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我要她死
“我看著你對離王雖然不親近,可是比起對待韓王還有雙陽王等人卻是有點不同。”
風酒酒仰頭看向長孫易笑著問:“難道當年他身受重傷還能躲過西門家和殷家的追捕是因為你出手了?”
當年西門家和殷家的人一心一意想要湊合西門玲瓏和離王,眼看著離王自傷心脈也要逼出體內媚藥,這樣一個重傷的人最容易被人掌控。如果沒有人幫忙,離王是不可能這麽容易躲過兩大家族的眼線和追兵。
他淺淺一笑,點了點她的額頭:“當年的確是本王出手,並且是本王親自把他送到青龍書院的地界。他這樣的天才少年若是被埋沒很可惜,仲卿先生是一個惜才之人。隻要老九得到青龍書院的庇護西門家和殷家便不敢對他出手。”
風酒酒聽完他所說的事情,想了想後笑著問:“是仲卿先生有惜才之心,還是十七爺有惜才之心。?”
他踏出的腳頓了頓,最後哈哈笑了起來,身上那狂傲的氣息一瞬間被席卷在風酒酒四周:“小家夥可以不要這麽聰明嗎?”
風酒酒看著笑得有點肆無忌憚的男子,她的唇角也忍不住微微勾起,若是他一直不會辜負自己,身邊有這樣一個真心護著自己的人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兩人回到祥麟苑的時聽丫鬟說雲清醒來了,得知自己毀容的事情大鬧了一場,差點撞柱自殺了,幸虧冬雪反應夠快,要不然今天既是她生辰也是她忌日了。
風酒酒嘴角抽搐了幾下,自殺,可千萬不要啊。她把這麽寶貴的雲神香用在了她的身上,若是自殺死了她的所有努力不就白費了。
死一個雲清可不是她想要得到結果,她希望的是把齊王府和高家弄得雞犬不寧。
她看向長孫易:“我去看看雲清,你回去房間去呆著。”
看到她帶著霸道的語氣,他不禁笑了:“本王陪你一起去。”
“不要。”她想也不想就拒絕了,既然兩人決定好好在一起,那麽這個男人從今天開始就隻屬於她,雲清的心思她一清二楚所以不會讓她看到長孫易。
長孫易挑眉想要說話,卻被風姑娘霸氣的直接把他的領口給拉了下來,他整個人都靠近她並趁機一親芳澤,最後換來某女一記白眼。
“乖,從今天開始十七爺你就是本妃的私有物,本妃不樂意你被她看到。”
她說話的語氣分明就是一個老大人對小孩子的語氣,有點幼稚,有點霸道。長孫易有點無奈極了,這個小家夥占有欲還真是強,可是怎麽辦呢?他就該死的喜歡這樣的風酒酒,喜歡恨不得日日帶她在身邊,一刻也不想分開。
“好吧,本王就在房間裏等你回來。”他這句是湊近風酒酒的耳邊說的,最後等你回來幾個字說得是如此的曖,昧。
風酒酒的臉有點微紅,瞪了一眼長孫易後獨自走向雲清的院子。
還沒有到院子就聽到裏麵傳來的哭聲,聲音是這樣悲慘淒厲,她隻是挑眉停了一下,很快便走進院子裏。她不會同情雲清,在這樣你爭我奪,弱肉強食的世界裏,若是對別人賦予太多的同情和慈悲,指不定最後落得一個死不瞑目的下場。
想要活著,那就要有足夠的狠心,雲清一而再而三挑釁自己,覬覦自己的男人。若是她傻傻的無視這一切,到最後傷心傷情的隻會是自己。
“姑母,我要殺了風酒酒那個賤人,一定是她在背後搞鬼,如果不是她我不會落得今天這樣的下場,我要她死,我要她死。”
屋子裏雲清像是一個瘋子一樣逢頭垢臉不斷哭罵,甚至還指著夏雲和冬雪怒聲罵道:“你們兩個是風酒酒的狗腿子來這裏幹什麽,來看我笑話?滾出去,滾出去。”
夏雲聽到她這樣罵自己打的主子,頓時不悅了:“不討以為你是什麽雲家小姐我就害怕你了,你這個人還真是奇怪,我家王妃沒有招惹你,你憑什麽把髒水王她身上潑?倒是雲清小姐應該自反省為何今天會出事?”
“你若是跟著大家一起去賞花會讓那齊世子有這樣的機會?”夏雲臉上露出一抹譏笑,冷哼一聲冷冷的看著雲清和惠太妃。
雲清像是一個瘋子一樣大聲反駁:“是風酒酒害我,若不是她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奚落我,我不會獨自離開。”
夏雲聞言,忍不住嗬嗬冷笑:“雲清小姐你敢拿自己的父母發誓不是你先說了不該說的話一而再再而三去挑釁我家王妃,然後王妃才會把當初的真相說出來?你的命還是她救回來的,你卻無恥對他人言你是明長老救的。你摸摸自己的良心,看看當初的事情到底是不是這樣的?全王府的下人可以作證,林大夫可以作證,王爺也可以作證。包括惠太妃也是證人,太妃您說是不是?”
惠太妃一直養尊處優,還是第一次崴腳受傷,她的臉色蒼白,卻是支撐著來看雲清,安慰她。
“太妃娘娘可以回答不是我家主子救的,反正奴婢們都習慣了,誰讓我家主子擋了別人的道,肯定有人想要對她除之而後快呢。”
夏雲最後一句話說得字字誅心,倒是讓惠太妃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隻能用怨恨的目光掃了一眼她。就連年輕時見多了女人之間爭鬥的惠太妃也不得不說發風酒酒身邊的四個丫鬟每一個都不好對付。
要是清兒身邊也有這樣聰明的丫鬟就好了,偏生這些人卻是風酒酒的。
她卻忘記了這些丫鬟乃是風恒從小就為了她女兒挑選的,每一個的家世全都查得一清二楚才買下來放在自己女兒身邊。四大美人更是從小就有教習先生教育,她們之間各擅所長,為了這四個丫鬟風恒可沒少花心思。
沒有付出又怎麽會有所收獲,若是惠太妃從小也這樣為雲清操心,現在她身邊指不定也有這樣的丫鬟。可惜的是很多人注重自身或者自己的孩子,卻罔顧每天跟孩子相處的丫鬟小廝。身邊之人若是聰明於主子而言便是助力,身邊之人若是愚蠢就隻能給主子添麻煩了。
“夏雲,誰讓你這樣對惠太妃說話的,還不趕緊道歉。”風酒酒緩步走進,看著夏雲挑眉說:“本妃就是這樣教你們的嗎?雖然惠太妃不是你們的主子,可是以下犯下乃是罪。”
夏雲沒有想到自家主子會突然出現,連忙跪下去說:“王妃,奴婢錯了。”
她看向惠太妃磕了一個頭,恭敬的說了一句:“太妃,奴婢知罪,即便知道雲小姐錯了也不應該反駁她而是順從她,哄著她,捧著她。就算知道王妃為了救雲小姐而耗費不少心力也不應該說出來的落雲小姐的臉,誰讓我家王妃沒爹沒娘撐腰,誰讓奴婢人微言賤幫不了主子。”
風酒酒聞言,差點笑了出來。夏雲這個丫頭還真是不服輸,這不是在暗指惠太妃和雲清蠻不講理,恩將仇報現在還強逼別人把這個真相給掩蓋了。她們姑侄這樣分明就是在欺負王妃沒爹娘撐腰。
雲清看到風酒酒一雙眸子死死盯著她,好一會兒後像是一個瘋子一樣想要衝過去和風酒酒廝打在一塊,想要報仇。
“你這個賤人還來這裏幹嘛?來看本姑娘笑話嗎?我要殺了你這個害我如斯的賤人。”
她張牙舞爪衝向風酒酒,抱著和她同歸於盡的心態。她死也不要嫁給齊玉書,死也不要。與其這樣倒不如抱著風酒酒一塊下地獄。
隻是在衝過去的過程,雲清不知道為何突然跌了一個狗吃屎。倒黴的是額頭正好磕在地上。
痛得她又暈厥過去,惠太妃見狀心頭大驚:“清兒。”
風酒酒走過去嫌棄的抱起了雲清把她放在床上,雲清痛得扭動了幾下眼角溢出淚水。
“別動,我幫你檢查一下傷口。”
也不知道齊王妃當時到底多用力推雲清,居然傷得這麽重,她無奈取出醫療包想要為她清理傷口重新上藥。
她本不想為她縫針讓它慢慢恢複,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她看著雲清低聲說:“我知道你怨恨我,可是今天事情始末到底是如何你心裏明白。我不是那種小心眼容不下自己丈夫表妹的人,你若說的我在你身上動了手腳,可是太醫院的院首已經親自出手為你檢查了,他的話足以證明我是清白的。我現在幫你清理傷口,傷口太深太嚴重,必須要縫針才行。你不用擔心會留疤,王爺已經讓齊王府的人為你取來太後手上的冰肌玉露膏,隻要有冰肌玉露膏在,再配合我風家的獨門秘方會讓你恢複如初,絕對不留疤。”
雲清忍著痛微微睜開眼睛低聲問:“真的不會留疤嗎?”
她的清白已經失去了,引以為傲的容貌若是再失去,那麽活著還有何意義?
風酒酒一邊為清理傷口周邊溢出的血跡,一邊說:“不要再動不動就生氣動怒,於你傷口愈合沒有任何好好處。大夫隻是能夠幫你處理傷口,可是後期的恢複在於傷者自身調離。”
她為她抹上麻醉藥水,開始小心翼翼的縫合傷口,一共三針,每一針的距離都一樣長短。
在縫合傷口的後,她取出一個瓶子正想要為雲清上一點藥粉。夏雲的聲音便傳來了:“小姐,住手。”
情急之下她完全忘記了自己應該叫風酒酒為王妃了:“靈顏粉全天下隻有這麽一瓶,這是老爺留下給你唯一的念想了。”
風酒酒看著手中的瓶子,笑了笑:“東西雖然珍貴,可是用在對的地方上倒也無妨。”
說完後她不顧夏雲的阻攔為雲清敷了藥粉,眾人聞到一陣陣清香氣味,耳雲清抬起頭看向風酒酒手中的瓶子:“靈顏粉是什麽?”
她心裏想著這一定是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