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潘多拉的魔盒
「Sunny,這一遍錄的很不錯,但我們還可以做的更好。」
倫敦的錄音棚中,保羅和李孝妮交流著:「這一遍你對節拍的把握非常完美,但我覺得,在感情釋放上,你可以拿捏的更好一些。這首歌,你抒發的應該是一種痛徹心扉的迷戀,在尾聲高潮的變奏階段,你的情感要釋放的再多一些,要唱出讓所有人都跟著你心痛卻無法自拔的那種感覺,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嗎?」
李孝妮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保羅重點給李孝妮講:「『ill-be-weaing-these-scars~ for-everyone-to-see~』(我留下這些滿身傷痕就是為了讓每個人都能看見~)這句你一定要唱出撕心裂肺的感覺,高音必須頂上去,不能做弱處理。你要用這句把所有人的心都擊穿。這是『破堤』的一句,只要能破開,之後的高潮,你的情感就會自然而然的全都湧現出來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們再來一遍吧。」
「好的,加油,Sunny,你的狀態越來越出色了!」
李孝妮扭轉心態后的唱法,讓保羅等人十分興奮,他們越來越覺得這個亞洲天后身上的潛力巨大了。
這首《Bleeding-Love》,要是唱好了,是有衝擊UK榜前三的實力的。
一旦這首歌能衝上去,李孝妮的整張專輯都會被帶動。保羅對此是非常期待的。
他不奢望這專輯能成為一張金唱片甚至白金唱片,但只要有巨大的亮點出現,能讓業界被別人交口稱讚,保羅就非常滿足了。
重新回到錄音棚后,李孝妮醞釀著情緒,著重注意了保羅給她講解的重點,又重新唱了一遍,不過由於感情釋放的不是極為充分,在高潮變奏階段。那句破堤之句她還是沒能唱出破堤的氣場。
如果單論最後的高潮樂段,李孝妮對節拍的輕重把握比之前好多了。但在感染力上,還是欠了一些更能打動人心的東西。
果然,這遍之後,保羅還是向李孝妮提出了要把後面的高潮,唱出更有力量、更催人淚下的感覺來。
「Sunny,我們再休息一會兒吧,你再好好的醞釀一下感情。爭取在晚飯之前,我們錄出最好的版本來。」
「好吧。」
李孝妮重新回到了休息間休息,她沒再給林在山打電話了,以免打擾林在山睡覺。
林在山已經給她點出了很好的演唱方法,現在需要她自己來醞釀和消化了。
閉上眼,靠坐在舒服的沙發上,輕輕的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頸椎,李孝妮重新醞釀起了歌曲的情緒。
這首歌的立意林在山已經講明了,就是要用流血一樣的最深的傷痛。讓你明白你愛的到底有多深。
李孝妮對這句話,有著深刻的理解和體會。
想當年,她就是用這種流血自虐般的方式。在演繹著對林在山的深愛。
那時不管林在山怎麼折磨她,怎麼虐她。她都無法離開這個男人。
也不管別人怎麼說她,怎麼罵她,甚至諷刺她這個臭丫頭一點臉都不要,她全不在乎,只因她愛這個男人愛到了極致。
帶著這樣的立意,唱了幾遍這首歌后,過去的很多往事,都情不自禁的浮上了李孝妮的心頭。
這讓她心裡酸酸楚楚的,很不是滋味。但同時。也有一種偷偷享受的快感。
她卻不敢讓這種快感蔓延開來。
她都是按照林在山講的,把故事中的主角設定成了關雅玲。她是感同身受的在「演」唱關雅玲的故事,假裝這不是她自己的故事。
這樣的演繹方法,讓她收住了自己心裡的很多痛楚,沒有完全爆發出來——這正是「本我」的自我監控效用。
但不管怎麼樣,她還是重新體會到了這種虐到極致的快感,很刺激。
心底的那些夢魘,彷彿也要重新脫韁而出了似的。
她很害怕這種脫韁的感覺。
這種害怕,倒不是說她害怕再體驗到年輕時那種身心撕裂痛到極致的痛楚。
大風大浪走過這麼多年,很多傷痛,對她來說早就變得麻木了。
她不再害怕這種身心撕裂的感覺了。
在成為天后的這條路上,經歷過這麼多的苦痛,承受過這麼多的壓力,有身體上的,更有心理層面的。
曾經的那些事,她覺得並不是那麼可怕了。
她真正害怕的,是會重新迷戀上那種被虐到爽的感覺。
這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樣,一直藏在她心底,她不敢去開啟。
她自己很清楚,在年輕的時候,她被林在山虐到了已經愛上了被虐的感覺。
那時候,和瘋魔狀態下的林在山對毆,她毆林在山一拳,會覺得很過癮;被林在山反毆一頓,她會覺得更過癮!
那種和林在山一起發瘋的痛苦與解脫,讓她成長中的心理狀態都已經有點變.態了——那段經歷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這點李孝妮非常清楚。
後來她情不自禁的總要虐關雅玲這個和她最熟悉也是最彼此關愛的人,就是受到了那時的影響。
對於陌生人,李孝妮當然不敢去虐人家了。
但對於最親的人,就像關雅玲這種,李孝妮卻會情不自禁的用動手的方式來表達愛意,這就是林在山當年給她留下的最深的心理陰影。
那晚和林在山放縱的一夜,林在山身上被她掐出了很多的印子,這都是她在情不自禁的在發泄心中愛意的表現。
那時候,她其實非常希望林在山也動手虐虐她,那樣她會更爽的。
不過,她不敢向林在山提出這個請求,以免把心中潘多拉魔盒中的欲.望惡魔給徹底釋放出來。
那晚在情不自禁的高潮狀態下,她一直拉著林在山的手,引導林在山掐她的腰,掐她的臀,掐她的胸。越使勁越好,那樣她才更有快感。
但可惜。林在山不像當年那麼生猛了,也可能是腰傷了不方便動。如今的林在山,頗有點憐花惜玉的意思,根本不願意使勁掐她,只是揉撫而已,這讓李孝妮當晚的快感,並沒有達到年輕時那種被虐到升天簡直要爽到死的感覺。
在如今這個成熟的年紀。他們更多的是享受彼此的溫柔,這種溫柔的快感也很舒服,李孝妮很願意到此為止,不要再像年輕時那麼瘋狂了。但有些東西,並不是她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住的。
尤其是她心中的魔,一經被觸動,那種在痛苦中享受被虐的快感,就會讓她生出最深層次的迷戀。
這是從她年輕時候就已經留下的心病陰影了,必須得治。但到底要怎麼治,李孝妮不知道。
所以她現在不敢輕易釋放這樣的情感,就算是對著林在山這個始作俑者。她都不敢輕易釋放。
甚至都不敢去和林在山聊這些事——有不好意思的成分,也有害怕的成分。
但當這種痛虐的情感。在她心裡偷偷釋放出來的時候,李孝妮卻也不願意輕易給它抹殺掉,而是會忍不住誘惑的去**享受。
就像唱著這首《Bleeding-Love》的時候,李孝妮便能感覺到,那隻心魔從潘多拉魔盒打開的縫隙中,朝她又冷酷的綻放出了一絲邪魅的微笑,一如林在山年輕時發瘋前的那種微笑。
對於這樣的虐心微笑,李孝妮是很害怕抗拒但也是很享受想去觸碰的。
反正也不傷害別人,別人也不知道她的心理狀態。所以每每在這種時候,她都會偷偷的享受這種快感。
這是一種可悲的享受。卻讓她這種有心理陰影的人慾罷不能。
在公眾面前,像李孝妮她們這種光鮮亮麗,滿身陽光和正能量的藝人,背後承受的壓力和痛苦,是一般人難以想象的。
在娛樂圈中能冒出頭的大腕兒,或多或少都有這樣那樣的心理問題。
有不少人心裡都有難以撫平的陰影。
這個圈子的高光屬性,註定了這些人要默默承受這種高光背後的痛苦。
他們只能把這些痛苦和陰影忍在自己心裡,用最好的形象為社會帶來正能量的東西。至於負能量,他們要吞進自己肚子,自我消化。這就干他們這一行的人生修行。
坐在沙發上,李孝妮捏了捏頸椎,一直在思索著到底該怎麼更好的呈現這首《Bleeding-Love》。
她剛剛在錄音的過程中,努力在把這個故事中的主角想象成關雅玲或者別的什麼人,沒有全部往她自己身上套,以免情感又爆發的過於強烈,本我無法監控第二自我的表現。
按照林在山的方法,她一直在飾演著這個故事中的角色,體味著這故事中的女人的情感。
這個故事中的女人,在被異地戀折磨的同時,還被她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曖昧的事,折磨的痛苦不已,卻又欲罷不能。
這種虐心的感覺,李孝妮很是感同身受,因為林在山年輕時所做的事,可比這個更虐她的心。
她當年和林在山互毆,被虐的是身;而林在山做的其他一些事,那真是把她的心給虐到了爆!
那時林在山不停的和其他女人在她面前OOXX,看著別的女人享受著林在山金剛般的身體,她心如刀割,醋火叢生,那滋味真是酸楚無比!痛徹心扉!這可比挨林在山一頓揍,更讓她有一種被虐的感覺,完全是心虐。
然而,痛了幾次后,那時還是李琪琳的她,就漸漸習慣和享受這種被虐心的酸爽痛楚了。
那時看著林在山和別的女人做,李孝妮的欲.望會特別瘋狂的被激發出來,之後再和林在山做,她會享受到一種無比瘋狂的快感,比正常做要刺激很多。
她和林在山交往的那段時間,林在山就沒有停止過和別的女人發生關係,她純粹是倒貼,就是愛這個男人愛到瘋了。
與其說這是林在山留給她的陰影,不如說這些都是她自己給自己找來的陰影。
後來和林在山分開后,壓力太大,她自己幫自己解決時。腦子裡總會情不自禁的幻想林在山在和別的女人做。這種青春期時形成的病態刺激心理,已經跟隨她很多很多年了。
那晚和林在山放縱。想要高潮來的更快的時候,她腦子裡就會情不自禁的去幻想——別的女人是不是也這樣和林在山做過?
一想到這樣的畫面,她心裡的醋火和欲.望就會被極大的激發出來。這種虐心的酸爽,會刺激她釋放出比身體被虐更為強烈的快感。
李孝妮一直在剋制著自己心裡藏著的這方面的陰影,但重新回到林在山身邊,她發現有些東西,她真是剋制不住。一經被勾動。就會有種欲罷不能的意思。
不過她能感覺到,如今的林在山,浴火重生,人格完全升華了,絕對不會再像年輕時那樣傷害她,她也真心不願意林在山再傷害她了。她現在只想和林在山享受最美好的愛情,牽手最幸福的人生。
但在萬千壓力之下,年輕時她自己給自己放到心裡的潘多拉魔盒,卻總要時不時的露出邪魅的微笑。去誘惑她享受她更想要的感覺。
她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把這個欲.望的魔盒給徹底打碎掉,或許,只有林在山才有能力幫她把這個魔盒徹底打碎。但要用什麼方法。她不知道,她也不敢和林在山去探討。
至少在現在這個剛剛重逢的階段。她絕對不敢也不想和林在山說這些卑微病態的事。
她想把自己最陽光最美好的一面呈現給林在山。
至於陰影的一面,她只能自己默默承受了。
就像現在,唱著這首林在山無意間寫出的《Bleeding-Love》,她就在默默的承受著這種自我虐心的快感。
「咚咚咚——」
助理孫莉在外面敲門了,叫李孝妮:「姐,保羅在叫咱們了,你休息好了沒?」
「你和保羅說,再給我十分鐘的時間。」
「好。」
李孝妮還要再整理一下心情,重新醞釀唱這首歌的感覺。否則,她錄了也是白錄。
想著這首歌是關雅玲或別的什麼人的故事。她無法完全展現出這首歌中極致痛戀的虐心情感。
她想大膽的來試一試——打開一直在心底誘惑她的潘多拉魔盒,釋放出另外一個自己,也是飾演出她另外一個自己,用另外一個自己的情感,來唱一下這首歌。
她要把這個故事套在另外一個自己的身上,假裝幻想出林在山在和她重新交往的同時,也和其他的女人曖昧著,若能釋放出這種極致自虐的酸爽來。或許,她就可以把這首歌強勁有力的破堤之句給炸開了。
於此同時,她也要時時刻刻的提醒自己:這些都是假的。她相信林在山不會再傷害她。她要用本我監控好第二自我的情感釋放,爭取達到情感與技術並重的最佳狀態。
下定決心要用這個方法來演唱后,李孝妮仰著躺到了沙發上,開始幻想林在山和別的女人正在XX的樣子。
這樣的情景,她年輕時見過無數次,後來也幻想過無數次,但想到林在山如今「老邁」的身體,她卻不好把現在的林在山和年輕時的樣子聯想在一起。
這樣想,感覺太假了,完全不真實。
現在的林在山,剛柔並濟,如果和別的女人做,他應該會和她們先曖.昧一下吧?肯定是有前戲的。
順著這個方向想,李孝妮覺得就真實多了。
她心裡也漸漸的產生出了虐心的酸爽快感。
她知道林在山現在和兩個美女在同居著。
但那兩個女孩到底長什麼樣,她沒見過。
聽林在山的口氣,兩個女孩應該都是九分以上的美女。
不過林在山對她們好像沒什麼興趣——李孝妮本我有這樣的意識,但第二自我要往另外的方向想——林在山在背後,肯定和這兩個女孩都有曖.昧,或許是在喝多的情況下,或許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總之,林在山和這兩個女孩都有著不一般的關係。
沒準現在,林在山就正在他的床上,摸著某個女孩的屁股呢……
……
真讓李孝妮給猜著了。
林在山這時真的摸上了劉萌萌柔軟的美臀,不過這純屬意外。
林在山以為劉萌萌又要抽筋了呢,下意識的就扶上了劉萌萌的屁股,想幫劉萌萌壓一下。
劉萌萌被林在山的大手摸上了臀部,登時就生出了一種異樣的刺激感覺,又害羞,又覺得很享受。說是快感吧,談不上,但這種被喜歡的大叔摸害羞部位的滋味,真的很刺激啊!這讓她心裡生出了一陣暗爽。
林在山摸上去以後,感覺到了劉萌萌臀部的性感回饋,立刻就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趕緊把手給挪開了,顯得尷尬無比。
他撿起了從劉萌萌腿上滑落的熱毛巾,苦笑著和劉萌萌致歉:「你沒事吧?我剛剛不小心揉重了。今晚喝酒了,我反應有點遲鈍,下手有點沒輕沒重的。」
劉萌萌愉悅又害羞的轉過頭來,望著尷尬中的林在山,柔媚的抱怨:「大叔,你突然這麼使勁揉我幹嘛啊?」
林在山將劉萌萌腰后的浴巾重新蓋好了,給她的屁股全擋上了,照實講說:「對我個人而言,你的歌聲實在太有穿透力了,我被你的歌聲給電到了。」
「我才唱了一句啊。」
劉萌萌被林在山誇的心花怒放,也有點受寵若驚。
她能感覺到,每次林在山聽她唱歌都特別享受,這種能讓林在山分外賞識的感覺,讓劉萌萌心裡特別的開心和歡愉。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平平淡淡毫無亮色的歌聲,會這麼刺激這個天才的音樂大叔。這也許就是傳說中的伯樂吧!
「你唱一句就足夠了。我是被你的音色給穿透的,不是誇你的唱功啊。我非常喜歡你的音色。」林在山並不掩飾自己心中的喜好。
劉萌萌被林在山誇的心歡極了,回味著剛剛的刺激感覺,忍不住煥發出了懷春的衝動,竟然羞羞媚媚和林在山打情罵俏了一句:「你喜歡我的音色就喜歡嘛,幹嘛摸我後面啊?」(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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