到！只有你能夠做到！」
凱瑟琳也幫腔著。
「……所以，來，我們簽訂契約，快成馬猴燒酒吧！呃……快成超級英雄吧！」
又說岔了……以上和以下全部打包帶走突然之間，威斯克似乎發現，自己的眼前重新開闢了一片天空，似乎一切的一切，都變得豁然開朗了起來，威斯克瞬間心中就變得無比的暢快。
對！我就是我！
我就在這裡！
我是……阿爾伯特·威斯克！
無論如何，這一點都不會改變！
「我要拯救這個世界！」
他怒吼著！
「是的！你能夠做到！只有你能夠做到！」
凱瑟琳也幫腔著。
「……所以，來，我們簽訂契約，快成馬猴燒酒吧！呃……快成超級英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