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急救患者
在東方餐廳裏吃飯的江薇和方羽，經曆林昆的事件後，絲毫沒有影響他們的心情，愉快地共度了晚餐。
晚上，兩人一同返回別墅。
……
第二天一大早，方羽還在沉睡中，電話就響個不停——
叮鈴鈴！
叮鈴鈴！
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紅酒喝多了，方羽感覺到頭略微有點沉。刺耳的鈴聲，吵得難以入睡。
方羽一個激靈，爬起來，抓住手機便吼道：“如果不能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我非扒了你的皮！”
電話那頭傳來嚴肅的聲音——
“昨天曠工，今天遲到！你想怎樣，你想上天嗎？”徐昭佩怒聲道。
“額……”方羽清醒了過來，撓頭道，“曠工？遲到？”
抬起頭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
趕緊跳下床。
“趕緊來醫院，有一個急救患者！”
“馬上到。”
……
方羽火急火燎穿完衣服，來到大廳中，看到江薇和妹妹，穿著睡衣，露著白腿，蜷縮在沙發上。一邊吃著零食，一邊看電視。
蒼天啊，大地啊！
打工的，始終比不上老板！
有錢人真特麽任性，說在家休息就在家休息！
“土包子，上班去？”江小小歪過頭，翹起馬尾辮說道。
咕嚕，咕嚕……
方羽還沒來得及吃早飯。
看到江小小抱著零食，露出壞笑，道：“哥哥是要去上班，可是哥哥很餓，小小，能不能……”
“不！”
還沒說完，江小小就把零食往身後一藏，麵露“凶狠”的表情。
方羽尷尬撓了下頭。
一旁的江薇麵目清冷，卻也沒忍住，差點沒笑出來。
“連我都碰不得她的零食，你就算了吧。”江薇淡淡道。
聽到這話，江小小把零食藏得更緊了，時不時掏出一點，塞在嘴巴裏炫耀，那小眼神仿佛在說，餓死你！就不給你吃！
這丫頭，真壞！
“那啥，紅色的法拉利……呢？”方羽支支吾吾道。
聽到這話，江小小臉色一變，趕緊遞出手裏的零食，說道：“看你可憐，給——”
“謝了！”
抓住零食，方羽朝著門外狂奔，回頭說道，“小姨子真好，姐夫沒白疼你！”
“——”
……
……
來到華大醫院，剛進大廳，一群小護士就跑了上來，指著樓上急診室說道：“方醫生，樓上患者在等著呢，快去！”
“什麽情況？”
“有一個婦女傷著了，很嚴重。”
方羽眉頭一皺，二話不說，隨手接過無菌服，走了過去。
來到急診室外，看到一個年輕人，火急火燎來回走動，滿臉著急，看得出，這應該是患者家屬。
這年輕人也是急的失去理智，見到方羽走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抱住方羽的大腿哭道：
“醫生，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媽……求求你！”
“一定要救救她！”
方羽沒多少時間跟他廢話，隻是嚴肅地道：“想讓我救人，就趕緊撒手！”
那青年一個激靈，立刻鬆了手。
推門而入，方羽看到手術台上的病患。
全身血紅，從脖子到胸口，已經模糊不清了。
徐昭佩正準備著開始手術，見到方羽到來，便道：“方羽你沒行醫資格，你來協助我！！”
“你有把握？”方羽問道。
“沒有。”徐昭佩認真道，“但是我會竭盡全力。”
“也好。”
方羽也想趁機看看，徐昭佩的醫術到底有多好。
手術台上，各種儀器準備妥當，燈也打開了。
後來方羽才知道，床上的婦女，年級大了點，過馬路的時候腿腳不利索，被車給撞了。
因為情況比較嚴峻，院長吳存忠和杜主任也趕了過來。
整個醫院，大牌的醫生，都在手術室裏了。
此時徐昭佩正在做手術。
方羽學的也是中醫，當徐昭佩的副手，作用並不大，於是走了出來。
吳院長問道：“怎麽樣了？”
“還在救。”
然而……
一旁的杜主任卻冷哼了一聲道：“手術台上，一個中醫在這裏瞎晃什麽……”
吳院長打圓場道：“杜主任，別小瞧小方，上次可是他救了方總。”
杜主任卻道：“這次情況不同，傷者的資料我看了，屬於嚴重撞傷……這種傷，必須西醫手術治療。中醫完全幫不上忙！”
方羽卻白了他一眼，真是無知者無畏。
不過，他也懶得反駁。
一個半小時後，徐昭佩手術結束。
所有醫生走出了手術室。
門口，那青年見到主刀的徐昭佩，立刻攔住急忙問道：“醫生，我媽……我媽怎麽樣了？”
徐昭佩無奈搖搖頭，臉上浮現失望和遺憾的表情。
那年輕人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咆哮大哭——
“醫生，我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媽……我就這麽一個親人了！”
“求求你們……隻要能救活我媽，讓我幹什麽都行！實在不行，拿我的命換也成！”
看到年輕人如此悲慟，眾人噓唏不已。
徐昭佩更是慚愧難受。
“對不起……我……我，已經盡力了……”
雖然她很不想這麽說，但是事實更加殘酷。
……
方羽看了一悲痛欲絕的年輕人，淡淡道：“讓我來吧。”
吳院長搖搖頭，歎息道：“小方，她受的傷實在太嚴重了，我知道你醫術高超，但是……還是算了吧。”
但對於年輕人來說，哪怕有一絲一毫的希望，他都要抓住這根救命稻草。
“院長……我媽沒死……讓他試試……我相信他！我相信他！”
年輕人一把抓住方羽的手，擦拭熱淚道：“醫生，隻要你能救活我媽，我這輩子都會報答您！”
然而……
杜主任卻輕哼了一聲道：“連外科主任專家醫師徐昭佩都沒辦法了……他一個護士能幹什麽？針灸？針灸能把那些破損的內髒治愈？救了一個人，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方羽絲毫不理會杜主任的冷嘲熱諷，而是道：“院長，讓我來試試吧。”
“你……有把握？”
“把握不敢說有，倒是有個想法……”
“那，你打算怎麽治？”院長問到。
“金針！”
聞言，杜主任再度跳了出來，道：“瞎胡鬧！”
“金針在厲害，又怎麽可能修複破損的內髒？他這是胡鬧！”
方羽嗬嗬道：“我胡鬧？難道你能救她？”
“我不能！”杜主任齜牙咧嘴道，“但是你這樣做，死了人你負責的起嗎？傷者的情況，根本不可能用針灸！”
的確，杜主任說的，是害怕有醫鬧。
這年頭，醫鬧的事情屢見不鮮。明明救不活，還要去救，隻會徒增麻煩。
但是——
方羽卻淡然一笑，說道：“我擔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