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設計狠狠地報複
張富貴說,“吃點吧!”
“我不吃,沒有胃口”玫瑰仍然抹著眼淚。
“天大的事,也得吃點啊!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你吃點東西啊!餓著肚子,怎麽報仇。”
“好”玫瑰哭哭啼啼地吃了點。
“你打算如何報複他?”張富貴問。
“我想,把他那禍根給剪了。”
張富貴當即拍桌子,“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他那玩意兒就是一禍害。”
不僅是玫瑰,麗君也差一點被他強,這個禍害不除不行。
玫瑰淚眼汪汪地看著他,“那你打算怎麽弄?”
“我想想啊!”張富貴一邊吃著,一邊皺著眉頭在想。
米線吃完了,辦法也有了,“我想到了。”
“什麽辦法?”
“你先吃完,我們出去再說。”
兩人離開館子,騎著自行車回曉林村,一路上張富貴跟她那個計劃。
張富貴把玫瑰送到了村委會,他就走了。
玫瑰走進村委會,在辦公室裏,正好遇見了斌子,就他一個人在。
斌子一見她來,就眼睛直直地看著她,隨後就抽自己的耳光,在她麵前抽得啪啪響,“我該死,我真該死。”
把自己的臉打得通紅,然後跪下來請求她的原諒,“玫瑰,我錯了,我打我吧,打我吧!”
他表演地聲淚俱下,看起來像是在誠心懺悔,這是他慣用的伎倆,女人心軟,容易被他的這種伎倆所欺騙,原諒他,如果工作做得到位,這女的還會成為他的情人。
玫瑰開始是對他橫眉冷對,但經他這麽兩招,果然心軟,她的眼睛淌下淚來。
看見她心軟,斌子一邊跪著自己的耳光,一邊還在罵自己,“我不是人,我不是人。”
玫瑰吸了吸鼻子,“算了,你起來吧!”
“你原諒我了?”斌子極為高興地站了起來,暗自誇自己是個天才,接著,從口袋裏掏出金燦燦的項鏈,“來,玫瑰,這東西送給你,這是我的心意,這可是黃金的,老值錢了。”
“我不要”玫瑰沒有接,走向自己的座位。
斌子跟了上去,抓起她的一隻小手,把項鏈放在她的手心。
“我不要”玫瑰推辭著。
斌子合攏了她的手,雙手握著她的手,一邊握,一邊摸,色眯眯地看著,“妹子啊!哥哥我可是真心喜歡你,而且喜歡你已經很久了,看你老公那麽老實,就算他知道了也沒事,以後咱們就過過日子,你也不吃虧嗎?”
玫瑰似乎被他說得心有所動,她竟沒有抽出她的手。
斌子繼續摸著她的手,笑眯眯地說:“這就對了,妹子,哥哥會好好疼你的,要不然,我們現在?”
玫瑰抽出了她的手,“不行,這光天化日的”
她低下了頭,嬌羞地說,“你要是想那個的話,你天黑後,上我家去。”
她的聲音很細,但斌子卻聽得真真的,他樂壞了,女人嘛,哄一哄,騙一騙就搞定,他笑開了花,“好,好,哥哥我一定來。”
玫瑰在座位上整理了一下就走了。
斌子看著她的背影,流口水,玫瑰是他幹過的最漂亮的女人,她的身子也最細膩光滑的,可以想見,今晚上你情我願,那將會更美妙。
斌子樂不可支,盼著天黑。
斌子做完了工作,回到家,吃了個飯,洗了個澡,就天黑了,他樂嗬嗬地朝玫瑰家走去。
玫瑰家不遠處一片竹林,斌子到了那片竹林時,突然後腦上被擊了一下,接著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醒來的時候,他躺在了竹林裏,他其實是被痛醒的。
下麵一陣劇痛,天黑乎乎的,他看不見,於是用手往自己的痛處一摸,濕濕的一片,但更讓他恐懼的是,他的下麵空蕩蕩的,天哪,他那造人的家什沒了,劇痛、恐慌、迷惑、難過填滿了他,他叫了起來,“救命啊….”
他一邊叫一邊爬出了竹林。
正好被路過的張富貴看見,他用手電筒一照,“咦,趙書記,你怎麽在這?”
看見張富貴,斌子就看到了救星,他抬起一隻手,用盡了他的力氣,“張富貴,救我。”
接著他就暈了過去。
斌子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在村診所裏。
張富貴極為關切地說:“斌哥,你怎麽成這樣了?”
斌子臉色慘白,滿頭大汗,愣了一下,馬上就摸向自己的胯部,已用紗布包著,但摸得出裏麵空空如也,驚慌失措,瘋也似地喊,“我的命根呢?我的命根呢?”
張富貴抱住他的肩頭,“斌哥,你別這樣,別這樣,這事你的得瞞著,要是被村裏人都知道了,對你的名聲不好。”
“名聲?名聲有個鳥用,我那個都沒了?還要什麽名聲?”說著,斌子這麽一個大男人就哭了,“嗚……哪個天殺的?要這樣對我?嗚……”
他的眼淚嘩嘩而下,臉哭變了形,張富貴和張康年在旁邊木然,他們也不知道怎麽安慰他,
身為男人,大家都很理解。
荷花挺著個肚子趕來了,是康嬸叫來的,她走了進來,一眼見到了張富貴,接著見到斌子抱頭痛哭,她就問:“張富貴,你哥怎麽了?”
“他……他……”張富貴也不知道怎麽說,“嫂子,你可得扛住了。”
荷花拉高了嗓子,“扛什麽扛?他不是好好地在這嗎?”
荷花走過去,“喂,你哭什麽哭啊!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地,就不怕丟臉。”
斌子見荷花過來,哭著說:“荷花我對不起你,我不是個男人了”
荷花聽得有點懵,“你怎麽就不是個男人了呢?”
斌子躺著,一隻手往他的下麵指著。
荷花的眼睛看了過去,隻見他的胯間用紗布包著,她有點明白了,心震了一下,伸手過去一摸,張富貴以為她會難過地暈過去,他站在了她的後麵,準備隨時抱她,以防傷著她肚裏的孩子,要知道她肚裏的孩子是他張富貴的。
可是荷花卻照著他的手臂、胸膛大打出手,邊打邊罵,“你個天殺的,在外麵沾花惹草,現在被人閹了,你罪有應得,你活該。”
康嬸子趕緊拉住她,“荷花,他都傷成這樣,你就別打他了。”
“搞嘛,在外麵搞,搞出事了吧?肯定是人家老公知道你和他老婆的奸情,把你給閹了,你活該。”說著,荷花哭了起來,手抹著眼淚。
荷花的話提醒了斌子,可是他的情人又不隻一個,加上外村的,有好幾個呢,是誰要害他?
斌子這會後悔極了,千不該萬不該搞人家的老婆,這下自己下半輩子可怎麽過?
斌子悲慟欲絕,發誓要查出誰幹的,血債血償。
斌子成了太監的事還是傳開了,有些人在暗地裏罵他活該,他再次成了村裏的笑柄。
張富貴有點擔心荷花,於是就去探望她,但荷花卻跟沒事人一樣,用她的話說,反正斌子那玩意兒對她來說,也是形同虛設,這樣也好,省得他在外麵鬼混,以後她有張富貴就夠了。
不過這樣一來,張富貴的壓力就大了。
就在他探望的那天,兩個人還睡在了一起,由於荷花懷著孩子,張富貴非常溫柔。
斌子當然不知道他老婆在偷男人,他還在調查傷他的人呢。
這不他懷疑到玫瑰了,因為那晚他和玫瑰約好的,結果就是在去她家的路上發生那樣的事情的,於是他去了玫瑰家。
這就張富貴的高明之處了,如果把下手地點選在玫瑰家,那玫瑰就脫不開關係了,所以才選擇了在半路上。
玫瑰見他來了,倒不怕他了,因為她知道他是個太監,禍害不了她了。
她當然知道,因為就是她親手剪的。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她故意收下他的禮物假裝原諒他,並叫他天黑後,到自己家來,於是她和張富貴便埋伏在竹林裏,張富貴從後麵一棍子把他給打暈,然後拖到竹林裏,張富貴拿著手電筒,她就脫了他的褲子,剪了他的禍根。
她恨透了他的禍根,用了塊布包著,拿回家剁碎了,混進豬食裏給豬吃了。
那兩口豬還吃得挺香的,所以任斌子把竹林翻過來,也找不到他的命根。
這當然是張富貴的計策,做的是天衣無縫,張富貴還裝好人,救了他,斌子對張富貴竟然還感恩戴德,心道,那天要不是張富貴,他就沒命了。
今個兒斌子來了,玫瑰當然知道他來這幹嘛,但她認為他活該,所以也絲毫不心虛。
表麵上她還是在演戲,她責怪地說:“好啊!現在來找我幹嘛?”
斌子苦笑了一下,當然也不好直接問,於是就說:“我想你了唄”
“嗬,你個死人,總是騙人,那晚叫你來,你還放我鴿子,你什麽意思啊你?要是不想跟我好,就不要來找我了,我才不稀罕。”玫瑰斥道。
斌子聽她這麽一說,心裏在想,敢情這玫瑰還不知他已不再是男人了,那麽那事應該跟他沒有關係,而且看起來,玫瑰已經被他給征服了,隻是可惜啊!他已不再是男人了,可惜了這麽美的一個女人,想到這,他歎了一口氣,這天殺的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