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麵具女人
我不由眼神一凝,心頭猛的一緊。
柴軍怎麽會在這裏?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又是誰?是他的媽媽?
可是隨即我便推翻了我的猜想。
那女人的身材看上去可比柴軍他媽的身材要好多了,最好的證據就是那女人的脖子了。
都說女人如果要猜年齡的話,脖子便是最容易暴露她們真實年齡的地方。那女人的脖子可是充斥了滿滿的膠原蛋白,一看就不是柴軍的老媽子。
說不定真實的年齡還比柴軍還要小上一些呢。
不過也正是因此,我就更加忌憚起那女人的身份來。
這裏聚集了那麽多被蠱蟲控製的人,既然她又不是柴軍的老媽,而柴軍又沒有控製蠱蟲的本事,那這個女人的身份自然就不言而喻了。
可是柴軍要控製這麽多的人做什麽?他不應該在奉天好好呆著麽?為什麽會跑到這麽遠的鄰市來?
我從第一眼看見柴軍開始,我就看出來了這個家夥可是把自己的身份看的尊貴的很,像這樣大老遠的跑到這個地方來,我可不信他是來散心的。
比起散心,他明顯更想要叔叔的財產,所以這個時候他應該好好呆在奉天,想著怎麽對付我,怎麽把叔叔的財產都劃到他的名下才是。
再加上柴軍現在的樣子可是清明的很,根本就不像是和其他人一樣,被蠱蟲控製了的樣子,而且還和那個戴著麵具的女人站在了一起。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更加疑惑起來,就連呼吸都變得有些許的急促。
“喏,那就是不久前你讓我控製的那個警察了。”女人指了指站在不遠處的龍隊,對柴軍說道。
看得出來,她的心裏其實對柴軍很是鄙夷,就連語氣聽上去也是一點兒都不好。
不過柴軍也隻不過是冷哼了一聲,仿佛早就已經習慣了似得,並沒有多說什麽:“你確定已經好好控製住了?”
“你如果不相信我,那我們大可分道揚鑣。”女人話語之間募的更冷漠了些,說道:“我辦事向來不會和不信任我的人合作,你既然不相信我的技術,那我們就此再見就是。”
女人頓了頓,緊接著補充說道:“哦,當然了,這些蠱蟲我也會回收的,你可別想著我會把我的寶貝們送給你。”
“你這些蟲子我才不稀罕!”柴軍冷啐了一口,一言一行之間都是對這女人的嫌惡,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是需要這個女人的,言語之間也不能說的太過了才是:“……你放心吧,對於你的技術我還是很信任的。”
女人聽罷冷笑了笑,根本就沒有當作一回事,但是也沒有再說什麽。畢竟她也是收下了柴軍的報酬的。
“對了,那王厚陽……”柴軍頓了頓,眸子一眯,其間的陰狠一閃而過。
女人輕笑著,腦袋歪向了一旁,十分輕鬆的說道:“你放心吧,我辦事,你難道還覺得不安嗎?我的本事,你應該也看見了。”
說著,女人走上前去捏了捏龍隊的鼻子,而龍隊就像是一根木頭似的,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反應,仿佛眼前的女人隻不過是一個透明人一般。
“你看,這些都已經是我的傀儡了,你還在害怕些什麽?”
“很好。”
……
我的距離和他們之間說遠不遠,能聽到的話可謂是十分的模糊,心裏不免有些焦急,想要再往裏麵走一些。
而在這個時候,我卻突然從他們的嘴裏聽到了我叔叔王厚陽的名字,身子情不自禁的顫了顫,腳下竟因為我的驚慌失措,而踹到了一塊小石子。
噠噠……
石子落在地上,在地上滾了不知道多少圈,不斷的發出噠噠的滾石聲音。
在這個廢棄的車庫之中,任何一點的聲音都會被放大,更不用說這還是一塊朝著裏麵滾去的石子了。
在裏麵,那聲音可是十分的清晰的,可不像我們在靠近外麵的地方,聽到的聲音肯定沒有他們裏麵的聲音大。
“誰?!誰在那裏?!”
石子的聲音瞬間引起了柴軍和那女人的注意力。
柴軍不由臉色一白,衝著我們這邊大聲的叫嚷著:“是誰躲在那裏?還不快給我滾出來?”
糟了。
“怎麽辦,我們被發現了。”
小範本來就比其他人要膽小一些,突然被人這麽一吼,自然是亂了方寸,差點就暴露了自己的身形。
不過還好有杜正陽把他給拉住,不然的話我還真的就沒有辦法了。
“喵……”
我學著野貓的聲音在外麵叫了一聲,還好我小時候就經常學著以前家裏的那隻貓的叫聲,所以現在學來也是十分的相像。
雖然不知道柴軍會不會相信,但是這已經是現在不被發現的最後的辦法了。
“你這麽緊張做什麽,隻不過是一隻貓而已。”
女人看了眼我們這邊,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發現了我們,不過她看上去好像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的樣子,至少我聽不出她的聲音之中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但女人這樣隨意的態度很是讓柴軍不爽,不由喝道:“你這是什麽話?誰知道是不是因為你的疏忽,讓你的這些傀儡招惹到了一些人追上來?”
被柴軍這麽嚴聲令喝,是個人也會覺得不爽,更何況隻不過是互相合作的關係罷了?
“那你倒是去看看啊,萬一真的是一隻小貓咪不小心踏入了進來,你是不是該給我雙倍的價錢?”
“你!我已經給了你那麽多錢了,你還好意思跟我要錢?!”
柴軍氣急了,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這麽難纏。
女人玩弄著自己的手指,淺笑著說道:“這可和報酬不一樣。報酬是報酬,這個,可是我的名譽損失費。”
“你!”柴軍被女人的話堵得臉色通紅。
他在奉天的時候雖然不至於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是至少在我還沒有出現的時候,他的日子可謂是過的風生水起,至少女人方麵可是從來都不缺的。
現在被一個女人拂了麵子,以他的性子,怎麽可能會咽的下這口氣?
索性他也破罐破摔,直接說道:“看就看!誰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