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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挑撥離間,令牌下落

  男人在心裏微微歎息,王爺一生中愛上兩個女人,第一個最後被逼分開,當時他無權無勢,隻能是看著她為了家族,踏入深宮內苑。到如今,她依然是名不正言不順,甚至有諸多的顧忌,而無法在一起。


  當然,也許是因為分開了這麽多年,心中那種猛然心動早就消失了。要不然他也不會喜歡上自己長子的師妹,一個年紀和他相差二十歲的女子。


  跟隨在王爺身邊多年,他知道那個女人就是王爺如今最在意的。甚至為了給那個女人騰出位置,他已經想好了如何處置那個占了他正妻十多年的南王妃了。


  可是,現在突然告知他,冷玉失蹤了?這讓他如何接受?

  即便如此,中年男人還是希望南王以大局為重。


  南王思來想去,最後還是決定親自前往大牢:“去把孔府給我翻一個背朝天,還有查一查最近有誰和蔡問薇接觸。”


  站起來之際,他想到了淩州九公子,最近好像都沒有聽到他的消息:“淩州九公子,奪得造化門比武第一名,作為造化門的未來女婿,這個時候卻是一點消息也沒有。甚至連人都失蹤了,這是不合常理,洪邵,讓人盯緊逍遙閣,德懿王那邊也看著一點。本王總是感覺有點不對勁。”


  洪邵,南王身邊最得力的部屬,也是他最信任的人。


  “這事情屬下已經在做了,德懿王那邊倒是一點動靜也沒。他從淩州回到皇城後一直都把自己關在王府裏,就連太皇太後的宣召,他也未曾進宮。”


  這一點,洪邵也感覺到了。可是想到最近幾年德懿王都是這樣,沒有必要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出現在眾人的跟前,更不會進宮。


  可是為何王爺突然說這件事不對勁呢?

  “德懿王這一次回皇城,是不是帶著一個小女娃回去?”南王眯著眼,冷聲問道。


  洪邵點點頭:“是帶著一個小女娃回去,大概四五歲。如今皇城的人都在說這個小女娃是德懿王府的郡主。”


  南王沉思了一會,帶著護衛走了出去。當他到了大牢的時候,聽著牢房裏傳來了那一陣陣男女之間,翻雲覆雨才還有的聲音,男人爽快的聲音,女人悲慘的叫聲。夾帶著孔文飛那種怒吼,還有鞭子抽打的聲音。


  他的眉頭深深的皺起,不知為何,心突然就揪起來,好像覺得很難受。恍如有什麽東西正在裂開,碎了一地一地。


  這樣的感覺讓他很不安,他趕緊快步走到牢房去,看著被綁住,已經是奄奄一息的敖世軍,他的身上皮開肉綻。還有地板上正在任由男人折騰的女人,當女人看到他時,眼中突然落淚,而且掙紮得更厲害。


  南王看著瞬間死灰一般的眼神,心裏有種暴躁的感覺。他上前一腳就踢在孔文飛的椅背上,直接把人給踢出去:“混蛋,本王讓你問出令牌的下落,你居然折騰出這樣不堪的事情,你找死。”


  他突然撥出腰間的軟劍,想要一劍殺了眼前之人,可是洪邵突然攔住了他:“王爺,切莫衝動。”


  他總是感覺到王爺今天的戾氣很重,甚至是有種想要大開殺戒的感覺。


  “王爺,您怎麽會在這裏。”孔文飛看著站在自己對麵的南王,好奇的問道:“這裏乃是牢房,王爺還是趕緊出去吧。”


  想到自己在別院裏看到一枚和南王身上戴著的鴛鴦玉佩,這是他在冷玉身上見過。他當初也知道冷玉找人定製,想不到居然是給南王的。想到當初南王在孔家別院待的一段時間,他瞬間就明白了,自己已經是綠雲蓋頂了。


  最該死的就是,今天早上還收到消息,說是冷玉失蹤了。嗬嗬,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眼前這個男人所為。一邊命令自己做事,一邊上了自己的女人。這個男人依仗著自己手中的權勢,這般欺辱與他,這個仇,他必定要報。


  隻是現在,他隻是一個三品的按察使。對方是一品王爺,胳膊扭不過大腿,他隻能是忍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上。


  “怎麽,隻允許孔大人出現在這裏,就不允許本王在這裏了?”南王冷眼看著孔文飛。


  孔文飛被他看得有點不自在,他並沒有錯過他眼裏那種狠辣,心裏冷笑,明明就是他對不起自己,玩弄了自己女人,怎麽著,想在還想要把自己殺了,好把冷玉占為己有?

  “下官並沒有這個意思,隻是牢房乃是汙穢之地。王爺想要的,下官自會為王爺拿到手,所以希望王爺千萬要保重自己的身子,來這裏沒得沾染上了那些爛七八糟的東西。”孔文飛淡淡一笑,連忙賠罪說道。


  “本王已經等了這麽多天,可是你一點消息也沒有。你還讓本王等?孔文飛,本王很懷疑你到底有沒有這個能耐勝任這個職位。”南王沉聲質問。


  一旁被打得皮開肉綻的敖世軍突然抬起頭哈哈的大笑起來:“南王,想不到你也有一天被人騙了。你想要淩州軍的調動令牌?哈哈。”


  他笑得肆意,笑得毫無顧忌:“難道你不知道嗎?那令牌已經在孔大人的手中了。”


  孔文飛聞言,怒聲說道:“敖世軍,你被信口開河,血口噴人。本官什麽時候拿過令牌?要是真的拿到了令牌,本官用得著在這裏對你嚴刑逼問?”


  敖世軍嘖嘖幾聲:“你對我嚴刑逼問,那是因為你得知我妻子這些年經商賺了不少銀子,你是覬覦我淩家的那些銀子。”


  “要知道,那些銀子可是你孔家一輩子也無法賺到的。誰能麵對這樣大的一筆銀子而不動心?”敖世軍的眉頭深深的皺在一起,那因為被傷口撕拉而導致的疼痛感讓他頓時覺得心肝都痛了。


  可是看到南王那陰沉的臉,還有恨不得殺了孔文飛的樣子,他就覺得開心。孔文飛,南王,你們給本將帶來的傷害,本將必定會千百倍還給你們。


  他相信,按照那個女子的計劃,這些人用不了多久就笑不出來了。配合那個女子,把淩州所有心懷不軌的官員全都清除了。那是他按兵不動,支撐下去的唯一念頭。


  “你給本官閉嘴。”孔文飛瞬間惱怒了,他上前去搶過護衛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抽在敖世軍的身上:“該死的,到了現在你還想著挑撥離間嗎?本官抽死你,抽死你。”


  敖世軍看到孔文飛跳腳氣急的樣子,哈哈的大笑起來:“孔文飛,你這是擔心了?焦急了?害怕我說出事實?”


  孔文飛想不到敖世軍的骨頭居然這麽硬,都已經連續好幾天的折磨他,各種酷刑都用了,就是沒有辦法讓他開口把令牌所在說出來。現在倒好了,居然還想要挑撥離間。


  “敖世軍,你骨頭硬,折騰你妻子你不心疼,那老子折騰你兒子。”孔文飛冷聲說完後準備讓人去把敖擎豐和敖擎安帶出來。


  最後卻被南王阻攔了,他看著孔文飛,沉聲說道:“夠了,本王有事情要跟你說,你出來,至於這樣敖家的人,關起來再說。”


  南王說完後,快步離開了大牢。


  府衙偏廳,南王坐在主位上,看著坐在自己下首的男人,眼裏帶著幾分打量,身上卻是散發了一股讓孔文飛都感覺到恐懼的威壓。


  他手中端著茶盞,心裏卻在猜測南王到底想要幹什麽?

  “令牌到哪裏?”南王冷聲問道:“不要跟本王打馬虎眼,再問你們一次,令牌到底在哪裏?”


  自己的人已經查出了令牌落在了孔文飛的手上,剛剛敖世軍也說了。他現在是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如今令牌必定在他的手上。隻是不知道他瞞著自己這件事,到底有何目的。


  孔文飛聞言,放下茶盞,看向南王:“王爺難道真的相信敖世軍所言?”不是說南王很聰明,為何現在他卻一點感覺也沒有。


  是人都看出那是敖世軍在挑撥離間,可是此人偏生是相信了別人的話。


  “孔文飛,難道真的要本王出手,你才相信本王不是在開玩笑?”南王說完後這個人都出現在孔文飛的跟前,緊緊的掐著他的脖子:“令牌在哪裏?”


  孔文飛被他掐得無法呼吸,艱難的吐出兩個字:“沒有。”


  南王狠狠的直接就把他給扔出去,孔文飛被摔在一旁,本就受傷的肩膀瞬間有溢出血,那鮮紅的血直接就把他的衣裳鮮紅了。


  “王爺,下官說了,令牌不在下官這裏。”他捂住自己的肩膀,鮮血染紅了他的手:“若是王爺執意要相信敖世軍所言,那下官也無話可說。”


  看著孔文飛固執的臉,南王想到落在他手上的冷玉。他越看覺得越憤怒,心中怨恨更深,想也不想直接上前繼續一腳踢過去。


  孔文飛肩膀流血,嘴角也溢出血。他嗬嗬冷笑:“王爺,若是有能耐您就殺了下官。若是沒有這個膽量,那您就去自己審問,下官說了,令牌不在我這裏,敖世軍口是一個硬骨頭,下官已經是嚴刑拷問多次,都沒有一點消息。”


  南王聞言,哈哈一笑:“很好,既然敖家的人不說,那就審問一下你那個嬌滴滴的妻子。我相信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他給身邊的洪邵使了一個眼色,洪邵瞬間意會,然後走出了偏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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