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交易
心情?看你的心情?我呸!
不就是想讓我掛馬嗎?還看什麽心情。
我鄙夷地瞥了眼眼前這個猥瑣的家夥,就算他真的是什麽仙家,我估計都不會信的。
有哪個仙家會長成這副模樣?猥瑣的不成樣子不說。看上去還邋裏邋遢的,哪裏有個仙人該有的模樣?
要我掛馬於他,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就算掛貓九都比掛眼前這個家夥要好吧?這點認知我還是有的。
再說了,比起這些野仙家,不還有常六爺這個正經仙家等著我去掛馬嗎?這一點隻要是個正常人怕是都應該知道的吧?
不過,我很清楚自己來了這個小山村之後就根本沒有在別人那裏提過有關於常六爺的事情,但是眼前這個家夥卻是對我想要知道什麽清清楚楚,不由讓我有些側目。
“你怎麽知道我要找常六爺?”
隻見他擺了擺手,很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這就是我的秘密了。”
他斜眼瞥向我,嘴角一勾,問道:“怎麽,你最想知道下落的人馬上就可以知道了,難道你就一點兒都不覺得心動?”
心動嗎?我當然是心動了。
可是心動的代價可是要讓我掛馬於眼前這個不入流的家夥啊,我怎麽可能會同意。但是常六爺的下落如果隻靠我一個人的話肯定是沒有辦法找到的,但眼前這個家夥就不一定了。
首先是因為野仙家都很關注正經仙家的動態,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其次就是因為這個家夥能在我完全沒有透露自己的目的的情況下,都能夠準確無誤的說出我要找的是誰,就算之前我還是對這個家夥有所懷疑的,但是現在都不得不有些相信了。
雖然這家夥看上去實力不怎麽樣,但是消息卻十分的靈通,搞不好他還真的就知道些什麽。
“怎麽,小子,想清楚了嗎?”小老頭賊兮兮地笑了笑,說道:“本仙家的要求也不高,就是讓你掛個馬而已,再說了,你也是有好處的啊不是嗎?到時候掛了馬,本仙家的能力你也可以擁有了啊,到時候在這世間掙他個幾千萬也不是個問題啊。”
小老頭深知現代人的要害之處,不就是錢嗎?誰不想要錢?他還沒見過有人跟錢過不去的。
再說了,能到這麽小個山村裏麵來,總不可能是一個百萬富翁吧?
我微微扯了扯嘴角,若是以前的話,說不定我還真的會動心。
畢竟得錢不易啊,誰不想賺個幾千萬?但是現在我好歹也是我叔叔那麽多家產的最大繼承人,所謂的錢,我現在還真的不是很在意了。
不過我對這小老頭說的能夠得到它的能力這件事情倒是很有興趣,不由問道:“你說能夠得到你的能力?那你的能力是什麽?”
“這個、這個當然是很厲害的能力了,不然我怎麽會活到現在嘛是不是?”小老頭對我打著哈哈,立馬想要扯開話題:“先不說這些了,你到底想沒有想好啊?”
我微沉著眼,說道:“想要讓我和你掛馬,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我對你的能力和你口中常六爺的下落很是感興趣。”說著,我還將口袋中的破煞符給掏了出來,盡管破煞符這東西現在不斷地散發著熱氣,甚至有一種會將我的手給燙出個洞一樣的勢頭,但我還是緊咬著牙,假裝什麽都沒事兒的樣子。
小老頭見我將破煞符直接整個都掏了出來,一張皺巴巴的老臉不禁黑沉了下去:“你這是在威脅我?”
“威脅你?怎麽會呢?我隻是想跟你做個交易而已。”
“什麽交易?”
小老頭沒好氣地回答道,眼神還時不時地朝著我手中的破煞符瞟去,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看來破煞符對他這樣沒有什麽實力的野仙家而言,還是挺有威懾力的嘛。
我這麽想著,將破煞符重新揣了回去。
沒有辦法,這破東西實在是太燙手了啊,我如果再把它這麽拿著,怕是會直接將我的手燙出一個又一個的血泡也說不定,到時候眼前這個猥瑣的家夥還不得看出來我這是在演戲?到時候他可不會想這麽好說話了。
“這個交易很簡單。”我頓了頓,接著說道:“我雖然不能讓你掛馬,但是可以勉勉強強代你入教。”
過了這麽久的時間了,我也漸漸明白了,其實這些野仙家要掛馬也隻不過是想要將自己從野仙家這個不正經的身份脫去,從而坐上正經仙家的位置而已。
所以隻要讓他們能夠上正經仙家的位子,其實自己這個畜脈究竟掛不掛他們的馬也就不是很重要了。
他們又不是五大家的仙家,心裏隻想要上位,被人承認而已。
“代本大仙入教?”隻見小老頭眸子忽的亮堂了起來,隻不過片刻又開始漸漸困惑:“你……此話當真?不是在騙本大仙?”
“我可不覺得我能夠騙到你。”
我冷不丁的翻了個白眼,這臭老頭跟我比起來可是比我精多了,我怎麽便得到他?
那家夥也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還不忘好生自戀了一番:“嗯,說的也是。你這小子說到底還是太年輕,哪像我們,都活了好幾百年了,想本大仙這樣聰明絕頂的,也確實是不多見。”
聽罷,我的白眼翻得更厲害了。
瞥了眼他那幾乎沒有多少雜毛的禿頂,心中一陣嗤笑——得,確實是聰明絕頂,沒有你這個聰明勁兒,這腦袋也沒法禿。
得到了我的答案,小老頭的心裏頓時安心了不少,就差沒有讓那群陰魂都出來陪他好好慶祝一番了。
不過他也隻是開心了一會兒,便又開始了他的老不正經。
隻見他對我隨意地擺了擺手,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現在的他和剛剛差點歡呼雀躍起來的他是兩個人呢:“好吧好吧,既然你都這麽求著本大仙了,那本大仙就勉勉強強地答應你吧。”
說著,他還清潔了一下他那黑不溜秋的手指甲,也不知道是有多少年沒有剪過了,看上去著實有些讓人覺得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