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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天才和普通人的差別

  劉萌萌已經換好鞋了,她這雙典雅的黑色魚嘴高跟鞋,是露趾的款式,前面有2厘米的防水台,尖細的後跟足有9厘米高。 

  她穿上這雙鞋后,雙腿會被修飾的格外高挑優雅,腳腕會掰的很斜,將她小腿的弧度拉的很美。 

  不過這種鞋穿著都是看著很美,腿腳上受了多少苦,只有穿的人自己心裡明白。 

  下車時,劉萌萌左腳伸出來,才剛一著地吃力,因著腳腕綳的很直,她小腿肌肉立刻就痙攣了,就好像有刀子在割她的小腿肚,疼的她身體都要僵住了,彎腰扶住小腿,一動都不敢動。 

  林在山見狀趕緊靠過來,扶著車門問她:「怎麼了你?抽筋了?」 

  「噝——」 

  劉萌萌倒抽著疼氣,眉頭緊緊的鎖著,苦楚的朝林在山點了點頭。 

  她想自己試著動腳腕,把縮在一起筋肉給拉伸開,卻發現根本就使不上力氣。 

  這可真是糗大了。 

  劉萌萌可憐巴巴的求助的看向了林在山。 

  林在山立刻蹲下來,伸手扶上了劉萌萌的左腿小腿肚,想給劉萌萌的腿扶出車外,幫著劉萌萌壓壓筋。車裡空間太小,劉萌萌的大長腿根本就伸不開。 

  「疼!大叔,疼!」 

  林在山喝的比較高,對力道的控制稍微有點遲鈍,他盡量放輕手勁在扶劉萌萌的小腿,但還是給劉萌萌抓痛了。 

  「你轉過身子去,斜著躺在座位上,把腿伸出來,我給你壓壓。」 

  「噝——」 

  忍著疼,依著林在山搬她腿的力道,劉萌萌往檔位的方向斜著躺了下去,把左腿伸出了車外。 

  林在山一手扶著劉萌萌抽硬的小腿肚,另一手抓住劉萌萌的高跟鞋前掌,往上輕壓劉萌萌的腳腕,給劉萌萌的腿徹底掰直了。 

  腿筋這一伸開。劉萌萌小腿的痙攣疼痛立刻就緩解了很多。 

  林在山沒有立即鬆手,而是繼續往上頂著劉萌萌的鞋底。繼續給劉萌萌壓了壓筋,以防一放鬆下來,劉萌萌又抽筋。 

  他還隔著劉萌萌小腿後面細密的漁網襪,「輕輕」的捏了捏劉萌萌恢復柔軟的小腿肚,欲幫劉萌萌的腿肌放鬆一下。 

  林在山揉的時候,盡量想把手勁放輕,但因為喝了酒。他並不能真實的感覺到自己的手勁。他其實揉的勁兒很大,甚至都有點粗暴的推拿感了。 

  劉萌萌往後躺的姿勢很彆扭,兩條腿都已經伸到了車外,左腿被林在山拉的直直的,右腿被緊緊的裙口扯著半懸空的屈著。 

  她今天穿這套筒裙其實挺長的,正常狀態下,可以蓋住她一半以上的大腿,這算是她平時穿的裙子里偏保守的了。但她現在這個躺著的姿勢,讓收緊的裙口完全撐到了胯部。大腿幾乎全要露出來了。連臀縫都要露出來了。 

  她穿著的細密漁網襪,是連腰的款式,裙子又很長。所以她今天裡面沒穿安全褲。漁網褲襪下,只穿了一條布料很少的黑色蕾絲三角褲。連黑森林都沒全遮住的那種款式。 

  她的左腿被林在山抬著,右腿又懸在半空,之前很疼的時候,她根本顧不上並腿,將裙底的春光全都露給了林在山看。 

  這時左腿不疼了,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褲底完全走光了!這姿勢真是羞死人了!也不知道林在山有沒有往裡面看。 

  即便不看,她也覺得這個姿勢太羞恥了,尤其還被林在山用力的揉著小腿。地下車庫的冷風一吹,讓她感覺到自己腿根涼颼颼的。心裡卻熱惶惶的。 

  她趕忙把秀臀給壓低了一些,將右大腿和左大腿並在了一起,讓裙底春光努力的收住了。但這樣嬌羞的一併腿,讓她雙腿外撇的姿勢變得更有性感挑逗的意味了。 

  「大叔,差不多了,我不抽了。」 

  劉萌萌含羞帶媚的小聲告訴林在山,不用再揉了。她知道林在山喝多了,揉的太用力了,再這麼揉,她的絲襪都要被搓破了。 

  林在山反應略有遲鈍,見劉萌萌嬌羞的一併腿一呢喃,他才注意到,他這舉動似乎有點太過分了——他一直在揉人家的小腿,好像在占人家便宜似的! 

  劉萌萌剛躺下時,裙下春光不經意的敞開了,林在山也不經意的往劉萌萌裙下瞄了一眼。 

  人在喝酒狀態下,很多反應都是下意識的生理反應。 

  一個長腿的美女躺在你面前,把腿分開了,把裙底亮給你,你是男的,你會不看嗎? 

  不過林在山下意識的一掃,什麼都沒看到。 

  劉萌萌穿著的漁網襪,格子很細密,有密集恐懼症的人都不看的那種款式。 

  這樣的細密黑網襪,一直包到了劉萌萌的褲底,使得劉萌萌的裙下呈現出密密麻麻一片黑的景象。 

  林在山又戴著棒球帽和黑墨鏡呢,所以他什麼都看不到,便又把目光下意識的別開了,根本沒多想這件事。 

  一直到劉萌萌嬌羞的並上腿了,林在山才意識到自己有點過分了,連忙給劉萌萌的小腿輕緩的放下來了,朝劉萌萌一伸手,示意拉她起來。 

  將纖纖玉手扶到了林在山的堅硬大手上,被林在山一拽,劉萌萌借著林在山的拉勁兒,從車裡站出來了。整了整筒裙,尷尬羞笑著講:「大叔,我又在你面前丟人了。」 

  林在山颯然笑道:「這算什麼丟人啊,誰還沒有點出狀況的時候了。不過這天兒越來越冷了,你以後出門多穿點,要不腿該動出毛病了。現在年輕你不注意,等老了,關節肯定出問題的。」林在山喝多了話多,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絮絮叨叨的,就像個長輩似的。白鴿就是遺傳了他這個毛病。 

  劉萌萌感受著林在山的關心,羞甜一笑,鎖上車門,隨著林在山一起往電梯走,回味著剛剛林在山幫她揉腿的粗暴式溫柔,心情異樣愉悅:「我沒想到今天會這麼冷,要知道這麼冷。我就穿保暖絲襪了。」 

  「你是不是一年四季都穿裙子配絲襪啊?就沒見過你穿褲子。」林在山隨口聊著。 

  「你怎麼沒見過我穿褲子啊。上次在你家,我把鴿子那條褲子給穿壞了。你忘了?」劉萌萌也不嫌丟人,笑如銀鈴的和林在山細聊著。 

  「呵呵。」 

  回想到當天的情景,林在山爽朗的笑了。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了25層林在山原來住的小開間。 

  敲門前,林在山聽到了屋裡有彈吉他的聲音,看樣子是白鴿和唐亞軒正在研究吉他。 

  林在山雖然有點醉,但聽覺還是很敏感的。聽到門裡的吉他和弦聲,他立刻就分辨出來了,這是兩把吉他在齊奏。 

  意識一滯,他就站在門口了,沒有去敲門,而是仔細在聽這兩把吉他的合奏——有一把吉他彈的很順,和弦用的很有技巧,另一把吉他則是有點伴奏的意思,多是在掃弦配合。 

  兩個女孩彈的這段吉他旋律。還挺好聽的,應該是她們自己寫的,林在山之前沒有聽過。 

  他下意識的就進入了和弦分解模式。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聽著。 

  足足聽了有一分多鐘,直到屋裡面的吉他聲落下了。他才稍微回過了神。 

  劉萌萌在旁邊看著,沒去打擾林在山。 

  她猜林在山的酒勁肯定返上來了,站在門外「愣愣」的聽琴的樣子,頗具憨相。 

  她忍俊不禁的偷偷笑了。 

  「咚咚咚——」 

  林在山回過神來,敲著門,和劉萌萌講:「這倆孩子吉他彈的還挺不錯的,配合的很默契,有吉他二重奏的潛力。」 

  白鴿給林在山來開門。 

  一開門,立刻就聞到了林在山身上的嗆烈酒味。皺眉埋怨:「老爹,你怎麼喝這麼多啊?」 

  眼前林在山的樣子。不像以前酗酒過度后,醉軟的像一灘爛泥一樣。 

  不過見林在山喝這麼多酒,白鴿還是有點小擔心,怕林在山又恢復酗酒的毛病。 

  「沒事,我沒喝多。我現在很清醒。」 

  林在山知道白鴿的敏感和擔心,寬言安慰著白鴿。 

  要是上一世的林在山的身體,喝一斤白酒,不會特別的醉。 

  但如今他這具身體,由於曾經酗酒成性,對酒精的抵抗力變得很差。 

  之前在李孝妮家喝多了,一覺睡到中午才醒過來,就是因為他對於身體承受酒精的判斷,出現了差池。 

  此刻,林在山覺得自己的意識還很清醒,他的意識確實也挺清醒的。但事實上,他的知覺已經有些遲鈍了,對時間的快慢,感覺的輕重,都已經有點失真了。 

  不過他走路說話什麼的都沒有問題,就像正常人一樣。 

  白鴿看林在山進屋后還知道扶著牆脫鞋,走路也很直,沒畫八字,心中的擔憂便煙消雲散了,像只開心的小鳥一樣,給林在山和劉萌萌引進了門。 

  穿著紅黑格子長袖襯衫配細腿牛仔褲的唐亞軒,畢恭畢敬的迎過來和林在山劉萌萌打招呼。 

  白鴿將劉萌萌以林在山助理兼經紀人的身份,介紹給了唐亞軒認識。 

  唐亞軒在東方台和音樂組排練的時候,記得劉萌萌這個擁有一雙大長腿、長相很嫵媚的時尚姐姐——這不是馬總監的助理嗎?她怎麼又變成林在山的助理兼經紀人了? 

  唐亞軒有點搞不懂劉萌萌的身份了,但也不好意思多問什麼。她只覺得這個姐姐的身份很不簡單。 

  四人坐下后,林在山簡單的噓寒問暖,和唐亞軒聊了聊,因為喝酒了,他話比較多,顯得比平時熱情很多,這讓唐亞軒還挺受寵若驚的。 

  「剛才你們彈的那段吉他,是誰寫的旋律啊?你寫的,鴿子?」林在山聊聊就聊到音樂上了。 

  「我哪寫的出來啊,你讓我作文寫樂評我能寫,作曲寫旋律我真不行。這是小軒寫的。怎麼樣,老爹,挺好聽的吧?」 

  「很不錯,這段旋律帶著小清新的氣質,填好了詞,應該能成首不錯的民謠作品。」 

  被林在山誇著,唐亞軒覺得挺不好意思的,自謙講:「我這段旋律很短。還組不成一首歌。」 

  「短沒關係啊。你給它稍微添加一點技巧,一小段旋律。就很容易變成一首流行歌曲了。」 

  林在山情緒高漲的給唐亞軒,也是給劉萌萌和白鴿講起了創作技巧:「你們不要把寫歌當成一件很困難的事。做交響樂或古典音樂,那是真的難。但做一般的流行歌曲,只要掌握好技巧了,就會變成一件比想象中容易的多的事。」 

  見林在山興緻很高,白鴿把吉他舉給了林在山:「老爹,你別說的這麼籠統。你給小軒演示演示,你一般寫歌都有什麼技巧。」 

  抱上吉他,簡單的掃了一下弦,林在山醉笑著講:「我寫歌的技巧太多了,一時半會兒可給你們講不過來。不過我可以給你們講點最基本的,也是最簡單的方法。首先,你們要明白,寫一個旋律,不要想著一上來就把這段旋律全給做出來。最初時。頂多就是配出基本的和弦就行了。之後你就哼哼,怎麼好聽怎麼來。如果哼哼出不錯的旋律來了,再著重掌握幾個基本的擴充技巧。就很容易撐起一首歌的骨架了。」 

  唐亞軒聽得很認真。 

  劉萌萌見林在山在喝高的情況下,還能講歌。在佩服的同時,也很用心的在聽林在山傳授技巧。 

  她們畢竟都不是專業科班出身的,對於作曲的技巧和方法,遠不如林在山掌握的這麼全面。 

  白鴿興奮的用錄音筆開始錄林在山的講座,之後好幫唐亞軒整理一下,讓唐亞軒慢慢消化林在山的講座。 

  「我給你們講幾個最基本的技巧吧。作曲中,最最最簡單入門的技巧,就是來回重複一段旋律。」 

  林在山彈出了《月亮代表我的心》的吉他和弦,給三人講解:「就像這段旋律。反覆重複——當然這不是簡簡單單在偷懶和簡化旋律。這樣重複旋律,可以使歌曲的主題得到鞏固、樂思得到強調、歌曲的性格得到統一。用好了這個技巧。能讓你的歌曲變得很有內涵。當然,這裡面又分原樣旋律重複和變化旋律重複,等我有時間了我再給你們細講。你們聽我接下來這段旋律——」 

  林在山又彈了《酒干倘賣無》的旋律,還跟著簡單的配了唱。 

  雖然手指的反應略有遲鈍,但進入音樂模式后,林在山的思維是很敏銳的,基本上能將歌曲的原汁原味都展現出來。 

  唱過後給三人講解:「你們聽這首歌的旋律,也是在重複,但這是一種旋律動機在不同高度上的重複,這種重複,在作曲技巧上有個專有名詞,叫『模進』,這裡面又分為嚴格模進和自由式模進。這種方法用好了,會讓歌曲有一波高過一波的情感強化效果。你們作曲時都可以嘗試著體驗體驗。」 

  林在山跟著又簡單的彈唱了一首很傳統的作品《長江之歌》,給三人講解:「這首歌很傳統,你們聽出感覺上的不同了吧?這首歌我也用了重複的技巧——我是將動機的節奏當成模板,在不同音高上予以重複,這樣做可以使作品的感覺很集中、很統一。」 

  林在山意興盎然,再次變化了手中吉他的節奏,給三人講:「除了重複的技巧外,擴大和收縮旋律,也是很簡單實用的創作技巧。這裡面又分音程方面的擴大和收縮,以及節奏方面的擴大和收縮。在音程方面,聽我這首歌,你們感受一下——『常常的想~現在的你~就在我身邊露出笑臉~,可是可是我~卻搞不清~你離我是近還是遠~……」 

  借著《笑臉》的旋律,林在山給三人講解了音程方面的擴大和收縮技巧。之後更是驚人的唱出了一首《咱們工人有力量》,來給三人講述節奏方面的擴收技巧。 

  這一口氣講下來,他足足講了有半個多小時,都超過十點了,終於覺得有點累了,他才結束這場入門作曲技巧講座課。 

  林在山講的很快,基本上就是抓了個大綱和精髓給三人講的,並沒有往細了延伸。但他這提綱概領的一番講述,仍舊讓唐亞軒受益匪淺。 

  劉萌萌對於林在山可以隨性靈活的運用這麼多技巧,心中亦是生出了崇拜和折服的心態。 

  這些技巧聽起來很簡單,但要真去實踐應用,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如果作曲都像林在山說的這麼簡單,那每個人都是作曲家了。 

  在別人看起來很困難的事情。在林在山手裡,卻是信手拈來。這——或許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差別了。 

  十點一刻時,林在山和劉萌萌離開了小公寓,準備回家休息。 

  臨走前,林在山特意提醒了一句要留下和唐亞軒同宿的白鴿:「今天晚上冷,這樓層又高,在地上睡,走地風很硬。你們晚上睡覺一定把窗戶關好了,別開著窗戶睡。」 

  「我知道,老爹,我比你會照顧自己。」 

  白鴿反叮囑起了林在山:「你回去洗個熱水澡啊,別洗冷水澡了,散散酒,今晚就別熬夜了,早點休息,要不明天你起來肯定頭疼。……萌萌姐。待會到了家,你一定提醒我老爹喝個酸奶,冰箱里就有。我老爹喝酸奶能解酒。」 

  白鴿對此很有經驗。林在山以前酗酒很嚴重,白鴿了解這個特性——如果喝的特別多特別痛苦的時候。喝瓶酸奶,能讓林在山舒服很多,也鎮靜很多。 

  看今晚林在山的情緒很高漲,思路很清晰,說話也不大舌頭,好像沒喝很多酒,但他臉色在焦黃中透著一股子酒紅,明顯還是有點高了。喝瓶酸奶,應該能讓他睡個舒服覺。 

  劉萌萌記下了白鴿的囑咐。同和林在山一起回了大公寓 

  回到家后,見客廳的燈都關著。林在山換著拖鞋講:「這都十點半了,珍子還加班沒回來呢。」 

  劉萌萌也換著鞋講:「《唱作人》複賽馬上就要開播了,他們製作組有很多事情要忙,估計這一整個禮拜,12點前她都回不來。」 

  「唉……」林在山嘆了口氣,真是心疼孫玉珍。 

  「大叔,你先喝個酸奶解解酒,我給你去拿。」 

  林在山把客廳燈打開,揉著腰坐到了客廳沙發上,等著劉萌萌給他拿酸奶。 

  這一坐下,林在山就覺得腦袋有點暈,白酒的後勁這次是真的返上來了。 

  他閉著眼,往後靠著休息一下,心裡突然惦念起了李孝妮。 

  自從上回在李孝妮家親熱了一晚后,這都快一個禮拜了,林在山都沒再見到李孝妮。 

  李孝妮本來是不打算在聖誕節假期前再去英國錄音了,可後來她把《Bleeding-love》的小樣給錄出來了,將這首歌也傳給了英國團隊,想替換掉專輯中另外一首歌。 

  英國那邊的大牌製作人,聽到李孝妮唱的《Bleeding-love》,比聽到《Roar》更讓他們驚艷! 

  這首《Bleeding-love》,在保羅他們聽來,比《Roar》更能反映出來李孝妮強大的音色和唱功。 

  這首歌,保羅還是不相信是李孝妮自己寫的。 

  他之前和李孝妮有過音樂方面的不少溝通和接觸,特別是在編曲方面,他和李孝妮聊了很多。 

  他知道李孝妮的創作能力其實很薄弱,就是創作圈的初級水平。 

  憑李孝妮的創作實力,根本不可能寫出《Roar》或《Bleeding-love》這種內涵豐富的作品,尤其是她給出的作品還都是編曲完整版的,這就更超出李孝妮的能力範疇了。他猜這應該是東方團隊幫李孝妮量身打造的作品。 

  不管是誰寫的,保羅都不得不承認,這首《Bleeding-love》十分精彩,且是按照李孝妮的嗓子來量身訂製的,李孝妮唱的非常有感覺。 

  這首歌一出,讓英國團隊這些大牌特別的興奮,盛邀李孝妮去英國,在他們的錄音棚中,重新錄製一下這首比《Roar》更有可能打開英國市場的《Bleeding-love》。 

  他們要精心幫李孝妮打造這首歌,甚至有意為這首歌重新給專輯進行定位。 

  英國團隊那邊表達出了如此積極的態度,李孝妮沒辦法,只好再飛去英國和他們交流了。 

  昨天她才回到東海,只在東海待了半天,就匆匆又飛去英國繼續錄音的日程了。 

  她預計要在英國至少待一個禮拜,重新參與設定她這張英倫專輯的定位,趕在聖誕節假期之前,她才能回到東海。 

  回來以後,她又有繁重的演唱會綵排工作要做,很可能和林在山還是見不了面。 

  他們下次見面,估計要到明年一月中旬,她兩場演唱會都開過以後了。 

  這讓兩個人都很鬱悶。 

  但沒辦法,這就是他們的工作和生活,也是他們的人生。 

  李孝妮很期望林在山能抽空飛去英國找她,她在倫敦雖然有工作加身,但會比較自由。但這是完全不現實的事。 

  林在山這段時間也有很多工作要做,有很多尾牙要演,他根本不可能抽身離開東海。 

  短時間內,他們是沒機會再見了。 

  想到這個,林在山心裡就覺得特別的憋得慌。 

  一寸光陰一寸金。 

  人到中年,時間會顯得特別的寶貴。 

  穿越到這個世界,他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青春。 

  好不容易和李孝妮談起戀愛了,精神和身體都稍微回了點春,讓他又尋嗅到了一絲有關青春的味道。 

  現在相愛卻不能相聚,這對林在山來說,著實是一件痛苦的事。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時間可以浪費。 

  說不定哪天他的身體就徹底垮下來了。 

  在那之前,他如果沒有好好的愛一場,在奔波徒勞中,消磨掉了所有和青春有關的希望,那他一定會後悔萬分的。 

  在暈眩的酒醉中,林在山默默的沉思著,嘆起了氣。 

  「啊~~!」 

  身後突然傳來了劉萌萌的叫聲。 

  林在山猛的回過神來,轉身往廚房看過去,就見劉萌萌手裡正拿著一瓶酸奶,另一手扶牆,單腳支著地,左小腿蜷著,顯得很疼的樣子,明顯是又抽筋了!(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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