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雙宿雙飛(二)
少陽丹雖然只是位列十品,但在療傷上卻效果極好,再輔以百年朱果這種大補的奇珍,沒過多久,慕容冰燕的面頰上就出現了一絲酡紅,一滴滴晶瑩汗珠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順著毛孔湧出,呼吸也較方才粗重了許多。
正當法海以為大功告成,慕容冰燕俏臉之上突然浮現出一抹痛苦之se,那壯觀的豐挺也隨之劇烈顫動起來,一個巨大足有常人兩倍的碧綠se掌印赫然浮現在右邊飽滿之上,綠油油一片,說不出的猙獰恐怖。
「屍毒?!」
「你這小銀賊在盯著人家胸口看什麼?」
在法海身後遠遠偷偷盯著法海一舉一動的君惜月終於忍不住開口了,有少許胡族血統的君惜月從來都是喜歡主動的女人,雖然法海意在慕容冰燕,但是她卻絕不會認輸。即使她不覺得法海這個小和尚有多稀罕,但卻是她早就內定的月奴。
何況,以君惜月的個xing,就算是一條褻褲,也絕不會輕易讓給別人穿的。
心中將法海比作一條褻褲,君惜月不由有些暗自得意,覺得這個比喻非常適合法海。
見法海回頭,君惜月不由再次得意的一聳小瓊鼻,一挺胸,示威似的將一雙不算壯觀的小白兔以最飽滿的姿態展現在法海眼前,一副不要小看本公主,我也很有料的模樣。
「切,不要再挺了,你那隻能算是胸。」
「那她是什麼?」君惜月不服道。
法海曬然一笑,轉過頭來,凝視著眼前那高聳入雲的巍峨壯觀,良久,方吐出了一個字,「凶!」
說完,法海不再理會倍受打擊的君惜月,從芥袋中掏出了大俠客棧老闆娘送的那瓶寒玉霜,小心的擺在了地上,然後又拿出一枚在黑水洞中繳獲試毒銀針,一手由下拖住那隻豐挺,一手掐著銀針在碧綠se手印上輕輕一挑。
「滋」的一聲,一道碧se血液噴she而出,在法海用力擠壓下,逐漸由噴she變為汩汩流動,不消一炷香時間,隨著毒血排出,那道碧綠se掌印就淡化了許多。
不過法海並沒有鬆懈,雙手用力將那隻渾圓飽滿不停的擠壓成各種形狀,讓盡量多的毒血得以排出體外。
此時,好奇的君惜月已然來到了法海身側,見到法海的舉動,不由羞的滿臉臊紅,眸光遊離,不敢正視。
正當君惜月心中大罵法海藉機揩油之時,突見法海竟然低下頭張口對著那針眼處吸允起毒血來,頓時如遭雷擊,啐罵一聲無恥之徒,緊咬著櫻唇再次扭過了頭去。
就在這時,隨著毒血的排出,一直昏迷的慕容冰燕也恰巧悠悠轉醒,感受到胸口處的火熱酥麻,不由無力的睜開一雙鳳眼,滿是疑惑驚懼的低頭一瞥。
「蒼……蒼師兄,你在……干……什……么?」
慕容冰燕實在無法想象,為什麼在她心中道貌岸然,光明磊落的蒼師兄竟然會趴在她的胸前,干著如此禽獸不如的齷齪勾當,一瞬間,那個正氣凜然的形象瞬間轟踏,兩行清淚不自覺的順腮流下。
「不要誤會。你中了屍毒,還有一部分殘留無法擠出來,我正在幫你吸~毒療傷。」法海啐出一口碧綠毒血,滿臉正氣的一聲清喝。
慕容冰燕聞言,見法海嘴角依然殘留的碧綠毒液,心中誤解頓時冰消雪融,正想掙扎著起來說些感謝的話,恰好瞥見法海依舊放在她豐挺上的大手,不由面se一片緋紅,羞赧的無地自容,立刻咬緊牙關閉上了眼睛,不敢再和法海對視哪怕一刻。
「放心,塗上這寒玉霜就好了。」法海尷尬的安慰道,說完,將寒玉霜倒在手中,在慕容冰燕傷口處不停塗抹起來,暗暗享受著那觸手的凝滑和彈xing。
「一共就針眼大的傷口,你用得著塗那麼大一片嗎?」
旁邊實在看不下去的君惜月yin陽怪氣的嘀咕起來,頓時讓閉目遮羞的慕容冰燕再次羞得無地自容。
「少見多怪!蚊子叮你也是針眼大的傷口,最後不也會腫起一片嗎?」法海卻是臉se如常,嗤鼻反駁道。
「哼!我看你們就是一對jian夫銀婦~」
「jian夫銀婦也是我們師兄妹之間的事,和你魔教何干?」
「你……你這條死褻褲!」
「什麼褲?」
「我什麼也沒說,我自言自語要你管?」
「有病。」
「你會治啊?」
「我會ri!」
「你……」
發現鬥嘴永遠都鬥不過法海的君惜月識趣的閉上了嘴,賭氣似的站在一邊不再說話,不過一雙星眸卻狠狠的瞪視著法海,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別在這裡站著了,去摘點兒朱果來,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補氣益元的藥材,我想以你魔教公主的身份,見識應該不會太差。」法海見狀,開口說道。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不聽我的,我就不帶你出去,讓你一個人在這純陽仙境里過一輩子。」
「你……你狠!」
「回來!」
打了君惜月一棒子,法海考慮該給根胡蘿蔔了,一伸手,在君惜月詫異驚懼的目光下將身上殘存的迦葉僧袍撕扯下來,撕出三條兩指寬的天蠶絲甩給了君惜月,「這是給你的,雖然你的身材確實很好,還是把該遮的地方遮住。」
「反正早就被你看光了,哼。」君惜月面se一紅,不過瞬間賭氣道,接過了那三根布條,拿在手裡抻來抻去,滿是怪異的望著法海,「我知道你身上的衣服也不富裕,但是這三根布條能當衣服穿嗎?」
「怎麼不能?做成吊繩泳裝,t—back什麼的足夠了。」
「踢什麼?」
「說了你也不知道,一會兒我給你穿上。」
法海說罷,又撕下三條天蠶絲放在慕容冰燕身邊,然後將剩下的三分之一天蠶絲當做圍裙圍在了腰間,又掏出一根蠶絲簡單的一綁,將芥袋往一側一掛,站起來做了幾個動作,擺了幾個造型,露出了極為滿意的表情。
「真難看!」
「你懂什麼,既實用又涼快,遠古人都是這麼穿的。」
說話間,法海已經走到了君惜月身邊,見君惜月一副戒備的模樣,不由哧然一笑,「我要想對你為非所歹早就下手了,還會等到現在?」
不由分說從君惜月手中拽過三條天蠶絲,雙手飛快的一陣搗鼓,剎那間,一件xing感的吊繩泳裝誕生了。
「這……這能穿嗎?」
「總比沒有好?」
幾條小到幾乎沒有遮體功能的天蠶絲穿在身上,君惜月不由湧起一股彆扭無比的感覺。
不過在法海眼裡則不同,這幾條簡單的天蠶絲穿在君惜月的身上,將她完美的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比不穿衣服時還要動人了……」法海咽了口唾沫,美美的想著。
實際上,法海芥袋之中是有換洗的僧袍的,不過嘛,他不說,誰也不知道不是?