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死路一條,絕地求生
意亂情迷的兩人也沒有忘記現在身處的環境,沒多久十七爺便放過了已經是被他折騰得唇瓣紅腫的風酒酒,他擁著她低聲問:“景文枚找你幫忙?”
風酒酒渾身酥麻的看向他:“你怎麽知道?”
十七爺笑著親了親她的臉:“她對於陳和孝已經是近乎一種瘋狂的執著,也就說陳和孝是她的心魔,若是此生無法嫁給陳和孝,我估計景文枚會選擇終身不嫁,陳和孝也隻能是終身不娶。”
“不會吧,文枚沒有這麽變態啊。”風酒酒有點不可置信,自己得不到的,也絕對不允許別人得到。這好像一點也不符合文枚的性子,說起來她還是江湖中難得的一股清流,心底還是挺善良的。
“還記得西靈玉蓮嗎?”長孫易把玩著他的發絲,低聲問道。
風酒酒點點頭:“記得,懷寧城西靈仙子的徒弟,喜歡陳和孝。”
“被景文枚殺了。”
長孫易的話一出,風酒酒有點被嚇到了:“什麽時候的事情?我居然不知道?”
師兄在造化門可是安插有人,為何這樣的事情居然也沒有稟告。
“景文枚一直陪人查陳和孝的事情,後來無意中得知了西靈玉蓮喜歡陳和孝,甚至還強逼陳和孝娶她。兩年前景文枚去醫宗看望西靈仙子,在途中被山賊殺了。”長孫易輕描淡寫的把這件事說了一遍。
風酒酒沒有想到居然會是這樣,山賊?誰相信?這件事饒是誰都知道背後一定有人在推動,就好比安三爺的事情,誰敢來風酒酒的麵前跟她說這隻是山賊攔路打劫,她一定會一巴掌抽死這個人。
風酒酒挑眉問:“西靈仙子難道就查不到這件事?”西靈玉蓮乃是她的愛徒,就連姓氏都是跟隨了西靈家。而且西靈仙子在三年前突然嫁給了醫宗的宗主,雖然她無法接觸更多醫宗的勢力,可是查西靈玉蓮的死,相信還是難不倒西靈仙子才對。
“這件事醫宗宗主知道,可是西靈仙子並不知道。”長孫易淡淡的說了一句。若是西靈仙子知道了,淩州恐怕就不得安寧了。西靈仙子一生無子無女,西靈玉蓮是她的徒弟,其實更像是她的女兒,還是西靈家的掌權人。對於西靈仙來說,愛徒的性命比起什麽都重要。
“原來是這樣。”她做起來整理好衣裳和頭發,心裏卻是有幾分的感觸。是不是不管多理智的女人隻要遇到關於愛情這些事情都會變得不理智,甚至變得偏激。
西靈玉蓮這個女人其實她曾經也想要殺了她,可是如今她想想,其實喜歡一個人沒有錯,錯在她不該逼著陳和孝娶她。
“景文枚。”她低聲淺笑的說了景文枚的名字:“一個為愛瘋狂的女子,我倒是想要看看景叔知道這件事後,到底會如何。”
西靈家也許入不了景叔的眼,可是醫宗卻是不一樣。醫宗宗主對他的妻子西靈仙子可是寵愛有加,若是和醫宗對上,想必會讓景叔頭痛很長時間。
“好了,有些事情交給我去做就好。丫鬟已經讓我們去大殿吃晚飯了。”他走過去敲了一下風酒酒的腦袋:“我在你身邊你都要整天想著事情應該如何做,你難道不累嗎?學著嚐試去依賴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風酒酒抬起頭看向他,無奈一笑說:“這是習慣了。”這些年來宋錦年隻是為她提供了開端,剩下的全都依靠她自己去努力,去安排。所以,她已經習慣依靠自己的能耐去做這些事情了。
“以後有我在你的邊,所以我不希望你這麽累。”長孫易說完後,歎息一聲走去開門了。
風酒酒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溫婉一笑:“我知道了。”
打開門的長孫易回頭看向她:“走了,剛剛誰在說肚子餓了。”
景門主在大殿設宴招待他們這些遠道而來的客人,菜色很豐盛,擺在風酒酒麵前的還是她最喜歡吃的。她朝著景門笑了笑,衝著他無聲說道:“謝謝,景叔。”
景門主淡定的點點頭,隨後和在座的人寒暄了幾句。宴席終於是開始了,風酒酒也可以填飽自己的肚子了。她在吃的方麵從來都不會做作,以前那怕是參加宮中宴會,她也一樣可以吃飽。
在她看來,和誰過不去都好,千萬不能和自己的肚子過不去。沒吃飽,哪裏來的力氣去作戰。
南喆和風酒酒吃過幾次飯,對於她的行事作風倒是有幾分了解,所以一點也不好奇她吃飯的樣子。景門主和造化門其餘的景家人和風酒酒也是相識的,更是知道她的性格,大家都見怪不怪。
倒是那些一起來參加比武招親的人看到九公子毫不客氣的樣子,有幾分汗顏和無奈。他們也想這樣吃,可是沒有這個膽量。
吃完飯後,風酒酒和長孫易南喆等人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客房外的大院子。鮮於晟笑著說道:“這樣好的月色,這麽多來自五湖四海的兄弟,若是不能好好的喝一杯豈不是太可惜了?”
他的話得到了不少人的認同,風酒酒想了想,和長孫易對視一眼,她隨後找來了一個小廝讓他去弄一些酒來。
一群人天南地北的說著話,知道將近子時才各自回了房間。從說話中,風酒酒探清了不少人的實力,她還發現了南喆出現在這裏不是為了火靈珠這麽簡單。她靠在床邊想著宗啟帝讓南喆出現在淩州,出現在造化門到底為了什麽事情?
南王說是奉命前來和榆林最大的藥材商商議把藥材供給軍隊,可是她並不相信為軍隊找尋藥材供應這樣的事情還需要這兩年風頭最盛的南王負責。
宗啟帝到底想要做什麽?南王父子出現在這裏為了什麽?
淩州的封疆大吏敖世軍,淩煙閣,造化門,這是目前淩州的三股勢力,兩股來自江湖,一股來自朝堂。封疆大吏敖世軍也就是淩州的一把手,他是一個很矛盾的人,他從來沒有表明要忠心於任何人。他隻是兢兢業業的掌管好淩州的大小事務,牽製好江湖的兩大勢力,讓淩州百姓可以寧靜無憂的生活。
淩州更是大宛盛產糧食最多的地域。風酒酒猛地站起來深吸一口氣:“宗啟帝誌在淩州。”
宗啟帝想要拉攏敖世軍和如今的當朝右相蔡大人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隻是蔡大人和敖世軍都是硬骨頭,宗啟帝花了這麽多年時間都沒有讓他們給出一個讓他滿意的答案。一般的帝王都是掌控不了的臣子,那就殺了。南王在淩州是為了找尋一個滅了敖家的突破口,南喆在這裏是為了拉攏挑撥朝廷和江湖的關係。隻要淩州亂了,宗啟帝有無數個借口拉下敖世軍。
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都理清楚了,風酒酒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她看著有點昏暗的橫梁,淺笑說道:“長孫瀚(宗啟帝的名字),你想要做的事情,本妃偏生不如你願。”
她還記得當初答應了蔡問薇若是到了淩州前往敖府為敖世軍看病,看來離開造化門後是時候去一趟敖家了。
看著外麵安安靜靜,風酒酒使用了瞬移,很快便出現在的景文枚的房間裏。風酒酒打開房間門,看到正準備睡覺的景文枚。
房間突然出現一個人,嚇得她臉色微變:“你來這裏幹什麽?難道不知道現在是晚上嗎?這事情若是傳出去,你讓我的臉麵往哪裏擱?”
風酒酒嗬嗬一笑,上前捏住景文枚的胳膊:“文枚是擔心我出現在這裏的事情傳到陳和孝的耳中吧。”
被人說中了心中所想,景文枚臉色更是難看了幾分:“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風酒酒冷哼一聲:“你是你來找我合作的?現在你居然來問你本公子想要幹什麽?你能想得到本公子是衝著火靈珠來,難道你家老爹會想不到?”風酒酒凝眉橫了一眼景文枚:“現在我需要你和我演一場戲,隻有這樣才能洗清你爹心中的顧慮和懷疑。”
景文枚眨眨眼,低聲問:“你想要如何做?我爹那人聰明得很,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騙得了。”
風酒酒挑起她的下巴,眼中帶著幾分詭異的笑:“我自然知道。”她一步一步的逼近景文枚,直到把她逼到了床邊。
景文枚眼裏帶著幾分冷芒:“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風酒酒閉了閉眼,嘴角微微的挑起,隨後在景文枚低聲說道:“本公子想要睡你。”
說完後,她用力把景文枚推倒,然後用力撕開她的裏衣,很快景文枚白皙的肌膚就裸露在外麵了。她想要去掙紮,風酒酒冷聲說:“我不會碰你,隻是要你和我演一場戲。要是敢拒絕,我就把陳和孝供出來,若是配合一點和我裝作相愛,並且到了甘願以身相許的地步糊弄了你爹,消除他的懷疑,我就把陳和孝的行蹤告訴你。”
景文枚聞言,仔細的想了想,她是真的希望知道陳和孝的行蹤。最後看到風酒酒的眼裏真的沒有一絲絲的覬覦和欲望,最後點點頭:“好,我答應你。”
說完後,她閉了閉眼,一雙手抱住了風酒酒的脖子,她順勢低下頭去,兩人一上一下,若是從背後看,兩人便是在瘋狂的親吻。
景文枚聽到外麵傳來了腳步聲,馬上明白了風酒酒到底想要做什麽。她臉色微變,想要推開風酒酒,手卻是不小心碰到了風酒酒的胸前。雖然已經用了綁帶綁著,可是那軟綿綿的感覺景文枚還是馬上驚覺她是女子。
風酒酒看到她詫異的眼神,咬了咬唇直接狠狠的捏了一把她的大腿,力道不大,有一種柔軟舒服的感覺,讓景文枚臉色微紅,情不自禁的嚶嚀一聲。
“就這樣叫,要不然你我都死路一條。”景叔的性子可不是好的,現在已經是絕地求生了。若是不能糊弄過去,別說自己,就連長孫易也很難活著離開這裏。
腳步聲越來越近,景文枚臉色微紅的瞪了一眼風酒酒,雖然心中覺得羞恥,可是想到她也隻是女子,便不再那麽介意了,她寫著剛剛的樣子,繼續低聲嚶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