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還不快起來
“沒事,別放在心上,不就是一塊錢嗎?你幫我的忙不少了,還救了小蓮的命,這點錢算什麽,哎呀,拿著吧!”說著,秀花拉過他的一隻手,把這一塊硬幣塞在他的手心。
張富貴哪肯收,慌忙還給她,兩個人在田埂上爭來爭去,秀花死活要把這一塊送給他,張富貴死活不肯收,這錢他可以向蘭蘭要,也可以向荷花要,就是不能要秀花的,人家什麽人,一個寡婦,母女倆這些錢相依為命,她賺錢那麽不容易,她的錢,張富貴說什麽也不能要。
可是秀花念著他的恩情,死活要給他,她知道張富貴家錢是弟媳管,恐怕身上正缺錢,為這事發愁,一塊錢不多但可以給他去除煩惱。
兩個人還在那爭,結果張富貴一個踉蹌,倒了下去,可偏偏他撲在了秀花的身上,秀花身子往後一斜,啪嗒倒在了旁邊的荒地上,而張富貴正好壓在了她身上,這荒有點陡坡,張富貴的嘴正好壓在了她飽滿而柔軟的一隻高聳的饃饃上,跟上次的情形極其相似,不同的是,他的臉這次一下子陷了進去,張富貴這才知道,秀花今個兒沒穿胸衣,哇,真軟,真暖和啊,張富貴不禁心旌飄動,要是沒那層薄薄的衣服就好。
秀花驚呆了,兩眼睜得老大,張富貴正好趁此機會,隔著她的衣服,用嘴親了親,秀花這才回過神來,麵紅耳赤,“你在幹什麽?還不快起來?”
張富貴這才從她身上爬了起來,爬也是有過程的,他先用力一壓,兩手撐地,把秀花壓得“啊”地嬌叫,然後張富貴才裝著艱難的樣子,緩緩地爬了起來。
秀花的臉像熟的紅柿子一樣,通紅通紅,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才從地上爬了起來,抬眼一看,對上了張富貴如火的目光,她低頭一看,她的前胸的衣服濕了一塊,本來是白色的襯衣,那一小塊濕的就成了透明的了,裏麵的小黑點都顯露了出來,她趕緊雙手抱著胸前,惱羞成怒,抬起腳就踹他的要害。
情形跟上次極其相似,但不同的是,張富貴躲得及時,他退了一步,她的腳落了空,又追上一步,欲抬腳。
張富貴忙喊住,“別,別,你聽我說。”
秀花叫道,“你還有什麽好說了,占我老娘的便宜看我不廢了你。”
張富貴大掌往前一擺,“別,別,上次好不容易被你踹得嘴巴說話順溜了,你這麽一踹,恐怕又要結巴了,嫂子,我求你了,剛剛那是意外,我可不想再結巴了。”
秀花看他驚恐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笑,“瞧你嚇的,臉色都變了。”,這次跟上次不一樣,畢竟關係比以前熟絡了很多,其實這次秀花也隻是氣不過想要嚇他一嚇,但見他嚇成這樣,目的已經達到,她的氣也消了大半,不過她體會得到,別看他一個大男人,他最怕的是再變回結巴。
見秀花笑了,張富貴緊繃的心才放進了肚子裏,“可不,要知道你的腳很神奇,我可不想被你踢回結巴。”
秀花想到剛才的事,突又正色道,“可是你剛剛為什麽要那樣?”
“哪樣?”
秀花羞赧不已,低聲說,“你色膽包天,你親了我的……,你不應該這樣。”
張富貴明白了,他傻嗬嗬地笑著,掩蓋他的醜態,“意外,意外,對不起啊,嫂子。”
“你都做了,說對不起有什麽用?”
張富貴腦袋瓜一轉,想對上次,她讓他摸一下交換他幹活,於是他說,“要不然我幫你幹點活。”
“這……”秀花猶豫了一下,“隻好這樣了,便宜你了”,她想啊,親也親了,壓也壓了,還能怎樣?
張富貴高興起來,“那你說,什麽活?”
“我有塊稻田正幹著,要不然你幫我車一下水。”
“好,沒問題”張富貴滿口答應了。
“幸好沒摔在你的地裏,要不然就是一身大糞”秀花喃喃地說。
“是,是”張富貴應和著。
“哦,那一塊錢不知掉哪去了,你找找,歸你了。”說著,秀花撿起掉在地上的菜籃,調頭就走。
張富貴叫住了她,“等等,我找一下,找到給你。“
她背著他說,“不用了,你留著用吧!”
“我說了,我不能要你的錢。”
秀花想想,不能再跟他爭執了,要不然還不知道又會出什麽狀況,她回過頭,一手挎籃,另一手還抱在胸前“那好,當你借我的,你有的時候再還我,不致於被麗君再追債”
“哦,好,這樣行,那我就借你這一塊錢。”說著,他彎下腰找那錢了。
秀花調頭,慌慌張張地走了,他能不慌張嗎?這已經是第二次被張富貴吃豆腐了,偏偏她今個兒又沒穿胸衣,真是虧大了,想到這些,秀花臉上火辣辣的,但想想那感覺還真是不錯,猛然發現她還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心底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渴望,應該說是,本能的渴望。
張富貴抬起頭看著她一扭一扭的小屁股和兩條細長的腿,有些心猿意馬,她這種體型的女人會是什麽滋味呢?肯定跟荷花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想到這,張富貴很是期待。
但很快,張富貴就抽了自己一耳光,罵道,“想什麽呢,人家說不定是你的丈母娘。”
說完他就後悔了,要是再被人聽見,那可不得了,想到這,張富貴趕緊往身後一看,所幸身後沒人,想想,自己以後有什麽心裏話還是不要說出來為好,娘的,隔牆有耳啊!不對,到處都是耳啊!
這樣想想,結巴也有結巴的好處,以前他結巴的時候,有話說不出,他也就不高興說了,都累死了,幹脆長話變短話,短話變沒話。
現在利索了,連心裏話也跟著象泉水般往外冒,不過,他還是喜歡利索地講話,這叫利大於弊,以後注意就是了。
張富貴在地裏頭找,找了老半天,終於在荒地上發現了那枚硬幣,一想到這枚硬幣是在秀花褲兜裏藏著的,應該還有點她身上的味兒,於是不禁放在鼻子下聞一聞,除了金屬味並沒有其他的味道,張富貴有些許遺憾,將它揣進了自己的上衣口袋,有了這一塊錢,他就不再怕那麗君了,反而有點想見她了,想起那天她那讓人流鼻血的果體,他是又喜又覺得好笑。
“壞啊你”張富貴罵著自己,嘿嘿地傻笑著,收拾起了家夥什,挑到水溝裏,咕咚咕咚地洗了起來。
洗畢,他坐在路邊,等一個人,誰呢?那個長著小屁股的秀花,為什麽等她?
因為剛剛張富貴忙著找錢,忘了問她的那塊需要車水的稻田在哪裏,所以他得問問她,答應了人家的事,就得照做,當然他不是光為了秀花,也是為了小蓮,他想想,他還是要娶小蓮。
隻是這丫頭現在對他是不冷不熱的,還一口一個富貴叔,讓他很頭痛。
難,這事真難,要娶人家,也是看人家願不願嫁,又不能學土匪老財,強娶豪奪,這樣想著,張富貴覺得他還是要在事業上有所建樹,才能配得上這個可人的小丫頭。
嗯,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把上頭分下來的收公糧的任務圓滿地完成,照理說,他已經從荷花那得到了馬傑收公糧的秘方,可是他還是愁眉不展,為什麽呢?
因為張富貴想啊,這賴在人家家裏,確實是個法子,但並不高明,像賴皮狗一樣賴在人家家裏又吃又住的,這對張富貴來說,不是件容易的事,更別說,挨著人家的老婆睡覺了,有一個人就不答應,那就是蘭蘭,他太了解她了,雖然她是他的弟媳,可是她和他之間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她不會讓他那麽做的,肯定不會。
再說了,馬傑什麽人,老婆跟一隻母豬一樣,他有什麽怕的,他老婆要是因這事跑了,這馬傑估計是求之不得。
可是張富貴就不一樣了,他還沒成家,還指望著娶個好姑娘呢,而且這個好姑娘,就在曉林村,不用說了,小蓮唄,他要是象馬傑那麽做,他的名聲就毀了,形象也沒了,為了一個區區小組長的帽子這樣幹不劃算。
所以張富貴左思右想,這官要當,事卻不能那麽幹,絕對不能那麽幹,他得另想法子,可是怎麽辦呢?張富貴陷入了沉思中。
“張富貴,你還沒走啊!”一個悅耳動聽的聲音把他從沉思中拉了出來。
張富貴抬頭一看,是秀花,“哦,嫂子,我正等你啊。“
“你在等我?”秀花驚訝的,用手指指著自己。
“對呀,你不是叫給你車水嗎?那塊田你倒是要跟我說一下吧!”
“哦,瞧我這記性”秀花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哦,對了,張富貴,你這人說話也挺算話的嘛,這事應該是我找你,你還主動找我了,嗯,是條漢子。”
“你這話可說對了,我說到從來是做到的,做不到我就不會答應人家。”
“嗯,好,那你跟我來。”秀花提著一籃子菜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