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反汙了卿卿名節
張富貴走到車邊,正要上車,他停了一下,向後麵的院子裏掃視了一下,他在找一個人,這個人就是馬小茹,因為看見這個花老虎被他弄得傷心流淚、哭泣,他有些於心不忍了,雖說是她有錯在先,可是他那樣強吻她,還是過份了一些。
還有,這馬小茹被他親了嘴,反倒沒把這事跟她爸說,要不然,以馬書記的性格,那張富貴就更麻煩了,所以張富貴倒有些感激她。
但是張富貴的眼光,像掃地一樣,在門裏麵掃了一周,也沒有看見這個花老虎,他心一沉,估計人家現在正躲著一個陰暗的角落裏,傷心地抽泣,哎,張富貴歎了口氣,心裏竟然對她有一些內疚。
“張富貴,快上車啊!”齊鎮長從車窗中探出頭,喊著他。
“哦,來了。”張富貴調頭轉身跳上了車,他的眼睛滳溜溜地轉動著,卻找不到位子,隻有齊鎮長旁邊有個空位,有個把位置,三個人擠在兩個座位上,沒有人坐鎮長的旁邊,張富貴明白他們是不敢,這領導自帶虎威,誰敢坐她身邊?何況,她是個女人,這男女有別。
張富貴也是個男人,他也遇到這種尷尬,早知道應該早點上來,也罷,看最後一排,應該擠擠可以湊合。
但到齊鎮長身邊的時候,齊鎮長卻挪到了裏麵,“張富貴,你就坐這?”
“啊……”張富貴一驚,這是何等的待遇,張富貴當然想坐在她旁邊,因為她好美,坐在她旁邊,聞聞她的體香,隨著車顛簸還可以趁機占占她的便宜,可人家是領導啊!還是很有威嚴的那種,一不小心這烏紗帽就掉了,所謂,伴君如伴虎,就這個意思,她雖然不是君,但在這種小圈子裏,她就是一個“君”,她是老大。
想到這,張富貴猶豫了起來,坐還是不坐?坐,剛剛說了,伴君如伴虎,不坐,人家已叫你坐了,到底坐還是不坐?
正在他遲疑間,一隻小手,突地,把他拉在了座位上。
這時,不光是張富貴自己,看到的觀眾都大吃了一驚,一部分人心裏在罵,這他娘的張富貴是哪根蔥,齊鎮長這麽對他這麽關照,這麽重視。另一部人則為張富貴捏了一把汗,哎喲,這個張富貴竟跟齊鎮長坐在一起,這不是危機重重嘛,一旦出什麽錯,或是碰到了她的身子,那他就慘了。
張富貴沒了辦法,人家都拉你坐了,不能不能麵子,再說,在人家麵前,要表現得大方一點,特別是在女人的麵前,我要是慫了,不是讓人家笑話嗎?
想到這,張富貴既來之,則安之,他坐定,雙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強行讓自己放鬆,但還是如坐針氈。
車馬上就開動了,一排排的房子拚命地往後倒,然後是一塊塊的田也拚命地往後倒,張富貴當然不明白,這是著名的相對論,你車往前麵開,旁邊的房子、農田就相對往後退,向長了腳一樣,在死命地往後跑。
張富貴很不解,他用餘光掃了一眼,旁邊的美女鎮長,他想,都當鎮長了,應該能回答他的問題,但他還是沒說出來,一來,還沒摸透她的脾氣,不知人家會不會討厭,二來,人家是領導,萬一說錯話了,就會有麻煩,所以張富貴幹脆都不說。
但他可沒有閑著,他不斷地用眼角的餘光,看著身邊的她,隻見她那脹鼓鼓的胸部隨著車子的運動,不斷地顫動著,非常誘人,更誘人的是,她的V字領下,那兩包光潔白嫩的肉,高高隆起著、顫動著,看得人心驚肉跳也熱血沸騰,就快流鼻血了。
不僅如此,張富貴的鼻子皺了皺,因為他聞到了旁邊傳過來的陣陣幽香,好香啊!這香味比他睡過的任何女人更要濃鬱,是沁人心脾,扣人心魂。
這香味真要命,竟勾起了張富貴的生理反應,再加上他的餘光所到之處,他的心跳加速,呼吸局促,襠部悄悄打起了帳篷,張富貴趕緊用手遮住。
兩人一語不發,車內很多人都在說話,而張富貴和她卻尷尬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齊鎮長一語打破沉寂,“張富貴”
“啊”張富貴沒想到她會主動跟他說話,有些驚訝。
“你今年多大了?”
“剛三十,您呢?”張富貴正好也想知道她的年齡,因為她看起來,三十左右,但做到鎮長,似乎又太年輕了。
“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齡是秘密嗎?要不然,你猜一下。”
“哦,”張富貴認真地看了一下她的臉,她卻很坦然,讓他盯著自己的俏臉看,因為她知道張富貴是借此揣摩她的年紀。
張富貴左瞧右瞧,“嗯,我猜,您二十七八,對不?”其實張富貴把從她臉上看到的年齡又減了個兩三歲,變成了二十七、八,他覺得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顯年青,這個女鎮長也是女人,當然也不例外。
果然隻見她掩著小嘴,咯咯地笑著,“你真的這麽認為?”
“當然,你看起來確實隻有二十七、八”張富貴誠懇地說。
齊鎮長看了看他的表情應該不像撒謊,也不像拍馬屁,“嗯,其實你錯了。”
“是嗎?”
“嗯”齊鎮長拿掉嘴上的手,還是那麽嫵媚地笑著,她真是美極了,“其實我隻有二十五歲”
“啊……”張富貴吃驚不小,“那真不好意思,我真的看走眼了。”,張富貴滿臉窘迫,開始想把人家說年輕一點,卻把人給說老了,馬屁沒拍成,反倒給人添堵,這下糟了。
齊鎮長看著他那窘著的臉撲哧一笑,“哈哈,我逗你的”
“啊?”張富貴一驚,一個堂堂的鎮長,竟會跟他開玩笑,真是不可思議,剛剛在會議室坐在講台大談特談,一會訓斥,一會批評,象這麽一個嚴曆的人,怎麽會跟張富貴開玩笑?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過,隨著,她這聲撲噗一笑,兩人的距離也拉近了,氣氛不再那麽尷尬和沉悶了,而張富貴也沒有那麽怕她了。
齊鎮長斂住了笑,“我實話跟你說吧,你說的那個年紀,再加上十歲,就是我的實際年齡了。”
“啊……”張富貴更是一驚,“你說,你有三十七、八,我不相信,打死不信。”
“咯咯,信不信是你的事”齊鎮長非常高興,當然自己三十七八被說成二十七八不高興才怪。
張富貴傻嗬嗬地笑了一下,“反正我就是不信,你不用再哄了。”
“瞧你那傻樣,我來這一趟總算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人”
張富貴來了興趣,“誰?”
齊鎮長朝他嫣然一笑,“你猜啊!”
“哦,一定是馬書記”張富貴說著,眼睛都在笑,因為他覺得那老頭,在鎮長麵前低三下氣的樣子,很賤,很好笑。
“不對”齊鎮長搖了搖頭。
張富貴皺下眉頭想了想,哦,有了,他覺得最得最有趣的人應該就是她自己,你看,這還沒多久,她就讓他猜了兩道謎,這不是很有趣嗎?於是他說,“你說的這個人就是你自己吧!”,張富貴用手指指著她。
她笑著,又搖了搖頭,“你又錯了,再猜”,齊鎮長似乎很有興趣玩這種猜迷遊戲,她一點也不為張富貴沒有猜出迷底而失望,似乎要讓他猜個夠。
張富貴又皺起眉,想了起來,她嘴裏說的這個人會是誰呢?
好一會,有了,他認為那花老虎有趣,總是想捉弄他,結果反倒被他給弄得賠了夫人又折兵,對,這妞有趣,於是他高興地說,“嘿嘿,你說的這人,就是馬書記的女兒馬小茹吧?”
“又錯了”齊鎮長也是屬變色龍的,她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怪怪,“烏雲翻滾,天要下雨了”啊!這個美女鎮長竟一下子就不高興了,拉長著臉,一下子變回了那個嚴曆地讓人膽戰心驚的女鎮長了,“這是你最後一個機會了,要是連這題都猜不出,我認為你在村長的位置也幹不好,還不如換個人坐。”
“什麽?”張富貴腦子如被雷擊了一下,一個迷語就能掉官帽?猜迷跟做村長又有什麽關係?這她媽的什麽鎮長,簡直就是“地主惡霸”,什麽美女,簡直就是“黑山老妖”?
這讓張富貴切實地體會到什麽叫“天威難測”,什麽叫“伴君如伴虎。”完了,看她那樣子,不象是開玩笑啊!天,她眼中的這個有趣的人到底是誰呢?
早知道這樣,打死他也不坐她身邊。
張富貴陷入了沉思中,能不能保住村長這頂帽子,在此一舉。
張富貴站起身朝四周看了看,左看右看沒有發現什麽有趣的人,但當他看向齊鎮長時,卻發現齊鎮長麵紅耳赤,她的雙眼正直勾勾地看著他的襠部,張富貴自己低頭一看,他的褲子被頂得老高。
哎呀,糟糕了,讓齊鎮長看見了,他趕緊坐了下來,雙手遮著自己的春光。
齊鎮長把頭轉了過去,看著窗外,半晌,張富貴才說,“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她嬌斥道,“你這腦子在想些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