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武功
從羅吉那裡,鄭義了解到,修鍊一道,無論是煉精還是鍊氣,都需行功人體九大脈。
人體九脈,概括全身,以丹田為基,然後依次貫通陰維、陽維、陰蹻、陽蹻、帶、沖、任、督八脈。
煉精鍊氣小乘后,凝結血魄、內力方可稱「高手」,之後的修鍊方向就是打通其他八脈,而人體九脈,每一脈都有不同的精血圖和練氣圖。
同樣脈象的精血圖、練氣圖自然也有高下之分,具體表現在脈象路線的寬廣。
像陰維脈最佳的精血圖,是將腳內、背、腹、胸、喉這一系列脈象全部打通,但大多數精血圖其實只打通了其中一兩條脈象,這些脈象打通與否,對身體的變化有著很大影響。
比如打通「胸」這條脈象的高手,表演胸口碎大石什麼的不要太容易,而打通「喉」這條脈象的高手,咽喉頂槍也是小兒科。
當然,只是舉個例子,這些高手自然不可能去表演什麼胸口碎大石、咽喉頂槍。
如今的鄭義對他們這類人也有了個大概的了解,對於自身往後的提升方向也有了清晰的路線。在與羅吉的閑聊中,他有不少次都想打探七年後出現的那個殺人狂魔的消息,但最終都忍住了。
自身還不強大,貿然打聽很可能打草驚蛇,引發無法預料的後果。
在聽了羅吉講的修鍊知識后,鄭義明白自身只算是初步煉精小乘,開了丹田地脈的一脈高手,而人體有九脈,代表最高可達九脈高手。至於九脈以後,華山那場雨只下了兩三個小時,鄭義也來不及問羅吉太多,並不知道。
不過反正他已經要到了羅老闆的電話號碼,以後有不懂的可以再問。
修鍊過後,鄭義身體的精血又一次虧損,手中也沒有修鍊「陰維脈」的精血圖,而且自身丹田地脈也沒有修鍊圓滿,因此,目前他最感興趣的是武功。
根據羅老闆所說,武功就是血魄和內力的特殊運用方法,一般也是跟精血圖和練氣圖一樣紋理圖形,只不過圖形中的紋理是血魄和內力的運氣路線。
「武功嘛……其實就跟網路遊戲里的技能差不多。」
資深網癮大叔羅老闆這麼給鄭義解釋的。
不過,強大的武功一般對高手的要求也很多,因為越是強大的武功,涉及的運功路線越多,只有開脈足夠多的高手才能練,不然打通的脈象不夠,練了容易爆血管。
目前只開了丹田地脈的鄭義,只能練「千斤墜」這門武功。
雖然名字很爛大街,但練了和沒練過的高手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千斤墜,這門武功如其名字一樣,練成之後,運功狀態下,自身可有千斤重。
在龍堡機場時,如果李若智不輕敵,在鄭義蹬住地下停車場的石柱時運起「千斤墜」,恐怕鄭義就推不動李若智了。
「江湖組織是官方的組織,裡面會有一些約束,有時候還會有些麻煩事,一般高手都不會加入,江湖組織一般是用武功來引誘高手加入。」
這也是從羅吉那裡得來的信息。
對於鄭義來說,約束和麻煩事當前都不是大問題,最重要是能夠提升自己。
他已經準備加入黔州的江湖組織,用來換取武功。
……
夜幕徹底降臨,長安這座城市又一次變得燈火輝煌。
陳雅和游珊吃了東西后便回了飯店,然後找到鄭義,一起制定爬華山的計劃。
她們並不知道鄭義已經去過華山,都以為來華山旅遊是鄭義這位「病人」的遺願之類的,很是精心制定了一番華山之行。
可惜,還沒等她們開口說出全盤計劃,便被鄭義打斷了。
「對不起,陳老師,我不想去了。」
「……啊?」
準備了一肚子腹稿的陳雅,剛開了個頭便被堵住,不禁憋得有些內傷,「為什麼啊?」
「我想回去學習,為國慶后的摸底考試準備。」
鄭義一臉認真的說道。
他確實準備回去學習,不過不是學課本知識,而是學武功。
「……」
這麼無懈可擊的借口,身為一名老師的陳雅完全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一旁的游珊則是一臉「你他.媽在逗我」的表情:「學習?really?」
鄭義認真點頭。
「好吧……鄭義你準備什麼時候走?」
陳雅回過神來,問道。
「明天。」
鄭義回道:「我已經訂好了明天回黔陽的機票。」
「這麼快?」
游珊眉頭微皺,她剛剛才聯繫好長安這邊白血病的相關專家,那明天豈不是要放人家鴿子?!
她不禁狐疑的上下打量鄭義。
剛剛才跟陳雅商量好再帶對方去檢查一次,這麼一會兒對方就訂好了機票準備回去,有這麼巧的事?
如果說之前游珊只是懷疑是誤診,那麼現在她開始有些懷疑鄭義是不是裝病了。
「這樣啊……」
陳雅此時有些不知道說什麼,雖然她之前和游珊商量好了帶鄭義去長安這邊的相關醫院再檢查一遍,但現在鄭義都訂好了機票,總不好讓他多留一天,就為了特意去檢查吧?
如果是誤診都還好說,但如果真的有白血病,帶去檢查了豈不是更讓他難過?
心中想了一陣,陳雅最終說道:「好吧,你回去的時候記得注意安全。」
她是以想走華山的長空棧道跟來的,現在鄭義突然回去了,她不好立刻也跟著回去,不然就顯得太明顯了。
她看過一部外國電影,講一個外國富豪得了絕症,請了一群看護,那些看護都非常同情富豪,但富豪最終把所有人都辭退了,只留了一個對自己粗心大意的黑人看護。
因為得了絕症的病人,更希望周圍人以看待正常人的眼光看自己,而不是充滿同情。
「知道了,陳老師,你們也玩得開心點。」
鄭義點點頭,回道。
隨後,陳雅和游珊也不好再繼續呆在鄭義的房間,一起退出了房間。
在乘電梯從十八樓下來后,游珊才說道:「我很懷疑,你這個學生是在裝病騙取你的同情。」
「怎麼會!」
陳雅搖頭道:「你沒看見剛才他的臉色很蒼白嗎?哪有像你說的紅潤有光澤啊。」
「呃……」
游珊聽了一愣,不禁回想剛才在房間里場景,「好像……還真的很蒼白……難道之前我眼花了?」
「不知……道啊……」
陳雅神色遲疑:「我之前也記得在一樓大堂見他時,他臉色很好……但剛才的蒼白也不是假的……啊!不知道啊……」
兩人不禁都覺得有些糾結。
鄭義不知道陳雅和游珊的糾結。
在兩女離開后,他便上床睡覺了。
從10月1號早上到現在,他已經四十多個小時沒睡了,即使有血魄之力,此時他也稍微覺得有些疲乏,預訂的機票是明天中午一點多,現在才傍晚九點左右,可以睡很長時間。
……
10月3日,星期三,早上8點06分。
鄭義從睡眠中悠悠醒來,看了看時間后,他起身走向浴室,不一會兒浴室里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
大約十多分鐘后。
鄭義洗好澡從浴室出來,換上了那套黑色的連帽衫、運動褲、登山鞋,然後拉開了窗帘。
外面的天空已經放亮,長安的天氣不同黔州那樣陰晴不定,明媚的陽光普照大地,大街小巷都顯得朝氣蓬勃。
站在窗檯前伸了個懶腰后,鄭義轉身回到房間,拿上放在椅子上的背包單肩背著,走出了房間。
乘電梯來到十六樓,鄭義想了想前晚游珊拿房卡給他和陳雅時,陳雅的那張房卡上面的房號,然後花了幾分鐘,找到了陳雅的房間。
按響門鈴。
片刻后,裡面傳來了陳雅打著哈欠的聲音:「誰啊?」
「是我,陳老師。我走了,你不用起來開門了,我只是來跟你說一聲。」
鄭義說道。
房間里響起一陣雜亂的響聲,但片刻后終究還是沒開門,只聽陳雅的聲音從房間里再次傳來:「記得注意安全啊。」
「知道了,陳老師。」
鄭義回道,然後轉身離開。
……
10月3日,星期三,下午3點37分。
龍堡機場,機場出口通道處。
密密麻麻的接機人群等候在這裡,目光時刻看著從機場通道里走出來的人裡面有沒有自己的朋友、親戚。
在這些人中,有一男一女氣質與這裡的人格格不入,頻頻引來周圍年輕男女的目光。
這一男一女年齡都在二十多歲左右,男的身高一米八幾,身材修長,長相英俊,穿著一套合身的黑色西裝,頭髮往後倒疏,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整個人顯得很有涵養。
而女的身高一米六八,同樣身材修長,五官精緻如玉,穿著一套黑色的職業女士西裝裙,下身的包裙將她臀部的曲線展現得淋漓盡致,同時又不掩蓋渾圓筆直的修長雙腿,一雙黑色的五厘米高跟鞋,讓她整體顯得端莊又不失性感。
此時,女人正規範的站在男人身後,顯示兩人屬於上下級關係。
周圍的人都被兩人氣場所懾,不怎麼敢靠近和直視。
「現在是3點38分,他應該正從裡面走出來。」
穿著西裝裙的女人抬起手,看了看手腕上的陀飛輪手錶,眉頭微皺:「理事長,這位新晉高手真的值得理事長您親自來接機嗎?」
女人前面的男人聞言,笑了笑:「能跟李若智打,而且讓李若智撞壞一台奧迪車的高手,你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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