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 :丟失的發簪(求收藏)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審訊的大門突然被打開了,進來的警察將我在古玩市場夠買來的法器全都帶來了放在我的面前。
我一下就火了,對著這些警察破口大罵道:「我次奧,你們還有沒有人性!居然這麼對待小動物!」
不單單法器都被帶了過來,就連香香也被抓來了,只是小狐狸的樣子很可憐,四條腿被膠帶給纏上了,嘴也被兩條寬膠布封的死死的。
「你閉嘴吧!」警察捂著臉,疼的直咧嘴道:「要不是它拒捕,我們能這麼做嗎?這小傢伙跟瘋了一樣,我們幾個都的臉都被它給抓花了!」
我:「……」
還真看不出來,小狐狸香香居然還有這麼超強的戰鬥力,這小東西下手還真黑,下次得好好的告訴它,以後動手千萬別撓人家臉,應該咬他們二弟!
「我姓王,叫王雅詩!你可以叫我王警官!」女警一坐下就冷冷道:「姓名,住址,身份證號碼。」
我老老實實道:「葉雲現住濱海市第三高中……不是,你們連我家都抄了,這些沒必要問了吧?這位王姐姐警官,到底什麼事呀,給我點提示,一點點就可以!」
「提示?」王雅詩冷笑:「……好,我就提示你一下,說說你和張曉華和趙思思的關係!……三天前的晚上你在什麼位置,還有……我在問你一次,那日我市打雷的時候你在哪!不要以為可以逃避,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是不會找你的,你想想,能進考場抓你,會是小事情嗎?」
得,到底是被人給找到證據了!
不過讓我覺得慶幸的是,這些自己可以說並沒有做任何違法的事情,嚴格來說,算是除魔衛道,而且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刻意為之。
我現在想要出去,肯定是要老老實實交代的。但是我儘可能還要保留一下的,只是從一枝花跳樓開始講起,但是那天被雷劈的事情卻咬死沒說。
在我交代好了以後,
審訊室的門開了,進來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只是他並沒有穿警服。
「雅詩,問的怎麼樣了?」中年人一臉的嚴肅,讓我想到了撲克牌的老K。
王雅詩站起身極為恭敬道:「……已經問的差不多了,口供都在這裡!」
「你給老子拿來!……快點!」我發了瘋一樣對著中年人喊道:「你丫的,你把我的書還給我!……操(你)妹的,你要是敢看,老子挖你眼睛!」
中年人手中拿著的正是父親給我的《陰陽術》,在信里父親已經講明了,除非我葉氏子弟,其他人都不許看。這是家族之密,不得讓外人窺視。
「你丫的再說一遍?……你罵誰?」王雅詩一下就火了,拍桌子罵道:「你……你這麼流氓呢!」
我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王雅詩道:「我又沒罵你,你激動個什麼勁?」
王雅詩青筋暴起,咬牙道:「……我就是他妹!」
我:「……」
中年人擺擺手,將書放在桌子上笑道:「……不好意思,這是工作流程,但是我可以保證,這本書我沒有看!」
我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問道:「現在能放我走了吧?我在參加高考呀,被你們這麼一攪合,我還怎麼上大學?」
我已經該說的都說了,顯然和我並沒有太多的關係,要說人證我也有,至少張百萬、畢雲濤、趙父都能給我證明。
「這都不重要!」中年人搖搖頭笑道:「……其實我早就知道這兩件事和你並沒有關,只要你積極的配合,我保證,你想上哪所大學,都能給把你送進去!」
有這好事?連我自己都不信!
現在形勢沒人強,放不放就是人家一句話的事兒,畢竟人家是正面形象,自己是宵小。
王雅詩很識趣的準備離開,但是卻被中年人制止道:「雅詩,你也別走了。這事情和你也有一定的關係,你現在想躲也躲不掉了!」
「我是王警官的哥哥,我叫王濤,算起來,我並不是警察,我屬於宗教人士!」王濤笑了笑道:「道友,在我提問之前,我問一個題外話,你怎麼能養鬼呢?……要是鬼子東西可是集貪婪、無妄、悲傷……」
「……夠了啊!」芊芊一下子就從我的身體里出來了,咬牙切齒的說道:「當著我的面就說壞話,很沒有禮貌的!……我是不會害哥哥的!」
兄妹二人的表情各不相一樣,王雅詩嚇的快要暈過去了,而王濤長大嘴巴看著芊芊。
過了好一會兒,王濤才清醒過來道:「你,你居然可以白天出現?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哼!……這有什麼?」芊芊極為不滿道:「我以後還能恢復肉身呢!……只是現在還沒有那樣的修為罷了!」
啊?芊芊能修為成人?這個我怎麼不知道?
而且父親在信中並沒有提及到呀,只是說芊芊是個可憐的孩子,以後讓我好好照顧她而已。
王濤也被雷的外焦里嫩,這絕對是逆天的本事!
什麼是鬼?
鬼者,歸也。傳說人死之後化為鬼,其精氣歸於天,肉歸於地,血歸於水,脈歸於澤,聲歸於雷,動作歸於風,眼歸於日月,骨歸於木,筋歸於山,齒歸於石,油膏歸於露,毛髮歸於草,呼吸之氣化為亡靈而歸於幽冥之間。
所有的東西都已經化解了,怎麼可能在重新為人?即便是能行得通,地府的檔案能重新登記嗎?
「嗚嗚嗚……」
我看了一眼小狐狸香香,急忙說道:「快把狐狸放了呀,你看看它多難受,你們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王雅詩一愣,急忙將香香的四條腿都解開了。
香香好像很害怕,直接跳到了我的身上。用自己的小爪子將嘴上的膠布弄掉,呲著牙看著王氏兄妹。
「算了香香,不要調皮了!……老老實實的趴好!」我急忙安慰道,生怕香香在衝過去,要是給小娘皮破相了,還真不知道會不會把香香給燉了吃肉。
王濤苦笑著搖搖頭,指著這些法器道:「你這些法器,都是怎麼來的?」
我脫口而出道:「我……我父親留給我的!」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個套路我還是懂的,總之打死自己也不能說是買來的。
王濤點點頭,隨後道:「是這樣的,你這裡是不是丟了一件法器?」
「嗯?」我一愣,真不知道怎麼就問到這件事上了,點點頭道:「是呀,一個發簪!回去以後就怎麼也找不到了!」
王濤瞄了王雅詩一眼,結果小娘皮走過來伸出手,一枚精美的發簪出現在我的面前。
原本發簪是有殘缺的,而且看起來烏七八黑的。此時發簪卻是那種最純正的血紅色,裡面幾乎沒有雜質縫隙。最主要的是,發簪上面全是密密麻麻極小的符文,都是鎏金的。
發簪的前端是一顆墨綠色的貓兒眼,我依稀的能見到,貓兒眼中是陰陽流派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