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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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華不允許寧靜喝酒,寧靜不願意,說自己在家經常陪著父親和哥哥喝酒,劉華說她那是家宴可以隨便喝,在外麵不許她喝酒,寧靜隻好陪著瑞麗老老實實地吃飯。
除下瑞麗寧靜和不會喝白酒的安東尼,能喝酒的就剩下劉華和李浩了。
劉華李浩兩個人被範曉偉鄭東海以及公社的其他領導們輪番勸酒,劉華沒有經曆過這種場合,總覺得人家一番盛情,不喝酒就對不起人家,所以是來者不拒。
至於李浩的酒量也算說的過去,不過他到底比劉華年長幾歲,也見過這樣的場合,知道該如何保護自己。
……
一個半小時後.……
劉華和李浩已經被灌了不少酒。
……
範曉偉被人攙了出去,臨走都沒有給劉華打招呼,因為他已經喝得.……
李浩的臉紅的就像個紅白氣球,一圈白的,一圈紅的,眼神也變得有些散亂。
劉華不讓李浩再喝了,所有的酒他都招呼了。
劉華的大腦很清醒,總共12瓶西鳳酒,真正能喝的加上自己就五個人,剩下的都沒有酒量,大致算一下,他今天就是撐了天,最多也就喝進一斤半酒,他應該能應付得了。
……
瑞麗看著劉華的眼睛,喝了那麽多酒,依然是清亮有神,一點都不像喝多酒的樣子,而且表現的那麽瀟灑自若,那麽的男人氣質!
“看來劉華還是個喝酒的高手!”安東尼看出了些許端倪,在瑞麗的麵前悄聲說道。
瑞麗點了點頭,她也看到劉華的上衣已經有汗濕的跡象,額頭上都是汗水。
……
寧靜看到劉華喝酒太實在,那幫人好像是不把劉華灌醉不罷手,俠義之心頓生,忽的站起身來,走過去擋在劉華的前麵要替他喝酒。
劉華被寧靜氣得不行,說她也不聽,結果連著幾杯酒下肚,就把她喝得紅頭脹臉。最後還是瑞麗出麵,在寧靜的耳朵邊說了一句話,半信半疑的寧靜才算是罷了手。
其實,劉華都已經把酒逼出了體外,他不停地喝著茶水,不停地出汗,渾身上下都是酒味,就像是從酒缸裏拎出來似的。
……
這頓酒宴從下午六點半一直吃到晚上十點半才結束,因為甲方所有的人都已經喝趴下了。
……
吉普車的燈光消失在黑夜當中。
……
劉華回到宿舍都已經12點了。
寧靜因為喝了點酒,劉華不放心,就讓她跟著瑞麗去了大酒店,瑞麗就把寧靜交給了自己的生活秘書瑪莉卡,讓瑪莉卡好好照顧寧靜。
……
劉華早上也沒有按時起床,還是高奇把他喊了起來,劉華趕緊洗漱之後跟著高奇去了餐廳。
在餐廳碰見金曼麗和張楠,就把租賃合約已簽好的事告訴了二人。
早飯後,劉華就直奔了培訓班。
……
李浩一覺睡到上午九點才醒來,宿醉讓他的頭有點疼,李老板給他弄了一碗酸湯喝,那股勁才過來。
李浩起來後就把租賃合約已簽的事告訴了大家。
“沒想到,這劉華的速度還真快,說話這三天功夫就把事情全搞定了。”李老板高興地說道。
“我這幾天跟著老板算是長見識了,不服都不行,本來那個範書記是根本看不上老板的,結果到最後範書記都開始為他搖旗呐喊了。”李浩說道。
李浩正跟大家講得熱鬧,寧靜走了進來。
“李浩,讓大家準備一下,吃了中午飯就到華瑞農場去,馬上開始整修房屋雞舍。”
李浩一怔:“今天就去,什麽東西都還沒有準備呢?”
“昨天瑞麗小姐的律師已經把車買了,拍照都給你掛好了,車子現在就停在外麵,讓李老板幫著你把所有吃的用的東西先買上一個星期的,你們先幹起來,記得走時候把劉華帶上,他在餐廳門口等你。”寧靜劈裏啪啦一頓交代。
“開什麽車?”李浩機械地問道。
“我聽瑞麗小姐叫什麽五什麽鈴皮卡車,反正是既能拉貨又能坐人。”寧靜向上翻著白眼思索著回答道。
“太好了,我們有車了!”李浩高興地拉著李老板就往外走。
旅館外麵,瑞麗那輛越野商務房車停在門口,旁邊停著一個銀灰色的皮卡車,安東尼和一個年輕人站在車旁。
寧靜跟在後麵說道:“那個年輕人是瑞麗小姐的中方翻譯,你可以通過他和安東尼交流。”
“知道了!”李浩興衝衝地走上前和安東尼打招呼。
現在簡單的問候不用翻譯安東尼已經能聽明白,他對李浩點了點頭,示意他和李老板上車。
李浩高興地拉開皮卡車門,車鑰匙就插在鑰匙孔裏,他以前在部隊開的都是手搖式的解放車。
安東尼坐到了副駕駛上,擰了一下鑰匙,車便發動起來了,李浩興奮地臉有些發紅。
安東尼把鑰匙一擰,車便熄火了,他示意李浩自己試一下。
李浩按照安東尼剛才的做法擰了一下鑰匙,車子再次發動了起來,然後他便開始踩離合掛擋加油門,車子開始向前跑去。
李浩一打方向盤,感覺方向盤好輕,好靈敏,稍微一打,車頭就轉過去了。
李浩開著車帶著安東尼在旅館門前的路上開了一個來回,便熟悉了車的基本性能。
安東尼走了,李浩拉著寧靜和李老板跑到糧油店買了一些大米,麵粉、調料等等。他沒有買菜,因為鳳崗村的野田裏有很多的菜。
寧靜回家了,她沒有坐車去華潤農場(鳳崗村),她要回去湊錢。
寧靜直奔刑警大隊,但沒見到哥哥,問了值班人員才知道哥哥出任務去了,她垂頭喪氣地回到家中。
“哎呦,你可回來了,昨晚上不回來也不打個電話,你現在已經辭職了,你住哪啦!”張靜蘭一看寶貝女兒回來了,劈頭蓋腦地就是一頓數落。
“我去簽約租賃協議了,回來晚了就在瑞麗小姐那裏住了。”寧靜不耐煩地解釋道。
“你怎麽身上一股子酒味,你昨晚上喝酒了?”張靜蘭皺著眉頭說道。
“昨晚上慶祝,就喝了幾杯酒,老媽,你別大驚小怪好不好?”寧靜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少氣無力地回答著老媽的問題。
“你說,你一個女孩子,穩穩當當上個班多好,幹嘛這樣折騰啊?從小你就不安分,你爸也隨著你瞎胡鬧,高中畢業你要上警校,說是刺激,警校畢業了,讓你在公安局管檔案,多好的工作,你說沒意思,自己不吭聲跑去工業區上了班,這剛上了一年多,你又不幹了,要出來經商,你說就你這毛不楞楞性格,你做得了生意嗎?”張靜蘭是邊給女兒泡茶邊數落。
“媽,你還別說,興許我這次是找對路子了,我天生不是坐辦公室的料,而且喜歡有挑戰意義的工作,關鍵是我現在才發現,我好像很喜歡做生意,做生意可能是最適合我的工作!”寧靜好像被母親的話提醒了似的,一下子在沙發上坐直了身子。
“你就是個小瘋子,神經病!”張靜蘭沒好氣地把一杯濃茶放到了女兒麵前的茶幾上。
“媽,我哥給我借錢了嗎?”寧靜絲毫不理會母親的嗦,她已經習慣了。
張靜蘭沒有理會寧靜,轉身走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