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2、兩塊玉佩
,農家長姐難為
安排好了族兄休息,蘇瑩拿著帖子來到了後院的書房內,見蘇巧在寫字,便把帖子放在了一旁。
蘇巧瞥了一眼,放下毛筆拿起來看了眼,便瞭然道,「宸皓哥要成親了啊。」
蘇瑩坐下,「嗯,他從去歲就在「蘇記」幫忙了,前面大姐走的時候就提過,說今年宸皓哥肯定要成親,不是秋收前,就是秋收后,秋收前沒有消息,這不剛好秋收結束了消息也傳來了嗎?」
蘇巧微微頷首,「那送什麼禮呢?大姐提前準備了嗎?」
蘇瑩搖頭,「沒有,不過同族堂兄妹成親,也就送那些東西,不過咱們和常勇伯伯家關係近,禮我想的還是要厚一點的。」
蘇巧沒意見,「嗯,一般都是兩匹布再加上白糖,紅棗,桂圓這些的,二姐,你打算加些什麼?」
蘇瑩想了想道,「我記得大姐走之前不是拿珍珠和碎玉石除了做那套頭面外,不是還做了好幾隻的簪子和手串,說讓咱們可以賞給下人的嗎?」
「嗯,我想著添上一隻簪子還有我鋪子里的一把雙面扇吧。」
蘇巧沒有意見,「二姐說了算,那宸銘哥家閨女的洗三宴呢?」
蘇瑩皺了皺眉,「宸銘是大姐夫的救命恩人,他第一個孩子的洗三,禮肯定也不能輕了。」
蘇巧思索片刻道,「宸銘哥家的這一胎是閨女,那就給這個孩子送一套首飾吧?也不要送什麼寶石了,就送套金首飾吧?也花不了多少錢,看著也好看····」
蘇家村的人,現在的生活雖然好了不少,但是對於他們來說什麼寶石,珍珠的首飾,還是沒有金銀的值錢,而自家現在的條件族人都知道,送個銀的也不好看,不如送金的,也花不了多少錢。
蘇巧能想到,蘇瑩也能想到,便點頭道,「行,那我去首飾鋪子里看看買一套,你去嗎?」
蘇巧搖頭,「我不去了····」
雲城的狩獵場,雲婉嫻興奮的喊道,「哎呀,我又贏了···」
蘇蕊木著臉看著手上的牌,她想不通,她一個在現代玩了將近二十年的鬥地主,竟然贏不了一個剛開始上手打不超過十次的雲婉嫻。
不過看著雲婉嫻開心的樣子,蘇蕊不由的也跟著笑了,算了,反正只是個消磨時光的遊戲,輸贏又能如何呢?
孟明洲帶著今日狩到的獵物回到帳篷的時候,蘇蕊還沒有回來,剛準備去找,便看到帶著丫頭小廝的蘇蕊回來了。
孟明洲忙上前拉過蘇蕊的手道,「今天玩什麼了?怎麼這會才回來?宗安呢?」
蘇蕊木著臉道,「啊,武安侯的小世子不願意讓宗安回來,侯夫人就說等晚點送他回來。」
孟明洲看著蘇蕊的興緻不是很高,便詢問,「那你這是怎麼了?受委屈了?」
蘇蕊聞言拉著孟明洲進了帳篷,憤憤道,「你都不知道我今天被虐了一天!」
孟明洲疑惑,「虐?」
蘇蕊掐了下他的胳膊,「我想著打牌打發時間,就教了侯府夫人打牌,誰知道!誰知道我就只有第一把贏了!」
「後面全輸!」
說完還一臉委屈的看著孟明洲,「難道我笨嗎?怎麼能後面一把都贏不了呢?」
孟明洲,「·····」
蘇蕊說完還憋憋嘴,委屈繼續道,「而且,侯府夫人還說了,明天讓我繼續陪她玩牌,這是想繼續虐我呢么?」
「·····」
半晌孟明洲才道,「你可以換一種遊戲玩唄。」
蘇蕊抬起眼皮看過去,「玩什麼?」
孟明洲微微一笑,「五子棋?你的五子棋不是下的很好嗎?咱家沒人下的過你。」
蘇蕊瞪眼,「誰說啊,你不是可以下的過我嗎?」
孟明洲摸摸鼻子,「啊,也許侯府夫人不擅長呢?」
晚上雲婉嫻的心腹大丫頭棋香,親自送了孟宗安回來,「孟夫人,小公子和小世子一起吃過飯了,這會已經睡著了,我們夫人交代說不用特意叫醒再喂飯了。」
蘇蕊微笑,「謝謝嫻姐姐照顧小兒了。」
棋香笑道,「孟夫人客氣了,我家夫人和小世子都很喜歡小公子,還特意交代奴婢,讓奴婢告訴孟夫人,明日一定要把小少爺一起帶上。」
蘇蕊嘴角抽搐了下,這是把她和她兒子都當做陪玩了?不過還是欣然答應,「我一定會帶上的。」
孟明洲這時候才過來,「走了?」
「嗯」
蘇蕊點了點頭,準備從郭氏手裡抱過兒子,結果看到兒子脖子上掛了一塊上好的和田玉佩,不由得驚訝。
「郭氏,這塊玉佩哪裡來的?」
郭氏忙行禮回答道,「回稟夫人,是武安侯爺給的·····」
蘇蕊驚訝,看向孟明洲眼神示意這是什麼意思。
孟明洲也不明白,不過,他取下兒子脖子上掛著的玉佩,看了半晌,才道,「這個玉佩是上好的和田玉雕刻的,就這麼一塊玉佩沒有個千兩買不上,再加上雕工,估計價格又要翻倍。」
蘇蕊驚訝了下,「那麼珍貴的東西為何要給宗安?」
郭氏想了想,還是插嘴道,「夫人,奴婢在旁邊看到,武安侯爺當時拿出來的是兩塊,一塊掛在了小世子脖子上,一塊掛在了小少爺脖子上。」
孟明洲聞言低頭沉思了起來,蘇蕊給孟宗安脫掉外衣,讓他睡得舒服一點,便站起身道。
「郭氏,喜兒給你留的有晚飯,你去吃飯去吧。」
說完便拉著孟明洲回到了自己的帳篷里,打發走丫頭們,便小聲詢問。
「明洲,武安侯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好好的給宗安這麼貴重的玉佩?還是有可能是和小世子一對的玉佩?不可能是真的喜歡宗安吧?」
孟明洲想到今天白天在樹林里見到的一名年輕,健碩的男人,他獨自一人騎著馬打獵,並沒有帶下屬,也沒有自爆門戶,而是跟著他一起打獵,隨便閑聊了幾句,走的時候還和他說了句,他很好的話。
當時他聽得一頭霧水,這會想來,白天那男子就是安平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