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奪得第一,私自下山
景門主看了一眼比武場上身法詭異的風酒酒,再看看即便武功高出不少,可是處處被風酒酒戲弄著玩兒的愛徒單東,他的眸子裏閃過冰寒徹骨的冷芒:“李少主,很多事情不到最後,最終的勝負結果未可知。”
長孫易淺笑:“這是自然的,在下隻是始終相信自己的朋友而已。”
景文枚狠狠的瞪了一眼不懷好意的景門主,不用想也知道這個老頭肯定在背後搞鬼了,不管結果如何,她都必須要想辦法離開造化門。
看著風酒酒正在比武台上拚殺,她的輕輕的觸碰了自己腰間戴著的錦囊,這裏麵裝著的可是她費盡了心思從偷來的火靈珠。
她突然站起來說:“我不想看了,有消息讓人告訴我。”
說完後,她帶著舞兒離開了練舞場。單東看著師妹的背影,心裏擔心著她是不是生氣了。因為走神,風酒酒掌握了時間悄然出現在他的身後,她想也不想狠狠的一腳從背後把單東踢到了地上。
就這樣,比武台上剩下的隻有三個人,鮮於晟,風酒酒,南喆。南喆看了一鮮於晟,隨後抹去自己唇角的血跡,他嗬嗬一笑:“原來鮮於少宗主是幫著子睿的。”
他在心裏罵了一萬遍鮮於晟這個卑鄙的人,明明知道不想娶景文枚也要來湊熱鬧。比武也就罷了,可是他居然是幫著風酒酒,如今可算是二對一了,他還真的不敢說自己可以一時間對上兩個和自己武功差不多的高手。
鮮於晟傲嬌的說了一句:“誰讓本少主看得順眼,我就幫著誰。”他的言外之意就是,你讓我看不順眼,所以我不想幫你。
這句話讓風酒酒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了,南喆的臉色微變,看向鮮於晟的眼裏帶著幾分的怨恨。
風酒酒笑著說道:“南喆大哥,你我之間也算是相識多年,千萬不要因為成敗而疏忽了兄弟情誼,俗話說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
南喆聞言,露出了一抹難看的笑:“這是自然的。”
風酒酒看了一眼鮮於晟,問:“鮮於,你是要繼續比賽,還是要自己下去?”
鮮於晟聽到她的稱呼,鮮於!他忍不住哈哈的大笑朝著景門主看去:“我自己下去。”
說完後,他想也不想直接跳下比武台。鮮於這個稱呼在他認識的人裏隻有一個人這樣喊自己的,就是那個已經失蹤了好幾年,醫術高深莫測的風酒酒。
酒酒,九公子?哈哈,有意思,有意思。他雙手環胸笑著對風酒酒說:“兄弟,加油了。可不要辜負為兄的一番心意。”
風酒酒笑著說道:“定然會把美人娶回家,到時候鮮於可要來喝杯喜酒。”隻是她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又多了一個兄長,這鮮於晟以前在海陵島的時候就想著法讓自己喊他大哥了,如今這算是趁火打劫嗎?
鮮於晟笑著站在一旁滾看比武台上的最後一場爭鬥戰,這樣的一幅情景看在景門主的眼裏卻是氣得要命。鮮於晟,毒宗少主,原來不是衝著自家女兒來的,隻是來走過場應付一下毒宗那個老怪物。
宋子睿,你這麽快就找到幫手,老夫還真是低估了你。好,好得很,我到時要看看你和南喆之間到底誰厲害。
南喆帶著目的來見自己,這件事情他是很清楚的。他密語傳音給南喆:“想要有資格和老夫談話,就必須要贏了這一場比賽,要不然帶著你的目的滾回去見宗啟帝吧。”
南喆聞言,看了一眼景門主,心裏暗罵他無恥,居然強逼自己徹底和九公子對上。
風酒酒感覺到他的異樣,心裏冷哼,肯定是那個老家夥又說了什麽。不過沒關係,不就是一場比賽罷了,她又不是沒試過。
“來吧。”風酒酒淡淡的說道:“今天就讓我們切磋一下。”
說完後她已經開始朝著南喆而去,兩人開始打的時候誰也不落下風,武功相差不了多少,可是風酒酒的身法太詭異了。越是到了最後,南喆就越害怕。因為他見識過風酒酒的武功,知道要是繼續和她打持久戰,吃虧的肯定是自己。
所以他想著辦法希望可以盡快的終結這一場比賽,還有就是,結果必須要自己贏。若是輸了,就無法完成陛下交付的任務了。
他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風酒酒,在心裏說道:“子睿,你也不能怪我,隻能說是你自己找死,居然想要攔著我的路。”
救命恩人什麽的在利益的麵前也算不上重要了,他隻知道,隻有完成這一件事,未來才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未來才能一家人在一起。
想到這裏,他下手越發的狠辣,每一招都是致命的。風酒酒感覺到他身上狠厲的劍法還有那股縈繞著他久久無法散去的殺意,她一邊擋著他的攻擊,一邊在心裏想著這個人還真是像及了他的母親,是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居然在麵對自己的救命恩人時也能下這樣的毒手,是自己低估了他,還是高估了自己?想到這裏,她冷笑,雖然當初接近南喆是帶著利用的心,可是她真的不想就這樣和他翻臉了。
如今看來這種想法是無法實現了,既然不能,那就隻有快刀砍亂麻了。她的身法越來越快,快到南喆根本無法分辨出她真實的位置。
席位上坐著的人看到風酒酒這一手都驚呆了,景家大長老突然問道:“這到底是什麽輕功,居然這樣厲害。”
他覺得自己已經是眼花繚亂了,這子睿的速度也快得太嚇人了。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就已經是出現在另外一個地方了。
景門主也挺直腰板開始朝著比武台上看去,這樣的身法他也是未曾見過。一旁的長孫易低聲說道:“好厲害,想不到子睿還藏私了。這樣的身法即便是逐鹿山莊的淩空穿雲也對無法和它比擬。”
景門主聞言,心中想到了那高深莫測的宋錦年,還有自己的人無論怎麽樣查也查不出底細和來曆的神秘宋家。難道這就是宋家的武功?要真是這樣,也太嚇人了。
宋錦年,宋子睿,宋家到底是什麽神秘的家族,居然可以教出這樣的人。想到這裏,景門主不得不再一次認真慎重的考慮一下自己女兒和宋子睿的事情。
砰。
正當不少人失神之際,風酒酒已經是一腳就把南喆給送到了比武台下。她看著有幾分狼狽的南喆,淡淡說道:“承讓了,南大統領。”
南喆聽聞南大統領四個字,心裏很清楚她是生氣了。他看著風酒酒,冷聲說道:“技不如人。”
風酒酒沒有理會他,而是把實現落在景門主的身上,她笑著說道:“景叔,我贏了。記住,文枚是我的。”
景門主看著氣色有點虛弱的風酒酒,淡淡說道:“恭喜你,成為我造化門景家的姑爺。”
風酒酒笑了笑看向長孫易,隻見他也看著自己淺笑,不管如何,火靈珠的事情很快就可以告一段落了。隻是,她把視線落在南喆的身上,此人一定不會死心,一定會想著辦法和景叔接觸,以達到利用挑撥造化門和敖家的關係。
想到這裏,她的眼裏閃過了一絲淺笑。當一個人越渴望想要做到一件事的時候,身上的弱點就會暴露得越多,脾氣也就回隨之變得更急躁。
想到這裏,她嗬嗬的笑問景門主:“文枚怎麽了?”
她想到那個中途就離開的女人,心裏閃過不安。單文枚到底想要幹什麽?中途離開這不像是她的作風。
景夫人笑著說道:“子睿,你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她吧,想必她會很開心。”
風酒酒朝著長孫易點點頭,直接就飛身離開了比武場。剩下的事情,就是景門主去善後了。
風酒酒走到景文枚的院子裏,她喊了好幾聲,可是沒有人回應自己。想到不對勁她直接闖進景文枚的房間裏,依然是空無一人,倒是在銅鏡前看到了一封信:“下落,珠子。”
雖然隻有四個字,她已經可以猜得出是景文枚拿走了火靈珠悄悄的下山了。想要得到火靈珠,拿陳和孝的下落來換取。
景文枚,你好得很,居然在暗地裏猜我一腳。她直接把這封信給揉成粉末,冷聲說道:“景文枚,好得很,你給本公子等著。”
說好的計劃,說好的一起離開。想不到自己居然成了被拋棄的一個,這對父女還真是足夠坑人的。
在同一時間,一個丫鬟把一封信送到了席位給給景夫人:“夫人,這是小姐讓奴婢在比武結束後交給您的。”
景夫人打開一看,她氣得臉色大變:她看向自己的丈夫,擔心的忍不住走來走去:“文枚私自下山了。”
景門主聞言馬上奪了妻子手中的信一看:爹娘,我不知道比武的結果是什麽。可是女兒不能失去子睿,我下山了,若是他真的贏了,我就會去找他,跟他在一起。若是他輸了,希望爹娘發發善心放過他,也放過女兒。這輩子,我隻認定一個人。對了,靈珠是女兒的嫁妝,女兒把它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