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激鬥
所以現在要打的話,隻能等著這家夥自己出來為止,就像是剛剛,他離我那麽近,我居然隻感覺到一陣發寒,而沒有其他的感覺,一是我酒喝的多了,而是和杜正陽打趣著放鬆了警惕,不然這家夥隻要有異動,我就能把他收拾了。
看來真的是喝酒誤事啊,不對,我瞅了杜正陽一眼,真恨不得把他給打醒了,要不是剛剛他一陣皮,我會那麽遲鈍嗎?
算了,現在還是先想想對付那家夥的辦法吧。
那家夥喜歡隱藏自己的行蹤,所以我要是主動出擊的話應該贏麵不大,現在杜正陽沒有任何的戰鬥力,所以我更要萬分警惕,我倒是還好,杜正陽這家夥我卻隻敢往壞了想,吹了這麽久的冷風都把他吹不醒,我肯定等會兒就算是打起來了,那東西偷襲他一下子,他都隻有在地下罵人的份兒,指不定連跑路都不知道。
那就是說等會兒打起來的時候我還得時時刻刻把杜正陽盯著,不然他有什麽危險我難辭其咎。
把他叫醒幫忙這個選項我真想自動忽略掉,他現在醒不醒的了都是個大問題,而且以他的尿性,說不定不僅幫不了我,還會給我幫倒忙。
臥槽,想到這個,我腦袋都要大了。
唉,等會兒杜正陽該怎麽辦啊,這可是個大問題啊,要是那家夥用杜正陽來牽製我,我肯定會心裏猶豫,而戰鬥之中,猶豫就等於把機會送給對方。
所以我現在要解決的兩個頭號問題就是處理杜正陽和把那家夥給印出來。
對啊,杜正陽!我突然腦子裏靈光一閃,想起了一件事情來。
剛剛那家夥露頭的時候似乎就是在杜正陽扒著那棵樹在胡鬧的時候,我猜應該是我在吐槽杜正陽的時候戒心很低,所以那家夥就輕鬆對待了,所以要他再放鬆一次,說不定還要靠杜正陽!
不過我有些疑惑,一般跟蹤我們或者是想要害我們的東西,特別是這種跟蹤力極強又不想讓我發現的,怎麽會犯如此嚴重的錯誤?像這種出現在我的視野裏這種事情又怎麽會是他能幹的出來的呢?
我感覺有些不可置信,想象一下那些諜戰片裏跟著敵方勢力的間諜,那個不是小心翼翼膽顫心驚的,生怕露出一點馬腳,而且那家夥明顯隱藏English很好,怎麽會剛剛直接跑到我的身邊來呢。
難道是想對我出手嗎?想到這個可能,我頓時出了一身冷汗,要是剛剛那家夥在靠近我之後就出手,我可能根本反應不過來,指不定現在已經是具屍體了。
想到這裏,我內心一陣發毛。
算了,也許真的是剛剛他放鬆了一下吧。
我搖搖頭把之前的事情甩了出去,現在最主要的是利用杜正陽再把那個東西給引出來一次,那我就可以先發製人,哦不,先發製鬼!
然而原本搖搖晃晃的杜正陽此時卻異常的乖巧,嘴裏嘀嘀咕咕的,但是也不大聲說,跟個小姑娘似的,看得我急得冒汗。
看來隻能委屈下你了,我抱歉的看了一眼杜正陽,然後把扶著他的手一鬆,腳往他那邊移了一步,杜正陽立馬咕嚕一下絆倒在地,嘴裏大罵出聲。
“媽的,誰他媽陰老子!”
沒錯,我的主意就是先把杜正陽絆倒了,等他摔倒之後我再彎腰下去看,一副很急的樣子,要是臥室那個跟蹤我們的東西,我彎腰的時候就是最佳的偷襲時機!
“你怎麽這麽不小心,摔到哪裏沒有!”我焦急的看向杜正陽,慢慢的蹲下,實則心思都注意著我的周圍,猜測那東西會從後麵來還是從側麵來,當然,從側麵來的可能性並不大,畢竟人的餘光幾乎能把側麵的一百五十度覆蓋完全,隻剩下十五度的空隙。
果不其然,在我分析的時候,一團陰冷的氣體朝我衝了過來,至於為什麽是衝,那感覺就像是冬天裏脖子進了一塊冰一樣的清晰,死人才感覺不到!
我轉身的瞬間,將少部分的真氣流轉到全身形成保護,然後大部分的真氣全都集中在指尖,然後狠狠一擊!
“砰”的一聲,那團東西飛速的散開,然後發出一聲尖叫。
“啊-”
我並沒有看清那東西的樣子,他就又跑了,不過一擊不中,他肯定會很快再次出手,到時候我再收拾他!
剛剛那一擊就算打不死他也肯定讓他受傷了,要是這樣耗下去的話肯定是他吃虧,我現在隻要警惕著他的下一次攻擊就好了。
我看著旁邊搖搖晃晃的說著胡話的杜正陽,殘忍的給了他一巴掌,先把他給打醒了再說,不然這丫的到時候我不看著他,還不得摔個缺胳膊斷腿兒的啊。
“誰,哪個刁民想害朕?”杜正陽猛的醒了,眼睛冒著寒光,指著路邊的垃圾桶大叫起來,“是不是你想害我,豁,真是,想趁我不注意篡位是不是!”
“傻蛋,你哥哥我在這兒!”我恨鐵不成鋼的把他的肩膀扳過來,冒出一行黑線,虧我還天真的以為一巴掌能把他打醒了呢,真是太天真了……
“哥哥,咦?我,我沒有哥哥啊,嗝。”杜正陽的眼睛清明了那麽零點幾秒之後,就更加的找不著方向,腦袋倒來倒去的,歪著頭,眯著眼似乎很認真的思考著自己到底有沒有哥哥,然後“驚喜”的發現自己並沒有哥哥,這才打了個酒嗝,然後放心了。
我頓時感覺自己的腦袋上“啪啪”的冒出了幾根青筋,手特別的癢。
如果等會兒出點什麽事情,我可就沒那麽多的閑工夫來管這個酒鬼了,要不然我給他綁起來得了,不行!我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杜正陽現在就是個大酒鬼,說不定來個提著刀,正在殺人的恐怖分子他都能對人家親切的笑笑,然後說,嘿嘿,好巧啊,你也在這兒啊。
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我頓時一陣蛋疼,尼瑪,這家夥真是,喝得那麽醉,等會兒那家夥又來攻擊了,我又管不了他,路上又沒有什麽人,他萬一出個什麽事情可怎麽辦,到時候他醒了得氣死,更何況現在的情況是危險難測,我就算是開玩笑也不能那朋友的生命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