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龍隊的離開
“笑竹啊,”龍隊眼眸緊盯著我,緩緩說道:“我知道你現在因為所有的線索都斷了,所以才會這麽著急。”
“隔壁市區確實是出現了命案不錯,但是聽說隻是一場因為工人的鬧架而導致的命案罷了,你也不要那麽敏感,什麽都想著是和那風水局有關和你的叔叔有關,現在是不是和他們有關我們還不能妄下結論,不然的話會很麻煩的,你知道嗎?”
“……我知道。”
我微微點了點頭,但是心裏還是有種想要跟著龍隊一起去看看的欲望。
萬一這次的命案真的和這個風水局有關呢?萬一能夠從中找到什麽線索呢?這樣也正好彌補一下我們毫無線索的空缺啊。
我很是厭煩這樣像一隻無頭蒼蠅一般到處亂撞的感覺了。
龍隊見我額間的眉頭並沒有因此而鬆散開來,不由歎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你在擔心著什麽,你放心吧,萬一如果有什麽事情的話,我絕對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好吧。”
我知道跟著龍隊去已經無望了,再說了,龍隊可是要去執行任務的,我跟著去隻會被趕回來,而且還會讓龍隊很難做。
所以這樣看來,還是好好地呆在這裏是最好的選擇。
見我妥協了,龍隊點了點頭,隨後和杜正陽交代了一些事情,我也和杜正陽說了一些近日裏發生的事情。
對此,杜正陽可謂是聽得津津有味。
畢竟可是他最為感興趣的靈異事件啊,他怎麽會沒有興趣呢?
叮囑完了這邊的事情之後,龍隊也到了時間出發了,而不出我們所料,醫院的人果然很快就找上了我們盤問。
“王先生,請您最好告訴我們柳擎先生是怎麽去世的?為什麽我們醫院的人都不知道,他就這麽死掉了?”
麵對著醫生的質問,我按照龍隊走之前所說的,一字不差的解釋了清楚。
也正如龍隊所想的那樣,醫院的人雖然對這個事情保持著懷疑的態度,但是並沒有問的太細。
隻不過是想要知曉一些皮毛,好向他們的上級交差罷了。
畢竟這可是警方的事情,就連警方都不在乎,他們又有什麽好在乎的呢?
等到醫院的人都走了之後,杜正陽才挪到了我的身邊來,輕聲問道:“對了,你剛剛說的那些都是真的?”
“半真半假。”
“那真實情況是怎麽樣的?那個柳擎,到底是怎麽死的?為什麽之前龍隊走的時候說的好像是死的是兩個人啊。”
杜正陽此時就好像一個好奇寶寶似的,緊緊抓著我不放,好像不問個清清楚楚,他就不會放手似的。
見他這樣,我本來就沒有任何的想要隱瞞的,而且他日後也是要替代龍隊幫助我的,在龍隊不在的這些日子裏,他還是要對我們現在的情況有所了解一些,才好幫我們啊。
所以我很是坦然的告訴了杜正陽所有的事情,包括食腦蠱和李強。
這些事情說多不多,說少也很複雜,以至於杜正陽聽得可謂是一愣一愣的,聽完了之後嘴巴都張得大大的,差點兒就沒有辦法複原了。
他癡癡地看著我,咽下了一口唾沫說道:“你、你說你們看見了那個什麽蠱蟲把那個李強吃了?!”
見我點了點頭,杜正陽的嘴巴張得更大了。
“我的乖乖誒……雖然早就在飛機上就猜到了,跟著你肯定會遇上不少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沒有想到你身邊居然連蠱師蠱蟲這樣的事情都有!”
看他這樣子,我還以為這家夥聽完了這些開始打退堂鼓了,不由問道:“怎麽,你是想回去了嗎?”
“回去什麽啊!”聽我這麽說,杜正陽轟的一聲站起了身來,那雙眼睛就好像閃耀著一抹銀亮的光似的,看的我毛骨悚然的:“呆在你身邊簡直比我想的還要刺激!真是太酷了!!!”
“……酷?”我咧了咧嘴,對我而言,完全不能理解為啥杜正陽會覺得被這樣的事情纏上會覺得酷。
就連左筱穎那個丫頭都忍不住想要吐了,這個家夥居然會覺得很酷?
可能是我真的不太了解如果一個人對一件事情如果很是狂熱的話,會恐怖到什麽地步吧,隻見杜正陽默默搭上了我的肩膀,眉毛一挑一挑的說道:“誒笑竹啊,你們難道就這麽讓那個蠱蟲逃走了嗎?”
“不然呢?還能怎麽樣?”
我又不是蠱師,怎麽知道操縱那蠱蟲的方法?現在李強又死了,我心裏的愧疚都還堵在心口上呢。
“可是你們就不怕嗎?”杜正陽那小子古怪的看了我一眼,隨即說道:“那可是吃腦子的蠱蟲啊,你們要是就這麽把它放走了,就不怕那個蟲子去尋找其他的宿主?到時候死的人難道不會更多了嗎?”
聽他這麽一說,我忽的覺得好像有那麽一些道理,不禁下意識的心頭一緊。
這家夥說的不錯啊,要是那個食腦蠱就這麽從我們這裏跑出去了,那萬一它真的尋找到了其他的宿主了怎麽辦?
想到這裏,我立馬站了起來,朝著警局外麵走去。
“誒你等等我啊!”
見我二話不說就往外麵跑,一心想要尋找靈異事件的杜正陽自然是不會放過,很是麻溜的跟了上來,就想是一個狗皮膏藥似的,根本就甩都甩不掉。
出了警局,我還沒有到之前那個有著毒箭木的林子裏去,就被左筱穎抓了個正著。
她一臉氣憤的看著我,仿佛是在生氣我的不辭而別似的,衝我嬌哼道:“你又去哪裏了?怎麽都不叫醒我?是不是又想著要把我扔下然後自己去冒險?”
對哦,左筱穎她還不知道我已經拜師了事情,我隻是在他們的麵前露了一手,但是並沒有告訴他們我是因為拜了常六爺為師了,所以她自然而然就還覺得我還是和之前一樣,總是喜歡瞎逞強。
見她氣哄哄的這幅樣子,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隻能說道:“沒有啊,我隻是見你睡得太香,沒好意思把你叫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