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分身搞事
於富麗堂皇的寢宮之中,亞述帝國的女帝賽米拉米斯正衣衫半解正視著麵前的那位年輕男子。.
即使是在整個亞述帝國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夠受到賽米拉米斯如此規格的對待,平常男人光是對她稍有露出貪婪的眼神,立刻就會被剜去雙眼,她可是亞述帝國的女帝,隨心所欲想幹任何事情都沒人能夠阻止。
唯一能夠約束她,並一直在約束她當一位合格的君主的,也隻有眼前特別的男性。
賽米拉米斯開口道:“父親大人,這麽多年過去了,為何妾身從未見過歲月從你的身上流逝呢?”
“我愚蠢的女兒啊,酒中的東西無論是媚藥還是毒藥,對為父可是一點作用都沒有哦,你的這一身用毒的本事可還都是我教的,我又如何會中招呢?你就是天天給我灌毒酒,對我來說也是如同平常喝水一般。”齊無策的上帝分身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經的看著床上風情萬種的女帝,陳述著令女帝氣的牙癢癢的事實。
雖然氣的有些牙癢癢,憑借著多年培養的優雅,賽米拉米斯還是忍了下去,她站起身來走到齊無策的分身麵前,用著任何男性都無法抵擋的誘惑語氣加上那副嬌媚的身體繼續誘惑道:“父親大人可真是的,妾身可是最為喜歡父親大人了,為了父親大人,就算是這皇位妾身也可以舍棄哦。”
“女兒啊,你的那些小心思,為父可是一清二楚啊。”齊無策過人的定力可以用八個字來形容“天崩地裂,雷打不動”,任憑賽米拉米斯如何如何,也根本不可能誘惑到他。
眯著眼睛,上帝分身癱在了椅子上一副享受的表情。
“啊,這椅子真是舒服呐,為父差不多已經是半個廢人了,女兒啊,過來給為父捶捶腿。”能在亞述對賽米拉米斯如此無禮將其隨意使喚的人,恐怕也隻有齊無策的分身了。換做其他人,屍體隻怕是第二天就會出現在城中的陰溝漂著。
“嗬嗬。”賽米拉米斯感覺很氣,她這一輩子也就隻有在他的義父這裏會如此受氣了。在外界,憑借她的美貌與權勢,任何男性都會擺到在他的石榴裙之下,雖然她如今的一切包括地位都是齊無策分身直接給予的,但是這並不妨礙她擁有一身過人的政治手段。
無奈了一會,賽米拉米斯還是決定過去給他的“親愛的”義父好好的捶捶腿,就在賽米拉米斯蹲下抬起手來準備捶下去之時,齊無策分身已經出現在了他的床上。
“女兒啊,為父突然又不累了,或許為父又想要出去繼續傳道了,真是不想幹活啊,但可惜的是我卻不得不去做那些無聊的事情。”他打了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好似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
這種人,應該拿刀殺。賽米拉米斯的怨氣已經突破了天際。
齊無策分身的內心多少有些慌張,他能感覺到他那可愛的養女的怒氣值馬上要爆表了,或許他也該收斂一些了。
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條形態極其怪異的小蛇,提著尾巴隨手將其扔給了賽米拉米斯。
雖然不知是何物,出於對於義父的信任,賽米拉米斯還是伸出手接住了齊無策分身扔過來的東西。
“父親大人,這是什麽東西,你在離別前難道就交給妾身這樣一個怪東西?”賽米拉米斯用手捏著小蛇的尾巴並將其倒提起來,可憐的小蛇在她的手中不停的扭動掙紮著。.
齊無策分身又掏出一張紙,閃身抓住賽米拉米斯的手一把蓋在了上麵。
“好了,契約完成了。”幫助賽米拉米斯完成了某種契約以後,齊無策分身顯得格外的輕鬆。
紙張碎裂成點點金光融入到賽米拉米斯的胸口處。
“它叫巴修姆,我想你應該不會太陌生,為父可是花了大力氣才抓住這麽個破玩意啊,話說回來,當真是累死了,女兒啊,來幫為父揉揉肩吧。”
“或許我該幫你鬆鬆骨!”
賽米拉米斯手中的巴修姆化為一條巨蛇頂破了天花板衝向了齊無策分身。
巴修姆,巴比倫尼亞神話的怪物提亞瑪特所創造的十一種魔物的其中之一。幻想種的頂點——神獸的其中一種,與蘇美爾神係的那些家夥是同一個母親。
隨手將巴修姆拍進地板之中,齊無策分身對著賽米拉米斯笑道:“我愚蠢的而又天真的女兒喲,為父的境界可不是如今的你所能夠想象的到的。”
閃身出現在賽米拉米斯的麵前,齊無策分身將手放在賽米拉米斯的頭上準備揉出一個雞窩頭,卻被早有防備的賽米拉米斯一掌拍開,這種情形顯然不是第一次。
齊無策打趣道:“喲!喲!又怎麽了嗎,我可愛的乖女兒,你小時候不是挺喜歡為父這麽做嗎?”
賽米拉米斯:“我今年已經有一百多歲了。”
齊無策:“想想也是,一眨眼一百多年的時間就這麽過去了。”
賽米拉米斯:“你還會回來嗎?”
齊無策:“或許吧,如果你能夠活到兩百歲?亦或者兩千?”
賽米拉米斯:“……”
分離之日如約而至。
“所以啊,這應該是最後一次摸頭殺了哦。”說著齊無策分身再次將手抬向賽米拉米斯。
“啪!”
他的手依舊被輕易的拍開。
“呀嘞呀嘞,既然你不願意,那就這麽算了吧,我是時候該走了。”
賽米拉米斯雙手抓住了齊無策分身的雙手並目光正視著他。
“唔!”齊無策分身毫無防備的被賽米拉米斯給突襲了。
良久唇分,齊無策分身第一次在賽米拉米斯麵前露出了苦笑,如果“道人”在這裏,他可能會原地螺旋升天,然後自我爆炸吧,前幾日“道人”傳過來的恩奇都的信息可是讓他這個分身嚇了一大跳。
“記住,妾身的初吻可是被父親大人收下的哦。”
“……”沉默了一會,齊無策分身有些蛋疼,剛剛發生的事情“道人”、“洛基”、“西門”、“東方”他們似乎都感應到了,事情已經開始變得有些麻煩了。
“薩穆-拉瑪特,有一些事情我必須去完成它,或許幾千年之後……如果那時你依然沒有忘記我的話,或許我們有可能會再見吧,等到那時你想怎麽樣都沒問題。”齊無策分身已經自暴自棄了,反正到了那時一切黑鍋都交由本體來背,現在無論是放下什麽狠話都是沒有問題的。
“妾身可是會一直等你呢。”微笑著賽米拉米斯做出了她的承諾,今日或許是她這一生之中唯一一次能夠讓這可惡的養父吃虧的機會了。
“能再叫一聲妾身的真名嗎?”
“薩穆-拉瑪特,我該離開了,或許以後你還會聽到我的名字,那時或許我應該叫做‘上帝’或者是‘天父’之類的稱呼了。那麽,再見了,我親愛的薩穆-拉瑪特,還有,我不想當鬼父!”
“上帝”離開了,寢宮之中剩下的隻有賽米拉米斯和嵌入地板之中奄奄一息的巴修姆。
“妾身在這皇宮之中或許是等不到他的歸來了呢,隻是不知那英靈殿之中又會是怎樣一副風景呢,話說……鬼父?那是個什麽東西?”
賽米拉米斯躺在了齊無策分身之前所躺的椅子之上,閉目冥思著自身的一切條件,到底是出於什麽原因她完全無法獲得養父的愛,然而她卻思考不出任何有用的東西,或許在未來會給她答案也說不定。
觀念的不同,注定齊無策很難對賽米拉米斯產生超出父女之情以外的感情,鬼父這玩意並不是那麽好當的,況且齊無策也並不想當一個鬼父,雖然他深知賽米拉米斯對他的感情,因為從小對其的在這亞述那是誰也看不上,所以自然而然的就盯上了他的養父——齊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