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是在高興什麽,不過他這麽回應,倒是令我很是高興,連忙把今天下午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邊,“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我想讓你幫我壓下這件事的同時,能夠把R縣於家現在內部的矛盾解決一下,也就是讓以於以恒為首的那一派玩完,不過除了於以恒……”
後麵我又是把自己的要求簡單的說了一遍,說完之後便是有些緊張的等待羅軍的回複,周圍的幾名警察聽我說完話後看向我的眼神裏也多了一抹異色,有些不可思議的味道。
可沒曾想我話剛一說完,羅軍就立馬哈哈大笑著應道“好的恩人,不過還是勞煩恩人明天在派出所裏先蹲一天,我讓他們給你最好的待遇!畢竟這事情的運作也需要一些時間,主要還是那些煩人的媒體我得讓他們閉嘴才行,那個薛琛和王家那邊恩人需要我幫忙嗎?”
羅軍的回應聽得我是心裏一喜,派出所蹲一天倒是沒什麽,我原本可是做好了蹲個把星期才能出來的準備,此時隻蹲一天已經算的上是意外之喜了,不過薛琛和王家那邊我倒是不準備讓羅軍幫忙,什麽事都讓別人幫我解決可不是個好習慣。
“嗯嗯,那就麻煩你了,薛琛這邊還是我自己來吧,什麽事你都幫我做了的話,那我和一個廢人也沒什麽區別了。”
“噢,說的也是,那恩人我就不打擾你了,下次遇上什麽擺不平的事情記得找我啊,在我心中我這條命就是你的!”電話那頭也是立馬傳來了羅軍爽快的聲音道,從他說的話裏就能清楚的看出此人滴水之恩湧泉相報的性格。
這種人的話,適不適合幹黑道倒是不好說,但是很適合做朋友就對了。
我聞言朝羅軍打了個招呼後也是立馬掛斷了電話,原本一直緊張的心情也隨之放鬆了下來,看向周圍民警的眼神裏充滿了愜意,被手銬牢牢銬住的雙手此時也被我枕在了腦後,閉目養神,任由警車將我向鎮派出所拉去。
此時已經是下午六點多鍾,天空中的陽光也多了一抹紅色,照在人身上也完全沒有正午時的那種燥熱,藍白相間的警車響著刺耳的警笛聲朝鎮派出所呼嘯而去,背後不遠處還有幾輛滿載著襲擊者的麵包車跟著。
也不知道肖離他們抓沒抓到一個,不過抓到也意義不大了,這些人應該都是白龍堂的人。
時間如流星般快速劃過,表盤上的分針也再一次來到在12的數字前,時針也隨之穩穩的停在了數字7上。耳旁的引擎轟鳴聲也跟著消失不見,在馬路的右邊突然出現了刻有xx鎮派出所字樣的牌匾。
“走吧。”右邊的民警推開車門下車後,坐在我左邊的民警朝我說道,語氣顯得頗為客氣,開玩笑,我要是他的話我也客氣。
我聞言嗯了一聲後,非常配合的跟在民警後麵朝裏走去,眼裏還做出一副懊悔的樣子,畢竟進局子要是還一臉自豪神情的話未免也太……那啥了。
隨後便是走流程,錄口供,摁手印,最後那名隊長模樣的警官以擾亂公共秩序為由發了我一件小藍褂之後,就把我扔進了看守所裏。
也不知道現在收購處那邊情況怎麽樣了,有周芳在的話應該能夠挑起大梁吧,本來今天是酒廠新開業的大喜之日,卻是用收購處門口滿地的鮮血來紀念……
劉恒的血,吳爸的血,保安隊員的鮮血與襲擊者肮髒的血,這一幕幕此時在我腦海裏卻是合為了一幕而不停放映著,使我內心對於薛琛的恨意又是多了幾分。
算了,閑著也是閑著,打個電話過去問問情況如何,心裏這樣想著身體也是這樣做著,直起身子坐在床上以後,我掏出手機翻出周芳的號碼用力的點下了撥通鍵。
先把正事問清楚了再一個個打電話去慰問幾女此時的情況,特別是吳嬋,歹徒的那一刀我受了估計都得躺上一個月來著,更何況是一個年過半百的近老年男子。
“喂!周芳,你那邊現在情況如何?”感覺到耳邊的手機一震後,我朝手機收音孔說道。
“啊?噢,現在特警已經把襲擊者都帶走了,肖離帶著劉恒與吳嬋的爸爸坐車去鎮醫院了,吳嬋和保安隊所有手上的成員們也都過去了看這時間應該已經到了吧,我正組織著男性員工清洗地麵呢。
二狗,像今天這種規模的血腥暴力事件對於咱們收購處的安全性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搞不好還會讓部分果農失去對我們的信任感,這對於今後我們實施二園計劃時會留下一個很大的隱患,再且咱們今後是要走出本市甚至本省的,你也不想大後方不給力吧。”
聽我問道現場情況後,周芳也是立馬跟我反饋道,並且直接指出了今後我們可能會遇到的問題,絲毫未提她之前阻止過我這麽做免得使我難堪,而這也正是她的聰明之處。
周芳說的其實也是我現在最擔心的一塊,也是最難擦屁股的一處了,一個弄不好,會對於今後我二園計劃和辦公司的實施都是一種很大的打擊。
“嗯嗯,這也是我現在最擔心的一點,我現在還沒什麽好……”說著說著,我的聲音卻是越來越小,直至完全沒有,因為此時在我的腦海裏閃過了一道巨大的靈光,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案就此成型。
“嗯?我現在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等我過兩天想到辦法了我再跟你打電話吧,先不說了我這清洗地麵呢。”周芳在那頭回應道。
“誒誒誒,等等,等等,我有辦法!”聽周芳說要掛電話後我於是連忙答道,如果你的腦子裏有了一個你很是得意的點子而沒有人願意跟你分享的話,那這將會是一件非常令人難受的事情。
“喊那麽大聲幹嘛,我還沒掛呢,你快說吧。”電話那頭的周芳聞言後有些沒好氣的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